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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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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月的日子里,白昼还是相当苦短的,天色也暗的特别的快。下了山,到了城中时,天色已然全暗。卿非苦着脸往城西赶,却在半路急急停住脚步,方才匆匆一瞥她似乎看到了萧拓的身影。她急忙又转头看去,果真见到萧拓和他的侍从,她又忙跟了上去。
  人影憧憧,卿非松了口气,险些就将人跟丢了。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卿非的眉头不知怎的又皱了起来,原来萧拓领了人往风月楼走了进去。
  烟花巷陌,又怎是她一个女儿家可以进去的,且偎红倚翠,这等风流韵事,可让她怎么做?
  站在风月楼前,一筹莫展之际,忽闻有一男声传来,“难道姑娘想要进去这里?”
  有一纸扇遥遥朝那风月楼的牌匾一指,卿非循着那纸扇偏过头去,便见夜色溶溶下站着一位公子,如歌彻婉颜,清清朗朗,身形颀长,手上一柄白纸扇,分明给人文弱书生的感觉。
  卿非略觉羞恼,被人一语道破,在这封建礼教之下让她一个姑娘如何好意思。卿非回头看了一眼风月楼,转身欲走,顺口反驳到:“姑娘家哪能去那里。”说完便要离开。
  “怎么会呢!里面不是有那么多姑娘吗?”
  她的脚步一顿,缓缓的偏过脸去看他,问到:“公子贵姓?”
  他一怔,不料卿非会这样问他,反问了一句。
  卿非自然是不答,只冷声说到:“既然从不相识,那也无需相识。”说着她便顾自走自己的路,并不是很有闲情逸致和人攀谈,反正也不会有人觉得一个女子三十多岁,还是个姑娘,或者是个好姑娘。
  那人轻轻笑,在她耳边问到:“难道姑娘真的不想进去吗?”
  卿非又回头看了一眼风月楼,想,她自然是想的,她还想进去看看萧拓到底是在干什么,如今他如此问了,方才的羞恼也没有了,对着面前的人,卿非直接了当的问他该怎么做才可以进去。
  对着她微微一笑,他悦声到:“变成男人就可以了!”

  女扮男装入风月

  微歪着脑袋看着他,面色由狐疑转为恍然大悟。他手一扬,卿非便跟着他走去。
  因着赶上了庙会,平日里晚间不开门的店近日都还未打烊。这裁缝店便是其中之一。那人先走进店里,卿非看了看门口的金字招牌也跟着走了进去。他的纸扇一一滑过一排衣服,最后又折了回去,指了指一身月白色的男装对那店老板道:“就这身吧!”
  那老板殷情的拿出那套衣服,交与他,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板,满脸笑纹,“公子,这身衣服的尺码给您怕是太小了点。”
  扬手朝卿非一指,他道:“给那位姑娘的。”
  老板的目光也循着看过来,随即脸上笑的更甚,急忙将衣服递到卿非面前,卿非接过衣服,便听那人道:“姑娘就去换上吧!”
  卿非换了衣服,随便把自己的头发盘成,打量了一下自己,这身男装虽不是很合身,只是在一堆男装里能挑出这样一件,也实属不易了。
  她开门出去,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也是一个翩翩浊世一公子,丝毫不逊于谁。
  合上纸扇,他伸手一指,道:“贤弟,请。”
  卿非拿过他手中的纸扇,有模有样的打开,对着自己轻扇几下,迈开步子,往外走去。顺口对身边的人说:“这声贤弟,怕是由我来称呼更恰当吧,还不知贤弟贵姓呢!”
  那人“哈”的轻笑一声,他凑近卿非一看,吃说:“如此也对,小弟免贵姓,叫钟弋,卿兄可以称呼我为弋弟。”
  蹙了蹙眉,异地?义弟?
  他见她一副不是很明白的样子,开口解释了这弋是哪个弋。
  口里默默念了两次这个称呼,卿非只觉不顺耳,干脆的说到,“还是免了,钟公子,你我不熟,无需以兄弟相称。”
  说话间,风月楼已呈现在两人面前,卿非抬头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两个打扮妖艳,顾影弄姿的姑娘。定了定心神,昂首挺胸的便进去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幸好方才有用绷带弄了一下,否则这一挺胸……想到这里,她急急打住自己的思绪。迎面扑来的浓香和喧嚣,也让她一阵不舒服。
  “卿兄可还好。”钟弋站在她身边,好心的问到,卿非扬了扬手中的扇子,示意自己没问题。
  眼珠转了几圈,将风月楼的大堂打量了个遍,姑娘是多,男人也多。卿非偏过头去,看着面前的人,问到:“这青楼向来都是这样的吗?”
  “可不是这样的。”
  一听他那习以为常的语气,便可断定,这位兄台必是常客。卿非抬脚走了没几步,迎面走来一位半老徐娘,脸上脂粉不知道有多厚,以至于一张脸惨白。她走到卿非面前一个劲的叫着公子,絮絮叨叨的问这问那,卿非一时都要应付不了她的热情,幸好一边的钟弋上前一步,拦在两人之间,替她接过那老鸨的话茬,“是,我们第一次来,还望找个雅间,再要两个漂亮的姑娘。”
  听他这样一说,卿非急忙开口说到:“不,我要坐大堂,公子我喜闹。”
  “大堂?”老鸨本看两人衣着华丽,想事遇上非富即贵了,哪知这位公子竟要待大堂,如此一来她到懒得搭理,看到他们身后来了位常客,随口吩咐让领着卿非他们去寻座位,自己则忙迎上去,捏着声音喊道:“李老爷,你可来了,今晚我们蒹葭姑娘可要上台表演,就等你了。”
  卿非站着他们身后,听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旁的钟弋看着她,挑眉问她真要坐大堂。
  “呼啦”一声打开扇子,朝着自己一阵猛扇,似乎想要散去充斥周遭的淫息秽气。卿非理所当然的说到:“自然,我都说了公子我喜闹。”说完昂首阔步向前走去。坐在雅间里,还让她怎么找萧拓!
  看着身边的凳子,卿非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凳子也不知道被多少臭男人坐过,正想着她便伸手进袖子想要拿帕子擦一擦。险些就用手中的锦帕擦凳子,她才惊觉拿错了,竟要把还给萧拓的手帕用来擦凳子了,连忙住了手,心里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捏着手帕就想塞回袖子,谁料半路伸出一只手,生生在没有防备的她手中拿去了那块锦帕。
  呆滞的看着空了的手,身边某人的声音缓缓传来,“怎么会这么热啊!”
  转过脑袋去看,卿非只觉难以置信,钟弋坐在那里拿着她的锦帕在擦汗。她咬着一口银牙,缓缓吐出一声:“钟公子。”
  像是恍然大悟似的,钟弋看着手中的帕子抬头看着卿非,然后露出一个笑,“不好意思,方才心急,拿了兄台的帕子,没法子,卿兄拿了我的扇子,我这实在是热着了。”说着握紧它,丝毫没有想还给卿非的意思。
  卿非看的愤懑,一时气岔,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就坐上了那凳子,瞪着面前人。
  钟弋到没有一点愧疚,摊开手中的锦帕,看着上面的梨花和“非”字,打趣的到:“该不是卿兄要送给意中人的吧!”
  看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她也不想在和他多扯,权当不小心把锦帕掉了,反正当初拿来的也是一块素白的锦帕,到时找一块一样的还给人家便是了。如此一来,她到想起自己是来找萧拓的,可是现在连绣帕也没了,人也不用找了。
  “啪啪”的掌声四起,卿非抬头一看才发觉台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姑娘,一方古筝摆在她的面前。她朝众人微微一福,款款坐下,一双青葱玉指缓缓拂上琴。
  一时众人俱静,琴声轻起,如玉琤瑽,从指间轻舞飞扬而出。卿非不禁一愣,不想这青楼女子还有如此高超的琴技,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那女子的容貌,不禁琴技了得,原还是个姿容绝佳的女子,忽闻身边有人说了个名字,卿非似是大悟,原来方才那老鸨说的蒹葭就是这个女子,于是她便牢牢记住这个名字了:容蒹葭。
  一曲终了,全场寂寂片刻,然后爆发出一片掌声,卿非也忍不住动了动手腕,为其鼓掌。
  最后稀落的掌声中,听到有人有个男人粗着声音喊到:“艳娘,今晚蒹葭就归我了。”
  那人声音还未绝,就听另有一人声豁然响起,“没问过老子,你就敢说归你了!”
  不曾理会那几个男人之间的争吵,卿非只定定看着台上那女子,见她脸上平平无颜色,心里无端就冒出一句:本是谁家红颜知己最,如今落得沧海浮萍飘。
  心里抑郁,卿非不想多留,站起身便要走,那群男人还在为容蒹葭今夜归谁而吵,她木着一张脸就朝外面走,隐约听到那老鸨说:“几位爷便别争了,蒹葭今晚已经被人包了。”
  卿非回头看了一眼,隐约发觉引着容蒹葭往楼上雅间走去的小厮何等面熟,可是等她再回头看时,他们已经进了雅间。
  走出风月楼,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想要把在里面吸入的淫香艳粉全吐出来一样。身边的钟弋抬头看了看清寒月色说:“卿兄,看着似乎挺喜欢那位容姑娘的。”
  “红尘女子何其多,如此风华又有几。”她一笑,又补充了一句,“难道钟公子不喜欢?”
  “说的甚好,如此风华有几个,我自是欢喜,只可惜你没听说蒹葭姑娘今夜被人包了吗?”
  懒得理会他,卿非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知道要快点赶回去了,只怕众人定是该担心她了。朝钟弋点头一别,急急就要离开。
  听闻他在身后唤她,回头看去,便见他扬了扬手上的一个包袱,说到:“衣服。”
  卿非这才记起自己穿了一身男装,自己原先的衣服还在他的小童手上,于是又顾不得什么仪态跑过去拿了他手上的东西,匆匆道了声谢又飞奔而去。
  回到竹屋时,天色真的已经很晚了,盈娘远远见到她便激动的挥手喊她。卿非快步走上前去,说声抱歉,也顾不得盈娘朝自己使眼色,就急忙进去了。
  孤灯碎落花,一室清凉。晏天烬就坐在屋内,一盏孤灯陪着他。她走进屋子那刻,他伸手挑了挑灯芯,噼啪一声,那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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