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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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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欲开口说话,却被一阵敲门声生生扼住了话端,往门的方向看去,听到一男中音道:“王爷,外边魏相的人马将王府团团围住了,您是否出去看一看。”
闻言,萧宗弋立马扭头回来看卿非,目光犀利,如利刃逼人。
卿非心中暗料不妙,魏府的人已经追到这儿了,被萧宗弋如此猛然一盯,脑中一看,一时间傻傻的迎着他的目光不知说些什么。
如此巧合,那便不是巧合,萧宗弋心中了然,看来魏煜迟的人必是为了她而来。他审视面前女子一番,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淡声说:“奉劝一句,你最好还是老实呆在这儿,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说话,萧宗弋便大步往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卿非颓废的倒在床上,她又不是傻子,现在逃跑根本无望,外面还没这王府来的安全。其实极有可能卿非想错了,说不定这王府还真就比外面危险。卿非的脸在床上蹭了蹭,浑身的筋骨到了现在才有机会得以放松一下。
萧宗弋穿过亭台阁楼,一路脸上没有什么神色,黑夜黑的可以让人心生恐惧,身后侍卫听着的灯笼,却带着淡淡的暖意,尾随着他到了王府门口。朱漆的门打开,外面火光明亮,犹如白昼,萧宗弋出了王府的门口,脸上早已摆上了惯有的微笑。
魏煜迟亲自领了大批的人马而来,他的心头只是有了一番计较,微笑着开口,“魏相,半夜三更,如此兴师动众而来,所谓何事?”
负手立在宗亲王府门前,两尊石狮在火光中映出了火红的颜色,魏煜迟心情极度不好,但是碰上萧宗弋这笑面虎也只能强打起精神与他应对,“打扰了宗亲王,老夫自是该赔罪,只是老夫也是出于无奈,相府半夜遇刺客袭击老夫,派人跟着,见那刺客竟是逃入了王府,遂还望王爷让老夫的人马一搜,也让老夫可以安心的睡个觉。”
他一笑,眯着眼睛,说:“这可真是巧了,本王方才也遇上了刺客,只可惜那刺客技不如人,受了本王一飞镖,落荒而逃,本王便派了人跟上,人刚回来,回了我说是竟往相爷府上而去,莫不如相爷也让本王搜一搜相府,也让本王可以安心的睡个觉。那刺客好认的很,左肩膀上受了伤。”
天上星罗棋布,晚间的风微微有些凉快,扫过众人,空气中带着浓烈的火药味,也不知是这火把的缘故还是因着什么。
萧宗弋如此说来,魏煜迟自然是无法开口再要求进王府搜人,但是他也不愿放弃这个机会,过了今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可以找到那个女人,一时间他默默立在原处,盯着萧宗弋看。萧宗弋亦是盯着他看,只是一个脸上带笑,一个满脸怒容。
他见魏煜迟不说话,遂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漠然道:“相爷若是没事,还是早些回吧!本王也累了恕不远送。”说着转身往里而去,顺口对身边的人说:“梁总管,关门,本王要回去歇下了。”
魏煜迟也无奈,只能气愤的一甩衣袖,怒声道:“回去。”狠狠瞪了方才跟踪卿非那人一眼。心头的怒气久久不散,他当真是不甘,不简单是为了如此错失良机,更重要的是为了方惊鸿,若说那人不是,实在是太像,若说那人是,又为何会如此……大是身在局中,一切幻想迷了眼睛。
推门而入,屋内的篆香犹自还在燃烧,浓郁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纱幔也犹自在翻飞,飘渺的模样让人容易恍惚生了错觉。萧宗弋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待看床上没有了他心头的那个人影时,只觉心中一紧,急忙上前。待到走进,看到卿非还在,只是躺在了床上,让他花了眼。萧宗弋又慢下了脚步,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扯了扯嘴角,自嘲了一笑,对这样一个女骗子他是操什么心了!
她歪歪的倒在床上,只露出小半张脸,白色的剔透无暇的脸颊,乌黑的浓密柔顺的发丝,缓慢的吐息,安静的睡颜。萧宗弋情不自禁伸手抚摸卿非的脸颊,这副模样的她才是真实的她吗?还是那日见到她才是真的她?而今日魏煜迟找她又是为了什么?自己这又算是怎么了?
萧宗弋闭了闭眼睛,满脑子的疑惑,怎奈卿非睡的香甜,他竟也不忍心将她叫醒。
意识尚是迷糊,卿非动了动身子,翻了下身体,欲继续入睡,脑子却瞬间清晰,倏然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还是昨夜入睡前的模样,还是在宗亲王府。
见自己还在此处,窗外明亮,可见已是白日,她稍稍安心,看来萧宗弋昨夜将魏煜迟打发了,她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又欠他一人情,还真如当初所说,还也还不清了。卿非翻身下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责怪自己的冒失,竟然会在那样的情况下睡着,一宿未归,晏天烬和盈娘必是要担心不可了,看来要早早赶回去了。
照理她也该说一声再走,做人不可如此忘恩负义,她伸手拉开房门,便见门口站了两个配件少年,已经四五个端了洗漱用具的侍女。那两少年见她开门出来,其中一人便开口道:“姑娘,王爷早朝未归,还望姑娘在屋内好生等着王爷。”
那少年眼中满是告诫之意,卿非可想萧宗弋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转身往屋里去了,那群侍女也跟着鱼贯而入。一番洗漱过后,卿非吃了早点,等了片刻,心里实在是着急的很,没有耐心也没有时间等下去了,也不知萧宗弋还要多久才能回来。卿非抬头问一旁的侍女,得知他还要近半个时辰才可能回府,心里一时间更是没有耐心等下去。
卿非往门口走去,那两少年还手握佩剑,身形挺直如松立在远处一动不动。卿非看了看方才说过话的那人,张了张口还未说出话,便听那少年冷冷开口说道:“我们王爷吩咐了,若是姑娘要走,我们无需阻拦,但是请姑娘若是要走,事先请一定要考虑清楚。”
卿非闭上了嘴,点了点头,心里直念叨:好啊!萧宗弋到还真是厉害。心中一想,她又张口道:“那好,找个你们府上有资格说话的人出来见我,姑娘我有事要说。”
那少年冰雕一样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皱了皱眉头,便去找了人来见卿非。
面前站着一人,正是昨夜来请萧宗弋的梁总管,只见他微一欠身,同卿非说道:“敝人梁遵,宗亲王府大总管,姑娘若是有话要说,同我说便是了。”
打量了面前的人一番,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成熟儒雅的脸上可见当年的风采,耳鬓生了几根华发,眉间隐现一个川字。卿非朝他点了点头,道:“梁总管,打扰了,本应是等你们王爷回府了,我与他说明这其中原因在离开的,但是实属歉意,姑娘我要事在身,必须先离开,待到我办完了事情,必会会府上,向你们王爷请罪。”
梁遵安静的听卿非说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平淡的说:“姑娘若是要离开,我们必不会阻拦。姑娘的话我亦会转达给王爷。”
他如此说着,卿非听了,便道出心中的话,“那便劳烦梁总管了,只不过怕是外边还有魏相的眼线,遂还忘梁总管帮个忙。”
一顶暗红色明黄流苏的轿子从王府的后面抬出,身后跟了一群侍女,一行人往东闹市而去。卿非着了一件桃红色衣衫,梳着双环髻,一身婢女装扮混在一群侍女中。一行人融在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卿非找准时间,立马借着人群闪身进了一旁的小巷。
一入无人的小巷,卿非便急忙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身上一身月白的衣服,急急往昨日同晏天烬相约之地而去。
从此她便只是她
待到卿非赶到相约的地点,只见盈娘一人焦躁不安的来回渡着步子。一见卿非,她便急忙迎了上来,山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见她没事,才半是抱怨半是忧心的责怪说到:“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受伤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卿非摇了摇头,不见晏天烬等人,猜是出门去寻她了,她还是开口问:“师傅他们呢?”
“出去寻你了,都一宿了,也该回来了。”说着她仰头朝外张望了片刻。
满面的疲色,可见盈娘这一宿也没好好休息过,卿非将盈娘拉到一旁坐下,为她到了杯茶,说:“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猜他们也快回来了。”
她摇了摇头,眼见他们还未回来,坚决是睡不着的,怕卿非又出去寻他们,便又道:“你可别出去找他们了。”
点头,卿非也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她自然是明白的,她现在若是出去了,他们回来寻不到她,又出去,那般循环往复,还怎生是好啊!见她执意不肯,卿非也不再劝慰,起身去找了药瓶,打了水,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
盈娘站在她的身后看她由方惊鸿变回卿非,似乎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才轻声说到:“从今日起,你终于算是解脱了,辛苦你了,卿非。”
她面无表情,听盈娘如此说,一时心头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恍然发现心情也没有当初所想的那般激动,反倒是淡淡的,有些无所依。可是盈娘如此说着,她又有了落泪的冲动,生怕有什么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强定自己拿起一旁的眉笔,为自己细细的描绘着娥眉。盈娘站在身后将她的发髻拆下,从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支银针,看似与一般银针无异,实则剧毒无比。
将手上的银针放在桌上,盈娘道:“幸好是没有用上。”
卿非让盈娘随便帮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从怀中掏出那枚玉璧交给了盈娘。
那枚玉璧,上饰麒麟,如腾云驾雾,仰头呐喊的模样,四周便是云纹,角落只有一字“容”。卿非有的时候会想,当年方家老太爷让人在玉壁上雕刻这样一个“容”字,有何寓意?莫不是“有容乃大”的意思,寓意方家人放宽心,包容众人,莫要为了钱财伤了和气?亦或者这个“容”字代表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那久远以前的女子,生生的被方家太爷爱着的女人。
她手持玉壁,盈娘确实颤抖着手,久久没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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