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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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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贤侄记挂,老夫这身臭皮囊还可为陛下再劳碌几年。”高众锌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伸手朝晏天烬一挥,示意他坐下,又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
  晏天烬之父本是前太傅晏欢,而晏欢同高众锌同朝为官虽短短不过几年,但是两人确实惺惺相惜的知己,只恨相逢太晚。晏欢早年已经病逝,而高众锌则一直为社稷江山任劳任怨,是一位三朝元老。
  早在多年前,两人便秘密相约,推心置腹,只为这萧家的天下,一个是为情,一个为义。
  端起杯盏,浅抿了一口茶水,晏天烬不善官场那番客套,高众锌也是个耿直,廉洁之臣,他便也不说那些话,开门见山道:“小侄此次前来的目的前大人是必一早便知道了,只不过大人是否时至今日还不打算告诉陛下,静端皇太后当年到底是死于何故?”
  放下杯子,高众锌叹了口气,“老夫也是无奈,”
  “几年前小侄告诉大人卿非的存在,想必大人便已经料到会有今日,大人是果决之人,为何这次偏偏如此优柔寡断?即便是当年您答应了太皇太后,万万不能告诉陛下这件事,但是大人当以大局为重。”
  “当年老夫既然答应太皇太后,如今让老夫又怎能违背自己当年的诺言呢!”
  “大人当日未阻止小侄的行为,也必是看到了其重要性,而今为何总迟迟不肯告知皇上此时。当年魏煜迟还不过是一个三品的官员,魏家也没有如此鼎盛,但是今非昔比,朝中遍布魏党,魏家权势至今更是如日中天,皇上手中又无兵权,魏相手握重兵,野心勃勃,太尉大人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忠义两难全啊!”高众锌感叹了一句,他本是得了太皇太后的知遇之恩,才有了今日,他便答应了她又怎能违背,只是太皇太后临终又将皇上托付于他,他是臣,萧拓是君,他要知道他本该告诉他的,只是……真当是忠义两难全。“贤侄早些日子早便让人在皇上面前演了那一出,分明便是逼老夫早日坦白,本来确实该向皇上言明,但是……老夫大概真是老了,今日总是梦到太皇太后职责老夫违背了……”他倏然停了口,话锋一转继续道,“你先让我看看那个女人。”
  晏天烬唤了卿非进去,她便进去了,这时屋里已经点了蜡烛。卿非停在离高众锌几步之遥,朝他微微一福身,一本正经道:“卿非见过高大人。”
  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待到将卿非看了个细致,眼中早已流露出惊讶的神色。高众锌一边点头一边心里直感叹,当真同当年所见方惊鸿一模一样,这体态,这模样,当如一个模子刻出来,只是现在看起来,少了当年方惊鸿的几分尖锐,多了几分平和。他转头去看晏天烬,定了定神道:“那便照计划行事,皇上那边,老夫找时机定会禀明。”
  ……
  她的心每每想要那件事,想起那个人总是跳的狂躁,她终于要去见那个人了,原来想要见到他的欲|望比想要见到萧拓还要激烈。卿非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真当不得不说,方惊鸿就是一个红颜祸水,否者怎会如此,可惜啊!祸水总是害人又害己的。
  春日缓缓未去,夏天姗姗来迟,立夏过去多日,天气还是温暖无害的。卿非走出房间,院子里有一株石榴结了花苞,看上去浓艳的红色,万绿丛中一点红,很是好看。卿非看到盈娘在坐在那里缝补衣服,闲来无事,她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看着盈娘飞针走线,补的飞快。很快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便被补好了。
  将针线放好,盈娘笑着同卿非到:“人老了,不中用了,屋里暗些便看不清楚了。”
  卿非一笑,随口宽慰到:“傍晚了,天色暗了的缘故。”看着她渐渐老去的模样,卿非突发奇想,“盈娘,你恨魏安慧吗?”
  手上的动作一顿,盈娘脸上的笑慢慢僵住,隔了片刻才说:“恨,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恨不能将其灭此朝食。”她收起手上的东西,回头对卿非笑笑,道别说她要回屋了。
  卿非一笑,同她作别。于是她一人单坐在那里。她呆坐在那里很久,天色渐渐灰暗下来看到小童经过,便出声将他喊住。
  “什么事?”小童看她笑的眯起眼睛,警惕的问到。
  “没什么事,过来聊聊!”她伸手如同招呼小狗一般。
  小童很不屑,但是他磨蹭了一会,最终还是走到了她身边坐下。
  “你还年轻,所像一个长满刺的刺猬,棱角分明,尖锐刻薄,等你老了,就会像个西瓜一样圆滑世故,等那时你回想起现在,你就很感慨,可能感慨岁月无情的摧毁了你,可能感慨现在的自己实在太傻!”卿非脸色平平,语调亦平平,如此同小童说到,说完看着面前的人,等待他能有什么反应。卿非一直觉得看透人世百态的人不论是表情还是话语都是不带感情的,那种平淡的看不出一丝端倪……
  听了卿非的话,小童表示很无奈,蹙眉问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卿非被他那不耐烦的样子看的郁结,直呼他是个不可爱的孩子。她承认她就是想装沧桑,结果被鄙视了。
  “无聊!”小童白了她一眼,不满的说到。
  尴尬的咳了两声,卿非眨巴了一下眼睛,敛起脸上的神色,问到:“那我问你,你恨魏煜迟吗?”
  小童看着卿非,黄褐色的眼珠,咕噜噜的转了几个圈,又是一声“无聊”。
  于是卿非比方才更郁结了,不打算再同他说下去,用同样鄙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
  四周静谧,卿非睡下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硬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许是这几日休息的多了,日子更是过的甚是无聊,吃了饭便睡觉,睡醒了便又是吃,将她养的太过了。既然说不着,卿非干脆从穿上爬起,拥被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外边的月色。
  卿非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夜,见到晏天烬的时候,那时她抬头看到在月色中的他,冰冷的一张脸,带了几分月色的清冷。她又想起第一次见到萧宗弋的时候,同样是月色下,她微扬脑袋看向他,同样是那般清冷的一轮月,可是他看她时,笑吟吟面目柔和,那月光也跟着柔和,如春水一般徜徉在她的四周。
  同样的月,遇上不一样的人,便不一样了;同样一个人,遇上不一样的人,也便不一样了。
  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卿非神游太虚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仍旧是没有睡意。于是也躺回床上,伸了个懒腰。盯着淡黄色的窗幔继续胡思乱想,抬手看了看自己涂了丹蔻的指甲,艳红浓艳如血一般。
  有的时候,一种想法的形成只需要弹指一挥的瞬间,有的时候,一个想法的决定也只需那一瞬。卿非猛的坐起身体。
  盈娘说她恨魏安慧,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灭此朝食。小童不说他恨魏煜迟,但是卿非相信一个给自己带来灭门之祸的人,不会不恨的。当年魏煜迟为了把持朝政,掌管兵权,不惜布局陷害当时的护国大将军,以私通他国,密谋造反这一罪名将童家满门抄斩,小童是童家唯一的幸存者,所以说,有这样的血海深仇怎么会不恨?
  卿非迅速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将头发梳理通顺,随手拿起一支簪子,将大半的头发挽起。开门,直往灿都皇城而去。
  灿都,灿都,大离国最是灿烂与辉煌的都城;皇城,皇城,灿都最是星光璨璀的繁华之地,一幢幢贝阙珠宫,玉楼瑶殿皆是腾天架空,吞云吸气,五色晶璃,云窗雾槛,;碧瓦飞甍;垂帘带空……卿非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可见的宫殿数不清的多,真当是金碧辉煌。只可惜这皇城便是这天下间大的囚笼,生生世世,千百年来,不知囚禁了多少人,枯老了多少人心。
  虽从未来过这里,虽从不曾踩过这里的任何一寸土地,可时卿非对这么早已经了若指掌,只要闭上眼睛,皇宫的地图就会呈现在卿非的脑海中。卿非熟门熟路,躲过巡逻的侍卫,摸到了魏安慧所在的正宁宫。
  门口当值的太监宫女站了一溜,个个身子笔挺,面色庄重。夜已深,屋里安慧皇太后早已就寝,卿非打开窗户,一跃身便钻进了魏安慧的寝宫,没有惊动屋外任何一人。卿非如猫儿一般走路无声,她往那凤床走去,风从窗户涌入,屋内明黄色的帷幔飘飞,带动着淡淡的沉香四蹿在房里。
  卿非越走越近,抬手顺便将发簪拔下,于是一头黑发散乱而下,配上一身白衣在夜色中,她的身影便如鬼魅一般吓人。
  在离她几步之遥,卿非停下脚步,捏着嗓子冲着床上那人轻声喊到:“姐姐!皇后娘娘!”重重的帷幕翻飞在两人之间。她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寝宫里分外飘渺阴森;而且又带着几分不真实。

  午夜梦回见鬼魅

  床上的魏安慧本睡的正浓,切隐约听到有人喊她,不是喊她皇太后,竟然是皇后娘娘,她心生好奇,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人们才会叫她皇后娘娘,如今她已经是太后了。动了动眼皮,良久她才撑开一条缝。她还未睡醒,眼睛发困,极欲闭上,重新入睡,可是突然看到面前竟有一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那一声声低低的呼喊正是出自她口。
  魏安慧吓的倏然瞪大眼睛,爬起身子,隔了数层纱幔,她看到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张脸惊得她差些尖叫出声。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这个妖女不是死了吗?她的心里瞬刻冒出无数个想法,质疑眼前的事实。过度的惊吓使她张着嘴,却怎么又发不出声,她惊恐的缩在床角,摇着脑袋难以置信的瞪着面前的人。
  见她如此惊恐状,卿非心情愉悦,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大半的发丝挡住了脸,她用那样的声音问面前头发散乱,面部扭曲的妇人:“姐姐,可还记得妹妹。”
  “你……你……”魏安慧缓缓抬手指着她,张口结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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