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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朝露若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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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大三下学期,那时恰逢非典,有次和哥哥出去玩疯了,结果一从北京回学校,又刚好感冒,大门还没进了,就被隔离了。
隔离的无菌室,只有一部手机,陈朝和柯辉都会轮流和陈芹聊聊天,却进不去,那时别提多难过了。可邱备不知道怎么就进去了,大大的手掌贴在玻璃窗外,紧紧的盖住陈芹的小手。
“我爱你!”
陈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句话,隔着透明的玻璃门,好像心也亮了,就连身边的手机一直响也无法打扰到两个人,那句话邱备说了很多遍,就算她听不到,他也固执的一遍一遍的重复。
也许就是那次,她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心给了他,直到后来的很久很久,她也不愿相信,一个在那种情况下说着爱自己的男生为什么会那么决绝,如果说伤人一定伤己,邱备,你的痛会比我少吗?
“小白,小白,……来电话了,快接,不接,你就是大白了!”
手机的声音从房间无限量的传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抽了几张面巾纸抹脸,便蹦蹦跳跳的接电话了。
柳南的!这么晚了。
“柳南!”
电话有点吵,好像是迪吧,金属摇滚味道很重,“芹菜丫头,我晚上不回去了,记得锁好门 哦!”
“哦!”她经常这样,至少一个星期一次,之前,她是不会专门打电话的,直到某日发现某个傻子睡在沙发上,醒来就冲她乐呵说,你回来了,她就不敢不打报告了。
“柳南!”
“啊!什么!”声音很吵,电话你传来吱吱吱的声音,好像是站在音响方向,对冲。
“没什么,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了!”
电话里的嘈杂已经消失,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忙声。
望着天花板发呆了一会,立刻两眼成三角形,脖子酸,眼酸的。
跟兔子一样的蹦去关门,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丝丝凉意从脚底一抹的灌上了心里,窗外月亮露个大脑袋,很像大头娃娃。
开门的时候,那个四川的保安正拿着把手电筒站在门外,踌躇不决,一会进,一会退的,范围不离开自家的大门口。
“有事吗?”隔着防盗门,陈芹小声的询问。
保安挠了挠头,“那个,我不知道有没有认错,楼下有个人好像是你蝈蝈,呆了快2个小时了。”
陈朝!
陈芹一惊,立刻跑到阳台边上往下一瞄。
永远经典的奥迪A8,永远熟悉的人影,永远那么孤独而高傲的站在一边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这一章,你们还满意吗?满意的的留个话,不满意也留个话撒!
第二十章 辣妹子不好当
最残忍的是我用他的爱来伤害他。 …陈芹
上帝从来没拒绝过爱情,因为他总能从那些所谓的爱里,看到他想看到的,比如一个人是另一人的傻瓜。
他把她藏在心里,恨不得和她一起痛,她却把他藏在心里,苦恼着为何她总走不进。
她说无法给予的,正是他想要的。
经典的奥迪A8,修长的身材很高挑的倚在车门边,黑黑的瞳孔总是望着同样的方向。
朦胧的灯光,她回来了吗?她在吗?她是不是也像他一样思念着另一个不是自己的人。
轻轻的划开一个黑色椭圆型的火柴,好像小时候点着烟花,吱的一声,随着火光四射,那么亮,那么耀眼,一看,就让眼忍不住的刺痛。
他给她机会,他等她长大,他以为她依旧是儿时那个趴在他背上,背着上山伏在他耳边说悄悄话的女孩,柔柔的发丝从脖子处挠着他,淡淡的香味,一路伴随。
她问他,是不是以后你也这么背我。
他羞涩而认真的点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因为他要做到她清楚明白,除了她,他不会再这样背起任何一个女生。
那时他的肩膀不宽,那时他的背不结实,那时他没有能力大声宣誓,许多年过后,等他坚强到能承受起任何重量的时候,她却已经不在。
熄灭了在这里吸的第5根烟,陈朝告诉自己,再一会,他就走。
站在暗淡的角落里,陈芹一直偷偷的向下望着,心情随着那一点点忽明忽暗的红点不断起伏。
今天的天气不好,没星星,没月亮,而且太高,所以她看不清陈朝的表情,是倦容,还是疲态,甚至是睡意,又或者是愤怒,像自己走出包厢时,那一脸如乱炖般的神情,生气,无奈,愤恨,通通夹杂,只是那熟悉的轮廓依旧。
想了想,终究还是按了快捷键。
陈朝的手机不带彩铃,他说律师是个很严肃的行当,总不能人家死刑犯的亲属来电话,还听到一首,咱们今儿真啊真啊真高兴,这叫间接伤害。
估计手机在车内,响了很久,才见他变换了姿势把胳膊伸进车窗。这家伙长胳膊长腿的,就这点好处,随便一拿就中。
“哥!”
“你没哥!”语气有点冲。
她忍住笑,“哥!”
“干嘛,快说,忙着呢!”其实她眼里的他正无聊的半弓着腰在车身上擦什么,动作轻柔,好像那车是他老婆。
“你在哪?”
“家里!”
说谎话长大鼻子,他经常这么说她的,她笑,在一个没人看到的地方,偷偷的笑他,“你和黎夏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
“送回家了还是说你们晚上干嘛了呀?”
“打牌输了一万多,和朋友喝酒去了。”
“那黎夏呢?”
“我让她自己打的回去了。”
“陈朝,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说她也是我朋友!”
“那又怎样,陈芹,我告诉过你,我的事情你少管,特别是关于爱情的,别一副小白眼狼的样,就算你不肯接受我,可我的爱也不至于廉价到可以让你来随便赠送的地步吧?还是说你觉得我特善良,比较容易欺负,不像那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你往死里整,要是我想,绝对比他做的彻底,你相不相信,可难道这样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就安乐了?”
啪!陈芹直接把电话挂断了,拉上那一缝隙的窗帘,整个人没力地沿着落地窗滑落在地面。
这是她的死穴,回回碰触,就像是伤口上撕开,生拉硬扯的疼,他不是不知道,可他刚才是那么自然的从口里说出来。
这是她自己选的,所以她没怨过别人,可这时候,她怨他,那么不加修饰的把别人的痛楚戳破,放在太阳光下用放大镜般的审视,原本即使隐藏得很好的尘埃都能一点点披露,何况是自己脆弱的已经不堪一击的心。
闭上眼,因为那句话带来的后果正慢慢渗透,胃,也突然不安分的蠕动起来,一下一下的疼。
陈芹把手捂住胃部,只是手心隐约传来的不是热热的体温,是那一手冰冷的触感。
分不清是疼的,还是热的,就是觉得额头上冒出了点点的汗滴,肠子山路十八弯的纵横交错,揪在一起,拧麻花。
头是越来越麻木,兴许是饿的,眼睛开始有点转花花,一派儿时玩旋转木马时候的感觉。
渐渐的,脑子越蒙,胃也就不那么疼了,一点一点而已,只是依旧存在,时刻存在而已。
大概过了几分钟,手机再次响起,陈朝两个斗大的字在眼前曾漂浮状的一直扬起。
一遍,两遍,三遍……
总觉得再不接,估计他就要冲上来了,双手无力的接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电话一通,他劈头盖脸就来,语气很诚恳。
这才是他,永远对她温暖如太阳。
“没事!”陈芹虚弱的笑了笑,痛,总是一下就过了的。“你快回去吧!”
嗯?电话里的语气很惊讶。
“我看到你在楼下了,很晚了,我睡了!”
她是如此平静,温和,熟练,无力的按住了结束键,脑子一歪,就与地板来了个很华丽的接触,好像很响吧!碰的一声,在耳边,可一下就没了。
“陈芹”……“陈芹”……“陈芹”……
迷迷蒙蒙的抖了下眼皮,周围一片亮白亮白的闪得人头晕,还没看清楚人呢,胃里又一阵排山倒海袭来,就又什么也看不见了。
第二天中午醒来,满屋子的药水味刺激着鼻子。
在眼睛能看到的视野里,米白色的窗帘,松软的大床,舒适的沙发,安静的放在桌子上的平板电视,床边点滴架上的淡黄色液体正一点点的进入自己身体里。
床边,床沿一边被深深的压了下去,一个头,一团乌黑的发丝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为什么每次她最不喜欢在医院看到他,却回回都是他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大冬天的,也不怕感冒,陈芹翻了个身,刚想把那两件套的被子给拉一床出来,那头就抬起来了。
两眼布满血丝,一夜不见,下巴胡须有点茂盛前的蓄势待发,西装皱皱的,衬衣最上方解开了两个扣子,领带也被拉了下来,整体形象有点邋遢。
“醒了!”他摊开手掌覆上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烧退了!”
自己还发烧了,怪不得昨天浑身无力,可不对啊,自己明明都把门锁了。
“你怎么进门的?”她很疑惑,半夜,找锁匠,也不太可能。
“怎么进来的,我把他请进来的贝!”柳南拎着两壶水出现在门口,一双桃杏眼直勾勾的看着陈朝搭在陈芹额头上的手,暧昧!真够暧昧的。
瞧她看的那么炽热,好像一团火吧唧吧唧的点,陈芹赶紧扭了下脖子,兴许是察觉到陈芹眼里那些不自然,反正摸也摸过了,没发烧就好,手也就自然而然的缩了回去。
陈朝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香烟,说了句,你们先聊,就很风流倜傥的步出大门。
柳南看着陈朝走出大门,回头朝陈芹特三八的笑了笑,那笑在陈芹看来,的确很猥亵。
放下手里的水壶,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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