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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毁--非你不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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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豪气万千地一拍胸脯:“考个全校第一给你看看!”
期末考试那天,我由于前一天晚上看武打片熬到很晚,险些迟到。长跑到了学校门口时我才想起自己曾经夸下的海口,我急中生智,冲到他的办公室。他不在,我拿了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政治教科书,然后留了张条子给他:“对不起,老师,我忘了带书,借您的用一下。”
我几乎是狂笑到几乎脸部抽筋地走出办公室,深呼吸三秒钟后,我镇定下来,开始背他书上用红笔划出来重点。
答闭卷的时候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拥抱监考老师,答卷顺溜得我自己都觉得吃惊,竟然没有不会的。答开卷时更是兴高采烈。什么嘛,他写在书上空白处密密麻麻工工整整的绳头小字根本就是答案。我笑嘻嘻地大抄特抄。我脸上喜气洋洋的表情看得监考老师心里发毛,时不时走过来问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成绩出来了,我理所当然地在全校遥遥领先。班主任乐得合不拢嘴。
乐极生悲,我把帅哥老师的书还回去时,立即遭到他的提审。
“我又不知道老师书上有答案,我没有书不能考开卷啊。”老实交待,赖是赖不掉,反正我咬定了我是无心的就不能说我作弊。
“你也承认自己投机取巧了哦。”他把这句话的尾音拖得很长,刻意地强调那个“哦”字,“我说你的成绩怎么比中东局势还动荡不安。”
“中冻是什么果冻?好吃吗?”我砸巴砸巴嘴问。(@_@)
他的帅脸顿时升温,脖子都憋红了说不出话。
办公室里另一个老师笑了起来:“小原,哈哈,你还真是没政治细胞,^_^”
什么叫没有政治细胞?身为灵魂的工程师在一个孩子成长初期就给予如此惨烈的打击,不觉得失职吗?(一_一)
那老师走过来拍拍我的脑袋:“别看这小丫头政治那么糟,别的科目一点不差,她是保送生里出了名的数学尖子,至今还保持者每次数学测验满分呢……”
帅哥很奇怪地打量我,好像我是外星人。
看什么看?我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不是差生。
回到教室,我发现消息灵通人士在办公室门外偷听之后早已把我的光荣事迹广为传播。一帮女生对我连连摇头:“小原,就你有办法让温文尔雅的帅哥老师发飙。”
温文尔雅?小女生看言情小说学了点成语不要乱用好不好!就他瞪人时那种连蟑螂老鼠都能杀死的目光,还温文尔雅?
我嚼着泡泡糖,双手插进裤袋里满不在乎,忽然想起启蒙教育时爸爸妈妈常提起的一部朝鲜老片子《鲜花盛开的村庄》里的一句经典台词——“嗤,好看的脸蛋长不出大米来!”
那一年,我13,他26,大我整整一倍;
以后的几年,我14,他27,我15,他28,他的年龄再也没能大我一倍,
也许是我成长得比较快吧。
II
初二,我的身高像雨后春笋般的拔高。
无良的同桌晨是班上的体育委员,他自作主张替我在校运动会上报了跳高和铅球两个项目。我弹跳力不好,个子虽然高却不擅长跳高。跳高比赛的规矩是每个高度给三次机会,只要有一次过杆就算合格,转入下一轮升高一厘米后再跳。
教政治的帅哥老师正巧是负责女子跳高这一块的。正所谓冤家路窄。谁跳的时候碰翻了横杆,他就低头去捡。我每次都是危危险险地第三次才过杆,无意中增大了他的劳动量。他显然是记得我这张让他印象深刻的脸,很不客气地说:“小姑娘腿长那么长都不知道有什么用!”
(一___一)敢说我?你自己长那么高干什么?教师只要脑袋能露出讲台就可以了,没事长成模特身材你自己也不检讨一下!
我最后还是被刷下来了,没能进前三名,窝在软软的垫子上抹眼泪。我不是伤心没有拿到好成绩,本来就不是自愿来参赛的。我只是伤心竟然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同学,让一下,要哭请到旁边去,不要坐在垫子上……”他的声音在我听来有点幸灾乐祸。
YoY,也不知道体谅一下14岁女孩的脆弱心灵。王八蛋老师!
我正要发作,晨来拉我:“小原,你还在这里玩什么?铅球比赛已经开始了。”
谁玩了?你个杀千刀的肯定是黄世仁转世,竟然用被我弄丢的一本小说威胁我参加两项女生大多不愿报的项目,两个项目偏偏几乎同时举行。
“小原,别哭,跳远不行,铅球你还有机会。你想想看物理课学的抛物线轨迹分析,你的身高很有优势的。”
优势?我白了晨一眼,指指铅球赛场上那些丰满的女生,再指指瘦得像竹竿的自己,反问他:“你凭良心说,你真的觉得我有优势?”
他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怕咬到舌头,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铅球比赛场地离跳高场地不远。每人三次投掷机会,取最远的成绩。负责铅球比赛的老师在比较远的几个球印子上插着小旗子,用粉笔写上投掷人的号码。我报道时,比赛将近尾声,旗子插得密密麻麻。
我把沉重的铅球举到右肩附近,开始在远处找目标。视线越过一根根小旗子再往前,竟然看见了不远处的帅哥老师!
跳高比赛已经结束。那里细细稀稀拉拉没多少人。我瞄准那个忙着整理器具的帅哥老师,嗖的一声,铅球出手。
竟敢奚落我,哼!
砸扁他的脑袋!打烂他的帅脸!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球落地的时候,我失望地发现球离他还是很远很远。或许我应该试试用实心球砸,或许铁饼飞得更远。我还在郁闷,四周想起一片欢呼声。晨高兴得蹦了起来:“小原,你是天才!天才!”
我定睛一看。天,球明显超过了所有插在地上的小旗子。
第一名!(^o^)
哈哈,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帅哥老师偶尔也是有点用处的嘛,是个好靶子。
运动会第二天是长跑短跑之类的比赛,我因为肩膀酸疼得厉害请了病假没有去学校,披下长发穿着泡泡袖的睡衣坐在自家阳台上晒太阳。闭目养神时间一长,我有点迷糊的时候,听到附近传来一阵喧哗。
我站起来,寻找噪声的源头。隔壁邻居家似乎在请客,叫来了不少亲戚朋友一起吃饭。穿进穿出的忙碌身影中,我认出了我熟悉的人。第一次在学校以外的地方看到帅哥老师,好意外啊。
我趴在阳台边栏杆上静静地看着他的侧影。他穿着浅蓝色的衬衫,像秋天的天空那样干净纯粹的蓝,沉稳而儒雅。他没戴眼镜的侧脸,光投上去,有层白白的光晕物质浮起,没有了往日课堂上的犀利,看起来很温和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他下意识地抬头张望,眼波流转,看见我,先是略略吃惊,但马上他就笑了。碎碎的头发挡住额头,眼睛稍稍有点眯,阳光在他微微仰起的脸上折射出异样的神采。
('_')
我慌忙往后退,见鬼似地赤着脚撤退,跑进自己房里关上门。我抵着门按住胸口,直到心脏的搏动恢复正常。蒙娜丽莎的微笑原来还有男子版本。那个笑脸太温柔太漂亮,漂亮得让人怦然行动。作为一个美术爱好者是绝对不可以忽视那个笑容的存在的。
不过,他没有认出我吧,隔了那么远,他没有戴眼镜,我又是这种打扮。如果,他认出我了,又能怎么样?
有生以来第一次,有种情绪在心里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没有吃晚饭,把自己关在房里一遍遍地画那个微笑。
印象中的他,鼻子很高,却似乎担不起他的眼镜,他时不时地会伸手扶一下即将滑落的眼镜。他总是手捧书本在教室里慢慢踱着,微微低下头,被镜片过滤后的眼光投向我,微微犯寒。那时,他的鼻子会轻轻皱起……
或许那样温柔的笑容只是一种感觉,无法用具体的文字或形象来描述。
看看地上摊着的张张画纸上一塌糊涂,我折断了手中的画笔。
我不是达芬奇,从小就懒惰得无法忍受画蛋的枯燥,所以上帝惩罚我画不好我最想画的一副画。
III
学生的待遇很糟糕,每逢下课女厕所都挤得要命,洗个手都要排队。每每这时,我就开始觊觎教师专用洗手间,很小的单间,男女通用,进去后反锁门就可以了。
一天,我等在女厕所里,想到下节是枯燥的劳技课,我盘算着逃到美术室去画画。眼看着上课铃声快要响了,厕所里还是簇拥着。我偷偷溜到了教师专用洗手间,把画板放在门口,贼头贼脑地走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我匆忙之间竟然和一个正要进门的人撞到了一起。我的手条件反射地抓紧了对方的衣服。“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害怕地拼命道歉。
微微抬头,天,又是那个冤家路窄的帅哥老师。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不是什么古龙水,和爸爸身上的味道很像,一如晒过太阳的被子上的味道,我小时候一直以为那是太阳的香味。难道这是成年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
“哇,老师您也会上厕所?!”我大叫。
他反而被我的大惊小怪弄得很不好意思。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赶紧逃走,要是被逮到擅自使用教师洗手间可不是好玩的。
“等一下,这是你的吗?”他从背后一把拖着我。
我回头。真是忙中出错,连画板都落下了。
我接过画板向他鞠躬:“哦,谢谢老师。”
他横眉冷眼揪住我的肩膀:“你们班下节课应该不是美术课吧?逃课去画画,还擅自使用教师洗手间。你胆子好大啊。”
死就死吧,和他拼了。我昂起头,装得满脸无辜再带上一点点狐疑:“咦,老师你还不进去?你不内急跑这里来做什么?”
('_')他顿时窘了,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老师再见,不打扰了。”我抓紧时机逃跑。
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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