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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叶生生两不见+番外 作者:寒塘独鹤(晋江2014.04.09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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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定是生气极了。不怪他,若是我,或许遇到那样的状况,也会伤心不已。可是,我也不知道究竟自己犯了什么糊涂,怎会做出那样莫名其妙的事。
事后,我一直在思索,难道,我的心里还爱恋着十四爷吗?不然,为何会做出那样的傻事?可是,我仔细想来,才发现,并不是如此,若是角色倒换,我依然会为了七爷去阻止十四爷。说到底,在我心里,我只是不希望他们俩非得用这样决绝的方式去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虽然,我并不清楚,在他俩之间,究竟有多大的过节。
我是那样单纯的认为,他们毕竟是兄弟,身体里流着的血液,有一半是相同的。即便有不和,也不该如此刀剑相对。直到后来,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傻,我完全忘了,他们的身份,而这才是决定一切的主因。
七爷的淡远漠离,令我也不愿主动去踏出这一步,或许,我可以解释给他听,为什么那晚我会如此做,可是,要想踏出这一步,是多么艰难。我宁愿选择逃避,逃避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秦熙痕来了,隔了很久,久到表姐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柳府半步。
“哟……这是什么风把您秦大侠吹来了?”表姐有些过于激动了,我知道她心里是恼怒秦熙痕的,竟然足个月不出现在表姐面前。
表姐总是认为,无论发生什么事,彼此都应该要说清楚才好,所以,她不怪秦熙痕任何事以七爷为先,她怪的是秦熙痕竟连一句话都不曾有,哪怕是一句“王府出事了,这阵子我都不会过去柳府。”这样也行,总算是有个交代。
“你就别怪我了,我也没有办法。”秦熙痕为难的解释。
“说吧,有什么理由,我听听,合理的才能饶过你。”表姐自顾走至桌边,给自己斟满一杯,又慢慢坐下,仿佛知道秦熙痕将要讲一个很漫长漫长的故事。
秦熙痕却是一脸无辜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又长叹一声。
“跟我又有关系?!”我不解他的举动,忍不住追问。
“可不是。柳姑娘啊柳姑娘……这次,你可真是把某位爷伤的彻底。”
“哦?是吗?我家湘儿有那么大能耐?快说快说,我对为情所伤的事,最感兴趣了。”表姐大言不惭的插嘴,却遭来我和秦熙痕默契的一瞪。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晚我亲眼所看到的事,并非真实,这个世间,原来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未必完全事实。
我所以为的矛盾和过节,竟然早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十四爷身为皇子,竟然暗中买凶弑兄,就连被七爷带回府的夫人,也是埋伏在天香园女剑客。是因为太过了解七爷,太过于了解他对我的情意,才会安排了那样的女剑客潜伏于天香园,而七爷,或许真是被蒙蔽了。我不禁汗颜,为何他对我的情意,竟连他宿敌都已知晓,却唯独我不明不白。
秦熙痕说,七爷为我做了太多太多的事,可惜,他一件都不曾告诉过我。虽然我嘴上说,他不说我又怎会不知晓。可是,心底深处,我却明白,不说并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的原因。
秦熙痕说,那些送来柳府的衣食饰物,无一不是他亲自挑选,他几乎对我的喜好品味,了如指掌。虽然,我也曾好奇过,为何从王府送来的东西,总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可是,我却没有多想这其中的原因,我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个巧合。
秦熙痕说,我生辰那日送来的那张椅桐古琴,亦是他亲自篆刻的琴身,又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深夜,亲自一弦一弦的拉制而成,那一整个月,他白日要应付朝廷要事,只有在深夜,方能得空,却依然不眠不休的,心中只想着要如何,才能做出太傅大人曾用过的那张椅桐古琴。
秦熙痕还说,连我们现在居住的柳府,亦是费了不少心血,原本他只想买下真正的太傅,只可惜,现主人住了多年,不愿割爱,他无法勉强他人,只好另觅他出,着工匠一处一处仿着太傅府,亲自督工建造而成。
而我呢?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不曾为他做过,这都不要紧,七爷说过他不会在乎我是否会领他的情,可是,他在乎的是,为什么我可以那样不顾自己性命的,在他险些命丧十四爷之手时,毫不犹豫替十四爷挡住他的一剑。
秦熙痕说,他一直在等我主动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告诉他,我心里的深深爱恋的不是十四爷,可是,他错了,真的错了。我什么也没说,这就等同于我所揣测的事,都是事实。因为,只是都是事实,才不需要任何解释。他信了,千真万确的信了。
我傻傻的呆坐在木椅之上,痴痴的听着秦熙痕的述说,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应该知道的啊,应该要相信的啊。为什么他对我的用心,我却一点不曾看出来。懊恼,悔恨,扎扎实实的占据了我全部的心,仿佛透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9 章
七十九【塘】
天子卧病后的第十日,大成宫又传来惊人的消息。父皇连夜传召尚书令,护国公和镇国大将军,三人在父皇的寝宫直至天明才被允许离宫。
据探子来报,此三人在父皇的寝宫讨论了一夜,说的无非是大凌皇朝的后继之人。三人细数了在朝的各位皇子,各持己见。直至破晓时分,父皇终是卧床写下了传位诏书,以红漆着火亲手封于明黄锦盒之内,命首领太监带人置于前殿天子宝座正上方,又调遣了京都过半数的御林军,护守前殿。此举一出,人心惶惶。京都各路人马,无不将目光一致关注那个涵义悠远的锦盒之上。
一早便派了秦熙痕去打听消息,这等重要时刻,我知道,不久的将来,必定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果然不出所料,还未过晌午,秦熙痕便匆匆来报,“禀七爷,您猜的没错,各个王府,今日皆不安分。四爷在尚书令府上品茶爽画,兵部尚书在十四爷府内不知谈论何事,其屋子门窗紧闭,十二爷则阖家大小回了娘家尚书府省亲。”
我冷冷一笑,不予置评。只听秦熙痕不解的问道:“七爷,咱们是不是也该准备准备?”
我摇了摇头,“以不变应万变方是上策。你派人紧盯着各府动静,任何状况及时回报。”秦熙痕领命,迅速出去布置。
我自座椅之上起身,遥望窗外和煦的冬日,不知为何,明明才晌午十分,却如同残阳一般,萎靡不堪一击。
这一日终于,还是来了,回首数十年来,自己一直孜孜不倦,所期待的不就是这一日么?无数次的夜半梦醒时,聆听周遭一切,过分的警觉早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身体和灵魂的疲惫,令我不堪重负,而我必须继续坚持着,生怕一丝的疏忽与懈怠会造成不可逆的恶果。
我握着手中的《鬼谷子》一直从天亮读到了天黑。虽然身体的负荷早已有所透支,我却依然不敢轻易松懈。我知道,暮色每过一刻,时局便更局促一分,直至黑夜来临,我们都已被逼入瞬息万变的瓶颈之中。
亥时刚过,秦熙痕又回来了。这个时候,如果能选择,我宁愿不要看到他。因为我知道,只要一看到他,事态必然已有了不可估量的变化。
“七爷,有动静了。”
“是哪里?”
“十四爷。”
我冷哼一声,果然还是他最为迫切,最按耐不住。
“那边情况如何了?”
“整装待发,连同骁骑骑兵营亦彻夜不眠,连夜候命。”
我思忖片刻,未再作答。秦熙痕见我如此,愈发着急,“七爷,我们该怎么做?”我回望他一眼,终是意志坚决回答道:“传令下去,备战。”
一直知道十四弟的心性,却仍然没想到,在遗诏才出的第一个夜晚,他便有了行动。他究竟想如何?是想最先得知遗诏的内容,还是干脆兵变完全无故遗诏的内容?我不得而知。在这个时刻,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当秦熙痕追随我走出王府大门正准备大干一场之时,愕然发现不远处马蹄声声。
至近处,方看出那是柳府的马车。只是不知马车里的人又会是谁?
这个时候,会是她么?我自嘲的笑了笑,若是真是她,又如何?难道又是来阻止我的?阻止我伤害她的心上人。她也未必太过看的起我了,这一场胜负的决斗,我尚不敢轻敌,她又如何知道,赢的不是她的心上人。
马车在王府门口戛然而止,未待停稳,车帘即刻被掀起,露出了柳云舒的半张脸。
“你怎么来了?”熙痕见识柳云舒,立刻上前去询问。
柳云舒看似十分着急,也未顾的上答话,径自朝我面前一路奔来。
“七爷,云湘她,可能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0 章
零八十【湘】
秦熙痕的坦言,令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究竟伤他有多深。难怪他不想再见到我,在那个漆黑的夜晚,他说的那样狠决,他让我离开,立刻离开,甚至多一刻都不想再见到我。
现在想来,他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会放了十四爷离去。又是揣着怎样的心情,目送我与十四爷离去。是心痛吧,或许还有失望,更有可能是憎恨。
我是多么令他厌恶,连我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了。我却依然不敢再去找他,这场角逐之中,他是受伤者,我却是失败者,我们谁也没有得上天的半分怜悯。
而十四爷他……竟然做出那样的事?这还是我认识的十四爷么?那个与我嬉笑共游京都的十四爷,那个眉里眼里都带着温柔的十四爷,那个我以为自己可以托付终生的十四爷,我终于明白,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甚至一点都不了解他。虽然,与他一起的日子并不短,虽然,我们说过的话并不少,但是,即便我们在一起时,我亦看不懂他,不像同七爷一起,虽然,七爷是沉默寡言的,虽然,七爷鲜少述说自己的喜怒哀乐,可是,我却是那样的懂他,他的内心,我其实看的很明白,除了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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