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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废墟上跳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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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行吟诗人酒后的玩笑,而每当我看见那两个“巨大的公章”,还真有点想入非非。理想的诗人城比柏拉图的理想国还要虚幻啊。在人的潜意识里埋藏着极端和疯狂,稍不注意它们就会冒出来。
现在,我的右手又感到有点潮乎乎了,仿佛又感触到了小芹柔软的小手。这是不是也有点极端和疯狂呢?
第39节:我看见她的脸色有点变化
吴迪拿着一瓶酒进门,一脸颓气地坐了下来。他说他想喝酒。我说,怎么了?遇到事儿了?家庭的还是外面的?有家有口的男人是不是也被红尘蒙住了眼?
蓝蓝回娘家有一个礼拜了,看样子也不会回来了。吴迪端着酒杯有气无力地说。
女人生气回娘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委屈一点,亲自去接,她不就乖乖地跟你走了。
我去接了,她把我从她妈家里撵了出来。她父母也不是个东西,居然为虎作伥地帮她女儿说话。
到底因为什么吵翻了呢?我问吴迪。
多年前的一个女朋友从外地回来,到我家找我,被蓝蓝碰上了,就这样。他说。
我感到这事对大度的妻子来说,简直不是个事情,但如果对像蓝蓝小肚鸡肠的小女人来说,那就事关重大了。
我说,我害怕像蓝蓝这样的女人,她爱你,你就是唯一,这话听起来没错,但是当爱像一根绳子捆绑着你时,也是男人的最大悲哀。
吴迪说,如果仅仅是为自己活着,我早就跑掉了,老呆在一个地方真没意思,想想父母,我又不忍心。
你别说了,喝酒喝酒。你有多大的胆量自己清楚,既然为别人活着,就委屈自己吧。
两个大男人谈些家庭琐事,真有点无聊。我拿着酒杯对他说,喝酒吧,你不是想喝酒吗?
我喝着喝着,心里有点发堵。这些天,我背负着一本臭书的任务,还背负着对小芹的胡思乱想,每次拿起笔,我的手就有点发酸,脑袋里一团乱麻。
我拿过吴迪的手机给小芹打了个传呼。有好几次,我都想给她打传呼,借口当然有,但老是在犹豫。犹豫竟生出些许的忧郁。
我终于拿起了电话,小芹很快就回了话。在电话里,她很有礼貌地说,需要什么帮助,你尽管说,不客气不客气,这是我的工作嘛。
我说,你现在有空吗?你过来一趟,有些资料不全,你来帮我清理一下。
其实,我只是希望小芹过来陪我们喝酒。今天是个机会,有吴迪在场,约她过来,更合适,以便掩饰我的不良企图。
小芹说,现在快要下班了,我下午过来好吗?
我竟固执地说,你现在坐的过来,我在楼下接你。
小芹在电话里犹豫了几秒钟,很勉强地说,好吧。
我顿时来了精神,微醉的心境很适合我和女性交往。
吴迪说,有这么好的服务,你居然还有烦恼。没想到十来天过去了,你的文章才仅仅开了个头。
我说,这个头难开啊。我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我知道是小芹严重影响了我的写作。
我叼着一支烟正要出门,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对吴迪说,我们出去找家酒店接着喝吧,你要好好陪陪这女秘书多喝几杯。
我说得很正经,内心的想法反而被吴迪猜测到了。他说,你是想从女人的身上找灵感吧。
走出门,我的心里居然还有点不平静,因为我和小芹毕竟才刚刚结识,再说她还是个少有的美女。
我和吴迪走到马路边上等小芹。十分钟之后,小芹明媚耀眼地从出租车里钻了出来,大方地伸出小手和我握了握。我的手突然一阵激动。我指着吴迪向她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自由撰稿人。小芹也赶忙向吴迪伸出了她美丽的小手,脸上的微笑很得体。我感到,小芹习惯与人握手,这符合她的职业习惯。但不知为什么,现在我有点害怕她这种太职业的习惯。
我的意图小芹也猜出了几分,清理资料,怎么往酒店走?她的话语突然少了起来。我害怕她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就有意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在阳光下,我的脸有点潮热。
坐在一家酒店的时候,我有点尴尬地对小芹讨好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感到你像日本女性。她开朗地笑了起来,两颗洁白的虎牙从嘴里露出来,有点像巩俐。吴迪的眼睛也明显地亮闪起来,刚才挂在脸上的那点难得的忧郁也荡然无存了。看来,男人们面对漂亮女人,心情都会好起来。
我说,小芹,你到底姓什么呢?我还真不知道。
她说,我姓“是”,是什么的“是”,没听说过这个姓吧,别人都叫我小芹,现在好多人都不知道我到底姓什么呢。
我装出惊奇的样子说,还有姓“是”的?
寒暄完之后,我摆出了写作的困难。我说,你们的材料不少,但对写作有用的东西不多,还需要你提供有血有肉的素材。你对单位的情况很熟,想通过你了解材料上所没有的东西。
小芹说,我知道一些,但不知你要哪些方面的素材,你列个提纲,我心里有数。不过,你还得亲自采访我们的老板。
酒菜上桌后,我就没什么兴趣谈素材了。我给小芹倒酒,被她的小手挡住了。她说她喝不了白酒,只能喝点啤酒陪我们。
我说,上次你们的唐局长请我喝酒时,据说你病了,是不是?我早听说你很能喝酒了。
小芹说,是吗?我偶尔喝一点,也是为工作呀。谁说我能喝了?那是胡说。
难道陪我喝酒就不是为了工作吗?话到了嘴边我却没说出来,只好赶忙叫小姐拿啤酒。
吴迪打开白酒,劝说小芹,也喝一点吧,你不喝我们都没情绪了。我担心吴迪说露我们刚才在家喝酒的底细,那样我就没面子了。我拿着两个大杯子,两人只好把一瓶白酒分了。
喝酒的兴趣打了折扣。我举着酒杯和小芹喝,我喝了一大口白酒,小芹只抿了一小口啤酒,好像只把嘴唇打湿。我说,你哪里是在喝酒,完全像抹口红嘛。小芹只好文静地端着啤酒又喝了一口。
不知为什么我一直对小口喝酒“做样子”的女性感觉不好,太矜持的女孩,难以活跃气氛。
我激将了她一下,说,是小姐,叫你出来喝酒是不是使你感到很为难?
小芹低头的一瞬间,我看见她的脸色有点变化。她说,下午还要上班,改天我好好陪你们喝。
我连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多吃菜多吃菜。小芹后面的话让我又恢复了兴奋,改天好好陪我们喝酒,说明她还是很爽快的。我猜想,下午上班酒不能多喝还不是主要原因,下午她不上班完全可以找到理由,可能是因为身体不适,比如例假来了等。我对女人有直觉。
我喝下大半杯酒,脑子就有点晕乎了。小芹的眼神明显发生了变化,是什么变化,我说不出来,我仅仅是凭感觉。吴迪的酒下得很慢,看样子,估计也快差不多了。我脑子晕乎的时候,是我喝酒的最佳状态。面对小芹,我就更想喝了。
我端着杯子一本正经地和吴迪说,你是怎么搞的嘛,不就一杯酒嘛,喝!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吴迪眼睛发红,酒杯里的酒还剩下一半。吴迪看着我,眼里浪着古怪的笑;他看小芹的眼神变得神秘起来。
小芹有点不自然,不知道这酒有什么内容。她说她出去一会儿,想必是上厕所。
吴迪对我说,我还是先走吧,给你单独照顾小芹的机会。然后他神秘地笑了笑。
我心里答应了,但嘴上说,走什么嘛。
我把吴迪的酒倒了一半到我的酒杯里。其实我根本就不能喝了,但有小芹在场,我还真想醉呢。
小芹回来了,额头上有层细汗。她说,我不能再喝了,啤酒太胀肚子。我看着她真丝碎花裙紧贴着细小的腰和小腹,感觉那里很饱满。我的目光落在那里,又被迅速弹开。
吴迪起身走了,他是不是去上厕所?我不知道。我和小芹坐着。沉默。酒店的老板过来打烟,还和我握了一下手。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小芹像耀眼阳光,让我突然有种恍惚感。
我买完单,又坐了一会儿,假装等吴迪。其实,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早就溜之大吉了。后来等到小芹说要先走时,我才有离开的意思。
我和小芹走到阳光下,望着火辣辣的太阳,狠狠地打了个喷嚏,然后我就吐了。白花花的一摊脏物,使小芹感到惊慌失措。她递给我一张纸巾,又赶紧去买了一瓶矿泉水。我说,你先走吧,我在这儿坐一会儿,不好意思麻烦你。我感到有点难堪,没想到我今天说醉就醉了。俗话说,闷酒更醉人。这话不假。
她叫了辆的士把我送到楼下,然后就走了。我和小芹的初次交往,被我复杂的心情搅得有点难堪。
第40节:鲜花都不嫌臭,牛粪还嫌脏吗
我糊里糊涂地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胃里隐隐约约地发痛。我洗完脸,呼机响了,是吴迪的留言:小雨才散去,又遇小晴(芹)天——天凉好个秋。
我莫名地笑了,这家伙的“诗意”让我高兴不起来。
周小雨走了好几个月了,我再也没有听到她的任何音信,她好像已从人间蒸发。在我寂寞难耐的时候,我就时常想起她,像老人靠在冬天的树上,想念着阳光的美好。一切是那么平静,往昔的经历如阳光从树枝间筛下的光斑。我没有想过今生是否还有希望与周小雨相处。而她留在我体内的气息,使我难以释然。
因长久的睡眠,我的身体显得更加虚浮。对小芹迟疑的态度,就说明我的激情远不如从前了,只有点试探性的兴趣了。想起过去我与周小雨的初次结交,我们从一开始就有某种预感,我们之间要发生一些什么了。而面对小芹,我没有把握。小芹得体的姿态模糊了我的感觉。
楼下,汽车的鸣叫声尖锐而动听。我想这肯定是李卫兵又要把我拉出去喝酒了。
上次他到我处“检查工作”,关注我写作的进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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