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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浮华 作者:青木公子(晋江2013-12-25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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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大大的喘了几口气,只休息了几分钟便有强打起精神,准备赶在天黑之前把外婆送回家,可临起身时,熟睡的外婆却突然死命的抱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外公不由微微皱眉,低下头望着不合时宜耍小性子的外婆,只见她把头深深的埋进外公怀里,撅着嘴委屈的像小孩般开口撒娇。
“爸爸妈妈,水芳身上好疼……有坏蛋打我,打的好狠,他们竟然都不知道水芳从小就最怕疼了!”
只是一句梦话,却一个字一个字重重的敲在外公的心上,他伸手轻轻抚上她身上的一处鞭痕,只刚刚触到,外婆的身体的疼的一阵痉挛,湿热的泪大颗大颗的从外公的严中滴下,滴在外婆深深的伤口处,缓缓晕来!
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她那么怕疼一个人,竟然为了一句窝囊废,死扛下所有伤痛,一声不吭,外公泣不成声,用自己的脸紧紧贴上她冰凉的额头,断断续续的抽咽道。
“水芳,你当初怎么就不说呢,为了守住一句话伤成这样,值得吗?”
她身上没有哪一处伤疤,不是因为他,这样,根本一点都不值得!
这声问本就不会有什么回答,因为熟睡的外婆根本听不见,她只是感觉到了额上传来的暖,将自己的脸不断的朝外公脸上噌。
感觉到周遭的空气变得更冷,外公终于止住哭泣,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俯下身将她背了起来,这样她应该会暖和些吧!他想,然后重新走出亭子,一步一步的往家里赶。
亭外不断又夜风吹来,光着膀子的外公被冷的打了个哆嗦,为了不让外婆惊醒,他费了极大的劲儿,才止住那个想要打出来的喷嚏,可惜身后的外婆对他的小心浑然不知,许是因为温暖的缘故,她睡得很香,将整个头全压在外公的肩膀上,不争气的哈喇子顺着嘴角流出,直直漫上了外公的肩膀。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阵阵冰凉,外公苦笑,这是什么睡相,然后下一秒一个装的挺严肃的童稚声音在耳畔想起,这声梦话虽模糊不清,但意外的是外公听的清清楚楚。
她说:“孙国平同志……故事讲的好听……是好人……不是窝囊废,我喜欢他!”
一声喜欢说的理所当然,也只有在睡梦中的她才干的出来,外公被这突然的表白弄得全身发热,再不觉得冷。
在暮色中前行许久,外公突然无奈的摇头,嘴角浮起微笑,在他的身后,夜色渐深,不知何时天明。
………………………………………………………………
等到外婆从睡梦中醒来,已是半月后,彼时昏迷了整十天的外公也已经在她的床死守了五天没合眼,所以当外婆睡得饱饱后睁开眼看见的竟然是一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那哀怨的眼神仿佛在说。
“你丫的要是再不醒就不要逼我硬来了。”
本来外公确实也有这个打算,你说会有哪一觉睡了十多天仍旧不起床,再加上前来看病的大夫还皱着那张看见煞有其事的对着他威胁。
“姑娘受了这么重的伤,能保住命已是万幸,至于何时苏醒,也许三五天,也许三五月,也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这一切都要靠他自己的造化了!”
大夫说的十分痛心疾首,可外公不是碍于身上有伤的话差点就一跃而起,把这个不称职的大夫暴打一顿,造化,你个大头鬼啊!要是逢着个病人都全凭造化,那拿你们这些大夫来还有什么用。
是以外公不信这个邪,日以继夜的在她病床前守着,心想若是自己是在撑不住了,就一双手把她掐过气两个人一起走,好在他只是有个念头,尚未坐实外婆就醒过来了!
在许多年以后,外公偶然间提起这个,外婆半开玩笑的问他。
“要是我当初再多睡个一两天,你是不是真的要掐死我做个短命鸳鸯!”
犹记得那时外公一手托腮,做沉思状想了很久,怎么可能会舍得,最终还是只能理亏的笑道。
“要是你再多睡几天我实在等不了的话,我指定是一双手掐上自己的脖子,把自己弄死了以后在托梦给你,在你面前痛哭流涕
’呜呜,你看你活生生的把我给逼死了,你要是再不醒过来,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你不醒,我就一直一直哭,直到你听烦了,自然就被我哭醒了!”
他自顾自说着,脸上甚得意,可外婆听了却只觉得他没个正经,并没有真的当作一回事,只听说过把人哭死的,却怎么也没听说过能把人哭活过来,再说她也不信从未流过眼泪的他会为了她哭!
笨蛋啊,谁说他没流过眼泪,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为师
望着刚刚睡醒的外婆,头发散乱,毛绒绒的头发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揉一揉,外公觉得一切好像挺梦幻,明明很清楚的看见外婆因为打呵欠而润湿的眼睛,心中却朦胧的紧。
伸出手想去触摸一下,脑海中隐约觉得这个动作好熟悉,驾轻就熟般仿佛自己曾做过很多遍,他有些没缘由的胆怯,咬咬牙,终终究还是摸了上去,终究还是同以往摸上去的每一次一样,面前的一切突然消失,无尽的黑夜取而代之。
“啪”
老花眼镜从外公的鼻梁滑到檀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被带起的微尘在桌子上空飘散,外公缓缓睁开眼睛,近处朦胧一片看不太清楚,但午后慵懒的阳光洒进来还是能感觉到屋中明亮不少,他眯着眼睛摸到了眼镜,重新戴上看表时指针已指到三点一刻。
近来有些嗜睡,不知是不是因为人老了的缘故,桌上的粮食售出明细尚未算到一半,自己竟又睡着了,已经不知持续了多少天,只要自己一睡着就会梦见年轻时相遇的情景,只是无一例外,在外婆那次重伤醒来之后,这个梦也就做到头了!
“这次又是这样吗?”
外公喃喃自语,稍显失落的心情并未泛滥,这几十年的日子并不是白活的,虽说不得心如平镜,但也已看淡许多事。
譬如分离,譬如生死!
拾起桌上一只快用光的圆珠笔,不行,今年又要卖粮食了,得尽快将这些账目记清楚,他整理整理思绪,想重新投入到计算当中,只是一支笔尚未握的牢实,逐渐清醒的脑袋突然感觉到两道热气腾腾,期待又小心的目光。
屋中竟已经多了两个人,外公抬起头时才惊觉,兰和小狗正在长长的檀木桌对面,双双下巴支在桌面上,四只一般大的眼睛直愣愣的不知盯着哪儿发呆。
小狗好动,有些呆不住便想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却被兰一只大手重新按回了桌上,食指放到嘴唇前,嘘声示意他安静。
许是怕打扰到自己睡觉吧!外公心中点点温暖散开,又感觉有些抱歉,不知道他们俩到底在这里等了多久。
小狗不乐意的重新坐下,余光却注意到已经醒过来的外公,压抑了许久的声音终于一下子放了出来。
“姐姐,你看,孙爷爷都已经醒了,你还按小狗的头,你不知道男人头女人腰都是摸不得的吗?”
小狗很委屈,虽然他的头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被少摸过。
顺着小狗的话看向外公,竟发现他好似很早就醒了,此刻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俩耍宝,兰心中有些发虚,想着外公会不会觉得作为一个姐姐太霸道了些,毕竟自己才来一天,可不能在外公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扯出个笑脸尴尬的打着干呵呵。
可事实证明她明显想错了,外公的眼神不仅很温和的扫过她,而且对着小狗还略带责备的为她说话。
“你姐姐身体本来就弱,如果你再这样气她的话小心我过年的时候不给你买糖葫芦。”
唔,又被威胁了,小狗脑海里立马浮现出糖葫芦长着翅膀飞走的样子,认输吧,立马做出俯心贴背真诚道歉绝不再犯状,双手捂脸悲怆一句,
”爷爷,我再也不敢了了!”
这十分逗人的样子惹得兰发笑,这小狗真算的上是天上地下罕有的活宝啊!
因着兰的笑声,让本来清静的院子里也多了几分生气,外公并没有真的计较,现下也被这氛围感染,脸上难得的露出笑容,附带着说话的语气也轻快不少。
“你们突然来我这里干什么?”
他工作的地方空空如也,只四堵土墙面面相觑,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吸引人的!
“那个……”
兰被他问得一时语塞,他也没想过过来干什么,就是被小狗一个建议推到这的,可惜长辈问话好歹不能不理,便运转大脑准备想个好借口,可还没起个头,一旁的小狗便一副欢喜的模样道。
“我们来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啊!”
他故意把“重要”两个字做了强调,又朝兰这边挤挤强调“我们”。
他不会是闯了什么祸拉上自己垫背吧!兰有些不厚道的想,再看看他笑靥如花的模样,又确定了几分。
“哦?”
外公兴致盎然,放下手中的笔,准备洗耳恭听。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那你说说看。”
一看小狗就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人,这一叫他说,他还有些不好意思,抓耳挠腮了一会儿才弱弱道。
“孙爷爷,你不是说兰姐姐是a市最有名大学的毕业生吗?那让兰姐姐来当我们的代课老师好不好,我们好久都没上过课了!”
“什么?”
兰的下巴一下从手上滑下来,脑海中还没反应过来。
“要我当老师?”
我的小祖宗那,你突发奇想也不带这么漫无边际的,从小到大自己连个学生都没当的称职过,还老师,出门没吃药吧!
兰用一千个不可能,一万个不可能的目光乞求着外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的,误人子弟的事她可从来不干!
可尽管兰递眼色递的眼睛都酸了,外公却好似全部没看到一样,若有所思道。
“这个想法还不错。”
兰像个局外人一样被隔开,怎么看怎么觉得小狗望着外公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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