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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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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黄毛一人知道。”他已不再反抗,因为阿闵就坐在他前面。他已领教过了她的厉害。他脸上还留下了无数个手掌印。
站在门外的黄毛,见此情景,哪里还敢进来?捡命要紧;于是丢下红毛,拉起平头拔腿就跑。
“要不要一起擒来?”阿闵问我,那口气,似乎就像去擒鸡鸭。
“让他们走吧。”我回答。
“红毛,你们的任务你应该知道吧?”我在问。
“知道。黄毛对我们讲,老板要我们跟踪你,俟机制造车祸让你消失。我们已跟踪你半个月了,今天跟踪到桥头,只见你的车,不见你的人,黄毛就说,你的忌日到了。我们是打算在桥下得手后,再把你放到你车里,然后制造个车祸现场。
“成功后,你们拿多少钱?”
“黄毛说。每人五万,已给了我一万,剩下的等完事后再给。”
“我给你十万,你告诉我真实情况。”
“我说的都是实情,我哪里还敢要你的钱,只求您二位留我一条小命。”红毛在叩头。
“你骨头这么软,怎么当杀手?”我冷笑道。
“唉,我这骨头,碰到软的它就硬,碰到硬的它就软,你比警察还了得。佩服。尤其是这位大姐;比黄蓉还厉害。”这小子在拍马屁。
“谁是你的大姐!”阿闵一声叱,黄毛立即闭上了嘴。
“说出你的真名。”我有点不耐烦了。
“我叫李和,重庆人,本来到这里来是打工,因嫌工资低,老板又坏,与黄毛认识后,就开始变坏了。”
“李和。”阿闵突然叫道。
“哦。”李和应道。经阿闵这一测试,证实“李和”是他的真名。
“黄毛使什么武器?”阿闵又突然问道。
“他前不久买了一支‘64’式,今天没带在身上。平头跟我都使‘跳刀’,就这玩艺。”
李和边说边从右边裤袋里拿出一把弹簧刀来。
“黄毛住在哪里?”阿闵问道。
“‘三不管’附近的杨厝,没门牌,平房,租的。”
“你住哪里?”我问。
“王厝村。”
“你走吧。”我说。
“你真的放我走?”李和望着我。
“杀你罪还不够,关你又没牢房,你说咋办?”
“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他说完起身就跑,生怕阿闵节外生枝。果然,阿闵手一伸,已从他腰间取下了手机。
“打架打破我四瓶饮料,五瓶啤酒。用这个赔上。”阿闵说道。
“好。”李和边说边往门外走,出了门,立即飞跑而去。
“为我们的胜利干杯。”阿闵递给我一杯酒,她自己手里端着一杯。
“今天没有你,我可能再也喝不了酒了。”我与她碰杯,我开始把她当作朋友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能为你效力,是我阿闵的福分。”她嘴笑、脸笑、眼也笑,她笑得那么真切、那么实在,人与人之间,很难见到这种笑。她好耐看,越看越好看,尤其那玩世不恭的仪态,见了让人心醉。
我有三个问题好想问阿闵,一是她为什么要帮我?二是她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而且是车祸?三是她为什么不喜欢系胸罩?
“阿闵,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选了其中最容易开口问的一个。
“你是我见到的唯一让我心动的男人。”她的眸子证实她没撒谎。
“阿闵,问你一个不该问的生活细节……”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闵打断了我的话。“我曾经在打架时由于运气,膨断了好几件胸罩。后来干干脆脆就不要那玩艺了,倒也自由自在,我开心,她俩更活泼。”她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你就不担心她俩变形或下坠吗”。我真混蛋,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出这种浑话呢,多丢人,可话说出去了,有如泼出去的水。
“谢谢你这么关心她俩,你一定很喜欢她俩了。”她咯咯笑道。她笑的时候,她俩也在里面蹦蹦跳跳。我脸皮再厚,这时也有点窘。她继续说道:“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女人心里所期望和渴求的那种男人。想得到你的女人太多了,但属于你的女人却少得可怜。”
“我越听越糊涂了。”我要由聪明转为糊涂。在这种女人面前,不能太聪明,但也不能太笨。就像炒菜一样,盐多一点点,她就说太咸了,盐少一点点,她就说太淡了。按她的口味,盐的不多不少,就连烹调大师也不敢吹牛。但我却有这等本事。
“你怕是装糊涂吧?好比我阿闵就想得到你,但我不一定属于你。因为你这个人的思想虽然很开放,但你的观念却很传统。所以说,想得到你的女人太多了,但属于你的女人却少得可怜。
“阿闵,能说说你自己吗?”我确实想揭开她神秘的面纱。
“我没什么好说的,天马行空,独往独来。我最恨的是贪官污吏,我最同情的是平民百姓。我想横扫天下不平事,可天下不平事老缠着我。”
“英雄所见略同”我在内心说道,但口里却说:“阿闵,在今天这个贫富悬殊、两极分化的社会,不平的事太多了,你能扫得尽吗?”
“物极必反,贪官污吏、地主老财,总有一天会一个个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这是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到了那一天,我阿闵就解甲归田了。”
“阿闵,今天的事为何这么凑巧?”我想听听聪明女人的见解。
“这是你福大、命大。世上有很多巧合的事情,几乎没法解析,这就叫天意。说句你不喜欢听的话,如果今天我不在你的‘别墅’,你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可我偏偏就在。按迷信说,这也叫‘鬼使神差’。我是三小时前从外地赶回来的。”
“现在你已暴露了,怎么办?我给你找个住处?”
“告诉你吧,我在这个城市有三个住处。这里我也不会撤。我才不怕他们呢。”
“你不是劝我小心吗,你也如此。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我这是内心话。今天是她救了我的命。
“你不把我当绑匪看了?”她咯咯笑道。
“此一时,彼一时嘛。”我心里似有几分莫明其妙的爱意。
“你不想知道谁要杀你吗?”
“我当然想知道,但你不会说的,起码现在不会说。”
“男人如果都像你这么聪明,这个世界就更不太平了。”阿闵叹道。
“你错了,我有时比猪都蠢。”
“是你错了,我的唐主任。世界上最聪明的就是猪。”
“读不懂。”我望着她那美丽而又调皮的面孔。
“牛要耕地,狗要看门,鸡要下蛋,猫要抓老鼠,唯有猪吃了睡,睡了吃,它如果蠢,谁还侍候它?”阿闵笑道。
“‘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也哈哈大笑。
正文第二十七章
我,与世无争,与人无仇,到底谁想置我于死地?阿闵上次跟我讲,说我知道了别人的隐私,掌握了别人的把柄。
“我知道谁的隐私?掌握了谁的把柄?”我无头无脑地问薛梦。我从“津东别墅”回来后,正赶上吃午饭。
“有人找你麻烦,干爹?”她的眸子在审视我。
“可能是这样”。我不能告诉她今天被三个人跟踪追杀的事,否则她连门都不会让我出。
“干爹,我今天起床后不见你,在你卧室的桌上看到我给你的那个微型录音机,于是听了一下。你与公安局吴副局长的两次谈话、国土局长一家三人与你的谈话,都涉及到他们的隐私,都是他们不择手段争权谋利的把柄。还有,姓罗的那小子的把柄更具厉害关系。”
“你是说,上面这些人都想找我的麻烦?”
“要就不找,要找就是大麻烦。干爹,你确实要注意了。”
“怎么说?”她是法学硕士,在有关“法”的领域,听一听她的见解不无好处。
“主要危险来自国土局长邓大为一伙。照吴副局长的话说,邓大为这个官是花大价钱买的。他为了保住他的靠山,也就是市府秘书长,他几次三番要你手中的资料,他不但没得到,反倒暴露了他自己,被你抓住了他的把柄。吴副局长又与他反目,两次与你接触,这更加深了邓大为对你的成见。你已成了他的政治障碍,到了非搬掉不可的地步。”
“其他那两家呢?”我今天就要作一个比较准确的评估,也可以叫:“风险评估”,从而找出追杀我的人来。
“吴副局长不会对你做出过急的举动,他主要是想拉拢你对付邓大为。他上次不是也要买你的资料吗,其实,你就是卖给他,他还是要转手卖给邓大为的,因为他在市里没有靠山。再说罗副市长这边,这是明摆着的事,他不会找你的麻烦,给封口钱的可能性倒大得多。”
“说完了?辛苦了。喝杯二锅头。”她已学会了喝这种烈酒。这也是爱屋及乌吧。从薛梦的分析中可以得出结论:我最大的危险来自邓大为一家;跟踪和追杀我的也一定是邓大为的人。
“干爹,你以后出去就带上我,好有一个照应。”
“还不到风声鹤唳的时候吧?”我笑道,“薛梦,上次你给我支了一招,建议我找公安局的吴副局长下一盘险棋,结果我真的占住了主动权。这次你有什么新招?”
“干爹,你运帱帷幄。决胜千里,还要我支什么招,这不是拿我开心吗?”
“上次你那一招可以算绝招,收到了一石二鸟的效果。”她有时也喜欢戴高帽子。
“干爹,你也不用激我,如果硬要我说,只能‘借刀杀人’。让邓大为‘双规’。”
“你的意思是让吴副局长去纪委检举揭发邓大为买官一事?吴副局长如果自己的屁股不干净,他决不敢去告阴状。”
“我不是让吴副局长亲自去揭发,而是使用你手中的把柄。”
“薛梦,这一招是不是太毒了?这把刀很利,真的能杀死人。”
“干爹,自古以来人们常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何况你这一招还是为民除害,功在社稷。”
“拔出萝卜带出泥,那吴副局长岂不跟着倒霉?”我说道。
“他算什么?真正倒霉的是卖官的。”
“啊!”这更是一盘险棋。
今天我上班什么事都丢下,关起门来专门研究“钱”。
钱。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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