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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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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一吃完高洁就说要走,我问:“回去有事?”她答非所问:“朝南哥,答应我,以后别再找刘键。”我说好吧,除了答应,我好像也不能怎么样了。这时谢小珊要去厨房洗碗,我说小珊,你别动,我等会洗就是的,我先送高洁到路边搭车。
楼道的灯都是坏的,跟高洁下楼的时候,几乎就是在摸黑。高洁扯着我的衣角,这是她所习惯的动作,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身边的她是熟悉的。我说:“丫头,你是不是认为朝南哥管的闲事太多了?”
她没回答,让我大惊失色的是,她在这个时候牵住了我的手。虽然不是什么鸟处男了,也没少近过女色,可当高洁用她的小手抓住我时,我还是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好像浑身都麻了,心跳加速。好在看不到彼此的脸,要不我拿出来示人的妈的肯定是一花痴相。
直到下到最底楼,高洁才把手松开。我无法去判断这次牵手意味着什么,有什么内含。我承认我当时非常的紧张,像是在偷情似的。出了楼道就亮堂了起来,高洁又活蹦乱跳起来,跑了两步抢在我前面,转过身来乐颠颠地对我说:“朝南哥,你快回去洗碗吧,不用送了,我自己在路边打个的回去。”
妈的这前后反差未免也太大了点,差点没把我搞成神经。以至于高洁对我说话的时候,我都还有些云里雾里。我开始怀疑,刚才或许是很无意的一次牵手,或许是高洁觉得扯着我的衣角还不够安全,所以抓了手。我说,真的不要我送了吗?高洁说,真的不要了,朝南哥,你快回去做家务,可别累了小珊。
我很无助地站着,看高洁蹦蹦跳跳地跑远,我就真的没跟着送过去了。我白痴似的不断地用左手摸着右手,因为我突然觉得刚才高洁牵住我的手像是一种幻觉。(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30)
谢小珊已经把碗洗了,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她的勤快让我内疚,有时候像是一种回报,她跟我说过的,她住在我这里,好是好,就是老觉得欠我什么似的。她欠我什么?其实什么都不欠,非要说欠的话,那可以说她欠刘柯寒,也就是我前妻,一点房租。
从进屋的那一刻起,我就装得漫不经心,如果倒退个十多年,形容成吊儿郎当也是比较妥帖的。低着头准备进卧室的时候,谢小珊扯了节卫生纸,边擦手边问:“朝南,有什么打算呢?”我现在不失业,只是失婚,所以我想她指的是感情上的事儿。
我低眉顺眼地看她,说能有什么打算呢?生活总喜欢给我们带来太多的意外,再多的打算也会打水漂。当然也不是说什么意外我们都排斥,像买彩票这事儿,想必掏钱的都希望发生意外。
不过买乐就没人希望发生意外了,如今,在家庭之外,避孕套的防水功能已退之次席,顶而代之的是防病。我见过的最牛的避孕套广告是:防火防盗防艾滋。惟一不解的是,避孕套咋能防盗?难道能防偷情不成?妈的!
我遇到过的最爽的意外发生在初二,追一个高年级的女生,原计划一学期搞定,结果才两周就大功告成。我第一次无比深刻地体会到了死缠乱打在泡MM时的巨大作用。那女孩子对我说过我几句话至今记忆犹新。
她星期六板着张苦瓜脸问我,你到底要怎样才罢休?我说追到为止。她说,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说我不乎。她马上就说:“那我答应做你女朋友了。”妈的,我顿时爽得四肢发麻,就差没抽筋唱国歌。
之所以没抽筋,是因为真正能让我抽筋的在后头。我的血液往上才冲到劲部,她就阴谋得逞似的,一脸奸笑地说:“好,我们现在分手,是你自己说的,你在乎结果。别反悔,反悔是乌龟王八神经病。”而当时高洁就在附近帮我打掩护,妈的,丑丢大了。高洁见证了我最短的一次恋爱,要不是那时咱觉悟低,早申请吉尼斯去了。
不过生活的确如此,总有些意外让老百姓措手不及。这不,我刚把这些糗事粗略盘点了一下,谢小珊又给我扔意外来了。她先是把擦手的纸捏作一团,好玩似的对着垃圾篓搞远射,结果偏出老远,按我们的说法,这是肾功能低下的表现。
然后她走过去,把纸拾起,放进垃圾篓,在艰难的直立进程中对我说:“朝南,高洁要离开长沙了,她对你说了没有?”我很惊讶,也张大嘴巴准备大大地啊一声,但啊到一半又没啊了,而是换了副镇定自若的表情,说:“是吗?要去哪里?”
谢小珊告诉我,高洁是晚上过来跟她说起要离开这事的,不过具体也没说打算去哪里,当然也没说个理由。其实理由这东西根本不用去找,不开心好像可以放之四海皆准。只是我不明白,如果高洁真的决定要离开了,怎么可以对我不吭一声?妈的难道做朋友也是一朝君子一朝臣?更何况当初我准备要走的时候,她还说要跟我同路。
这些事一缠在心头,整个人就烦得要崩溃。从八点半就躺在床上,数的绵羊估计都可以把整个内蒙给盖了,数的数字哪怕只是日元什么的我也早发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更气人的是,谢小珊这娘们也不知是哪根神经中了风害,一直在唱歌,唱得又不好听,三两句都可以吓人了,更不用说她是一首接一首地唱。我都忍忍就过去了,担心的是她把肚子里的仔给吓坏。我真怀疑照这样下去,孩子拉出来之后就是一癫狂。
不能翻云覆雨,那只能翻来覆去了。妈的真是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离个婚也就算了,还碰这鬼天气,这才深深怀念起有人暖被窝的好处来。一个人的日子确实难熬,连打鼾都没个听众,喊破喉咙说梦话也别想吓着谁。
其实我躲在被子里头一直都拿着手机,想给高洁发条短信。我想要是她真决定走都说一声,我自个去问好像是有点自讨没趣。当然我最后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因为实在是无聊,自讨没趣总比自慰要好。高洁开口便问:“朝南哥,你怎么还不睡?”我说我睡不着,羊都数光了,现在改数羊毛。
本来是想确定一下她是不是真要离开长沙了,结果绕来绕去最后竟然没把问题说出口。因为她好像不太愿意跟我说话,老在催:“朝南哥,快睡吧!”好像我朝南一朝不睡,天下的美女们就不安全似的。
不过现在早已过了用干不干坏事来衡量男人安全不安全的年代,而改看这个男人干坏事的时候戴不戴套套。说实话,现在做男人挺也不容易的,那个的时候你不戴,女人会说你自私自利只图自己快活,戴得来嘛,女人又会把你说成担心怀上孩子怕负责。就跟上工地差不多,戴安全帽别人咒你怕死,不戴别人骂你找死。
最后还跟高洁说了些啥,妈的全忘了。只记得是高洁先挂的电话,然后我一个骨碌钻进被子里就睡了,而且还意外地找到一个绝对可冶失眠的睡姿。这个睡姿挺变态,但实在管用。就是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显胎儿状,不过要小心把自个膝盖给啃了。
后来我知道了为什么这样睡就能平静,因为我们曾在母亲的肚子里这样过了几个月,而未出生时的我们,多么的安详。(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31)
身心的双重疲惫让我整天无精打采,从来没午休习惯的人,竟也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才睡了不到一个钟头,就做了个很长的梦。我梦见了妈妈,梦见妈妈一直在哭,只是哭,什么话也不说。我在梦里大声地叫喊,妈,你怎么啦?到底怎么啦?妈妈还是不说话,低垂着头,花白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梦里开始本是一个晴朗天气,在妈妈的哭声中,突然天就黑了,接着还下起了雨。雨点打在妈妈单薄的衣裳上,竟然还溅起细细的水花。我还记得妈妈是沿着一条很窄的山路在走。这条山路是我所熟悉的,走过去,就是我家的一块辣椒地。小时候妈妈带我去摘辣椒,她自己进地,给我撑开一把小黑伞,让我坐在土边等。
妈妈走得很慢,迈的是细碎的步子,像去世的前几年,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挑着重重的担子往家里走,每一步都是艰难的挪移。看见妈妈越走越远,哭声却不减,我很急,也跟着哭,拼命地跑,却怎么也追不上。
于是我就偏开山路往草丛里冲,我想挡在妈妈前面。可是,等我冲过一个一个的草丛,妈妈却不见了,而我的手,已被划得满是伤口,流着血。这个时候我被吓醒了过来,惊慌失措地四顾,我以为可以看见妈妈。我的手当然也没流血,低头只见一摊口水,
这个梦让我整整一下午都没缓过神来,一直都沉浸在一种慌乱和自责中。我恨自己还是追不上妈妈,恨自己在无数个梦之后,依然无法梦见妈妈的脸。我说过,长大之后,我就再没敢看过妈妈的脸。那是张瘦得叫人心疼的脸,看了会哭。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伤口,血却淌在心底,一注一注的,让我碎裂。
后来在我们村上,流传着一种神乎其乎的说法。说是有人看见一个外地女孩去了我们那,好像就是刘柯寒,但没谁敢确定。因为对于村上的人来说,见过刘柯寒,只是在我妈去世的时候。更有甚者,说看见那女孩子在我妈坟前跪了老久。
具体时间没人记得了。回乡下去之后,我套过我爸的话。我爸说好像是的,还有人在路过我家门口的时候问他是不是儿媳妇回来了。当时我爸很奇怪,但也没多想,只是嘿嘿笑着说儿媳妇怀孩子了,一时半会怕是来不了了。惟一可以确定的是,时间就在我做这个梦的前后。
更让我觉得难以理解的是,这几天里头爸爸也心神不宁的。可能是因了那个梦心里有些发慌,下班后我在路上边走边用手机给爸爸打电话。我问:“爸,吃饭了吗?”爸说:“还没有,正在烧,一个人,随便做点就好。”
我告诉爸爸我中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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