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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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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看着看着电视就花了,节目没了,屏幕像一口炸开的锅,沙沙沙地冒着油泡。我谢小珊疑惑地抬起头来,说:“咦,朝南,你看是什么回事!”她像做眼保健操似的自己给自己的眼部按摩一下,再蛙泳似的两手在空中划了几下,算是运动!
我站起来,说可能是接触不良吧,这段时间生活老出问题,生活设施也老出问题。然后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紧了紧有线两边的接口。无济于事,大概也就不是接触不良的问题了。我心情不好,知道不是家里的问题,还是用一个凶狠狠的动作啪地把电视关掉。
谢小珊看出我情绪不对,很小心谨慎地说:“可能是没信号了,那睡吧。”我重新点了支烟,说还早吧,我再玩玩儿。“不早了,都快10点了呢。你一定要等姐姐回来吗?”她说着还挺着个肚子,扯着那块花布把电视盖了起来。
听她这话,我就明白了,她看电视到这么晚,其实是清楚我心情不好的。她在陪我等刘柯寒回来,她以为我是在等刘柯寒回来。我愣了一小会,才说:“我不等她。还有,她跟你提过吗?我们要离婚了!”
她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说:“刘姐姐对我说过的,她说她对不起你,但没告诉我到底啥事。”看来刘柯寒趁着离婚前夕在忙着给熟悉的人打预防针了。不过谢小珊一定只以为我们是在闹,并没到铁心要离的地步,因为她后面还告诉我,刘柯寒说我是个不能承担太多东西的男人,希望我们能把矛盾解决好。
这一点我是得承认的,我的确是个不太懂得承担的男人,我总在期望自己的生活简单而井井有条,没有太多的意外,没有太多的阴谋。我不像个走入社会好几年的人,我一直都害怕复杂,生活一复杂我就像钻进网里的鱼,找不到出路,仅仅剩下无力的挣扎和抱怨。
谢小珊回房间睡了。我把房门关起来,不要误会,是我自己的房间,不是谢小珊睡那个房间。脱掉衣服,上床,开始是枪口向上仰卧,不舒服,换个成枪口向下的俯卧,趴在床上,没到两分钟又觉得这样实在压抑。反正就是翻来覆去没一个姿势让我睡得爽。妈的一个人睡这枪没啥用就算了,还碍手碍脚,可挥刀自宫什么的又不舍得。
床头的灯被我关了又开,开了又关,我觉得自己很急似的,但究竟急个什么鸟又都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并非裤裆里那只鸟让我急。也不能自夸说自己这只鸟很安分,却也断断不是见了天空就翱翔的主。有一段时间了,因为刘柯寒怀了孩子,这鸟儿每天都会以安分的尺寸躲起来,很少有嗷嗷待哺的时候。
刘柯寒回来了,我还睁大眼睛躺在床上。她边找衣服准备洗澡边问我:“朝南,还不睡?”我没搭理她,扯着被子连头都蒙了起来。被子里面缺氧,蒙了一会估计她洗澡去了,我又把头钻出来,伸手把烟灰缸拿过来放枕头边,抽烟。
也不知到底抽了多少支,不过每支只抽个半截。抽着抽着竟然来了灵感,我几乎是一气呵成地在脑子里写了首诗:烟/它总是个好东西/一口接一口/或者一支接一支/它始终/ 在与我的生命作斗争/我赢了前半截/它赢了后半截/这就是爱情/有人赢了上半身/有人赢了下半身……
开始只是腹稿,默念几遍,觉得不错,就拿笔记在了烟盒上。这是我长这么大写过的第一首诗,有点儿蹩脚,但读起来还比较上口。我认为比汪国真同志的诗是要强多了,妈的他的诗我小的时候读过,越长大就越后悔不该看。妈的那叫什么诗啊,跟光着屁股在街上扭呀扭的没区别,矫情得可以,跟个老太婆扮花姑娘装嫩似的。
听见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想必刘柯寒洗完了,我赶紧把烟熄掉,重又扯着被子蒙着头。她钻进被子里,我就把身子一转,给他一个背,并尽量不让两个人有肌夫之亲。她也是背对着我睡的,我们组合成了一幅“乳房向左,水枪向右”的睡图。听说很多夫妻一闹矛盾基本上都是这种组合,像武打片中被困的两个背靠背面对群敌。
憋了很久,终究还是忍不住要问:“柯寒,离婚的事你跟你妈说了?”她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身子,说:“嗯,说了!”“那我们这几天就去把证办了吧?”她继续挪了挪身子,说:“嗯,好的!我今天特别困,先睡吧。”
我不说话了,拼着命想睡着,可结果越睡越清醒,还浑身躁热。为了试探一下刘柯寒是否睡着,我装作梦里乱动,把手胡乱一伸,搭在了她胸部。“怎么啦?朝南!”我想了想才说:“我们明天先把东西清一下吧,我们乡下挺兴这个的,离婚了就要分一下家。”
“不用了,我到时把自己的东西带走就行,房子你住着吧,昨天我交了半年房租,你到时只要每个月把水电费交一下就行了。还有,你以后照顾好自己,顺便也照顾好小珊,我跟高洁说了,叫她有空多过来玩玩。”妈的,怎么听都像在交待后事。
可能是不太想听,可能是她说得比较温情,跟催眠曲似的,我听着听着竟然一会就睡着了。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奔跑在一场很大很大的雨中,拼命地喊着什么,拼命地追赶着什么。这是个挺熟悉的梦,以前我做过类似的梦。场景一律模糊,梦见了谁,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醒过来所能够记住的,只是一些撕心裂肺的余悸。(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17)
高洁打电话给我,风急火燎似的说:“朝南哥,你真的要跟姐姐分开了,对不对?”这个时候,我跟刘柯寒正躲在房间里商量离婚协议书怎么写。我走到阳台上,没看到阳光。这天是个阴天,整个城市都是一张忧郁的脸。
“是的,丫头,不过不担心,我没事的,只是千万别跟老家那边的人说!”我扯了扯裤裆,用清淡的语气说。妈的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鬼,这几天下身都潮潮的,感觉非常不好。“姐姐上午来找过我,要我以后多过去看看你!”高洁像在坦白从宽似的说,“姐姐还老开玩笑说我们挺合适什么的!”
我说你别信她的,离了婚又不会天天闹自杀,不过有空你是可以多过来玩儿,跟小珊扯扯谈,她一个人也怪无聊的。本来高洁的话是让我有点晕,她那么如实地告诉我刘柯寒对她说了些什么,让我吃惊不小,更何况现在是敏感时期,我离婚,她又跟刘键分手,玩笑有时候也是可以弄死人的。为此,我不得不再花大力气把语气尽量放得轻松。
“丫头啊,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千万别听她瞎掰,她恨不得我一离婚就被别的女孩子拴住,免得对她死缠乱打!”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偷鸡也没有摸狗,声音挺高昂的,像无知年月里对着团旗宣誓。我觉得我是有意让房子里的刘柯寒也听见的,算是嘲讽吧。
高洁“哦”了一声,之后是长长的沉默,这种沉默让人窒息,因为我根本就搞不懂它代表什么。很尴尬,真他妈的很尴尬,我只好扯着脸皮装笑,说:“小屁股,哑了啊。那先不说了吧,我在跟你姐姐分产财产呢!”
实际上是没财产可分的,如果不是协议离婚非得要这鬼东西,我们完全可以不写。结婚这么久,好像什么家当都没置,彩电、冰箱、洗衣机,都是房东的。基本上,我们结婚时一穷二白,到现在都要离了,还是一穷二白,算是始终都是借着别人的家过生活吧。
这期间刘柯寒的衣服、奶罩是没少置,但那东西不能分,即使能分我拿着也没用。总不能分几十个奶罩给我留给下任女友或者下任老婆用吧,刘柯寒真愿意分,我也没胆要,要了也没胆留给别的女人。再说了,这玩意是有尺寸的,别人也不一定用得着。就刘柯寒这型号,据我经常在街上的目测显示,很多人用估计都要塞两双棉袜才能饱满。
惟一的难点在刘柯寒的肚子里,这有可能是咱们的共产财产,可又根本没办法分,生没生下来都一个样,总不能说她要个上半身我要个下半身,这种分法显然是在犯杀人罪。最后我们相互都作了些让步,她同意不把孩子带到别的男人身边,我同意她离婚之后再自行处理。
我问:“柯寒,到时打胎费要不要平分?”她把基本已经写好的协议书递给我,意思是让我再过过目,然后说:“朝南,算了,别再这样了好不好?你不觉得这段时间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像要把我刺得遍体鳞伤吗?”我说哦哦哦,那不好意思了,可能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道声对不起好了。
估计是高洁给我打了电话,又跟谢小珊联系了。我刚把寥寥数语的离婚协议看完,表扬刘柯寒说写得十分不错,就听见敲门声。因为是在商量散伙大事,不想让外人作旁听,所以我把房间门关得死死的,还反锁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谢小珊一脸惊讶地站在面前,看了看我,又探头看了看坐在房间里的刘柯寒,问:“朝南,刘姐姐,你们真的要离了?”像搞新闻发布会,下面突然闹腾起来,台上讲话的人拿手压一压以示安静。我就朝谢小珊做了这个个动作,还不为人知地回头偷看了刘柯寒一眼,说:“不要大惊小怪,老百姓离婚,上不了报纸娱乐版。”
我并没有把门完全打开,而且站的位置刚好把开着的那部分空间挡住,用意非常明显,那就是告诉谢小谢这个时候不便打扰,可她仍穷追不舍:“那你们的孩子怎么办?”我不禁有点儿烦了,说:“小珊,我们会商量好的,你先过去休息吧。”
谢小珊总算悻悻而去。退敌成功,心里头却也没什么爽的。我重新把门关上,刘柯寒说:“朝南,就这样定了吧,明天去办手续。”我紧了紧唇,说好吧,就明天了,但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帮忙。虽然还是夫妻,但协议都写了,所以我说话相当客气。
“什么事,你说,我能帮的一定尽力!”刘柯寒也够义气,把话说得坚定,在我面前树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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