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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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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这是占她便宜的最高级别了,我得充分利用。
刘柯寒问:“那个什么高洁你是堂妹妹啊?”我说:“呵呵,是的,算是吧,堂妹,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转头还是发现刘柯寒的眼神有点反常,这种反常大概跟一种调味品有关。女孩子都容易吃醋的,更何况我看过别的女孩子某个局部。虽说某个局部也会随着女大十八变一起变,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在火车站的喷泉前面见到高洁,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风尘仆仆的样子。还同往常一样,她老远就朝我大喊:“朝南哥,我在这!”她还挥着手臂,生怕我看不见似的。我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她傻笑,然后看见我身边的刘柯寒,笑就止住了。
“朝南哥,你同事啊?”高洁问问题总是很艺术。一旁的刘柯寒有些尴尬,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我说:“小屁股,怎么啦?为什么不问是不是朝南哥的女朋友呢,是不是觉得你朝南哥找不到这么漂亮的?”
高洁歪了歪头,有点神秘地笑了,我转身拉了拉刘柯寒说:“看见了吧,这叫是高洁小屁股啦。”听我说小屁股,刘柯寒笑,高洁却板起脸,生起了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句话很熟悉,是一位朋友开玩笑时对我说的。那朋友说他有次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想强行做某些事情,结果那女孩子生气了,说的正是“你怎么可以这样”。
没聊几句,就要进站了。我跟刘柯寒把高洁进到了火车上。我帮高洁把大大的行李袋放在支架上,然后叫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说:“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然回去你妈会找我要人的。”高洁点头,轻咬着嘴唇。她不会这样的小离别也想哭吧?
结果我和刘柯寒一下车,站在外面,等火车开。高洁把脸贴着车窗,看着我们,烦啊,这丫头真的哭了,我看见有泪珠掉在玻璃上,然后下滑泛开……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8)
高洁到深圳后一切顺利,通过一位在那边工作两年的师姐的介绍,进了一家公司,在总经理身边做秘书,很危险的位置。我跟她联系很少,因为没时间。每天忙着工作,工作之余忙着谈恋爱,我只能重色轻友了。
除了到深圳第一天给我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外,高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我一点消息,看来在那种花花都市也是很容易让人薄情的。她第二次在深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跟刘柯寒睡一个被窝了。
刘柯寒不是处女,我没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怎么给的,因为我觉得这样的问题实在傻B。一是问出来意义并不大,吃腻了人造蛋,我想也没有人想用某种人造膜来赢回一点自尊了。再说了,书上也常常教导我们,骑单车和进行剧烈运动也是可以毁灭女孩子的第一次的。
我正咬着刘柯寒的耳垂,手机就响了,我很不情愿地看了看屏幕,是高洁的。刘柯寒看着我笑,我不知道她笑什么,为什么笑。她老这样的,在我们同居的这两个星期里,每次做爱她都是神经兮兮的。当然,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怕痒。
“喂,是朝南哥吗?”高洁这丫头什么时候也染上这明知故问的坏习惯了。因她破坏了我的兴致,我很没好气地说:“死丫头,不是朝南哥是谁?”但是,我的脾气很快就没了,而是变成了紧张。我看了躺在身边的刘柯寒,给她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出声。
高洁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已经是11点多钟了。在深圳的繁华夜生活里,这个时间也许并不算太晚,但我担心形单影只的高洁站在夜风里。我能想象出她的头发被风吹起的样子。她很怕风,从小就怕,只要有一点点风,她就会皱起眉头。
街上还很吵,我想高洁的身边一定还是人来人往。她说:“朝南哥,我是从宿跑出来的,我想跟你说说话。”她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我的心被抓得很紧。我说那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朝南哥,那天我在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我觉得很好呢,带回去你妈妈一定喜欢,你要努力把她追到手哦。”高洁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不过她已经落后了。我当时很想拍拍胸脯告诉她,朝南哥都已经把那女孩追到床上来了。
本来高洁是收不住话的,我也不好主动叫停,但是刘柯寒已经在被窝里踢我了,显然是对我煲电话粥的抗议。我对高洁撒了个谎说我尿急,然后就借口挂了电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一个人在街上逗留,我只是在挂断电话的那一瞬,突然有了种很难受的感觉。
曾经那么的天真无邪,可是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会远去,很多人都会疏离,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记得小的时候跟高洁一起到山上拾松籽,我要尿尿,总是她帮我放风,但是轮到她了,她总是逼我站得老远。
刘柯寒放下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问,谁啊,一打就这么久。我说是高洁,那天我带你去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小妹妹。“啊,真的啊,是她啊,我很喜欢她的,特别是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贼诱人。”我干笑两声,然后一个翻身把刘柯寒包围。那段时间,可能是觉得新奇吧,我格外喜欢这种身体对身体的包围和征服!
至于高洁的眼睛,我其实也是喜欢的,我觉得都过去了20多年,高洁眼里的纯净始终未变。不过我怎么也不能告诉刘柯寒那双眼睛还在我尿尿的时候帮我放过风吧?!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9)
同居到38天的时候,我的生活出现了变故。我不能说三八是个不吉利的数字,毕竟这个数字牵强附会地可以说成与女同胞有关。但是,这个数字的确给我带来了麻烦。以前就有过,上中学的时候骂女生三八曾被人朝脸上泼过墨。而这次的三八事件,显然要比被人泼墨严重许多倍。
那天是星期六,天气好得叫人骂娘,适合一些开放的男女进行野外作业。刘柯寒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做好饭菜在家里等她,等到屁股发麻的时候打她手机,却关机。我于是又在电视机前面坐了很久,屁股再发麻,我再打,依然关机。
跟她认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我进行了一些猜想,比如说她的手机可能被盗了。我不会猜她的手机要能没电了,自从跟我在一个被窝里撒野,我每天晚上都会为她的手机充电。常常,我觉得自己是个细心的男人。
饭菜都凉透了,拿出喂猪,猪都有可能不高兴了。我戴着我那顶黑色的帽子出门。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在街上把自己搞得像特务或者间谍。我在街边招了辆的士,冷冷地对司机说去平和堂。刘柯寒的公司就在平和堂附近,我去过几次。
平和堂其实并不是一个我喜欢的地方,甚至还有太多的痛恨。对于这家大商场,我从来没进去过,这与爱国有关,因为那地方与日本人有关。我一直很固执地坚持着这个原则,最变态的时候,我甚至想抓一群日本女人扔进种猪场。
我看过从日本偷渡过来的黄碟,知道丧心病狂的日本人干过这事,所以我想让他们全民品尝。重又记起这些激情的爱国幻想之时,车已经停在了刘柯寒的公司楼下。这是一幢只有五层高的楼房,半新半旧,或者也可以说是徐娘半老。
整幢楼都没了灯光,我不禁有些失望,觉得白跑了一趟。不过在楼上转悠了一番,我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串有些卑鄙的念头。我从裤子口袋里把机掏出来,是手机,不是别的什么机。拨了刘柯寒办公室的电话,响到盲音无人接听。
说实在的,我很心虚,我不知道刘柯寒会到哪里去,会去做什么。依她的长相和身材,还是能引起很多男人的下半身骚动的,所以我觉得我有各种各样的担心很正常。我正点了支烟,手机响了,我有些激动,赶紧又掏,空喜一场,又是高洁的。
我说高洁,什么事,我正忙呢。我一接通就这么说,高洁自然接受不了,但没像以前那样对我大呼小叫了,而是很规矩地说:“那,那朝南哥你先忙哦,我晚一点再打给你。”挂断,把手机插进裤子口袋里,动作麻利,跟周润发同志玩枪的气势差不了多少。
转身要走,就听见有人说话,是有人下楼。抬头,楼道的声控灯已经亮起。那灯也太暗了,暧昧得过分,好像跟我和刘柯寒在家里用身体包围身体时亮的灯类似。我掏了掏耳朵,试图把有可能存在的耳S掏空以便听得清楚一些。不掏还好,一掏我就听见了刘柯寒的声音。一点没错,她撒娇时的那德性我太熟悉了。
我的心凉了大半截,对,是大半截,不是半截,当然我也不能说全凉了,因为这样似乎跟我热血青年的身份很不相符。我退得到一边,躲在了对面的那幢楼边上,倚着墙。我想要是被人偷拍了,我一定没有特务和间谍的模样,反倒会像个狗腿子或者卖国贼。
人终于出来了,是两个,其中的一个当然是刘柯寒,而另一个当然是男性。那男的比较矮,也就那样,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肯定比我有钱,因为我一直都还在为成为万户奋斗不息。我想掏家伙,可是我只有手机没有机枪。我于是只是摸了摸头上的帽子,然后摘下来,我想看看帽子是不是已经变成了绿色……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0)
我无法想像,一对男女,在一幢没有乌七麻黑的房子里,能干些什么。按正常的逻辑推理,应该是该干的都干了吧。我突然觉得“干”是个带有污辱性的字眼,就连“干活”这词在我的念头里也有了腌脏的意味。都说劳动光荣,但有些劳动绝对是可耻的。
我乖乖地躲在墙根,直至刘柯寒和那个男人走远,我没有骂他们狗男女,我深知这样骂只能让自己更不爽。如果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别人爽了,我想任何一个人格正常的男人都是爽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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