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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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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说:“朝南哥,你还没睡吧?”我说:“还没睡,正忙呢!”“朝南哥,你自己要开心点哦,不然你妈妈照样会担心你的!”我说:“我知道,没事的,不担心!”“那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说好,有好多衣服要洗!挂电话,准备继续投入战斗,发现门窗都没关,我又先把门窗关了起来。
刘柯窗凶着问:“我妈说什么了?”我说你以为真是你妈啊,你见你妈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吗?发现自己上当受骗,她又重新给我颜色看,扯起床单把床上的衣服全部掀到了地上,指着我说:“姓朝的,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喜欢花钱又怎么啦?我用过我的钱吗?”
我沉默下来。我的确没给好买过什么,这是我的痛处!特别是贴身的东西,比如说衣服、饰物,从未买过,如果说在这方面也有所贡献,那就只上次单位里发的那箱卫生巾了。刘柯寒用过后说很不错,很好用。
下半场主要是刘柯寒在进攻,我基本处于防守状态,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底气跟她吵了。都说漂亮女人难养,可是我没养她啊!在她一浪又一浪地在卧室大发雷霆的时候,我已经蹲下来,一言不发,一件一件地帮她把地下的奶罩捡起来。
等都拾起来了,我一把抱在怀里,走到依然怒气腾腾的刘柯寒面前,装作可怜巴巴地说:“柯寒,不闹了。一起是24个,你点点看吧,加你身上的,是25!”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我的话滑稽,还是抱着一堆奶罩的样子滑稽,她扑哧一声笑了。可是我没跟着笑出来,有把刀还在我心里绞……(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54)
谢小珊给我打电话,我一看号码就吓了一跳。印象里,跟她认识这么久,她好像只在高洁生病那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以为,高洁又病了!那次高洁莫名其妙地病,然后又莫明其妙地好了,我其实一直担心着。会是什么病呢?我常常情不自禁地想这个问题。
“朝南,有个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跟你说?”谢小珊搞得很严肃。我说:“放,放,放!”“放什么?”她有点糊涂。我马上换了副语气:“叫你放心说!”“我跟高洁是最好的朋友,你是知道的,她什么事都对我说!”我头脑发热,弄不清到底怎么啦。
上帝眨眼,虚惊一场。谢小珊只是告诉我,昨天晚上高洁过她那边玩去了,高洁一晚上都在问她,问她刘柯寒会不会对我好!这丫头怎么老操心这个呢?以前都是我操心她,现在风水轮流转了。我问:“那高洁还说别的什么没有?”“没说别的了。哦,对了,她还说他们公司有个男的老缠她,她烦死了!”
据谢小珊讲,缠高洁那男同事她见过,长还长得可以,五官端正,没有鼻子眉毛一把抓,身高170厘米,矮是比我矮几个公分,但勉强一点也不算残废。惟一的不好,就是不抽烟不喝酒,导致皮肤过白,男性特征减弱,还有,走路有点内八字。
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寝室有个外八字有个内八字,我们是这么形容的。外八字者,可能是下半身相对强大,占用空间比较多。而内八字呢,也不能说是下半身弱小,至少看上去,让人感觉下半身很害羞似的,紧紧地夹着,生怕人看见,或者,生怕掉地上了!
按高洁的性格,她是断断不会跟我说起这些事的。一点没错,她对自己的感情一般都是只字不提。可是,我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也漂亮,也清纯,是不可能没人追的。以前问过她一个很傻的问题。我问她:“要是有人追你,你怎么办?”她说:“那我就死给她看!”如此无聊的对话发生在几年前,那时候我正在大学校园里持续风流,偶尔下流。
下午在单位开了一下午的会,老总在上面侃侃而谈,时而愤怒,时而激昂。我去得晚,只有第一排的中间还有位置,我坐下去之后就没再敢抬头。不是因为受批评,我受批评一般都是昂首挺胸的,这点高洁最清楚。我们那老总,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都在背地里极其恶毒地骂过他无数次了,他依然改不了讲话喷唾沫的坏习惯。实属屡教不改!
我把手机调成无声,给高洁发短信。我说:小屁股,小珊说公司有个人追你啊!听说你不喜欢,是不是真的?高洁给我回一个字:嗯!我再给她发:小屁股,过了生日了,你也24岁了,有自己喜欢的就带给朝南哥看看啊,我觉得你妈在家里肯定也开始急了!她再次耍酷,又是一个字:不!
实在郁闷,这跟自语自言没啥区别?我干脆懒得动手指了,而是改动脑。我想高洁也是该找个男朋友了,虽然我现在结婚了,如果她再找个男朋友,那么我们之间的距离或许会拉得更远,有所不情愿,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正想得出神,台上的老总突然雄狮发情般地大叫一声:“有些同志不要开小差!”我猛一抬头,天杀的,只见数个分散的白色不明物朝我喷射过来,躲闪不及,我的左脸不幸被其中的一粒击中。
刚好这时候高洁的短信过来了:嘿嘿,朝南哥,我刚才在上厕所。唾沫星跟上厕所一结合起来,我觉得脏死了,快要呕!我不得不毫不客气地再次诅咒老总,咒她阳萎,上吐下就没得吐!不知道男人有没有绝精一说,如果有,我就咒他绝精好了!
散会后,我第一个冲出会议室,还是上学那会的德性,去得最晚,跑得最快。当然,茶话会除外!下楼的时候,我给高洁打电话。我说:“小屁股,记得从现在开始要留意将来的另一半了,不然以后我被迫去当尼姑了我可不会给你送狗肉吃!”高洁最喜欢吃狗肉,而我从来不沾,每次大家一起吃饭,要是点了狗肉,她准一个人吃大半,还口口声声说有一半是替我吃的。
高洁对我要她找男朋友十分反感,生气似的说:“谈恋爱好烦,我现在还不想谈啦。要是结婚就更烦了,要做两个人的饭,要洗两个人的衣,还要想两个人的事!”我知道她口是心非了,她并不是一个厌倦这些琐事的女孩子。相反,如果真正结了婚,她会认为这些是她该做的。我妈是这样的,她妈是这样的,她也没能例外。
我结婚才这么点时间,没什么经验可言,如果非要我发点感慨的话,我想说:婚姻里的两个人,并不能说谁应该做什么。打个比方,我就认为那些觉得洗衣做饭该女人干的男人是自私的。如果认为女人洗衣做饭天经地义或者理所当然,那么他不算是个合格的儿子,委婉点说,至少他漠视了母爱。同为女人,母亲也曾经为我们洗过太多的衣做过太多的饭。
所以说,当一个男人不懂得去爱妻子的时候,请先学会爱自己的母亲!这方面我也还要继续深造,是男人就一起来好了!(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55)
我不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但是我会在特定的时间内,忽略很多东西。在 结婚之后,我常常记不起生活中还有陈伟生这个男人,就像记不起自己曾经短暂 地养过一条叫“伟生”的小狗。犹如一种巧合,两个伟生,几乎是同一时间重又 活跃在我生活里来的。
那天,以前收养“伟生”的同事告诉我,她把小狗送人了,原因是小狗越来越不 老实,大小便不讲规矩也就算了,它还经常半夜三更地往床上窜。这种情况以前 也有过,但最近渐渐多了起来。
以前事小,现在事大,因为我那女同事谈男朋友进入同居时代了。她说她习惯了 ,不怕,但她男朋友怕得要命。我深表理解,换作我也会怕的。狗吃醋是什么样 子,我没见过,书上也没说,但狗啃起骨头来都像吃豆腐,咬个命根子那还不等 于吞口白开水。
晚上回去,为了不让婚姻生活过于平淡和枯燥,我很随便心地跟刘柯寒说起了那 只小狗。我说:“柯寒,还记得伟生吧!”刘柯寒可能是对“伟生”二字过敏, 一惊,有些紧张地问道:“陈总,他怎么啦?又找你了吗?”我笑,说:“我是 说那只小狗,我养过一段时间那只小狗,你还记得吗?”
她一颗悬心落后,赶忙附和道:“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我说:“我送 给我同事,我同事又把它送人了,跟被拐少女一样,卖来卖去的,自己又不拿钱 。”刘柯寒朝我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然后就不再理我,忙她自己的事去了。自 从吵架之后,我们好像有点貌合神离了。我努力想改变这种境状,我不想自己的 婚姻日甚一日地变得糟糕。
关于婚姻悲剧,我看得实在够多了。有时候我都在怀疑,在这个社会,真正幸福 的夫妻到底占几层,反正我所知道的我所认识的,极少,少得加起来可能还不够 一字排开帮不急气的中国足球那两支国字号堵球门。当然,女的多几个叶子眉, 男的多几个姚明,情况可能会不同。有人说人类思考和结婚的时候,上帝都会发 笑。如果这个命题成立,那么上帝现在还有没有牙很值得探讨。老笑,牙能不掉 光吗?真难为了他老人家。
刘柯寒洗完澡,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找电吹风吹头发。我把床整理了一下 ,突然记起客厅里的灯管还没换。客厅的灯管坏了已经好几天了,一直在用壁灯 照明。灯管上次吵架被我转移到了阳台,我拿进来,再找了三张凳子。下面两张 ,上面搭一张,跟玩杂技似的。刘柯寒还在顾着吹头发,没过来帮我扶。
小心翼翼地站上去之后,不方便再蹲下身来拿靠在凳子边的灯管,我叫刘柯寒: “柯寒,过来帮帮忙,把灯管递给我!”她关掉吹风机,搁在桌子上,没作声, 走过来把灯管递上来。她可能很不情愿我对她的打扰,我还没来得及把灯管拿稳 ,她就松了手。灯管应声落地,掉得稀巴烂。
我很火,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可能不火。而刘柯寒,竟然头都没回,接着又吹她 的头发去了。我猛地跳下来,本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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