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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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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显示跟那个男人划清界线,刘柯寒很快就辞掉了工作。我说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伤筋动骨了,更何况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相信我?”她看着我,很无辜地说。我说我不相信你什么?她却闭上了嘴巴。
可能是被陈伟生捉奸在床那天,我跟高洁说我有事,等会跟她联系,结果最后又没打电话给她,让高洁有点不放心,她每天都会发很多短消息给我,而且一般都在半夜三更,旁敲侧击地问我一些东西。
对此,刘柯寒很吃醋,但又不敢提出抗议。我们分手后重新在一起,其实没有足够的理论基础,也就是说,我们复合后的关系有点不伦不类。而刘柯寒认定的,是我那天晚上跟狗日的陈伟生的简短对话,她认定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认定我爱她,会娶她!
祸从口出这话实在不假,很多错误正是嘴巴惹的祸,包括一些下半身的错误。比方说,一男一女滚在床上,男的说我们做爱吧,那么接下来就有可能是一场乱伦或者交易。乱伦、交易或者强奸,不能说是性生活,只能说是性生活的私生子。
晚上很意外接到黄强的电话,就是在地下通道给我唱流氓歌曲那小子。问我还烦不烦,要不要过他们学校去看看美女喝喝小酒。我想着出去走走也好,成天闷在家里想着刘柯寒和狗日的陈伟生到底干过些什么,迟早会想出病来。
刘柯寒当时正在洗澡,洗了差不多有个把小时还没有出来,这是她的习惯,跟狗改不了吃屎差不多。真不知她拼命地洗,是在洗身体还是洗灵魂。我敲了敲浴室的门,说:“柯寒,我出去有点事,你自己先睡。”她没有回答我,我也没管她听到还是没听到,出去了!
打车,很快,20分钟。远远地看见黄强那小子站在艺校门口等我,穿着宽大的T恤,瘦得单瘦而弱小,像是想向所有的人展示他失恋后的颓废和可怜。我走到他面前,他有些腼腆地叫我老兄,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精神点!”
突然记起谢小珊任教的那所私立学校离师大很近,于是打电话给她,说我在她们学校,问她要不要过来一起玩。谢小珊爽快地答应了,这大出我意料。黄强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我,小心地问:“你女朋友啊?”我连忙摆手,说,别降低老兄的品位。我这句话有点过分,但我还是说了。
谢小珊很快就到了,我和黄强坐车,从南院到北院,在堕落街口子上等的她。一段时间不见,她黑了许多。我笑她:“你们上课不用白粉笔用黑粉笔?”她可能也知道自己黑了不少,没生气,也跟我开着玩笑,说:“长得丑,上了讲台就被学生泼墨!”
三个人找了家小店,随便吃点东西,喝了些小酒。黄强话不多,但他显然很乐意听我说笑。我跟谢小珊谈了很多关于高洁的事情。谢小珊说她真羡慕高洁,有个这么好的哥哥,还找了份那么好的工作。
说到高洁的工作,谢小珊其实也心疼,她说高洁上班真的很累,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现在这个社会是很残酷,为了讨生活,男的拼到精神失常,女的拼到月经失调。特别是一些女孩子,大学毕业后,拼命或者献身,好像只有这两条路。
我给高洁打电话,告诉她我跟谢小珊在师大这边玩,她显得很兴奋,说:“朝南哥,真想跟你们在一起,我想那样一定很开心的。”我说,丫头,那有空就回来玩玩吧,朝南哥带你混堕落街。
因为还在加班,高洁跟我说了几句,再跟谢小珊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我看表,快12点了,说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谢小珊说有空到她那边玩玩,我说好。黄强说有空到南院走走,也许有艳遇,我笑。
黄强考虑到我最远,自告奋勇提出送谢小珊,我不置可否,其实心里在偷笑。送当然应该送一下,可意义实在不大。谢小珊不劫财劫色的好对象,更何况黄强那小子实在太干瘪了。我准备上车的时候,朝谢小珊扬了扬手,说:“小珊,你要保护好那小子哦!”
坐在的士上,无所事事,我又自觉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个狗日的男人,狗日的陈伟生,伟哥的伟,性生活的生……(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8)
或许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在安顿好之前,高洁一直没跟我提过,她要回长沙,她已经回到了长沙。我每天依旧跟刘柯寒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跟她周旋或者斗智斗勇。高洁会时不是地给我短信,而且,每条短信都少不了三个字——朝南哥!
这天单位发了些福利,很多,我大箱小箱地往家里搬,累得汗流浃背。有福利发总是好事啊,让人常常对社会主义感恩戴德,弄得我从省委路过的时候,也很真实地感受到了来自党的温暖。
而且,我们单位发的福利很有个性,很富创意,体现了老总从细微处关心员工的主导思想。卫生纸,两大箱,心相印的,质地不错。还有一小箱,是一小包一小包的,如果女孩子从超市出来,手里提的是黑色非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的多半是这玩意。
“体现,关怀,防侧漏!”我扛着东西,边下楼边嘀咕。在单位门口碰见同样在搬运福利的一位男同事,我拿他开刷说:“小子啊,以后生活可好过了。”同事莫名其妙,问为什么。我说:“有了月月舒,月月都舒服啊!”同事暴笑,我忍住不笑,继续赶自己的路。
刘柯寒一直没落实新工作,早早地在家里做饭了。我把东西从肩头放下,她问我是什么。我不想搭理她,自从那个男人出现而她又不给我太多解释后,我就对她心生厌烦了。
见我不吭声,再问:“朝南,你们单位发的啊?”我自己倒了杯开水,说:“是啊是啊,以后你流量再大都不怕了!”她不解其意,打开纸箱看个究竟,然后拧了拧我的左边耳朵,说你可是越来越流氓了。我说,别吵,快做饭去!
高洁是在我独自坐在客厅里喝水、抽烟、发呆的时候出现的。忽然传来很急促的敲门声,然后是高洁那丫头的声音:“朝南哥,快开门啊,是我,小洁!”我当时可能是在想杂七杂八的事情,有些走神,听见高洁的叫声,吓了一跳,以后做梦或者演鬼故事。
打开门,的确是高洁,站得直直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笑得很甜。我捏了捏她的脸蛋,证明是真人而非鬼魂,说:“死丫头,怎么回来了也不能知我?”高洁嘟嘟嘴,不说话,还是笑。我把她让进门,她说:“朝南哥,高兴吗?”
厨房里传来刘柯寒的话:“朝南,谁啊?”我没回答,转头看高洁。我以为高洁的脸上会有不良反应,谁知一点也没有,反倒乐颠颠地窜到厨房门口,朝里面的刘柯寒招了招手,说:“是我耶,高洁,你在做饭啊!”
也不知道刘柯寒给了高洁怎样的回答和表情,我只知道我心里其实蛮难堪。我给高洁泡了杯茶,放在餐桌上。高洁在我旁边坐下,说:“朝南哥,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我摇头,想了想再说,别告诉我是想朝南哥了。
高洁把身上的小挎包打开,拿出两包广东那边的烟,递给我,说:“来,朝南哥,我给带的礼物。”我说你什么时候到的?你回来不叫我去接站,是很不对的知道吗?上次江泽民同志到长沙来,我没去接,但小屁股回来,我是肯定要接的。
被我逗乐了,高洁站起来,双手在我头上一顿乱摸。我们小时候经常玩这个的,就是要把对方的头发搞成鸡窝。我告饶,说:“小屁股,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刘柯寒刚好端着一盘菜出来,见我跟高洁在闹,也故作轻松地掺和了一句:“哪受不了了?”高洁停下来,看看我,看看刘柯寒,脸涨得通红。(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9)
三人晚餐,一点不爽。高洁话很多,至少是比以前多。而我,也心怀鬼胎地陪她叽叽喳喳。刘柯寒竭力想融进来,却不成功。我喜欢这种效果,我要让刘柯寒尝尝酱油跟醋一块吃的滋味,酸不彻底,呛不彻底,就像有些女人,想奔顶峰却屡屡失手。
我尽跟高洁说一些孩提时代的事情,因为那时候,我们真的很快乐,令人艳羡。我甚至觉得,小时候的高洁,是属于我的,而我也是属于她的。所谓的心照不宣或者心有灵犀,我认为只有两天真无邪的人之间才会有。人长大了,但有了心思。心思是堵墙。
有一回,我跟高洁清早去地里摘黄花。她家地小,我家地大,摘下来的黄花肯定是她少些我多些。回去的路上,我内急,躲进旁边的林子里解决问题,篮子让高洁给提着。结果我一尿至少尿掉了半斤黄花,这是我长这么大上尿过的最贵的一次。其实我一提回自己的篮子就发现了,但没说。高洁以为我不知道,照样蹦蹦跳跳地跟在我身边。
过去十多年了,高洁也还记得。她强词夺理地说:“你以为我每次给你放风都免费啊!”我笑,高洁笑,刘柯寒也很识时务地跟着一起笑。我起身上厕所,对高洁说:“小屁股,快过来,再给朝南哥放一次风!”高洁追打过来,完全不视刘柯寒的存在。
晚上8点多钟,高洁说要走,我问到哪里去,她这才告诉我,她回长沙好几天了,一切都安顿好了。她们公司在长沙开设分公司,她努力争取到了一个名额。分公司在东塘那边,高洁跟一同过来的几个同事住一个三室两厅的房子。
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和主人公地位,刘柯寒主动叫我送高洁。高洁出门的时候,很客气地跟刘柯寒说姐姐再见。走到楼下,高洁扯了扯我的衣袖,问:“朝南哥,上次在医院里,你不是说她不要你了吗?”我长长地叹气,说这事啊,一言难尽。高洁“哦”了一声,不再问,又扯了扯我的衣袖,说朝南哥,走吧!
高洁要先去超市买些东西,还不肯打车,非要我陪她走路,花半个小时走到人民路的家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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