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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的战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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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看看,总比在外面站着好。”小五说。
我撑着灯在前面引路。我先到第一扇门前。这扇门还留有我上次关门时留下的痕迹。时间真的没有光顾过这里?我又一次疑惑了。进去前我抬头看看。我想我应该看到上面的天空。然而只有漆黑一片。大楼再多也不应该遮住月亮星星啊。难道天阴了?可我即刻想起刚才没进小巷前天空还是一派明朗。
进了屋,阿梅真的什么也不看不翻。阳子和小五边走边翻看着。
“好像这么多种多样的书都是内容相同的。”小五说。
“谁知道。这书是电脑打印的。”阳子拿着本书翻着说,“这一排书架还真像时空邃道啊。从上古一直到现在每一代一本。--这书是讲地球生物的组成的。走吧。”阳子放下了书。
我们走出第一间屋子。越过中间那扇门进了第三扇门。进门前,我看了看老人。老人屹然不动,坐化了般。
进得第三扇门。室内的陈设使大家有轻车熟路之感。我们直奔能看得懂的书架而去。这个书架同第一个房间里的书架一样,上面只有一本书。小五东翻西翻,对甲骨,竹简什么的看了又看,然而他脸上一团困惑,显见得什么也没看懂。阿梅站在书架之间呆呆发愣。我拿着灯和阳子一齐翻看那本书。我想起三次黑城的记录就翻到那页指给阳子看。
“其实那些铜水都让我爸喝是不公平的。”
这突然而发的声音吓了我们一跳。我一回头就见灯光下阿梅秀眉紧蹙,水瞳凝泪,粉面含悲,桃腮带痛,红唇凄艳,薄命红颜般的幽恨无限。薄命经颜这四个字一在我思维里显现,我便觉得不吉利而把它硬生生地打消了。
“阿梅。你怎么了?”
我轻声细气地问,怕吓着了她。
“我刚才看见我爸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昂着脸大张着嘴。还有两个人抬着铁水往他嘴里灌,铁水落到我爸嘴里,嘴立即就被烧烂了。冒出一缕焦糊的青烟。一会我爸整个人都被落到他肚子里的铁水烧焦变成青烟了。就是变成青烟他也还在痛苦地叫啊。一会青烟又凝成我爸了……他还得继续喝呀,走吧走吧,我们走吧,你们看他们又要灌了!我们走吧!”说着转身就向外跑。
我没见到那情景,可阿梅的讲述激起我恐怖的想象。我毫不犹豫地跟了阿梅就跑。我后面传来脚步声,是阳子和小五。
4。13
我一跑到外面,第一眼就看到凝然不动的老人。老人像有股子神秘的力量似的,让人一看内心就宁静清凉,我一下子平静了。接着我发现阳子他们也都站住了。我,小五,阳子互相看看均为刚才的慌乱感到难为情。阿梅呆呆地发愣。还在想她刚才看到(?)的事吧。我瞪了一眼阳子,是他刚才在道上说什么地狱,阿梅才会生出那样的幻象来的。阿梅父亲的死给她的打击比她自己认为的那样还要深得多。阳子掩饰窘态地看着四周。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触到中间的那扇门时不动了。
“这里是什么?”阳子说。
“我不知道。我没去过那里。”我轻声说。似乎有一种气氛让我们的行动与言谈都分外小心。
阳子伸手就去推中间的那扇门。
一只手抓住了阳子快要触到门的手。是老人。我们都愕然。一齐转头去看老人原本坐着的地方。
椅子上空空,那张蜘蛛网因失去了主要的支撑而彻底破碎了。
可是老人是怎么在我们毫无感觉下站到了我们前面去的?我看了看小五和阿梅。他们两人也是一脸困惑。阳子更是愣着不动。一会儿,他说:“我要看看这扇门里是什么。”
老人不放手,摇着头,长发长须跟着飘然,袅然。“不可,不可。玄机不可泄。”
“那里是什么?”
“阴阳相合际,灵肉一统时,玄机始……阴阳相离,灵肉分崩,方终也……”
我们谁都听不懂,一齐望向阿梅。阿梅听老人说完,脸上困惑不减。“他说什么,是说一种东西,人生下来就开始了,死后才终结,一直跟人一辈子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呀?”
阳子抽出自己被老人握住的手,不耐烦地想把老人推到一边去。不想老人应手而倒,身体与地面接触的一瞬间发出“咣”地一声剧响。再看老人僵硬无比地横在阳子与门之间,分明是一尊石像,只是须发眉,口眼鼻生动俨然彬彬如生。
“啊!”
阿梅尖叫一声,转身就跑。我们也跟着跑向小巷。跑了一段路我才发现我手里还拿着那盏灯呢。有灯正好可以照着路。我们走着阳子忽然说:“总瞎叫什么呀?要不我是不是就看到中间那间屋里有什么了。我觉得那里面的东西对我很重要。”
听阳子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刚才阳子推门时我也有这种感觉。
“谁也没让你跟着跑,是你自己害怕了,还赖别人。”阿梅气冲冲地说。
我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里充满了张力。这感觉就像阳子受伤那天,我提出的找他父母照顾他时他忽然凶狠得像豹子时我有的那种感觉。我想举灯看看阳子是否狰狞如斯,可我最终没有这么做。阳子和阿梅怎么啦?他们从酒吧里一跑出来就这样了。
“那些人找不到咱们该走了吧?怎么还没到头啊?”
小五这么一说,我们立时感到疲乏的不行,走了好长时间了,好像进来时也没走这么远。
“会不会走错了?”阿梅说。
“不会,小巷只有一个出口两边又都是墙壁怎么能走错呢?”
我说着下意识地举灯照了照墙。墙上厚厚的青苔在灯光的照映下,看起来毛绒绒的。
“那就走吧,”
又走了一段路还是走不到头。
“要不返回去。我还想看看中间的那扇门里关着什么呢。”阳子说。
阿梅立即反对。“我不回去,我就算走不出去也要往前走。谁爱回谁回。”
我虽然很想看看中间那扇门里是什么,可一想到老人还躺在那呢。说不定已经死了。对于老人瞬间变成石像的印象,我把它归于我的幻想。我不是第一次看见他时就觉得他像象征时间和历史的雕塑吗?有了这种感觉,再幻想出他化石像的情形不是很可能吗?我想提出疑问让别人的记忆来验证我的记忆是否属实。可像平常一样,我怕。万一我的记忆不是幻想是真的我该怎么办?我就对这事避而不谈,对阳子提议回去的方案也不大热心。
“还是先回家吧。等明天白天再来看,我记得路。”我说。
“行啊。”小五说,“休息一会再走。”
4。14
他这提议立即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赞同。我第一个对地下的肮脏不管不顾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小五和阳子也坐下了。阿梅皱着眉看了看地才蹲下了,可不久她也支撑不住坐下了。昏暗的灯光撑不起多大的浓厚的黑暗。它所支起的一点光亮的空间只够把我们四个罩在当中。那光线在我们身外不远处就齐刷刷地折断般地没了。看不出黑暗中的路还有多长。而因这看不出生出来的路的无限延长的想象使我们的疲乏感更重了。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着,仿佛有一根针在我稠密的不透缝的睡眠中扎了一下,接着所有的睡意都从这针孔中漏了出去。我醒了过来就看见了一把扫帚的片断,在往上是一件艳黄色的马夹上衣。上衣的上面是一张人脸。这是个环保工人。接着我发现阿梅小五和阳子正在纷纷往起站,原来我们都睡着了。
“年纪青青的,怎么这样呢!喝醉了就倒在大街上睡,还有大姑娘!这是夏天还行,要是冬天不冻死了你们的。”扫街道的女人粗声粗气地说。
“是,是,阿姨您说的对。”阳子说。接着他目光定在某一处不动了。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禁不住也呆了。天已经开始放明,是那种意意思思打不定主意地亮。在这微光中我可以看见我们前面就是大马路。我们是在两座大厦之间的夹空里。小五和阿梅也现出诧意的神情。我低下头找昨夜我拿出的那盏灯。可没找到。那么一切都是梦?或许我们昨天跑到这里就睡着了,然后我就做了那个梦。可是我立即就听见小五低声问阳子:“那个灯呢?”
阳子摇摇头,看着渐去渐远的环保女工说:“可能让她扫走了。--以后我要去看看那个城隍庙。”
“真是太奇怪了。”阿梅也说。
我们,也就是我,小五和阿梅,相互交流了下意见,均觉不可思议。
“算了,这世上不可思议的事太多了。谁能都弄清楚。这么看来小疯子,你看到鬼啊什么的,可能也是真的。”阿梅说。
阳子忽然冷冷地开口了。“今天咱们就在这分手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俩了。谁也不许来找我。再找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我看看他莫明其妙,不知他怎么了。
阿梅笑道:“你这是怎么了?乖,别生气了啊,昨天是我不好。”
阿梅说着还伸手向阳子的脸摸去。阳子一抬手把她的手抓住摔开了。“要不是为了顾及你们俩,我怎么会向短刀强服软。”屈辱的表情又在阳子脸上浮现出来。
阿梅冷笑一声。“为了我们俩?你尽可以拿这个做借口吧。怎么你自己先跑了?其实是你……”
“啪”的一声,阳子的手落在了阿梅的脸上,打断了阿梅没说完的话。
我吓呆了,而且是我看错了吗?打人的人脸上倒露出痛苦的可怜巴巴的神情。阿梅反倒没事似的,冷哼一声,看也不看阳子,转身走了。
“你干什么呀?”小五低声埋怨。
“这个骚货,到处发骚。”
阳子摆出一副争风吃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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