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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天香血染衣-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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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愿苦笑。

  “说话!”朱争又拍了一个桌子,那张可怜的梨花桌子绝不起拍,忽喇喇散了架。

  郑愿叹道:“我没有错。”

  朱争冷笑道:“你没有错?你没有错人家怎么要向你挑战?难道是他错了?”

  郑愿道;“认真说来,他也没有错,但他对我有一点点误会。”

  朱争笑得更冷:“一点点?一点点是多少?一点点误会就要拚命?”

  郑愿道:“不会流血,也不会拚命,我准备尽量解释清楚。”

  朱争瞪着他,忽压低声音吼道:“是因为女入?”

  郑愿的睑刷地一下红了:“是。”

  朱争嘿嘿笑道:“有出息!你真是我的好徒弟,真给我露脸!”

  郑愿红着睑道:“我问心无愧!”

  南小仙不失时机地盈盈跪倒,娓娓动听地将红石榴的事情说了一遍,她说的都是真话,连青州客栈中发生的根秘密的事情也没有遗漏。

  花深深气得脸儿惨白,发现郑愿这小子没说真话,时时在哄她骗她。

  她一定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和他算这笔账。

  南小仙那种娇羞的神态,郑愿面上的尴尬,都令花深深愤怒,她饶不了他。

  然而,南小仙并没有把红石榴现在情形说出来。

  因为她还是想“欣赏”一下郑愿和秦中来的决斗。自己安排好的棋子不走,岂非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朱争听完了,愣了半响,丢了句“不许伤着人家”,扭头走了

  像这种为女人打架的事,天王老子都管不了。

  芦中人虽然并不富裕,但待客却很慷慨,他居然叫小二又上了八个菜,四角酒,“孝敬”那个说话呛人的老婆婆。

  老婆婆金刀大马地坐着,好像芦中人天生就该请她喝酒似的,当仁不让,来者不拒。

  芦中人看看自己不多的“钱”流水似地跑进她嘴里,心里很诧异,当老婆婆吃完八个菜,又抱起一角酒开始痛饮时,芦中人忍不住问道;

  “够不够?”

  老婆婆咽下一大口酒,笑道:‘’勉勉强强。”

  芦中人道:“你真能吃。”

  他并没有要讽刺她的意思。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像她那个年纪还这么能吃的人,实在没几个。

  老婆婆用很低很低的声音,慢悠悠地说道;“一个人吃饱了,喝足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蒙头睡上一觉,也就想不起来去算计别人了。我说的话你懂不懂?”

  芦中人忍不住轻轻哆嗦了一下,眼中冷光一闪而过。

  她是谁?

  她怎么知道他要算计别人?

  她说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从这老婆婆一上楼,芦中人就明白她不是普通的老婆婆,若非有强键的身体,她不可能穿过小二们的防线,从门口跑到楼上来。

  芦中人请她喝酒,并没有什么深意。芦中人在街上。

  路边看到年老的妇人时,一向心怀怜悯。

  这个老婆婆究竟想干什么呢?

  芦中人的右手慢慢地、不被人察觉地从桌上收回腰间,他浑身每一块肌肉都涨满了勃勃的活力。

  杀机已生。

  如果这个老婆婆是“郑愿那边的人”,他将不惜出手一剑。

  老婆婆轻轻叹道;“你在哪一家挂牌?”

  旁人听见这句话,一定会一头露水。只有名优红妓才有“挂牌”一说。她这么问芦中人,好像很有点污辱他的意思。

  如果老婆婆说任何其它一句话,芦中人都不会吃惊,若是“好话”,他大可一笑而去,竟是恶意,他一定拔剑相向。

  他万万没料到,她说的竟然是一句“行话”。

  不是这一行当中的人,绝对听不懂的行话。

  芦中人尽量不让自己显出吃惊的表情,淡淡地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既然是同行,她就不可能来坏他的事,这是规矩,是这个行当里人人都知道的,而且,她若想坏他的事,大可不必明说出来。

  再说了,除非郑愿那边的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而请这老婆婆来的,否则地没理由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他说“不懂”她的话,是在告诫她不要胡来。

  但他仍有点奇怪、他从未听说过本行当中有这样一位老妇人,难道她是某个人易了容。

  如果是,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老婆婆摇摇头,自言自语地呼叨起来:“唉,我可真是老糊涂了,这里是金陵,你当然是扬州那一家的,而且绝对是前三号的牌子。我早该想起来才是,真是的,真是的......”

  芦中人心在往下沉。

  她知道得真不少。她每一句都说对了。他的确从扬州来,也的确是“那一家”前三号的“牌子”。

  芦中人用阴冷的声音缓缓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听不懂你的话。我不想再多听一个字,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多说一个字。”

  他说了四句话,这四句话的意思是:

  ——你是哪一家的我不清楚,我从未听说过有你这号人物。

  ——你违反了规矩,但我不想深究。

  ——我要走了,我的事不允许你插手。

  ――如果你胆敢泄露我的身份,坏了我的事,我饶不了你。

  芦中人说完这四句话,就慢慢站了起来。

  老婆婆嘟嚷道;“年轻人火气就是大,我老婆子还不是为你好,有心想帮你一个忙?”

  芦中人冷冷道:“我从来不帮别人的忙,也不让别人帮我的忙。”

  他缓缓离开桌子,缓缓走向楼梯、他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已被警觉调动了活力,他的精神和体力足以应付来自任何地方的突袭。

  小季随着刑堂堂主杨雪楼及总舵的二十多名高手已经出发,

  他们的任务是维持秩序,以便使决斗顺利进行。

  这是韦松涛的命令。

  至于韦松涛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绿林盟总舵的首脑们都有数——

  韦松涛也接到了命令。

  杨雪楼伤已痊愈,鼻尖上的青记又已开始油光发亮。

  这个人就像是铁打的,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小季跟在杨雪楼身后,心里在默默算计着自己要如何出手,才能一招杀掉杨雪楼。

  小季最近几年一直在琢磨如何杀人。他对自己遇到的任何人,都要这么算计一下,直到他有把握在心里把这个人“杀掉”,他才会换一个算计对象。

  他对自己这种特殊的自我训练十分得意。他发现自己“杀人”的本领已越来越高,高到他已看不起绿林盟绝大多数高手的地步。

  他早已算计过韦松涛。这位绿林盟的大盟主只经过他半个月的算计,在他心中就已成了一个“死人”。

  他现在正算计杨雪楼。对这位新任刑堂堂主。他感到想“杀死”实在不容易。

  在心中“杀人”经验一多,小季的眼力已十分老练。

  江湖上的一流好手在他心里,值不得半天算计。就连威名赫赫的绿林盟主,也只花了他半个月时间。

  可小季本能地感觉到,杨雪楼比韦松涛更难“杀”,甚至比鲍孝还难“杀”。

  小季“杀”鲍孝,用了二十六天时间。

  小季已算计杨雪楼十一天了,居然还一点头绪也没想出来。

  小季这么刻苦训练自己,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掉毁了季家的那个,现在他已知道那个人是郑愿。

  谁会想到,绿林盟主韦松涛身边的小踉班,一个诚实质朴的小伙子,心里一直在“杀人”呢?

  如果那些“被杀”的人知道了,心里又会是什么感受呢?

  杨雪楼突然心里一悸,后背顿时耸起了鸡皮疙瘩,麻酥酥的。

  那是背后有了危险时才会有的警觉。

  那是高手对带有敌意的杀气的反应。

  杨雪楼没有回头,连脚步也没丝毫停滞,他用不着回头,也知道这杀气来自何人。

  只可能是小季!只有小季走在他背后。

  杨雪楼马上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小季为什么要杀自己。

  小季奉了谁的密令。

  杨雪楼决不动声色,诱使小季出手。

  他并不知道小季不可能出手。

  如果他知道小季这么做,只不过是在训练如何杀人时,他又会怎么想?

  四月十五的黄昏,温暖、柔和、美丽,随处都是诗情画意。

  黄昏的金陵城庄严、华丽,气象万干。

  宋捉鬼过了长江,他终于看见金陵城了。

  宋捉鬼跳进江水里,痛痛快快地穿着衣裳“洗了个澡”,让奔流冰凉的江水冲去他浑身的灰土汗污和浑身的酸痛。

  然后地跃出水面,落到岸上,就那么湿淋淋地大步往金陵城里走去,他甚至还在路边的小饭馆里打了二斤酒,切了半只狗腿,边走边吃。

  他知道急也没有用,好在他总算赶到了,郑愿和秦中来的决斗就很有可能打不起来。他只要在三更天赶到雨花台就行了,在此之前,任何举动都徒劳无益。

  就算他再能耐,他也不可能现在找到秦中来。像秦中来这样的“地头蛇”,现在一定已躲在一个极其难找的地方安静去了。

  而如果他事先找不到秦中来的话,决斗就不可能避免。

  找郑愿是没有用的。

  宋捉鬼对金陵虽不陌生,却也不很熟,他的大半捉鬼生意是在中原和西北做的,偶尔有机会到江南~行,也都是来去匆匆。

  他到金陵来过两次,第一次是捉鬼来的,第二次也是捉鬼来的,只是两次的鬼不一样,其中第二个鬼,后来就成了他的好朋友。

  这个鬼就是郑愿。

  那是在六年前,宋捉鬼应江南大名捕苏州字文备邀请,去苏州帮忙查一件案子。

  这件案子说复杂也不复杂,说困难还是真困难,案情是这样的——

  杭州大绸缎商米暄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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