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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上轿 作者:墨然回首(晋江2013.5.4完结,宫廷侯爵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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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溯最终放了我们,他在我向他跪拜行礼时用近乎耳语的声音道:“明知道你这话是假的,眼泪是假的,可是看见你哭的模样我就狠不下心来。”
我伏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出了宫门我迅速地擦干眼泪,看着重重宫阙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回府时,车中气氛莫名地绷得紧张,两个人的呼吸都淡得几乎听不见。
行至寝阁外的院中时,他蓦然伫足在流苏树下,淡淡道:“阿衍,你要喝下那杯酒时有没有一丝半分地想过我?”
我低头凝神想着心事,他这冷不丁一问问得我没有反应过来,迷茫地看着他。然后他走了,转了个身往旁别的书房去了,琴歌说书房的灯火亮了一个通宵。她听底下的小厮说,将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整夜处理公文了。
我坐在妆台前用手指梳着发默不作声,任琴歌和说书样将她打听到的景晟的一切事宜流水一样的报给我,结尾时我背对着她慢吞吞道:“歌儿你不累么?”
琴歌口干舌燥地砸了下嘴,慷慨激昂道:“为了夫人与将军不再吵架,这点小累于奴婢不算什么!”
我若有所思道:“原来我们在吵架啊,这么说景晟在生气了?”
“……”她讪讪道:“将军身边伺候的人说将军不仅一夜未睡,连晚膳都没用。
我拿梳子的手停在匣子上,明知琴歌不会骗我却还是问了句:“真的么?”
“是真是假你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一只手越过我拿走了梳子,头发被人挽起一缕,梳齿轻轻刮过发根往下滑去。
手尴尬地不晓得往哪里放,在妆台上摸了一会,拿起胭脂盒子玩了起来。他在我背后没有再说话,安静地替我梳着头发,他梳的很轻,手腕使得很灵活。我坐在镜子前,竟生出了一丝熟悉的错觉。那柄匕首我没有贴身带着了,从那次我烧了太一画给我的画后,我就将它锁在了柜子里。可时不时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叫缙德的少年,蔽天古榕下他坐在高高的石台上为我盘好童子髻,树蝉嘶鸣,夏日的时光被无限地拉长,静好安稳。
“你说我两要以诚相待,可云溯的几句话就让你不理我了。”打我与景晟认识后将他的的秉性也摸了个七七八八,成婚之后我说话更是力求一针见血简介直白。和他转弯子说话,到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他有点无可奈何说:“我没有不理你。”顿了顿道:“我是生气,却不是因着陛下的话。”铜镜里他的面容模糊,可我好像能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睛:“公主虽然说不会喝那杯酒,但可曾想过这杯不喝后面还会有千千万万杯么?若陛下执意相逼,公主是否真的要替太后饮下那杯酒呢?”
如果事情真如我心中所想,那酒我是必不会眼睁睁看着太后喝下去的。就如景晟所说,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没有别的办法。
“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妻子,你的命不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他将簪子插入我的发髻:“我的也一样。人之所以为人,其中之一便是有私欲。娶了公主后我就不再是一人,为了公主我也会护好自己的性命。同样,也请公主为了我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不要儿戏它。”
他替我将头发才梳好,屋外的小厮禀报军中有事,他放下梳子匆匆而去。
我一人在屋中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地上的凉气袭满全身,我道:“来人啊,将符怀给我叫过来。”
符怀很快屁颠屁颠地来了,喜笑颜开:“殿下主动招臣下来作何?”他扭扭捏捏道:“是不是想念臣下了?”
我没精打采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快与我说说你最近的倒霉事好让我心情好一点。”
他的脸黑得和锅底一样:“看见殿下就是我今天最倒霉的事……”
我道:“那你今天就一直留在这里吧。”
“……”
我与符怀在一起,做的最多的事不是吃就是玩。今儿我与他下九宫棋玩,下棋时我道:“符怀,我问你一个专业问题。”
他搔头弄耳地盯着棋盘,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假如你的妻子不经过你同意做了很危险的事,你开不开心?”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你脑子有病”这五个字。
好吧,我脑子在外人看来它就是有病的,我又说:“那你既然不开心了,是不是说明你挺喜欢这个妻子的?”
他摸摸下巴说:“也不是吧。这其实是关乎男人自尊的问题,如果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的话实在太没面子了。做老婆的也要懂点事么,丢自家男人的脸不也就是丢自己脸么。”
我说:“好了,你可以滚了。”
景晟出征的消息,我得知的很晚,几乎是将军府里最后一个人得知的。这道圣旨正是我归宁之日下的。或许是我并没有想象中的关心他,又或许是他并不想让我知道,琴歌忧虑地与我说时我不小心地撕破了正在看的书。
他这几日都在兵营中并没回来,府里的人瞧我的眼神待我的态度越发的冷淡了。他们的将军不在,而身为将军夫人的我却整日和男宠厮混在一起,我的名声简直是一日千里飞奔而下。连符怀都不安地对我说:“是你要休了将军,还是将军要休了你?”
我说:“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他委屈道:“这几天送来的饭菜除了白菜萝卜就是白菜萝卜,你们两冷战能不能别牵连我这个无辜小男宠。”
“……”
他出征的日子定在二十五,在前一天半夜里他回来了。我假作梦呓翻了个身,避开他抚上的粗糙手掌。手心里紧紧攥着一角被褥,也不知是和他赌气还是和自己犯起了拧。方晋说我看起来披着柔弱小白花外表的野荆棘,远看还好,近看全身竖起了刺。谁碰就扎谁。他说皇家出产的不论是公主皇子还是阿狗阿猫,都是只能顺毛不能逆毛的主。
两片寒冷干燥的唇瓣贴上了我的耳垂,反复摩挲直至升起的烫热从那处一路烧进了我心窝里。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兵刃料峭的寒气,这种冷热交加的陌生情絮让我不知所措。可接下来他却没有了其他举动,只是隔着绵厚的锦被双手扣在我腰腹上静静地抱着我,若已然熟睡。
贴在后背上的是他冰冷的铠甲,从大婚起我与他虽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从来没有做过逾矩的事来。
在天光并着煜京的鼓楼上钟响漏进屋中时,他侧撑起身仔细替我敛好被子掩住风:“阿衍,等这次回来我们就离开煜京。”
我不喜欢誓言,在我的印象里,凡是郑重立下誓言的人必会亲手打破它。这就和道德存在就是用来沦丧的、律法建立就是等着打破的、人在这世上就不要想活着回去一样。誓言就是一个掩藏在希望幕后诱惑你踏进的陷阱,对心理脆弱的人来说,这陷阱有可能就是要栓根绳子吊死的绝望。
在我的认知里,景晟这种铁马金戈出身的,应该是一个很实际的人。什么风啊花啊雪啊月啊的,应该与他无缘的。可从大婚到现在,我怎么就觉得这人感情咋还比我这个女性还细腻呢?我是个道教信仰者,坚信上天是公平的,在我们来这世上时必赋予了我们相同朴实无华的心智。像景晟这样调戏我调戏如此顺手的,我有理由怀疑,他在后天应该调戏过无数个姑娘锻炼出来了。
这场离别来的突然又顺理成章,我有一点儿惆怅,转眼这惆怅就和风过后湖面上的涟漪消失得无影无踪。离别,相遇,在离别,人生总是在这样进行着。我现在要想的事情太多了,这点儿惆怅与它们相比太过微不足道。反正过一个月他就回来了,我如此地相信着,却不料命运给我开了个大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此坑复活鸟~~~~我说我会填坑的么……好吧,对此坑里的读者我要深深地鞠个躬道个歉……这周会连续更新此文~看文快乐~
34
34、云溯召见 。。。
景晟走了,少了主人的将军府突然就似空出一大块来。白天我在府中从东晃到西,感觉怪怪的,哪里都有人,又好像都没人。在外人来看,我是个傻子,故而那些已婚贵妇人们平日的闲暇游戏我没有受到任何邀请。为此我生出了不小的遗憾,其实我挺擅长打麻将来着的,以前过年时经常让方晋输的倾家荡产,脱裤子裸奔。
这日我坐在柳池边摘了根新拔头的柳条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池水玩,树叶间漏下的阳光照得我眼皮微沉,依着亭柱子头慢慢垂了下去。脸面上忽而痒痒的,像片轻飘飘的羽毛在来回抚过。不太清楚地一把握住那不安分的东西,“吱吱吱”的尖叫声从指缝里挣扎出来。
我勉强睁开眼,揉了揉,才瞧清是绑着小竹筒的花梨,黝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我戳了下它的额头:“不是说厨房养的花猫回来了么,你是怎么溜进来的?”它得意洋洋地摇了摇尾巴,两只小爪子挠了挠肚子下竹筒,献宝似的捧起来。
懒洋洋地将全身托在柱子上,展开窄窄的纸条,一眼扫尽。唔,看来方晋在秦南混得倒是风生水起。
“夫人,宫中来人传了陛下口谕,让您进宫一趟。”琴歌站在亭子外小声道,我回了声,手中慢条斯理地准备将纸条撕得粉碎。不经意瞧见了花梨亮晶晶的眼神,我抽了下嘴角,将纸团递给了它。它很欢乐地抱住啃了起来,都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花梨这种怪癖让我不得不深沉地思考方晋平日里的饮食习惯。难道师父给他的那些消失的书本不是被他烧了而是啃了么?
明知山有虎却不容我不行,景晟才一走,云溯就召我进宫,不得不让我生出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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