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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 作者:非夕(晋江12-6-15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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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滚倒在床上,互相撕扯着。
  他们出了很多汗,君盼侧头趴在被子里,沉沉睡着。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沈妮儿不知道。
  她只看到他睫毛下重重的阴影,心疼又无奈地叹息着。
  **
  他不能够放手,他无路可退。
  他只能尽力爬得够高。
  他只能踏着弱者的尸骸,指甲染满鲜血,残忍地向上爬。
  如果不够高,就会像这样,无论表面如何风光,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也依然要像条狗一样活着,卑微跪伏在强者脚下。
  女人已经开始警觉,掐着他的下巴说:“别妄想翻身,我真的会弄死你。你知道的,你有儿有女有家室,你输不起的。”
  分明再也忍受不了,一刻也忍受不了。
  可他的血性早就被磨光,只恍惚摇着头,无意识道:“不要,不要……我听话……”
  不是!不是的,他不是这样想!
  他是如此的表里不一!
  没人看得出来,他几乎要爆发!
  他只是要自己再忍一忍,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等他将一切部署完毕,这个女人连同她身后的一切,都会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灰飞烟灭!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地打颤。
  多少年?!他等了多少年?!怎会到这最后一刻,竟如此按耐不住?!
  他跪在地中央,不断发着抖。
  反剪在身后挂在铁环上的双手,将铁链攥的紧紧地。他用力往下压着自己,冰冷的铁腕将手腕摩出血痕,手臂似乎就要错位。
  他很疼,可他太需要这样的疼痛,来数道心中即将爆发的情绪。
  他咬着唇,喘息着闭上眼。
  他蹙起的眉心,尖尖的下颚,被牙齿揉捏的嫣红欲滴的唇。
  他隐忍无助、高傲可怜。
  这画面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女人。
  她们心疼着他,又贪恋着这样心疼的感觉。
  因而一边将他揽在怀里温柔爱抚,一边又忍不住用鞭子狠狠抽他,想持续这样的心疼。
  “啊……”
  他肆无忌惮呻吟出声,垂着的头随意搁在某一女人的肩膀上。他歪头喘息着,那女人惊喜捧着他的脸,他便对她淡淡嗤笑着,眉眼风流。
  紧闭的雕花木门被猛地踹开,引来满屋的张慌和恼怒。
  华服贵气的男人站在门口,身后无声聚集着众多的黑衣人,满面肃杀。
  男人似乎没有料到眼前的场景,瞳孔猛地皱缩一下,慢慢眯起眼来。
  女人们都开始慌慌张张找衣服,唯剩下地中央挂着的君盼,赤=裸裸敞开在众人眼底,无处可避。
  他略微低着头,缎子似的黑发长长的垂着,划过肩膀,逶迤在地。
  他皮肤透白,其上伤痕累累,像是白瓷上的雕纹。
  男人走过去,抬了君盼的下巴。
  他就淡淡看着男人,眼底若有似无嘲讽的笑意。
  他的肩膀上,嫩红的一块胎记,像是一枚钱币。
  男人冰封似的脸有了微微的龟裂,他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君盼裹在里面,连同手臂一起抱在怀里。他顾不得会给君盼带来怎样的疼痛,用力抱着他。
  “杀了!都给我杀掉!”男人抱着怀里的孩子,他太瘦了,比男人年轻时不知轻了多少。
  阮夫人第一次感到害怕,她尖声叫着:“你可知我是谁?!”
  男人笑了,拿出随身携带的佩剑,寒光一闪间砍断君盼手腕的铁链。
  “你可知我又是谁?!”他看也不看那肮脏的中年女人,甚至不屑再听她说一个字,轻轻一挥手,就了断了这个女人无耻的一生。
  温热的血溅了君盼一身,他趴在地上,手脚不可避免的麻木。
  他半闭着眼睛,嘴唇颤抖着。
  男人弯下腰,想要将他轻轻抱起来。
  被他伸手一挡,残缺的手掌阻止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君盼爬起来,披着那华丽贵气的衣裳坐在地上,他转头看着这满地的触目尸体,抖着肩摇头。
  良久,似是喃喃自语:“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男人以为他所指认祖归宗,心中知他这些年受尽苦头,不免热了眼眶,他屈尊降贵蹲下来,找来衣裳遮住君盼两条光裸的细腿。
  轻唤着:“彤儿,你受苦了。”
  君盼恍惚地看着他,痴颠地笑着,忽的恶狠狠道:“为什么?!还有半个月,我就可以亲自解决他们!为何要你来多事?!你是个什么东西?!”
  他为之所作的一切努力挣扎,都是去意义了吗?
  原来他以为天大的敌人,竟就这样被人铲除了吗?
  那他沈君盼算什么?!那他这些年猪狗不如的日子又算什么?!
  为什么堕入深渊的时候不出现?!为什么叫天不应的时候不出现?!为什么痛彻心扉的不出现?!
  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需要!早就不需要了!滚!
  男人脸色大变,眼底的一点点温请瞬间被凛冽的寒意取代,他严厉盯着君盼,却见他模样癫狂,想到他这些年受得苦累,竟是忍了这一口气,勉强说:“彤儿,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不是彤儿,是君盼!君盼!”君盼似是脱了力,喃喃念着,“盼君伴雁归,共剪西窗烛。”
  他倒下去,闭了眼。

  时光快进

  曹松发热了几天,情况终于有所好转。
  沈妮儿烧了很多好菜,带着歉意去探望他。
  她自私地奢望这个可怜的孩子,能够原谅君盼的残忍。
  曹松躺在床上,憨憨冲她笑着。
  ……
  沈妮儿沿着花池散步,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暖融融的,可她丝毫察觉不到暖意,心痛的厉害。
  她想起那天冲到君盼跟前,看到他眼里的怔忪,他可能是想要站起来的,他先是动了动唇。
  可她一随即巴掌挥过去,把他打愣在那里。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怔怔看着她。
  受伤,又惶然。
  她痛彻心扉,忍泪说出那句话:“你太让人失望!”
  她知道他怕的是什么。他怕她失望,她却偏偏要那样说。
  她了解他,因此挑了最恶毒的话来攻击他。
  她何尝不残忍?
  在巨大的愤怒和失望面前,她残忍地剜着他的心。
  他只是呆呆的,不加辩解。
  她以为对他彻底失望,她自以为再也无话可说,咬牙愤然离开。
  一路上,她流下失望的眼泪。
  却从未想过,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想当然。
  她自以为是的真相,其实从未成立。
  曹松只是踩了花泥失足坠入花池,他的身旁没有任何黑手。
  他彷徨不安地赶回来,默默坐在她身旁。他甚至不敢开口哄她,回避她的眼,只晓得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他明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还是喃喃认错。
  因为他不能没有她,所以怎样都好,只不要丢下他。
  沈妮儿再也想不下去,整个胸口都在一抽一抽地疼。
  她想起两个人共同走过的这些年,君盼一直那么坚强,他从没有退缩过。不错,他有时候是不够悲天悯人的,他甚至称不上是一个好人。可谁令他变成这样的?
  他小时候,也是个很有爱心的孩子。
  在沈妮儿还未学会善待生命,会兴高采烈着把蜻蜓揉烂的时候,他就会照顾小猫、怜惜小麻雀了。
  是她把他逼成这样的!是她无知的纯洁、她懦弱的视而不见、她任性的善良,把他生生扭曲成一个万劫不复的人!
  他在淤泥里摸爬滚打,为了守住沈妮儿的纯洁,他把自己弄得脏透了。
  可最后,她竟真的嫌弃他脏了。她嫌弃他心黑、手黑,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要,为了成功不择手段。
  可她忘了,这世上最不该嫌弃他的人,就是她!
  沈妮儿蹲下来,用力捂着胸口。
  太疼了,她疼得流出眼泪。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外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沈妮儿擦掉眼泪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神色严肃、面容威严,怀里抱着一个人,匆匆往这边赶来。
  后面还跟着一群同样严肃的黑衣人,严阵以待的模样。
  那人即便衣衫不整,却仍带着不容忽视的霸气威严,沈妮儿想起他便是那天在君盼店铺里看到的中年人,心里已是不详地一跳。
  再仔细看他怀里抱着的人,整个头窝在那中年人的怀里,看不着面目,浑身只用一件玄色的外套包着,小腿以下垂在外面,竟是赤=裸着的。
  他的脚削瘦苍白,小腿延伸出缕缕血痕,竟有些触目。
  在脑子还未做任何反应之前,沈妮儿便猛地察觉出一丝强烈的心痛,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怎样冲过去的,等疼痛令她回过神来,她已经扑在君盼身上痛哭起来。
  黑衣人抓着她,她抓着昏迷不醒的君盼。
  他闭着眼,唇色苍白,脖子以下被衣服遮住。沈妮儿扑过去的时候,他的手垂了下来,手腕上全是参差的破损,青痕明显。
  沈妮儿红肿着眼,只把恨恨的目光投在离她最近的男人身上。
  男人用同样的眼神回看她。
  男人冷冷哼了一声,抱着君盼连同沈妮儿一道拽进了房间。
  他把君盼放在床上,扯掉罩着君盼身体的外袍,蹙眉看着沈妮儿由震惊到崩溃,抱着伤痕累累的君盼,哭的痛彻心扉。
  君盼从不肯给她看到这些,有时候大热天他还穿的严严实实,高领盘扣,手腕脚踝都用绸带缠紧。她分明早就知道的,可她装作无知,不去想不去看,就以为自己真的无知。
  她的心猛然凉透,原来她是如此心狠。
  男人不耐她痛哭不止,单手给她扯开。
  大夫动作粗鲁地把君盼翻来翻去,犹如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头,她上前阻止,被男人喝退:“你打他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会疼?!”
  沈妮儿一愣,动弹不得。
  大夫曰:皮外伤不足道。另有内情。公子血毒积淤血液,不能温养四肢,而至周身疾病。又因心肝两伤、心郁胸满,气血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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