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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冰语-焚歌-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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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道路崎岖坎坷,莲瑨溺水虽已无大碍,可是在冰泉中替阿彩解除血咒毕竟是牵动了旧伤,气喘难平,这山路走得是万分辛苦。
阿彩非要背起他,莲瑨却执拗得很,宁愿撑着竹竿慢慢走,也不肯躺到她的背上。
“嘁,大男人死要面子!”一路上不知被那丫头取笑了多少回。“我力气大,就你那瘦巴身子,累不着我。再说现下你也打不过我,我非要背你,你又奈我何!”
莲瑨鄙夷地剜了她一眼,“是谁今儿早上在湖边说了,只要我醒过来,我说什么你都答应的?现在竟然还来武力威胁,你当真无赖得紧。”
阿彩猛地瞪大了眼睛!跳脚指着他吼道:“你好奸诈,原来我说什么你都听见了,就是装死让我出丑!”
莲瑨弯着嘴角别过脸,眼中满满的笑意溢了出来。
“反正,你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那你得告诉我,是不是在那装死等我来,好诈唬我!”她搂住他的胳膊,拧他的手臂。
小笨蛋,莲瑨笑而不语,这个事情他永远都不会让她知道,听到她焦急中的真情流露那番话,再卑鄙丢脸的事他再多做几次也无妨。
74。轻薄与诱惑【VIP】
入夜时分,他们来到山脚下一处小镇,找了客栈刚住下,就遇到官兵巡察了。客栈楼下吵吵嚷嚷……
“莲,会不会是北域那些恶人贼子找来了?”阿彩有些担心。
“照道理不会,这里已经是我的地界,他们倒也不敢明目张胆闯进来。”
“那好,我去把人都打发走。”
“别打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知道了。”阿彩拍拍腰囊中沉甸甸的银两,“我知道怎么做。低调——”
脑袋一探出房门,大吼一声!“谁在外头吵吵闹闹的?都给我滚远点!不要吵了我家相公歇息!”
莲瑨立马捂住额头,瘫到榻上,这丫头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低调?不过那句我家相公怎么听怎么窝心呐。
楼下传来呵呵轻笑声,声音柔媚绵长,“啊哈——小阿彩的相公,我倒真想见见呢。”
“雪狐!雪狐哥哥!我在搂上!”这当真是意外惊喜,碰上熟人了。
“他什么时候成你雪狐哥哥了?”这个称谓听着别扭,莲瑨盯着她的后背。阿彩分明感觉到身后有杀气,咔咔一笑打了个哈哈,“叫着顺口呗,我也可以叫你莲哥哥呀。”
“不要!真幼稚!”
幼稚的话题还没结束,雪狐已经飘上来了,昏暗灯光下,白衣白发,白面具,暗影重重,真是如同鬼魅出没一样渗人。
说起来方知晓,原来守在冰封谷森林外的百余近卫军也遭到袭击,并且看到谷内石屋起火,立即便赶回坎斯科宫殿回报了。雪狐亲自领了军队在方圆百里内寻找他们俩人。
这下省时省力了,他们连夜跟随雪狐一道返回坎斯科宫殿。有雪狐给莲瑨运功治疗内伤,阿彩也安心了许多。
连日来的疲劳骤然袭来,即便是马车颠簸,丫头也睡得酣沉不醒。其实是莲瑨怕她睡不好,自动当了人肉靠垫。
雪狐歪在一边斜睨那俩眉来眼去,忍不住泼一盆冷水,“殿下,魏国皇子麟已然调动魏国风神骑兵团集结镐泽城外,不日便要开始进攻,我们也准备好适时动手,这件事倘若瞒着小阿彩,怕她届时可不肯罢休。”
莲瑨摸摸怀里女孩儿柔滑的脸颊,叹道:“为何总是把她卷入这些是非当中呢?唉,总是要跟她说的,若不然这丫头拗起来,谁都拉不动。”
雪狐又说:“青狼这般做法,我也不赞同,可是既然已经做了,而且我们确实也找不出更捷径的办法,唯有如此了。明日殿下回宫,便要开始部署攻城事宜,可是您的伤还是不宜上战场。唉,您为这丫头付出这么多,她究竟能不能理解呢?”
“我能做的还不及伤她的半分。”
雪狐吃吃笑起来,“殿下你也有今日,我瞧您就恨不得掏心掏肺都给她得了。唉,想我雪狐阅人无数,看人甚少有走眼,却怎么也料不到殿下和这小丫头,竟然有如此深厚的缘分。”他犹自记得阿彩头一遭前往竹锦苑送信的时候,似乎是误会了莲瑨要卖身小倌苑,闹了些笑话,还一直都不待见他,这一眨眼,世事变化,终敌不过老天的安排。但愿他们能从此顺顺当当的在一起。
恋人间所盼望的心愿是最简单不过了。在一起,只是在一起而已。
鉴于莲瑨一行前往冰封谷本就是隐秘之事,然而北域联军竟然能如此迅速得知消息且安排伏击,疑点着实是太多。莲瑨与雪狐遂决定隐秘回宫。两人暂且住入雪狐的琳琅宫。
返回宫殿初始,两人都看出阿彩心情焦躁,既想去救哥哥,又担心莲瑨的伤势。雪狐寻了机会婉转告诉她,收到消息,青狼将她误打误撞带回坎斯科的时候,也有一个隐秘组织将魏国小皇子营救了出来,他现在安然无恙,只是气愤难平,准备出兵攻打镐泽城出一口气。
“什么?哥哥要攻打镐泽?他是不是以为我被那鬼教皇禁锢了,所以贸然出兵?不成,我得去告诉他,莫要教他担心了。”
“小阿彩,你若要回去了,以小皇子的性子就不会允你再出来了,你与殿下好不容易重逢,就不要轻易说分离了,小皇子那头,我派人前去知会一声便是了。”
阿彩想了大半日,着实牵挂莲瑨的伤势,于是千叮万嘱让雪狐一定要把讯息带到。
她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而莲瑨返回宫后,却没一刻消停的,日日与雪狐商议部署攻城战略。阿彩每见他一回,便觉得他的脸色更白一分。
开始绞尽脑汁思索娘亲说过治疗内伤驱除心口寒气的方子,夜里就寝前,熬了一碗黑糊糊的药端了过去。
莲瑨得知这药方子是阿彩写的,眉毛都快拧成了一团。
丫头献宝似的端到他面前,声音甜甜腻腻的,“试试看,喝不死人的。”
莲瑨听了那声音,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他可没忘记有人曾经宣称要折磨他的事实,“试?你这是让我试药?”
“相信我,这是我斟酌良久,连药铺大夫都赞我这方子开得好。给我点薄面,喝了吧。”
莲瑨看看她,那张薄面上糊了几抹炭灰,想来这药还是她亲自煎熬的呢,于是扯了个苦笑,捏住鼻子就着她的手,一口气喝了大半碗。味道堪比黄连,苦得舌尖麻痹,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样怎样?有没有感觉好些?”搁下下药碗,阿彩有模有样捻起他的手腕号脉。
他捂着胸口难受地歪倒在她的肩头,“你确定这药真的喝不死人么?”
阿彩无辜地看看他又看看药碗,一抬手端起碗,把剩下的药一口气喝掉,脸瞬间皱成了一团,“要是真的会喝死人,我陪你一起就是了。”
“笨蛋”某人背过头窃笑,搂着她的腰,贪恋她清纯的味道。
不知不觉就眼皮打架了,起药效了?迷迷糊糊间,似乎看见阿彩除了他的外袍,将他安顿在榻上,盖好被褥,垂下鲛绡纱帐。
听见她脆脆轻笑声,“着了我的道吧,就知道你这些日里不好好歇息,面色比鬼还难看,加了几味助眠的药草,见效还真快呢。”
阿彩要观察药效,就趴在床榻边看着他睡。有宫女进来,她打发了出去,“我若是不传唤,谁也别进来打扰,也别放人进来,知道么?”这回无论如何也要让他睡个两日两夜。
宫女摒除了殿阁内外的闲杂人,世界清静了。
热……
这宫殿下边是不是烧了火炉了?热得浑身难受,阿彩起身把身上的厚裘袄脱了下来,穿着里衣用手扇风,继续倚靠在床榻边,可浑身还是燥热难当。
怎么回事?看看莲瑨,面色绯红,唇色娇艳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摸摸他的手,摸摸额头,摸摸他的脸,也是热得烫手。
手指头搁到他的脸上,就着了魔似的,轻轻抚摸,削瘦的面颊,高挺的鼻子,长长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似的,还会轻轻颤动。
真是怎么看也不会厌烦,精致得如同花瓣一样的容颜,他的唇形也很好看,就是组合在一起显得面相寡情,太过冰冷疏离,不过现下面色红润,唇色鲜亮,别有一番妩媚的风情,嗯,像妖精一样美丽。仿佛全身焕发着无穷的魅惑,吸引,引得人不由自主地迷失,沉沦。
阿彩就禁不住这番容貌与美色的诱惑,俯身将双唇贴了上去。亲一亲,舔一舔,唔……胸口的燥热感立刻减轻了许多。
满足地砸吧一下嘴巴,心想好不容易哄他服了药,假若闹醒了过来说不准又要去忙碌了,于是按捺住色心,抽身起来。
在她这连番轻薄下若还不醒来的,那就当真是死人了。
莲瑨拽住她的胳膊,拉回身边,“轻薄了我就想逃走?”
“呀,对不起,唔……我不是故意把你吵醒的。”
“不是故意的?”他眼睛眨了眨,勾起唇角,绝艳魅惑。
美色潋滟勾魂,在眼前晃动,这色心就再度勃发,嘿嘿一笑,“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把我怎样——”扑上去抱起他的脑袋就一通乱啃。轻薄他又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如此!反正这家伙素来是坐怀不乱,淡定得很。
啃得气喘吁吁,可心底似乎升起了一把火,无法平息,越烧越旺一般。
“莲,你会不会觉得很热?”她扯了扯衣领子,露出雪白的颈脖子,胡乱扒拉抹了把。
“唔,是有些不对劲,彩儿,你那药里究竟放了些什么?”他非但觉得全身燥热,她偷偷亲吻他的时候,心底不由得渴望更多,甚至,有点失去理智的渴望拥她入怀。
“除了治疗内伤的药,加了些助睡眠的药草,还有,我跟药铺大夫还说了你受了寒,身子虚,吐了血,血气不足,需要能让心口发热的药,那大夫笑得甚为古怪,开了一味醍醐花的药引,说是喝了立刻见效。噢,我明白了,如今这身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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