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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阙 作者:看泉听风(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3-09-27正文完结)-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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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并没有明显的区分,直到隋文帝开始,才开始定下了帝皇专用色,就是黄栌色。
相比于相对高贵的紫、朱色,青绿、黄色则属于相对低贱平常的三、四等服色,因为黄色和青绿色的染色原料来源比较多,而且还容易上色,所以古代低级小吏穿的都是青色服饰。而白色,是完全不进行染制的布料,是成本最低的颜色,就属于贱籍也能穿的服饰。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黄色并非皇帝的专属常服色,也没有任何颜色上的禁忌,的确就是最基本的袍服色彩而已。因为“上可以兼下,下不可以僭上”的原则,作为非礼仪场合服饰,初唐官员“入朝参及视事听兼服黄,与庶人无异”,也都可以随时随意穿着百姓黄袍。
唐上元年间曾有一次“禁黄令”,起因是某次“洛阳尉着黄衣夜行,为部人所殴”,官员夜里穿着黄袍,被当做普通人殴打之,这成何体统,高宗闻后“下诏申明之,自此朝参行列,一切不许着黄”,禁止官员朝参着黄。这则记载在旧唐书里被省去缘由以及前提,简单记录为“始一切不许着黄”,往往就被很多学者视为是举国“禁黄”,将黄色推崇为帝王独享之色的开始。但仔细分析史料原文,就能发现实际上恰恰相反,仅是为使官员和庶民上下有别,禁止百官朝参行列服黄而已,唐朝政府反复颁发调整的各种制度里,黄和白依然还是庶民服色。另外看有唐各种出土壁画、绘画、陶俑人物形象,黄袍小吏或奴仆、乐伎的形象也比比皆是,非常普遍,唯一不同的就是黄栌色。
黄栌,漆树科,落叶乔木,又名囊芦、芦木,主要色素为硫黄菊素,存在于木材中。用芦木煎水媒染的丝绸,在阳光下呈带红光的黄色,在烛光下为显光辉的赤色。同一种染料在不同光谱的光源照射下,产生色差的现象,致使这种黄色成为中国古代最高贵的服色的植物染料,从隋文帝以后便成为中国皇帝的专用服色。
直到清代,帝后朝服颜色才明确调整为明亮度最高的“明黄”,皇子及贵妃、妃用略偏赤黄的“金黄”,非特赐禁臣庶使用。因为清代距离我们最近,所以现在中国人一般概念中的帝王之色,就是这种“明黄”。
当然贵色的紫色和朱色中,地位也是随着背景改变而改变的,紫是间色,在传统中国黑、白、赤、黄、青五正色之外,早期在理论上并不是高贵的颜色,在魏晋之前也很少进入正统服制,除绶带外,基本多是非正式的普通使用。但其色彩颇招人喜欢,能“惑人”,是时尚的颜色,战国至两汉以来穿着越来越多。魏晋南北朝以来,紫色的地位迅速上升,在隋代正式超越朱色,跃升为百官常服的一等服色,常有说法认为与道教崇紫以及唐代推崇道教有关,但或许这也和当时紫色染料的难以获取有更大的关系。
在古代西方,优质的紫色染料主要从一种产于地中海东岸的骨螺所分泌的液体中提炼而得,称为骨螺紫。在中国,虽然紫色并不需要从昂贵的骨螺紫中获取,但染制也很不容易。中国传统紫色染料基本只有紫草的根,制取复杂,其色素紫草醌难溶于水,并且不甚稳定,一次只能吸附少量色素,需要十数次反复染着,仅在丝绸上着色相对较易,而在平民化的麻、葛上较难染色,在技术上也适合成为高级颜色。
自隋代定紫色为一等服色以来,在唐宋“紫”都是身份和尊贵的代名词,能够获取一身紫袍金带,是无数世人终生的追求,还形成了“借紫”、“赐紫”制度。有意思的是,到了明代,或许是因为“恶紫夺朱”与国姓“朱”冲突的关系,紫色的地位一落千丈,又被取消一等服色而代之以朱色。
☆141、重逢
高严闻着妻子身上熟悉的香味;连夜赶路的疲惫不翼而飞,一手稳稳的托住陆希的腰,一手小心的避开她的肚子,手下略一用力,就横抱起她。
“啊!”双脚不着地的感觉,让陆希下意识的双手紧紧的搂住了高严的脖子。
高严安抚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往楼上走去。
突然出现的高严让柳氏吓了一跳,原本想回避;可看到高严谁都不管;抱起安邑县主夫妻两人就甜蜜的上楼了;不由怔怔的;这就是安邑县主肯下嫁的缘故吧?难怪她常听说高郡尉和安邑县主夫妻感情很好……
“啊呜——”稚嫩的声音随着木栏吱嘎声响起。
柳氏低头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儿子;不由微笑,她现在有了儿子,还能陪儿子一起玩,她已经很知足了,柳氏抱起儿子,在丫鬟的带领下,去了绣阁的偏房哄儿子睡觉。
高崧崧蒙着眼睛胡乱走着,突然小身子撞上了两条腿,高崧崧的疑惑的抓下蒙在眼上的布条,仰头一瞧,“阿叔——”他兴奋的叫着。
高团蹲下身体对高崧崧笑道:“崧崧,阿叔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高崧崧眼睛一亮,小肥爪伸手搂住了高团的脖子。这大半年,除了高威外,平时也就高团陪他玩,小孩子谁陪自己玩,就跟谁亲昵,高崧崧跟高团的感情好到高威都吃醋的地步,他老人家毕竟没有那么多空。
高团抱起小胖墩,心中暗叹当弟弟真不容易,不仅帮着长兄处理公事,还要在帮二哥转移小情敌的注意力,他爱怜的揉揉崧崧的小脑袋,你耶耶不喜欢你,阿叔带你去玩吧,他举起小胖墩把他往自己脖子上一放,叔侄两人兴奋的走了。
绣阁里的下人也退出了大半,仅留下穆氏等人在楼下守着。
“皎皎想我嘛?”高严将陆希放在了软榻上,低头轻吻陆希的脸。
“想。”陆希搂住高严的脖子开心的问,“阿兄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陆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高严,他似乎瘦了,脸上还隐隐有着倦意,“你是一路赶回来的?”陆希心疼的问。
“我昨天晚上回来的。”高严漫不经心的说,头已经低下专注的结着陆希的衣带。
“阿兄我已经八个月了。”陆希提醒道,怀孕前三月和后三月都不能过夫妻生活的。
“我知道。”高严声音渐低,“我就看看你。”
“你这色鬼。”陆希嘟哝了一声,不过还是任他动作,他们夫妻这么多时间没见,她也想他了。
“皎皎。”高严看到陆希丰腴的身体后,呼吸越发的粗重。
“高严你这臭小子给我马上滚下来!”高威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院外响起,高威一听说高严现在都到建康了,心里就急了,这小子该不会是想老婆想到提早来了吧?高家现在风头太盛,他这样不是嫌大家过的太闲了吗?高威不好冲进儿媳妇待得院落,就在院门口大吼。
高严浑身一僵,陆希扑哧一笑,谁让他这么着急!
高严搂过陆希亲了好几口,才勉强起身穿好衣服,“等我回来。”
陆希往后一躺,拉过被褥,陪阿崧玩了大半天,她都累了。
高严取过软枕在她身后垫好了,见她舒服的闭上眼睛,才放心的出去了。
高严出院门的时候,神色阴沉,同样的高威的神色也不是很好,一见高严出来了就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建康了?”
“当然是有事。”高严说。
“什么事?”高威追问。
高严双手抱胸,冷冷吐出两个字,“机密。”
“……”高威眉头跳了跳,再跳了跳,“老子抽死你这个牲口!”
高威嘹亮的声音让高崧崧兴奋了起来,他坐在高团脖子上拍着小手,嘎嘎大笑,“祖翁!祖翁!”
高严冷眼扫过儿子,高崧崧咬着手指,奇怪这个人怎么好眼熟,崧崧好像在哪里见过。
“阿崧,过来祖翁抱抱。”高威一看到孙子,火气全消,从儿子头上抱过孙子狠狠的亲了几口。
高崧崧不满的嘟哝了几声,但也不像以前一样会去扯高威的胡子,他每扯一次就会被阿娘打一次,爪子都打肿了,高崧崧捏起肥嘟嘟的、肿和不肿都一模一样的小肉手。
“咿呀!”幼儿嫩嫩的叫声响起。
高严寻常望去,就见一个呆头呆脑,一看就知道是高囧种的男孩被奶娘抱在怀里,看到高威抱高崧崧,伸出小手冲着高威叫。
“哈哈——阿峥来,祖翁也抱你。”高威看到小孙子吃醋了,笑着一手抱着高崧崧,一手抱着高峥峥,也在高峥峥脸上狠狠的亲了几口。
高严瞄了一眼,又圆了一圈的小肉团,看来他在建康活的很滋润,“父亲,这些天高岳就麻烦你了。”他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往院落里走。高岳都占了皎皎大半年了,皎皎也该分点心思在他身上了,这几天高岳就不要待在家里了,高严言下之意是把高峥也领走,高岳是他的儿子,皎皎的心头肉,他忍了。凭什么高囧的儿子都要皎皎来养?他老婆、侍妾是摆设不成?
“你去哪里?”高威见儿子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连忙追问。
“陪怀玉。”高严毫不羞愧的说。
高威张口结舌的看着儿子大摇大摆离去的身影,这臭小子也太不要脸了!就在高威发呆的间隙,他怀里的高岳和高峥两人开始不安分了,一山不容二虎,高崧崧和高峥峥也是无法并立的,高峥峥率先出手,一巴掌打在高崧崧脸上,高崧崧吃疼,小爪子一伸,一把揪住高峥峥的耳朵,高峥峥也马上改为扯高崧崧的耳朵,两个傻小子脸顿时都被对方打红了,可还是憋着气,一声不吭,两对高家祖传的凤眸互瞪着。
高威哈哈大笑,“两个傻小子!”
柳氏站在一旁,脸都心疼的白了,但顾及身份,还是不敢吭声,这两个孩子看似谁也没有占便宜,可阿崧年纪比阿峥大,力气也比阿峥大多了。
高团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两个傻小子,安抚着阿崧和阿峥,又把高崧崧抱了过来,“阿崧乖,阿叔带你去骑马好不好?”阿崧小时候骑马是骑在人脖子上,这会骑马是骑小牛,专门受过训练的小牛犊,背上按上一个小椅子,高崧崧坐在椅子上,前面有人牵着小牛走,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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