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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狂侠南宫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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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南宫鹰狂声大笑,甩袖而去。
  他大步跨往阿灵住处,享受人间浓情蜜意去了。
  方君羽摇头直笑,大白天也来这套?但想及少堡主自幼即受政治婚姻压迫,如今长大
了,也该有个自由感情归宿吧!
  他只能消极的回报,并替少堡主隐瞒事实,以免老堡主抓狂,演变成决裂地步。
  南宫鹰似乎故意纵情肉欲。
  一连三天三夜,不断纠缠着阿灵,两人如蛇般扭在一起,早不知外界是展是晚。
  他对阿灵之爱,似乎是被压抑二十年后的奔泄。他爱她那乖顺、温柔、善体人意,那种
为丈夫不惜牺牲一切的奉献精神,正是勾引南宫鹰心头那把烈火主因。每当高潮时,阿灵会
不断呼唤丈夫名字,紧紧抱着他,然后泪水滚滚流下,那是她一生中唯一的爱,而他却如此
深爱着自己,她只能以泪水洗面,那是感激而无法克制的泪水。
  南宫鹰喜欢她那喜极而泣的泪水,这是水乳交融之后的结果,他深深舔着它,正如他舔
着阿灵心灵最深处一样,交融感觉使他痴醉,比起水牡丹那行尸走肉,何只强上千百倍,千
万倍啊!
  有一次,南宫鹰更将阿灵带上马匹,两人光裸全身,引着月光,策马狂奔于偌大草原,
那夜风啸脸,发丝乱缠,直把两人缠得死去活来。一时把持不住,滚落马匹,两人仍扭泥滚
草,天昏地暗,尽把内心深处揪贴得紧紧,再紧,恨不得揉碎成一团糊。
  追在后头保护的石刀、石木兄弟,总会无奈感叹的不已。
  石刀道:“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石木道:“用不用向方总管报告?”
  “这种事,怎好向方总管报告?”石刀左右为难。
  石术道:“不说也不行,因为我们已没什么好说……”稍带羡慕:“其实,老实说,有
这种恋爱可谈,我也要。”
  “少说废话!”石刀笑斥:“这岂是人人能谈,还是叫总管劝劝少爷。免得咱们天天没
事干!”
  两人无计可施,只好据实回报方君羽。
  方君羽当然劲过,却不甚认真,毕竟此事就如蜜蜂见着蜜糖,想赶走,谈何容易,待他
把蜜吃完,自然就走人了。
  果然,纠缠七天七夜之后,在阿灵劝他要以正事为重之下。
  南宫鹰方始振奋精神,暂且把浓情捺下。
  今天,一大早,他已招来石刀和石木,问些堡中事,在得知父亲不断骂自己无用,沉迷
女色之际,他不禁仰天长笑。
  石木但觉大公子沉溺七天七夜之后,两眼竟然更炯神。哪像个纨绔弟子?他甚至看出,
每当大公子露出这种发光精亮眼神之际,那将是决定某件事,而且常常做出惊人之举。
  现在,他又想做什么呢?
  “走,很久没操马,咱们奔它一段!”
  南宫鹰策马冲前,气势凛凛,石刀、石木立即跟去。两人同时想及大公子沉溺七天七
夜,很似乎是故意让老堡主认为他是无可救药之人。如此,他将获得更大自由。
  烈马驰骋于天音河畔。
  南宫鹰似有意追探河源,不断打得水花溅飞,直冲上游。及至山口,已无平坦地形,他
不得不放慢,改为技骑,奔行于险谷陡径之间。
  他自认骑术不差,自不在意山路崎岖,哪知奔行之间,辟有一青马掠扫侧身而过。他还
以为是石刀、石木两兄弟,猛地回头,却又觉得不对,他俩骑术根本不是自己对手。果然,
两人仍在二十丈开外喘息,他心下一惊:“会是何人?”
  赶忙再转头,只见得马尾隐没树林间。
  南宫鹰一时好奇,或而怀着不服输,立即喝道:“追他去!”
  当下策马疾追过去。
  此时,他不但对人好奇,更对那匹青龙马感到动心——竟然几乎能无声无息擦身而过,
不是宝马是什么?在这方圆百里,他竟然不知有此宝马?
  泄气中,他更想知道,是谁养了这匹马?
  当下卯劲直追。
  山径似乎离不开水源,转来转去,总能见着流水深漏。
  那年轻人似也有意引人,总会在快追丢之际暗露身形,以能让人追跟过来。
  此举让南宫鹰惊觉,对方是否另有用意,或设下陷讲?然而,他实在禁不了对马匹诱
惑,又在艺高胆大之下,终于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如此若隐若现追行十余里。
  穿过一崖谷,眼前豁然宽广起来,直若进入另一桃源世界,鸟语花香,马群闲散,离大
追逐,草原青葱,另有一茅屋坐落水畔。
  “这是什么地方?怎会如此神秘?”
  南宫鹰从没想过山区还藏有其他族群,实是一山另有一山人,寻不胜寻。
  石刀、石木也已赶来,忽见此景,亦是张口结舌,猜不透会是谁隐藏于此。
  “去看看!”
  南宫鹰见不着半个人,准备直间茅屋一探究竟。
  石木道:“小心埋伏……”
  “该不会吧,人家都引咱们到他老巢……”
  照理说该是如此,但是南宫鹰仍自小心翼翼,驱马行于小径,直往溪边那四合院式的茅
屋行去。
  人未到,突见屋内奔出几名庄稼汉打扮壮丁前来迎接。
  “在下左无忌,恭迎少堡主光临。”
  “你……你认得我?”
  左无忌正是驭马引导南宫鹰前来那位年轻人,只见他脸面稍带四方,相貌堂堂,劲中带
秀,若非嘴唇稍厚,倒是十分帅劲,瞧他模样,该不超过二十三四岁吧?
  左无忌拱手为礼:“少堡主英勇,大漠草原无人不知。”
  南宫鹰见他豪迈,自是好感,当下爽声畅笑:“岂敢,比起左兄,在下骑术不知又差上
几截!”
  想瞧那匹宝马.却不知被藏在哪里。
  左无忌笑道:“小的哪敢居功?全是马匹通灵,您请进,另有一人想见少堡主。”
  “哦?还有人?我认识的吗?”
  左无忌笑而不答,引着南宫鹰下马,行往茅屋。
  此屋搭盖甚久,茅草皆己洗白,但窗口却常换新,丑传来淡淡兰花清香味。
  里头光线充足,四墙养着许多兰花,屋中则为矮脚四方茶桌,正坐着一位白发白眉慈祥
老人,他含目而笑,深深注视进门少年。
  南宫鹰本是觉得眼熟,仔细瞧来,忽见老人左耳红痣,一时激动,双膝落地,急喊道:
“海师父!真的是您!真的是您!”
  海老含笑道:“不就是老头我嘛!小鹰儿长大变雄鹰啦,该有十来年没见面了吧?”本
想伸手摸摸小鬼的脑袋,但因过远,且小鬼已长大,只好缩手,改为眉目传情。
  南宫鹰一时热泪盈眶,差点滚落脸面,还记得小时候,父亲从不教导自己武功骑术,幸
好遇上海老暗中传授,始有今天。他虽未正式拜师,却早把海老当成师父,直到十二岁那
年,海老突然失踪,他追寻不着,以为海老已化古,谁知道过了七八年,又自重逢,其心头
激情可想而知。
  “海师父,您也真是,躲在这里,也不通知我一声,害得我以为您……”南宫鹰一时觉
得不祥,不敢说出。
  海老淡笑:“这不是见面了?人生如戏,何必太过于认真?来,过来坐,跪在地上不好
看,别把老朽折煞了!”
  南宫鹰迎笑地依言坐于方桌的左侧,相隔数年了,一时也不知从何谈起,只能一笑再
笑。
  海老则是不断欣赏这似乎已成为自己徒弟的年轻人,不断点头:“果然一副英雄豪侠气
息,老朽何德何能,竟然教过你功夫啊!”
  南宫鹰笑道:“多亏海师父,否则我还跟不了左兄呢?他的骑术也是您教的吧?难怪这
么厉害。”
  转瞧一旁站立的左无忌,两人视目而笑。
  海老叹声带笑:“老啦,没啥好现的,现在该是你们年轻人天下啦!”
  “怎会,您身体仍壮得很!”
  “或许还可多活几年吧……”
  两人为之闲话当年,传来阵阵笑声。及至茶饮三杯过后,海老方自叹声,想说出心头重
事。
  南宫鹰自也觉得海老不可能平白无故引人来此,遂问道:“海师父您有何事,直说无
妨,我能办到,必定帮您解决。”
  海老轻叹:“时局不安,总是让人可叹……”感伤中,还是说了:“你可知道老朽为何
不告而别?”
  南宫鹰道:“我正想问您呢?”
  “为了你爹。”
  “我爹?”南宫鹰惊愕:“他发现你我的秘密?”
  海老点头:“不错,当时他派人四处追杀,甚至……”
  “甚至什么?”
  “他还想杀掉你!”海老道:“自从你娘被逼死后,他一直对你没好感,又得知你练
武,当真想把你杀掉。这事被我发现,我才联合几位弟兄阻止你爹行凶。当时把他打败,并
扬言你若受损,必定毁他飞鹰堡,你爹有所顾忌,始让你活到现在。”
  南宫鹰心下一愣,没想到自己和父亲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秘事。感恩之余,又自拱手
道谢海老救命之恩。
  海老道:“其实你爹也非甘心受威胁,他不断打听我们是谁,以能复仇。为此,我只好
躲起来,让他找不着而顾忌仍深,何况躲在这里,随时可以支援你。还好,近年来你武功大
进,你爹似乎也奈何不了你,我始放心。”
  “多亏海师父教导,让我能顺利学会武功。”
  海老安慰一笑,随又叹息:“其实,此次招你前来,并非想看看你武功精进多少,而是
为了你爹,你没听说你爹心性已失,连孕妇都敢开膛破肚?”
  南宫鹰不禁低头:“我看到了。”
  海老轻叹:“早在七八年前,他想杀你时,我已看出你爹心性已失,没想到几年后,他
真的变本加厉,做出疯狂之事,他已不适合接管飞鹰堡了。”
  南宫鹰道:“海老希望我接下飞鹰堡?”
  “这正是老朽找你来此的原因。”海老轻叹:“已经牺牲不少人,莫要再让他遭殃才
好,你若怕兵力不足,无忌可以帮你,这里有三十勇士,足可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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