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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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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娇十分高兴,连声称谢,白素娟却道: “娇娇,别淘气,姨姨的身子还没复原,你别累着她。”
姬明道: “累不了,妹妹,我真感谢你,因为你使我重新体会到做人的乐趣,享受到从来未有的温暖,现在我等于脱胎换骨,重新换了个人,我要把过去的一切都抛开,好好地享受今后的生命。”
他们南行的路与柳叶青等人是一条路,为了避免麻烦,他们故意慢慢地走,差不多总有一个人要保持清醒。
不过这些似乎是多余的,十多天过去,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沿途上李秋鸿已免不了有所酬酢,有的是昔年的武林知交,也有的是慕名来拜的江湖人。
李秋鸿都很客气地接待,却不多作耽误。
经过近三千里的跋涉,他们终于横越汴路,西跨秦蜀,来到了云南境内。
呼鲁哈的苗峒在西康与云南交界处的大雪山麓,澜沧江夹着雪川的水,奔腾而下,最接近的一个县治名叫雅西,已是汉夷杂处,可以接触到一部分呼鲁哈的族人了。
当晚他们投宿在一个叫阿南为的小县镇上,这里虽所谓苗寨,是已开化的熟苗聚居之地。
这些人是汉苗之间的交易掮客,一方面向深山的苗人搜取山中的药材、皮毛、金沙,一方面则输入盐铁布帛等生活必需品。
苗寨的寨主叫能应侯,虽与呼鲁哈不同一族,却也知道呼鲁哈是九黎苗峒中各部族的共主,执礼甚为恭敬。
呼鲁哈到了这里,已经等于回到了他的家乡一般,首先找到了自己的一个族人,叫他用苗鼓通信的方式,以鼓音通知山里的妹妹呼赛花,一则报告归讯;二则叫她迅速派人先去采测毒蜂的窝穴,以便采取王蜜。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通讯方法,利用鼓音,每隔两三里设一个转信站,将所要传达的意思变成鼓音,节节传送,在短短的个把时辰内,竟能远及数百里。
楚无情对苗疆的情形很熟,居然也懂得鼓音传意的手法,他借用了一面苗鼓,熟练地用手敲出一串的节拍,向远在深山,尚未谋面的结义妹妹,敲出了一段问候的言词,使得呼鲁哈诧异钦佩之至。
将近二十天的长途跋涉,多承楚无情与李秋鸿沿途警戒,呼鲁哈十分感激,借着能应侯的地方,他隆重地设了一场盛筵,向他们两人道谢。
李秋鸿师徒虽然内功精湛,耐得住辛劳,但确也相当艰苦,且喜一路太平,到了这个地方,他们也认为该轻松一下。
再者这次盛筵中,呼鲁哈不惜工本,搜罗了许多苗疆特产的珍肴,如虎筋、熊掌以及大雪山的雪鸡,都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再加上利用汉家烹调手法,更为鲜美,大家都喝了不少,连白素娟与李娇娇都薄有醉意了。
姬明与呼鲁哈则因蛇毒未清,怕因酒而增加毒性的蔓延,仅饮了少许,苗疆天气虽暖,但时已十月初冬,入夜后凉意沁人。
楚无情夜来酒涌,感到很燥渴,可是屋中偏又没有茶,乃轻轻地起来,走到寨旁的小河边,先捧了几口水喝了下去,仍是渴热难禁,看看四下无人,他干脆脱了上衣,只着一条单裤,跳进水里,痛快地泡上一泡。
这一泡果然舒服多了,可是他忽然听见上游的河中有拍水的声音、心中一时好奇慢慢地潜泳上去一看究竟。
河床是弯曲的,上游为河岸所阻,又隔着一道土坡,他必须绕过去才看得清楚,可是等他潜到河弯,才一抬头,连忙又缩了回来,在下弦月的朦胧光线中,他看见了一个全身精光的女子,正半坐在河水中沐浴。
呼鲁哈已经先告诉过他,上游是另一处苗寨,属于花脚苗,这一支族人较九黎苗更未开化,族人喜欢纹身,尤以脚上为甚,差不多每个人都是自小就在脚上刺花,与九黎苗虽无仇隙,却也极少交往。
楚无情只看到上半身,从乌黑的长发以及隆起的胸部,他知道必然是个年轻的苗女。
因为汉家的女子绝不会在露天裸浴,虽然这是公开的地方,但窥浴总是不对的,所以他赶紧缩回来。
正准备退走,但是他又看见水面上有一道涟漪,由河上不快不慢地向上游射去,凭经验他知道这是一条水蛇。
再经他敏锐的目光一观察,他不禁吃惊了,这是条极毒的水蛇,银白色三角形的头部昂出水面寸许,从游动的身子来看,至少也有八九尺长,这就是条大蛇了。
楚无情知道这种水蛇叫银丝枪,动作快,毒性烈,普通只有两三尺长。咬上人后,不出半个时辰必定会死。
这么大的一条,毒性更烈,说不定会立刻死亡,而蛇行的方向正对着那个女子,楚无情先前还顾虑到男女之嫌,但继而一想,救人要紧,连忙奋力追了上去。
蛇游得快,他追得更快,当他游近那女子三四丈处,蛇却已到那女子身前丈许了,泼水声惊动了那个女子,抬头没看见蛇,却看见了楚无情,惊呼一声,就待起立,楚无情连忙叫道:“姑娘,不要动。”
因为他知道蛇性,如果突然起立,必然会加速它的攻击,尽管他出声警告了,那女子依然站了起来。
而那条蛇也像支箭似地射了下去,楚无情十分着急,且喜河深,脚下可以用力,他猛一使劲,身子急扑而前,终于在那条蛇的前面扑到女子的身前,将她往旁边推去。
接着迅速地将女子拦腰一抱,冲到岸上,还未来得及放下,那女子竟然用力一挣,劲道很大,不但挣脱了他的手,还讯速无比地掴了他一掌骂道:“大胆的狂徒,你不要命了。”
她骂的口音竟然是清脆的汉语。
楚无情被一掌打得莫名其妙,知道这女子必然练过武功,而且身手颇佳,既然如此,一定会看得见,也该明白自己是为了救她,绝对无意冒犯,因此一时呆住了。
那女子打完他之后,迅速在地下捞起一件外衣往身上一披,跟着用手指着骂道: “贼徒,你别走,本姑娘马上就收拾你,你色胆包天,也不睁开狗眼看看,居然敢欺负到本姑娘头上来。”
楚无情见她穿的是汉人装束,心中又是一怔,连忙道:
“姑娘,你别误会,我是为了救你。”
那女子怒骂道:“放屁,我好好的要你救什么?”
楚无情手指河中道:“刚才有条蛇。”
女子哼了一声道:“蛇?那是本姑娘养的。”
楚无情更为吃惊地道:“什么?蛇是你养的?”
女子怒道: “当然是我养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蛇娘子林赛玉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一对银丝枪?”
说完脸色又一沉道: “大白小白,看好这贼子,别叫他跑了,我去拿家伙来收拾他。”
河里的那条巨蛇已经游到了岸上,而土坡的树丛中又游出一条较小的银丝枪,约莫有六七尺长,两条大蛇都似乎听得懂那女子的话,一左一右,盘在楚无情的身侧,相距四五尺,长舌吞吐监视着他的行动。
看情形这两条蛇的确是她豢养的,楚无情深悔鲁莽,忙一拱手道:“在下确然不知,还以为是……”
而林赛玉却冷哼道: “放屁,这地方我每年都一定来个三四次,谁不认识我,你偷看我洗澡不说,还找借口对我轻薄,我不杀你就枉为蛇娘子了。”
楚无情急道:“我是今天才来的……”
林赛玉不理他,自顾走到一边的树丛中,脱去上衣,开始穿衣裤,那树丛只高及人腰,上衣脱去后,胸部又现了出来,楚无情连忙背过脸去,哪知身形才动,那条大的银丝枪立刻窜了上来,朝他背上咬去。
楚无情耳目聪敏,忽觉风声有异,反手一掌,正好击在蛇的头上,打得那条蛇飞跌出去。
林赛玉怒喝道: “贼徒,你居然还敢动手打死我的蛇,本姑娘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楚无情知道误会解释不开了,自己赤着上身,不便跟她多缠,飞步跑回自己的寨子。
林赛玉在后面叫道: “你跑好了,哪怕你跑上天去,本姑娘也饶不了你。”
楚无情奔回自己脱衣的地方,急忙披上衣服,蹬上靴子,冲到呼鲁哈的房门前叫道:“大哥,你出来一下。”
呼鲁哈很快穿上了衣服,开门问道:“什么事?”
楚无情还来不及诉说,外面已传来林赛玉的叫声道: “贼徒,你趁早滚出来领死,否则本姑娘冲进来把你们全寨的人杀得一个不剩。”
呼鲁哈微怔问道:“那是谁?”
楚无情结巴地道:“她自称为蛇娘子林赛玉。”
呼鲁哈一听怒道:“原来是这臭婆娘,来得正好。”
呼鲁哈捞起他的长铁剑冲了出去,楚无情只得也跟了出来。
林赛玉看见呼鲁哈,倒是微微一怔。随即道: “柳寨主一定又铩羽而归了,我就知道她不行,中原的剑道高手太多,轮不到咱们南边的人称霸,这家伙是谁?”
呼鲁哈见她手指着楚无情,遂冷笑道: “是咱家的拜弟楚无情,你难道没听说吗?”
林赛玉道: “没听说,可是你这拜弟人太不规矩了,他偷看我洗澡,还想趁机轻薄。”
楚无情连忙道: “大哥,这是个误会,我因为酒喝多了,心里很燥热,到河里去泡一泡,听见上游水响,我过去看了一下,不料这姑娘也在……”
呼鲁哈随即冷笑道: “我知道蛇娘子也在洗澡,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你自己喜欢咱们苗人的习惯,大白天你也在河里洗澡,你还怕人看吗?”
林赛玉涨红了脸道: “看看没有关系,人乡随俗,我在这儿住惯了,你们有当众裸浴的习惯,我也不在乎人看。可是他扑到我身上,拦腰抱住我。”
呼鲁哈道:“胡说,楚老弟会做这种事?”
林赛玉怒指着楚无情道:“你叫他自己说。”
楚无情道:“大哥!不错,是有这件事。”
呼鲁哈愕然道:“老弟,你的师妹李姑娘比她美上千百倍,你怎么会看上她这个臭婆娘的。”
林赛玉怒形于色喝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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