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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情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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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所以不会这么做,对不对?”紫衣人抬起她的下巴狞笑,“你也不会
不懂分寸说错话,而让你的同伙怀疑,对不对?”
“对。”黎琪胆怯地点头,原来拓跋刚的“坏”脾气仍属正派,原来她以前遇到的
保镖仍算客气。
“几号?”紫衣人抽出腰上的大哥大问。
她以为她会找的是丁沛阳,不意念出一串数字后,甫惊觉她脱口而出的竟是拓跋刚
别墅的电话号码,那是她上次在他家“帮佣”时,向管家套问来的。
她在危急中唯一想到的人居然是他!
“通了,记得说话小心点,你不会连累到你朋友吧?”紫衣人将大哥大交给我,獐
头鼠目的脸显得异常猥琐。
是管家接听的,管家一听是她,便兴奋地告诉她拓跋刚今天下午有演奏会,傍晚五
点就结束,并奇怪她怎么没有去。
“不去?”是呀,她都忘了,水柔昨天还寄来张入场券呢!
紫衣人不乐地眯起眼,黎琪只好说:“他回来的话,你‘请’他马上把我‘今天’
托给他的底片带来,我在家等他……是就照我讲的一字不漏……”
紫衣人已皱眉地抢过大哥大挂掉。
“大哥,她该不会搞鬼吧?”方大面不安地问。
“我没有,我朋友真的不在,我刚就跟你们说过了,他要五点以后才有办法过来。”
黎琪战战兢兢地否认。
拜托,死拖把,希望你和我有心电感应,你一定要立刻赶来,要不换我成“死”黎
琪了。
“你说五点?”紫衣人瞧她的畏缩相,也不信她有那个胆。“咱们就陪你熬到六点,
届时你朋友来,你该知道怎么应付吧?”
说着,他掏出手枪把玩。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尤其死神就拿着枪在你面前,平常眨眼即逝的三小时,如
今恍若捱了一世纪,而在这一世纪中,三名丑憎的恶男子连动都不让黎琪动,更遑论她
有套话或脱逃的机会。
“时间到了,我就晓得这妞儿骗人。”蓝衣人辱骂。
“老大?”大面男将吸了一半的烟蒂随手往后一弹。
“我们不是没给你机会。”紫衣人扯来一条插座的延长线绑住她的手,再从地上捡
了件衣服往她嘴里猛塞。
“不!”黎琪岂肯轻易就范,可没几下便教三人制服。
她不断地嘶喊和踢打,然嘶喊的声音皆让口中的布吸掉,用力踢打的手和脚也被人
按住,她无助恐骇地只能流泪祈盼拓跋刚快出现。
“我先上吧!”紫衣人淫笑着靠上来。
“不,不要……拖把刚救我……”她拼命摇头、闪躲,但这些徒劳的抵抗仅是助长
对方的兽性。
当紫衣人解开皮带又褪去她的底裤时,她受惊的瞳孔不禁放至最大,整个心和脑海
里,唤的尽是拓跋刚的名字,泪眼朦胧间,她见到一片紫色向她侵来……
“不要。”隔着口腔里的层层布料,黎琪奋然尖叫,猛个拽腿,苍天可怜竟让她把
腿抽回一只,她随即用尽吃奶的劲道儿反击,一脚踹上男人构造上最脆弱的部位。
“哎——呀——”紫衣人痛得缩成一团,紧夹双腿、护住疼处,跪在一旁不住地哀
号,嘴里吐着令人咋舌的三字经。
“妈的,敢反抗?”蓝衣人毫不留情地揍她一拳。
黎琪跟着飞摔出去又撞上墙又落下地,一道鲜血乍然由她额头涌出,她昏沉瘫痪地
呻吟。
“你瞧你干的好事!”方大面破嗓大骂,紧接着他注意到空气里的呛鼻浓烟,“咦,
怎会有火烧的味道?”
倏回头,暗房竟是烟雾弥漫,才转瞬,红光已僻僻啪啪轰地烧了起来,小公寓的温
度骤升了十几度。
“糟糕,出事了。”三人大惊,许是方大面刚刚的烟蒂不巧丢入里面,而暗房内均
是一引起易燃物,星星之火,立即酿成大祸。
“先溜再说。”紫衣人连滚带爬地钻出屋,此刻逃命是第一,免得被烤成人干,谁
还有闲暇去管什么底片或同伙。
火势继续扩大着,四周的氧气越来越稀薄,黎琪觉得越来越虚弱,在失去意识的前
一秒钟,她听到拓跋刚在热烈的掌声中,以美妙的钢琴音符向她求婚,而她却没机会说
出——我愿意。
“噢……”黎琪嘤咛地哼了哼。
“黎琪?”拓跋刚不确定地在她耳际问。
“嗯?”就是这个声音一直在她周边旋绕,她回以轻吟。
“你快醒啦!”耐性似乎是磨光了,拓跋刚像个小孩般咕咕哝哝。“如果真想再睡,
好歹先醒来瞄一下报纸、听一下新闻,看看我为你做的那些努力嘛!”
黎琪孱弱地应着——“你……好……聒噪……”
“啊?黎琪?黎琪?”他有没有听错,她在讲话对不对?
“叫……魂……呀?”黎琪挣扎了好几下才撑开沉重的眼皮。
“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拓跋刚疯狂地叫着,在浑浑噩噩的梦呓里,她确实
差点丧了魂。偏过脸,他朝门外的人高喊:“黎琪她醒了,她终于醒了!”
“你……好吵。”黎琪有气无力地抱怨,他吵得她头好痛。
“太好了,你醒了,太好了!”拓跋刚喜不自胜地抱住她。
“疼,疼……”黎琪倒嘶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兴奋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拓跋刚过度开心以至
于翻来覆去地说着相同的话。
“你……有病哪?我起床……也能逗你……对哟!”话锋一转,黎琪茫茫问:“你
在这……干吗?”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昏迷不醒了七天,你说我不在这儿陪你,我该去哪里?”
他十指交合地包住她的手,吊挂的一颗心总算稳定下来。
“昏迷?”
“是呀,当我看到你躺在火海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要是再晚一步就会失
去了你,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拓跋刚余悸犹存不能自己地哭了。
那时,他正难过她没来参加他的演奏会,他为她特别留的贵宾席是空的,结果演奏
会完后,他接到管家来的电话,告之他有关底片的事,他摸不着头脑地赶去她家,只见
火舌已在她的窗台上吐艳。
“你……哭得……好丑啊!”黎琪睡钝的头脑仍有些糊里糊涂,英雄有泪不是不轻
弹吗?他这么逞强好斗的人,怎会在她面前展露他的脆弱?她现在才是在作梦吧?
“拜——托,我等于是在告白耶,我求求你不要分神好不好?”拓跋刚险些被自己
的唾沫噎住,谁说他不够浪漫?跟这女人比,他尚算是小儿科呢!
“但是……你哭起来真的……好难看嘛!”黎琪体虽虚却仍旧发着牢骚。
“高兴就笑,伤心就哭,不爽就生气,此乃天经地义的大道理,做人何必压抑自我
情绪?”拓跋刚忍不住狮吼,他是性情中人,喜怒哀乐一向是直接写在脸上,况且若不
是视她为自己人,他岂会哭给她看?“你别破坏气氛,注意听我的示爱可以吗?”
“你凶啥凶?”哪有人示爱像骂街的?黎琪也恼了。
“我……”拓跋刚登时气短。
“你你你!”她抓抓他的胡,又揪揪他的发。“你瞧瞧你这脸络腮胡,长得都要比
你的头发长,一点美感都没有。”她面上的血色尚未恢复哩,嘴巴倒是顺溜得很,苛责
起来一点也不马虎,全无适才气息不调的现象。
“我守了你七天七夜,牙有刷就不错罗,哪来的时间去整理服装仪容哩?”拓跋刚
捶胸,她就是有此等气炸他的鸟本事。
躲在门边窥听的一干人,已然被这两个欢喜冤家的牛头不对马嘴给笑得掀天揭地,
水柔则是考虑要不要进去缓和一下场面。
“啊,我想起来了!”她霍地惊呼,记忆如狂澜排壑般倾涌而上。
“什么?”拓跋刚告诉自个儿要忍耐,她是病人,头破血流又有脑震荡和缺氧,身
上另有多处烟紫和烧伤,若非水柔医术高超,“七圣”医疗设备精良,奄奄一息的她,
早就香消玉殒与他从此两地相思。
“死拖把,你死到哪儿去了?我等你救我等好久,你死也没来……”黎琪嗔怪的粉
拳软趴趴地落在他硬实的胸膛。
“我晓得,我晓得,对不起,对不起。”拓跋刚以吻堵住她的怨气,他永远忘不掉
她当初的鼻青脸肿和皮开肉绽,他要伤她的人付出可怕的代价。
等会儿再来检查她的伤势吧!门边,水柔将看热闹的兄弟们一一赶走,该让他俩好
好独处。
“幸好你没事。”拓跋刚握住身旁人儿的纤手,能和最爱的人一同躺在“七圣”花
园里这片他最爱的草坪上纳凉,是他最愉快的事。
“是吗?”黎琪腆颜。
“是呀,要不然你就见不着我为你做的那些蠢事。”拓跋刚嘻嘻哈笑。
“嘿……你什么意思?”黎琪却认为好笑,她悻然坐起来捶他。“你送那个害我爸
的经济犯入狱、和演奏会中发表的‘离奇爱恋圆舞曲’、并告示在场听从说是要送给你
的最爱、又将这些‘丰功伟业’登报上电视,以及钉在我房门那张你失踪两个月的所有
行程表……包括你何时起床、上大号、搔痒……等等的一切,全是蠢事?”
“不……”拓跋刚被她的滔滔不绝给叱得词穷。
“没错,是蠢。”黎琪一手插腰,一手戳着他的胸,十足十的茶壶架势。“而且非
常蠢,你这个大蠢蛋,你晓不晓得你的蠢相一曝光,你照片的行情就没以前那么好啦!”
“你……”拓跋刚气结。“我丢那么大的脸,你想的却是我的照片行情?我拜托你,
你现在不是狗仔队了,OK?”
真是“狗”改不了吃—%*#¥……
“反正你‘为我’做的事是蠢事,‘为我’做事就是丢脸。”她丧气地抱着膝盖,
说她不感动是假的,他甚至破例在电视机前小露了一下面,只是为了向她表达他的爱,
可她不安的情绪总是起伏不定。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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