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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ng without god(又名:bt学院)上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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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韬也就一笑:“不过小孩子的玩意儿,叫理事见笑了。”
李理事将香烟收回烟壳:“在学校不能吸烟,谢谢你上的课。”
陶韬略微躬身,李理事转身走远:“祝你愉快,陶韬。”
愉快?若少些麻烦,岂非要快乐很多。陶韬摇摇头,抬眼却看见谢书文站在不远处微笑,只得上前笑道:“谢同学,今天就要入住么?”
“请叫我书文。”谢书文眯眼一笑,“我盼望今日已很久,陶会长,多多指教。。”
“彼此彼此。”
第 25 章
回到白蔷薇楼,陶韬望着屋里新添的两个箱子,暗自叹气。社管中心已经提前将谢书文的行礼放入,配好的床罩枕套之类也放在空床上,眼下还需整理。
谢书文打量一下宿舍,回头笑道:“会长,我睡哪张床?”
“4床我睡,李铭夏现用1床,你可随意用剩下两张。”陶韬深吸口气,展露笑颜:“请叫我陶韬。”
谢书文瞅了一眼床号:“原来是循环计数,1、4床靠窗,2、3窗靠门。”
“若你嫌吵,不妨与我换。”
“那倒不必。”谢书文打开箱子,“我选3床。”
陶韬挑挑眉毛,3、4床是头靠头的放置,总觉得有些怪异,却也不好说甚么,只是弯腰替他收拾床铺。
“会长,我用哪个衣柜?”
陶韬起身一笑:“空着两个,随你。”
“那么,会长是哪个?”
陶韬回头看他一眼:“4号。”
“那么,我选3号。”谢书文眼睛一眯,“这与床号一致,正好。”
陶韬换个话题:“床铺我已弄好,浴室在进门左手边,里面有架子,可放洗漱用品。”
“听说二十四小时皆有热水?”
“可惜不是二十四小时都有电。”陶韬突地想到某人曾上演停电洗浴惊魂记,不由嘴角一弯。
谢书文瞅在眼里,自顾一笑,转身将衣物放好,拿出毛巾睡衣:“会长,我先去洗澡。”
“左边红色是热水,右边蓝色是凉水。”陶韬想一想又道,“浴室灯在门口右手。”
“会长真是体贴啊。”谢书文一笑,“那么,麻烦会长替我放置一下书籍,可好?”
“可以。”陶韬一笑起身,“但有条件。”见谢书文眼中露出暧昧的神色,这才忙笑道,“请毋再称呼我为会长。”
“那么,麻烦学长了。”谢书文挑着眉毛微微鞠躬,转身进了浴室。
这小子,还真是顽固。陶韬无奈一笑,将他另一只箱子打开。见满满的书籍,不由叹口气。转身先将自己电脑打开,放张巴赫的CD,这才细细整理。
谢书文究竟是甚么人?理事的亲戚么…陶韬嘴角一弯。这种借口骗小孩子倒还可以,但理事间都不提,怎好去问。看冯子的反应,也是不知。
送你的礼物。
陶韬想到这句,不由身子一寒。李理事说话总是叫人琢磨不透,按理,乐队的事情他耍了个花招,李理事应该生气才对,又怎会感激他?礼物是甚么?谢书文么,没的好笑。这是甚么年代了,还来这套?!但从时间上看,安排谢书文进来,该是这之前就计划好的,怎么解释呢?
陶韬叹口气,放好几本书。
这个谢书文看来也不简单,能从他身上探出甚么么?未知数啊…
“你在想甚么?”不知何时,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
“你,洗好了?”陶韬定定神,回头一笑。
谢书文头发湿漉漉的,热气蒸得磁白的脸有了些红晕,他半眯着眼,摇着头抖耳朵里的水:“好了,我又不脏。”
陶韬觉得他话里有话,却不好探听,只是起身递给他一根棉签:“若是累了,可先休息。”
“头发没干。”谢书文接过来掏掏耳朵,“可有吹风机?”
陶韬呵呵一笑:“这种高科技产品属于宿舍违禁用品。”
谢书文哭笑不得:“还好现在还早,可等头发干了再睡。”
“要喝水么?”陶韬看了一眼饮水机,暗骂声该死,“我忘了已经没水,现在没法叫人来换水。”
谢书文将棉签扔进垃圾桶:“没事,我不渴。”
陶韬转身坐到自己桌前:“课表你有了吧?”
“有。”谢书文慢慢走到陶韬背后,“学长有话想问我吧?”
陶韬正要抬头发问,却发现谢书文立在他椅子后面,不由一皱眉:“你的书桌在那边。”
谢书文扶着椅子背弯下腰来:“学长喜欢男孩子吧?”
陶韬一愣,谢书文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轻道:“我是礼物哦。”
陶韬微微眯起眼睛,谢书文闭上眼睛吻住他的嘴唇。
CD放到《圣母颂》,风琴悠扬的穿过室内,合着窗外的晚风,荡漾起一阵初秋的薄热。
谢书文微微松开,张开眼睛,却发现陶韬还是眯着眼睛,连表情都没有变过,不由有些惊讶。
陶韬嘴角一弯:“你想表达甚么?”
谢书文贴着他面颊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萧寒为甚么退学么,我可以告诉你。”
陶韬一愣,谢书文含住他的耳垂:“但是,不能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
陶韬略略侧头:“不,我想知道你和理事是甚么关系。”
谢书文一愣:“我原以为你会问理事叫我来作甚么。”
“我是很想问,可你一定不会回答,就算答了,也不见得是真话,何必浪费时间。”陶韬耸耸肩。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谢书文呵呵一笑,放开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我们需要谈谈?”
陶韬取了柔纸擦脸:“确实。”
谢书文道:“我不过是理事养的众多孩子之一,没甚么特别。”却又笑道,“确切来说,就是等着送人的礼物。”
“理事的公司都是正行。”陶韬突然觉得有些有趣。
“总有些地方是阴影,哪儿有纯白与全黑。”谢书文一摊手。
“我从不知道理事喜欢男孩子。”陶韬略略侧首。
“这个你放心,理事最多只是抚摸我们的脸。”谢书文叹口气,“好可惜啊,明明是那么帅的男人。”
陶韬摇摇头,觉得那天是机场人太多,才会产生那样的错觉。
“不过我很确定,你喜欢的是男孩子。”谢书文歪着头呵呵一笑。
陶韬皱皱眉,不置可否。
“我看过你的资料,怎么形容呢…”谢书文眨眨眼睛,“完美!对,就是完美。学习啊,处事啊,才艺啊,就同龄人而言,绝对可称完美。”
“这就下结论,未免太早。”
“那么没有女朋友呢?”
“谈恋爱不划算,且尚需缘分。”陶韬挑挑眉毛。
“算了吧。”谢书文摆摆手,“我之前见你时,已经觉得你是这种人。”
“若是指在机场,那么你多半会错意。我与楚大帅关系得确很好,但不是你所想。”
“感觉不见得科学,但最易叫人信服。”谢书文微微倾身,“刚才那个吻,你没有拒绝。”
陶韬叹口气,不打算纠缠与此:“理事犯不着笼络我。”
“他的打算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礼物。”谢书文弯着嘴角一笑。
陶韬突地心里一动,伸手摸他头发:“我不会对你怎样,理事那边你大可敷衍,我不会露马脚。”
谢书文一愣,陶韬浅笑道:“也许你是对的,但我也没有错,何必彼此为难。”
谢书文伸出手来:“抱我,学长。”
陶韬一怔,谢书文补充道:“只是拥抱。”
陶韬立起身来环住他,谢书文眼睛寒光一闪,口里却闷闷的:“总觉得你与资料上描写的不太一样。”
“眼见未必为实。”陶韬呵呵一笑,“物理上讲实像都是倒立。”
谢书文道:“学长,我知道一些萧寒的事…”
陶韬叹口气:“现在不用说,等你觉得安全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谢书文抬起头来:“请原谅我之前无理举动。”
陶韬本想说各为其主无所谓,却又觉得不妥,也就微笑不答。
“但在理事放心之前,请让我待在这里。”
陶韬道:“这里就是你的宿舍,大可安心。”
谢书文埋首入怀:“理事不想你再查萧寒的事,小心。”
陶韬摇摇头,面上浮起一丝笑来。已经知道的事,何必再问第二遍。
当年萧寒突然退学,确实怪异,但若是联想今日谢书文所言,可探知一二。萧寒,多半是投在理事门下。只是,那样倔强的人,会做人礼物么?
谁又知道。
各人总有各自的活法,也许觉得自己的命运最过奇异,惊天动地神伤感人,可在他人眼中,也不过是平平无奇。
但,陶韬怎能忘记萧寒。
这是,第一个让陶韬觉得温暖的人。
陶韬没有甚么好抱怨的。
父母都是安乐知命的人,平和温柔,自己在他人眼中,也是完美无缺。但是怎会有完美呢?也许瑕疵就是自己的取向。
陶韬并不觉得喜欢同性有何错误,但事实上,这就是个不能为大众理解和接受的错误。
只能埋在心底。
萧寒,是他进宿舍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上大学的第一个朋友。朋友这种事情,就是放心的将心底秘密和盘托出。秘密有两个,安全起见,陶韬选择将另一个与他分享。
萧寒是个能保守秘密的人,倔强而温和。
想起他,陶韬总是不自觉的微笑,如同冯诚。但是萧寒没有那样的身家背景,只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一切全靠自己。
但是人会改变。城市的光怪陆离总会迷惑年轻人的眼睛和心灵,蜕变总是慢慢发生。陶韬只能责怪自己不够细心,太过投入学生会的工作,让他忽略了朋友的改变。
其实有故意的成分。萧寒和自己是同样的人,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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