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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你的只有这颗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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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装作喝水、上厕所、吃苹果起来无数次。可每次他都拍着沙发叫我,三儿,快,紧张的时候来了。这个臭小子。
“你睡吧,我回屋了。”林成瑞看我坐在床上。
“那个,那个供热的来看了吗?”妈的,今晚怎幺不苦着脸赖我床上了。
“没,又忘了,算了,你不喜欢和人挤一个床,冷点儿就冷点儿吧。”他伸手要拿放在我床上的羽绒服。
我死死的摁住他衣服,努力笑得很灿烂:“别,冻坏了怎幺办,我是那种人幺,来,跟哥哥睡一个床吧,你睡觉老实,我一点儿也没觉得你挤我。”我真想拿大嘴巴抽我自己,妈的,至于怕成这个样儿幺。
“嗯,那好吧。”臭小子还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
我洗完了澡钻进了被窝,在被窝里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扔出来,身上被李庆啃的红印儿还没消干净呢。林成瑞脱的只剩一条裤子,裤子吊在跨上站在床边儿擦湿漉漉的头发。我躺着看他,没想到虽然瘦,身材还挺好,有六块儿腹肌呢,腹股沟那儿形成个三角形隐在裤子里,大腿上都是精肉。我吹了声口哨,他的脸居然红了。
“大半夜的干什幺呢!”居然还板着脸训我。
听他关了灯,唏唏唆唆的脱衣服钻进被窝,我偷笑。小孩儿脸皮还挺薄。
和我预料的一样,没一会儿,异形就来和我打招呼了,眼前全都是一个个长脑壳在溜达,那湿嗒嗒的头快凑上我的脸了。我往被子里钻蒙上头,快把我憋死了也没用,睁眼闭眼都一样。我往林成瑞身边儿靠靠挨着他,还是不行。
“小林子?你睡了吗?”我能感觉出我的声音有点儿抖。
“睡了,怎幺了?”妈的,睡了,你还说话。
“你那边儿没电褥子,冷吧?”
“不冷,我身上热。”
“那我这儿怎幺这幺冷呢?”
他转过身来,黑暗中好象能看到他的眼睛盯着我,嘻嘻,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害怕幺。
“你冷啊,要不,你到我被窝里来?”
“好,好。”我立即付诸于行动,掀开他的被子就钻了进去。他的被窝还真得很暖和,他的身上也很热。林成瑞一呼一吸的气息在我的眼睛上,我缩着身子脸对脸地挨着他。
“小林子,你身上怎幺这幺热,比刚才还热,不会真的病了吧?”躺了一会儿,我觉得他身上冒火了,烫烫的。我伸手摸他,摸在他的胸膛上,我的手顺着胸膛从脖颈摸到他的脸,在额头上试了试,他发出一声呻吟。
“真挺烫的,吃药吧,可别传染我。”我推推他。他翻过身把后背给我,嘴里嘟囔了句:“没事,快睡。”
“切,你以为我爱管你。”这可是你自己说没事的,我躺下,紧贴着他,大腿贴着他的臀部下面,他的皮肤很细,我把手搭在他腰上,感觉他身体一僵,我说:“我不管,反正明天你得去开门。”
我紧贴着他闭上眼,一会儿就迷迷糊糊起来,异形一堆堆得过来,我笑嘻嘻的啃着苹果,把林成瑞推出去,对它们说,吃他,吃他,他全是精肉,嘻嘻,我笑。林成瑞很好吃,很快被它们吃光了,它们打着饱嗝跟我挥手道别,走了。地上的林成瑞香喷喷的散发出糖醋里脊的味道。我凑上去看,就剩他的嘴还在,我把他的嘴捡起来吃,他粉粉的嘴唇吃起来很香,舌头也很滑,在我嘴里溜溜的滑来滑去,两瓣嘴唇还吮吸着我的唇,痒痒的,那个滑溜的舌头纠缠着我,把我的口水都吸走了,舌头滑过我的牙齿和上颚,好痒啊,我一巴掌把他的嘴打掉,嘴掉在我的床上,好困啊,我躺下睡觉,被窝好热,热热的被子自动得就把我卷起来,裹得紧紧地。
“啊哎~~”上午我醒了,伸个懒腰一看,被窝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嗯,还挺勤快的,不错,不错。
路上买了个烤地瓜,就着风一边走一边儿吃。烤地瓜又香又软冒着热气还流油,咬一口烫得我嘴疼直呼气。“叮咚”我推门进去,林成瑞连头也没回站在书架那儿看书。
“小林子,你吃烤地瓜吗?”我手里还剩一个地瓜头,随口跟他客气。
“我吃早饭了,你吃吧。”他别过头去还看书。
我坐在沙发上把腿搭在茶几上接着啃。“小林子,噎着了,给我倒水,快。”我捶着胸口喊他。他蹭的窜过来从饮水机里到了点儿凉水加热水递给我,眼皮还垂着不看我。我喝着水盯着他看。搞什幺鬼?要不然就跟盯贼似的盯着我,要不然就进门连正眼也不看我,神经病。
门“叮咚”一声,武阳进来了,看我手里拿着一小截烤地瓜啃,说:“又刚起来?不是风地里就开啃了吧?”
“哪能儿啊,买回来吃的。”
武阳跟林成瑞打招呼,两个人凑一头儿说话。什幺时候,这俩人好成这样了?妈的,肯定是武阳让他看着我,这个吃里爬外的臭小子。说了半天,武阳坐下看着我说:“咦,三儿,你的嘴怎幺了?”
“嘴?我嘴怎幺了?”我不明白。
“怎幺又红又肿得?” 武阳盯着我看,林成瑞从我眼前闪出门去。这臭小子脸怎幺那幺红?
“不知道,可能吃烤地瓜烫的吧。”我把手里的烤地瓜皮扔垃圾桶里。武阳就是没事过来瞎转悠的,待了没一会儿就走了。林成瑞还没回来。妈的,去哪儿偷懒去了。我打开电视看。
门“叮咚”一声。“想死啊,上午就偷懒,去,给我买糖炒栗子去。”我按着遥控换台喊。
“呵呵。”男人低沈的笑声。我转头看,李庆站那儿。“你怎幺来了?”
“今天没事儿,过来看看,没事儿买几张碟回去看。”他笑着走近。
“要什幺?枪战?恐怖?悬疑?言情?”
他笑,笑的声音很好听。“有什幺好的?”
“3P、男男,D9版的,要吗?”
他笑的声音更大,我皱皱眉头,他忙说:“随便,你帮我挑几张吧,你这儿不是买七送一幺。”
我看看他继续看电视。“我这儿是自选,想看什幺自己挑吧,挑完到我这儿交钱。”
他转了一圈把八张碟递给我,递给我一百块钱。“你没零钱啊?”我看他。
“那不用找了。”
“算了,算我私人送你的。”我把钱扔给他。
他又笑,坐在我身边说:“今晚有空吗?”
“不知道,这还没到晚上呢。”我摸了根黄瓜咔嚓着啃,瞅瞅盒子里没多少了。得让武阳再给我买一箱。
我不说话,他坐的挺干的,翻着自己挑的那几张碟看,抽了一张说:“这个算你送我的,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嗯,不送了哈。”我连头都没抬。听见他站了一会儿开门“叮咚”一声出去了。紧接着铃铛又响,没落下东西啊?转头一看,林成瑞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栗子来在我身边坐下。
“先说好了,一人一个。”他动手剥栗子说。
“我三个,你一个。”
“一人一个。”
“我两个你一个。”
“好。”
栗子滚烫却很香。
13
林成瑞穿著黑色牛仔裤,宝蓝色的羽绒服,露出深蓝色毛衣领子,越发显得唇红齿白,脖子上搭着围巾,帽子在羽绒服口袋里露出一个角来,一副小白脸儿的嘴脸在那儿搔首弄姿。
“你不热吗?在屋里头你还穿著羽绒服干吗?围巾还带着,有病啊你?”我不理解他这样的行为。今天是圣诞节,我昨晚临走的时候把买的东西送给他们了,今天一睁眼就看见他上下焕然一新穿戴整齐的站在我床前,一直到了音像店也不脱。
“嘻嘻。”他只是笑,今天光顾的人少得可怜,偶尔有个人进来,他就露出饥渴的表情冲上去,一副献媚的嘴脸让我的脸上的肉直抖。
等那个人走了,我说:“小林子关门吧。”
“啊?!为什幺,才十点。”
“让你关你就关。你跟伍子他们说,下午三点也让他们关门吧,今天圣诞,谁上咱们家吃饭啊,让他们该干嘛干嘛。”
“哎。”他一听不用上班,屁颠屁颠地跑隔壁去说去了。
“那咱们干嘛呀?这大白天的。”他锁了门问我。
“嗯……”其实这镇上真没什幺好玩儿的。我想了半天说:“要不,我领你去市里转转吧,市里头还能热闹点儿。”
在林成瑞同志的欢呼声中,我们奔向长途汽车站。其实说远也不远,坐五十分钟的长途车再坐个十几分钟公共汽车就到了繁华的市中心。
“哇,这市里就是不一样啊!怎幺差那幺多呢?”他感慨。马路上遍地宝马、奔驰、凯迪拉克、劳斯莱斯……商场林立,眼花缭乱的。
“你不会从没来过市里就一头扎我们镇上了?你从哪儿流窜过来的?”我很诧异他的表现。
“嘻嘻,还真没来过,我直接奔最贫苦的地方就去了。”
“切。”
“三儿,你说这个市屁大点儿,怎幺这幺奢华的样子?”他问我。
“也没什幺,就是市里有个泉,泉边儿靠着山,山上有个老狐仙。”我说的是事实,这个市郊的山上真的有个狐仙庙,传说还很灵,最夸张的时候人群排出去几里地。“不过,最主要的是,这里有全国最大规模的地下赌场和地下钱庄,专门洗黑钱的。”这个市是全国打黑重点城市,虽然越打越厉害。
“噢,那就怪不得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幺满马路都是好车。
“三儿,咱们去商场,我给你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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