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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怀袖,谁可与煮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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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任好这幅样貌,他可以看,看了可以笑,笑完可以一笑了之,别人看了,到时怀天一怒,不是所有人承受的起的。
  韶破雪也不抢,抿着嘴笑了起来,道:“因为师兄有事,所以就管不到我了,我就来找瑄哥哥啦。”她转了一圈:“我今天买的新衣裳,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
  瑄分尘一面念着这两个字,一面站起身来:“韶姑娘,天色已晚,不回客栈么?”
  韶破雪眼珠儿一转,道:“哥哥住在哪里?”
  想必他不告诉,少女会跑遍全城找到的……他默然着,道:“祥云客栈。”
  少女笑了,道:“我也住在那——”
  这句话他早已预料到,半点也不惊讶的道:“那便回去罢。”
  韶破雪做过很多他无法预料的事,但现在又做了一件他更无法预料的事。正在入夜,她来敲门,说要秉烛谈话。瑄分尘又默然了,他把门闩紧,随后拿了姬任好的礼数规矩来,道孤男寡女不宜,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好在她居然没破门而入。
  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次日起来,韶破雪已在大堂里吃早饭了。见他下来,摇手道:“瑄哥哥起来了?”
  瑄分尘点头,道:“姑娘好早。”
  韶破雪拢着手指笑了,道:“因为人家在等你嘛……”
  正用着早饭:“韶姑娘,瑄某今日有要事……”
  “要多久呢?”
  “大约一日。”
  韶破雪笑了,挥手道:“哥哥再见,破雪晚上等你哟——”
  正在出门,他差点绊了一跤。
  
  鬼手这两个字,是一种称赞。江湖上只有一人叫这个名字,虽然做人皮面具的不止他一个。瑄分尘辗转问了许久,终于转到了小巷里。上下打量着这深幽青石的围墙,黑漆大门紧闭着。
  扣住青铜环,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反应,他敲的重了些,还是没听见声音。
  ……难道没有人?
  犹豫着,忽然似一丝淡淡血腥味传来。他眉头一耸,正要举步,门忽然吱呀打开,要不是退的快,鼻子恐怕要塌。
  苦笑一下,道:“在下瑄分尘,欲见鬼手一面。”
  出来人似管家,将他上下打量一遍,道:“你有多少银子?”
  ………………………………
  “少于万两者,不请入。”
  莫说万两,就是一百两,他现在也没有。
  这鬼手实在是赤裸裸的生意人……默念着,正要说话,门里却有人来,说了什么。管家回过头来时,脸上很恭敬了,道:“瑄隐者请入。”
  一面穿过树木扶疏的院子,弯曲进入侧室。室正中央摆一架屏风,不透明的。下人安排他坐了,又上了茶,便陆陆续续退出去,关了门。
  “久仰瑄隐者大名,寻鬼手何事?”
  是中年男子的声音,略有气无力。
  “听闻尊驾善制面具。”
  “道上抬爱,隐者是想做什么样子?要男要女,皆可……”
  “非也非也,前日瑄某得了一张面具,精细非常,出此尊驾之手,因此想请一观。”
  瑄分尘从怀里摸出小布包,想了一想,忽然笑道:“传闻一张面具,鬼手以五千白银起价,必须是真金白银,先付钱再见货,是也不是?”
  男子声音笑了笑,道:“在下爱财,见笑了。”
  隐者叹道:“有一事务必先说明,我全身上下,只有十二两银子,还不包括没付的房钱和未来的饭钱,尊驾如不希望我凄惨到流落街头……”
  屏风后大笑了:“无妨,即使你要我做十张面具,也去不了一个铜板。”
  “这是为何?”
  “怀天阁的资产,岂不是十张面具的数千数万倍——姬阁主对外人虽然不太大方,但该付的绝不拖欠的。”
  瑄分尘默然了很久,决定终止这段对话,把小布包递到屏风后了。
  过了一会,那人道:“确实是我的手笔,隐者想问何事?”
  带薄茧的手指缓缓扣住椅把:“谁定了这面具?”
  “这个……瑄隐者,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况且来定者多为化名,或蒙面,或派手下前来,我也不会去考证。”
  “尊驾只需告诉我,来人的身形特征即可。”
  停顿了很久,道:“时过境迁,实在记不得了。”
  屏风下一张小纸条缓缓伸出来,瑄分尘一抹,拢在掌心里,看是“入内室一谈”。
  他淡淡笑了,忽然道:“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究竟是谁?”
  “……”
  “我给你那张,不过是普通的面具罢了。”
  一语声落,座下忽然一响,两头钢箍伸出来,差半秒锁住白衣隐者。屏风后一声爆响,数十柄尖利的枪头刺了出来!
  瑄分尘一转,枪头尽数刺在椅背。足尖一点,巨响中椅子飞退,撞穿屏风,猛的砸在墙上。椅背虽然坚硬,先抵枪尖,再被重撞,喀啦裂开一大缝。隐者双袖一震,束缚登时化为碎末。
  屏风后之人已不知去向,一丝风响,腰上一紧。一根钢丝从背后墙中射出。他伸手一捺,钢丝忽然一化二,反向一弹,死死勒入手腕。左腕同时一疼,被另一根钢丝套个正着。头顶上咯咯一响,一块石板移开,露出了密密麻麻的针眼。
  双手被拉开,脚下无法动弹。机括声已响,他一叹,右肩忽然一摇。
  一声啸鸣,背上素蓝布袋破裂,弹出一段华光。一闪之下,钢丝吹毛而断。布袋落在掌中,头顶一旋,利针如落叶飘飞。瞬忽之间,脚下两扇石板猛开,洞底插遍利刃。洞上四面,利刃一齐露出。
  铮然一声,华光隐没袋中,瑄分尘反手挂回,徐徐落下坑底,踩刃尖而神色自若。
  听上面再无声音,飘然而上。他摸了摸背上长布包,苦笑道:“自从挂了你这柄剑,从不敢露白,即使不露白,找上门的贼也多了五倍。”
  外面一人也无,从前院找到后院,立即明白血腥味从何来。
  一堆尸体叠罗汉般丢在角落,男女老少都有,血尤未干,流的遍地腥膻。瑄分尘心中沉重,拜了三拜,又在内室中找了圈。再出来时,一老人挪了位,还有血迹拖在身后。急赶上前,见人睁着眼睛,道:“地牢……地牢……”
  手垂下地,地上划出了一道血迹。
  瑄分尘寻找过去,果然在另一小院房间里,发现地牢的入口。劈断铁锁,晃亮火折子,一绕下底层。
  “禽兽!”
  嘶哑的声音。
  “你们还来干什么,滚!”
  瑄分尘走到近前,墙壁是钢板所制,长长铁链锁住一人,是个中年男子。瞪着他,简直眦目欲裂了。脸上印着紫黑的干血,衣衫即破又脏。
  “尊驾……是否鬼手?”
  那人盯着他,似乎不认得,但仍然恶狠狠道:“你是谁?”
  瑄分尘蹲身给他解锁,道:“在下瑄分尘,为寻鬼手而来,却发现血流遍地……经一老人指点,找到此处。”
  “我全家上下,都遭毒手……”
  链已解开,他不站起,坐在喃喃发愣。瑄分尘低声叹道:“人死不能复生,阁下还是节哀吧。”
  他忽然面目狰狞,猛然站起,一把抓住了隐者的手,大力的似要捏碎:“平白无故,如何至此!是不是因为你,是不是因为你,他们才来找我!”
  瑄分尘无话可说,退后两步:“阁下……”
  男子缓缓松手,狂笑起来,笑了半晌,突然道:“你要什么,你想要什么快说,我马上都给你,就是要他们愤怒,要他们死!说!”
  隐者终将事情说来,面具拿出,男子看了一看:“三年前之作,要知道买者是谁,必须去查!”他大步走出地牢,看也不看那些尸体,径直闯入内室。室中有暗格,瑄分尘见他取出一个账本来,几瞬之间翻到,皱眉道:“没有……”
  “没有线索。”
  账本大开,摊到他面前。
  “当时联系人蒙面,变声,只是仆从一流……付的钱,也是普普通通,没有印记。已过三年,也无法推测。”
  瑄分尘迟疑半晌,鬼手突然道:“我记起了!”
  “有一样东西……有一样东西……”他匆匆奔到墙角,推开柜子弄几下,另一个暗格开了,“前来的人,其实我都知道,只有这人实在猜不出,托人去查,他死了,但带回了东西!”
  一支乌木玉珠钗。
  瑄分尘笼了钗有些怔然的走在路上,回到房间又看着钗,一直怔然到了晚上,又从晚上沉思到了白天。
  他见姬任好用过,一模一样的,钗起来还特别美。
  点起蜡烛,把玩手中的乌木钗,细细看去,雕的花纹,镶的珠玉……镶的珠玉……嗯?
  姬任好华贵奢侈,都在讲究。钗饰上珠玉,都是恰好按纹路嵌入,浑然天成。手中这钗,珠是东珠,玉是美玉,但极细的看,有用胶的痕迹。
  瑄分尘蓦然站起,向门外奔去。
  此时天已亮,街上隐隐有人声。他一气冲下大厅,突然被拖住了:“瑄哥哥!”
  “此时有事,姑娘海涵!”
  摆脱韶破雪,一路急奔至鬼手之宅。上上下下寻找一番,一个人也无,连尸体都不见了。正出去,一个褐色长衫的男子站在庭院里,抬头又低头,叹道:“这真是百年风流云散去。”
  瑄分尘住步,道:“阁下是谁?为何在此?”
  褐衣男子略奇怪的看他一眼:“这年头,虽然屋子卖了,偶尔怀下旧,也不碍你吧?”
  ……………………
  隐者忽然想抽筋了。
  他才是正牌鬼手。
  道明白了原委,瑄分尘默然道:“我现在看谁,都像鬼手了。”
  男子笑了:“隐者诸多辛苦,虽然面具没了,你说左承之,我的确记得,这便请吧。”
  他垂目请对方先行,忽然衣袂一沉。又是那声:“瑄哥哥——!”
  韶破雪挂在了后面。
  “韶……姑娘……”
  听声音就知道,瑄分尘的内心是怎样的抽搐着。
  “你都好几天不理我了,怎么总有事嘛!带我去也行啊,破雪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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