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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小攻 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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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这场家族间的争斗并未受到武林人士的关注,除了武林盟主范斐庆外,只来了几个他的亲信,这场比武不管谁赢谁输,都是李家的家务事,旁人没有理由插手。但显然的卫氏族人对自己由场比武上能否得到利益是十分重视的,李祥霖的外公安排在主位右侧。李祥霖的母亲,名淑敏,当年也是武林中有名的美女,现今的霜叶山庄李伯文那时也是风流倜傥的人物,一次武林公开寻找前任盟主,两家偶然的交往让这对少年少女相触的视线成就今日的姻缘。本是一场天长地久,受众人祝福的姻缘却在李相仲的七岁那年彻底撕碎了假象。
那种恨,卫淑敏至今记得自己险些因为胸口的疼痛窒息,丈夫的缄默、众人看笑话的目光下自己的无颜自容,她却要装出一副贤惠的模样,大方的接纳戚氏母子,但七岁的孩童离去时扯出一抹嘲讽笑容日日夜夜的折磨她,她想疯,碍於自己的身份和未成年的儿女们。
范斐庆刚进的大门,就听到皇小炎的声音。
“表哥。”宛如阳光初现便绽开的花朵般甜美笑容,撒娇似的柔软声音,看他站在李相仲身後一点不觉得委屈而且幸福的模样,范斐庆再一次感叹爱情的奇妙,虽然那是月下一族天生的痴情。
他让下身,身後的几个亲信同时让开,皇小炎眼睛瞪得大大的,从李相仲身後钻出,像只著急归巢的鸟儿投进其中一个男子的怀里,另一个人正是皇飞浪。
皇小炎对他的重视令李相仲微感不悦,站在一边深沈地望著他。
男子三十岁左右,一身烦琐的华贵衣袍裁剪得体,上绣一条蛟龙,蜿蜒而绕,是皇族的标志。眉宇间的庄严肃穆见到皇小炎时转为慈祥,揉著他的头顶,心疼的说:“炎儿瘦了。”
皇小炎嘟起一张小嘴,看一眼李相仲,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炎儿不瘦相仲就胖不了了。”动人的红晕悄悄地爬上脸颊上,煞是好看。
男子这才把目光放在李相仲身上,李相仲感觉到不同对待皇小炎的慈祥,那双含笑的双目下藏著阴狠,及警告,他低下头又是皇小炎熟悉的宠溺,微笑说道:“我答应你。”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相仲的。”仿佛早在皇小炎的意料中,他得意地扬起笑容。
范斐庆隐去两人真实身份,只说是两个普通王爷,随後入主座,其他人依次左右坐下,王靖将比武规则仔细交代清楚,李相仲和李祥霖分别签下生死契约。
李祥霖实力弱於他,这是谁都清楚不过的事实,可是人一旦生死不顾只求一个“赢”字时,就会爆发比以往几倍,甚至十倍百倍的实力,不公平也变成公平,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怎会想到他只剩四层左右的功力,唯有硬拼一途可走。
必须胜,这是他的诺言,也是他唯一能走的道路。
第85章
步上擂台,李相仲拿起挂在腰上的剑,深黑色的剑鞘泛起微弱的光芒,这把与自己出生入死的武器握在手里原来这麽沈甸甸的,稍微拔出剑,瞬间耀眼的银光逼得人刺目。
“可惜呀。”李相仲露出惋惜的表情,幽深的黑眸越发的难以看透,他手一松,剑从手掌里落下,发出沈重的响声,失去继续陪伴他身边的利用价值。
这一幕使所有的人感到不解。
李家一向以剑法著称江湖,而李相仲弃剑行为无疑是一种挑衅和自寻死路的行为,李祥霖先是气愤,恨不得剑刺入他的胸膛,可一想到正受毒药折磨的骆江,拼命压抑住情绪,渐渐冷静後,明白情形对自己有利。
皇小炎如坐针毡,不安地望著李相仲,十指紧紧地抓住屁股下面的软垫,微颤的身体让某人皱起眉头,此人正是一入霜叶山庄便和他举止亲昵的男子,他的双亲之一──厉痕。
目光从儿子身上转向李相仲,优美的线条软化坚毅的侧面丝毫不见慌张和後悔。这年轻人不似他疯狂的举止那麽简单。厉痕的右手放在椅把上,食指若有若无的抚摩平滑的椅把,皇飞浪一眼就看出他在思考,思考李相仲值不值得自己的宝贝儿子托付终生,若不值得,定要彻底断去炎儿的毫不掩藏的情意。
身为他的儿子,没遗传到他的冷静狠厉也就罢了,反将月下一族代代相传的固执深情发挥的淋漓尽致,炎儿的眼神把他的思绪不由的拉向远方,仿佛多年前少年爱恋而哀伤的眼神又出现在面前,涌动的泪珠似乎下一瞬滑湿润的眼睛。
“痕……厉痕……”
慢慢摸过来的手掌早已长大,能将他的手裹在手里,布满茧子的手心抚著他的手背,属於成熟男性的低沈嗓音也不像过去那样柔软甜腻,不改的是一如既往的深情,以及与炎儿相同的咬唇动作。
“炎儿会伤心的。”
“我不会伤害李相仲。”自己的杀意才刚刚动,就被飞浪发现,厉痕挫败的放弃,反手将那只不安分的手握在手里,如果可以,他依然希望回到炎儿还没出生前那段时光。
李相仲从怀里套出一团白物,散开後,是两条一丈多的布条,他迅速把布条缠在手上,熟练的动作似乎已经做了无数次,一寸一寸的缠住手指,皇小炎的呼吸随之急促,死死的咬住嘴唇,粉嫩的唇瓣失去珍珠般的色泽,丝丝血红染上雪白的虎牙,这样的异况让父母不约而同的看著他。
相仲弃剑了,难道发现他涂抹在剑上的毒药?不,不可能,他是趁相仲离去端早膳时下的毒药,怎麽可能?皇小炎只觉得手脚发凉,好冷好冷,明明入夏了为什麽还这麽冷?相仲还会用体温温暖他吗?他不想,也不敢想,可是真得好冷。
手腕至指尖,不露半点皮肤,苍白的颜色使他的人也散发出异样的感觉,包裹修长躯体的黑色劲装下是坚毅的决心,冷峻的脸上挂著冷冷的微笑,张开嘴低地的说:“请出招。”
李祥霖忽略最基本的礼仪,使出自己最擅长的招势──飞花落叶。内力涌入剑中,剑身原本的银光暗去,爆发属於主人的淡淡光芒,顷刻,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一倍一倍的分化,每道剑光看似凌乱无章,却奇异的变成片片冰冷的花瓣,花瓣轻舞飞扬,那般的美丽凄凉,令人迷失,然而在这些虚幻的美丽中,真正的一道剑则会贯穿胸膛,直到落叶飞降结束。
李相仲看著花瓣在身边飞落,闭上眼,倾听周围,勾起淡笑,脚下虚步一慌,险险躲过一剑,静待第二剑攻来。
“花是花,水是水,两两不同物,岂怪水无情?君非我,我非君,君我不同心,我却为君痴,为君狂……”
是何人在他耳边吟唱?传嫡不传蔗的“飞花落叶”究竟有何神奇之处?让人防不胜防?那女子哀怨的唱著,远处一抹雪白的影子踏著落花起舞,飘逸的水袖如浮云扬起,空气泛起轻不可闻的波动,紧紧扯住胸口,呼吸逐渐困难。
“……为君痴,为君狂……”
眼前浮现皇小炎的笑靥,绵软的身体带著空气里的花香扑进他的怀里,瞬间痴迷的代价是自己一口喷出的血。
“原来如此……呵呵……”
伴随他恍然大悟的笑声,李相仲凝望刺入胸口的剑,这一切都是自己心动产生幻觉,可是胸口的疼痛真实的告诉他──一个“情”能叫人生,同时叫人死。
幻象无声无息的消失,只见李祥霖用劲地想让剑再刺入李相仲的胸膛一分,然而李相仲的手握住剑身,竟把剑一寸寸的拔出,割肉的疼变成冷汗划过额角,抿进苍白的嘴里,嘲讽的眼神述说他的不自量力。
铿锵一声,剑断成两截,一截在李祥霖的手里,一截在李相仲的胸膛上。
即使拔出残剑,汩汩的血从伤口冒出,李相仲俊秀的眉头也不层皱过半分,眼底闪过狠厉,他飞起一腿,踢起自己的剑,下一刻攻向敌人,没有“飞花落叶”的华丽凄美,他的剑简单利落,直取要害。
一招“飞花落叶”几乎耗去所有内力的李祥霖以残剑狼狈的抵挡一剑,下一剑更加凌厉狠毒,失去武器内力的他只是李相仲眼里拔去牙齿利爪的老虎,不俱任何攻击力。
第86章
更何况李祥霖从来不是老虎,碾死他真得很容易。看著真正的继承人狼狈的模样,李相仲勾起快意的笑容,一直被这个家这个身份压抑住的气质化为眼里的凌厉,眼到之处无一不是他的身影,封住李祥霖所有的退路。
这一战,风水流转占上势的竟然是遥遥立在擂台边缘仿佛随时就要乘风而去随时给予最後一击的李相仲,众人全部屏住呼吸,卫淑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这场计划里的争斗,她彻底失去掌握。
当李相仲欣赏够李祥霖遍体鳞伤浴血挣扎喘息的凄惨模样,几步晃到他的面前高举起剑时──
“不──”嘶哑的男音虚弱而有力的传来,成功的转移他的注意力,骆江扶在拱门上的右手缓慢淌下鲜血,被左手揪住的胸口渲染一大片,整个人惨白如纸,每走出一步都像风烛残年的老人,咳嗽著,颤抖著,仿佛下一步就会倒下,是谁能把一个人生生折磨到连死都做不到?
骆江一步一步地走到擂台下,慢慢地仰起头,慢慢地说:“你赢了,解药。”虽然眼睛对著李相仲,但他的视线自始至终停留在震惊的李祥霖身上,纵使背叛,他的视线也不曾离开。
“你不是要他死吗?”稍稍扬眉,状似不解,“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骆江喃喃咀嚼这两字,片刻的失神,眼神复杂,重新覆上哀痛。
“够了,不要再折磨骆江了!要杀要剜息听尊便,不要折磨他了!”摇摇欲坠的骆江揪痛李祥霖的心脏,看他又变得那麽痛苦,他却无能为力,发出绝望的怒吼。
“我爱他。”
在这麽多的人眼前告白,骆江给得自己是一条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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