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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9-原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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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满是狐疑的脸,慢慢地变得平静起来。她觉得可以很正式地和夏太平谈这些事儿了。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苏然突然若无其事,问夏太平:“为什么会这样做?”
夏太平轻轻地指指苏然的肚子,说:“是他,一个我们还没见面,就能给我指点的高人提醒了我啊!让我一下茅塞顿开,顿悟了,知道这世界上什么最重要,什么最快乐的了。你想想,这人活一世,就不是活个人吗?如果没有了人,这个世界还叫世界吗?对于我夏太平来说,我事业再成功有什么啊,我的快乐是建立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如果没有这个女人,我就是堆座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可再傻的人也知道,谁都愿意呆在自己开心、舒心的地方。我想要有这个女人,得到这个女人,就必须得让这个女人开心,讨她欢心。”
苏然感动的泪都要打转转了。她恨陆天羽,恨他不负责与怯弱。苏然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错也只能怪自己看错了人。现在看来,陆天羽喜欢的只是浪漫,并非自己。
苏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往后靠了靠,靠在夏太平结实的胸膛上。
夏太平伏下身抱住苏然,低声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要去一趟公司吗?我送你去。”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温暖。这种温暖那怕就是一个梦,作为女人,也愿意继续下去。
《原地》 第四部分车祸
冬天临近尾声,人们走在街上都可以偶尔感觉到风中夹携着的温和气了。苏然对陆天羽已经开始不抱任何希望,她似乎也想通了,爱算什么东西?难道就是让所有的人为之而痛苦和不快吗?那样,爱算什么算?这个时代,没有钱不能活,却不可能没有爱不能活,一本书上说的好啊“无爱一身轻。”
苏然打算放下所有的包袱,准备全身心等待孩子了,孩子是她的希望,是她的寄托,也是她的全部啊。自己回想一下,自己毕竟已经经历过真爱,这要比类似肖月红一样的女人不知要幸福多少了。自己应该该归于平静了,该认识到平平淡淡才真了。平淡了,也就死心踏地了!任陆天羽去飞吧,去逃吧,只要他在逃的过程中能得到快乐!爱他就应该放他一马,何必要给他加箍增荷呢。只要自己和夏太平能平平稳稳地过下去,也许对陆天羽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这天早晨起来,一夜的大雪把畔江盖成了茫茫的雪色。夏太平还和往常一样早早看苏然,夏太平脱掉外套,来到苏然身边,从后面抱住了苏然,伏到苏然耳边低声说:“苏然你就别这么折磨我了,我是爱你的。这么多年来,我一个女人都看不上,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答应我,嫁给我吧!今晚我就留在这里。”
这可是早晨啊!早晨给了苏然客观的理由。苏然的心砰砰乱跳,她说:“晚上再说吧!”
夏太平把苏然的身体转过来,捧住苏然的脸说:“相信我,我不能没有你。”
也就是在这天,意外事情发生了。
这天,夏太平把苏然送到公司,因有急事,去他的公司了。临走时他还一再叮嘱苏然,无论多晚都要等他来接她,外面到处是冰,他不放心。
苏然非常幸福的答应了。
这是苏然最后一次来公司,把公司里的事儿处理一下,她就准备呆在家里待产了。
中午下班的时候,夏太平怕市里堵车,专门绕了外环,结果还是被堵在路上。苏然打电话过去,说:“那你就不要过来了,我打车回去就好了。”夏太平开始还坚持一定过来,后来,一看情况不行,就让苏然打车,也走外环,他在外环上等着。其实,这是多此一举,就是公司里的人也能把苏然送回家去,夏太平完全可以到家里等着就是了。可是苏然为了顾及夏太平的情绪,还是选择了打车去外环路,和夏太平汇合。
谁能料到,出租车刚刚上了外环路,没跑五百米,一辆大卡车疯一样从他们后面呼啸而来。那卡车超过他们,前面却遇到紧急情况,踩了急刹车,车身来了个九十度大转弯,后轮向外一侧滑,正好挡在出租车的前面。出租车司机出于本能,把方向向外打了一把,也不得不急踩刹车,这一踩车就失控了,不听使唤了。接跟着后面的车顶了上去,把出租车撞出栏杆,从六米高的桥上栽了下去。一阵子天旋地转,苏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的眼前出现了美丽的埃塔,埃塔还是那样,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清澈的湖水,悠闲的牛群,陆天羽身穿埃塔人的服装手拉缰绳,骑马草场上。
这是一种不祥的兆头,苏然正在与这个世界离别着。
苏然没有死,可也没有活。
苏然半死不活了。在医院急救中心里,除了几声“埃塔”,医生就再没有听到苏然。当夏太平赶到医院怎么叫,苏然也不会说话了。苏然闭着眼,和熟睡了一样。
一个冬天随之凝固!
医生说苏然肚子里的胎儿还活着,是好兆头,苏然信许会苏醒过来。
《原地》 第四部分哈达之死
一个冬天下来,卓玛没有回过一次尕瓦木措那里,尕瓦木措卓玛和婚姻就这样要不了了之了。
可尕瓦木措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这天,他从机场把陆天翼接到埃塔。
陆天翼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揍陆天羽一顿。
临来埃塔之前,陆天翼去看过肖月红。肖月红的情况非常糟。那天,陆天翼和肖月红在客厅里足足呆了有四个小时。
在卧室里玩耍的侄女跑出来,站在门口和陆天翼说:“叔叔,让我爸爸回来吧,我妈妈晚上经常哭,妈妈说她不上班了,因为我和奶奶学校让她回来照顾我们,不让她去上班了。”
陆天翼的心颤动了。他看着肖月红。
肖月红说:“没什么,学校里今年减人,因为妈的事儿,我总是不能正常上班,所以——不过,我可以做家教,还能挣钱的。”
陆天羽你太不是人了。每天还写什么狗屁东西叫让人看呢!陆天翼就和肖月红说:“我到埃塔一准儿把他赶回来,他不能这么自私!就是他不回来,我也要好好揍他一顿,替你出出这口恶气。”
来到卓玛家,卓玛和扎西都不在。陆天羽正半披着羊皮袄蜷腿坐在火塘边上,就着火塘的亮光,伏在一张小桌子上写东西。
陆天翼站了一会儿,走过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稿纸,看也没看,就扔进了火里。
塘火呼地一下像得了夸奖兴奋地燃烧起来。
陆天羽坐在原地,还是一动不动,他用一双空洞洞的眼睛看陆天翼,似乎在等陆天翼接下来的动作。
陆天翼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最怕这种掐着不痒打着不痛的人了。
这时,陆天羽倒似乎自己发火了。他一把把剩下的稿子抓到手,一囫囵统准备扔进火了。
这一扔正好让本来满心欢喜进来门的卓玛看到。她赶紧扑到了陆天羽面前,夺了他手的稿纸,放到木阁床上,往外推陆天翼,一边骂:“这是他的心血啊,你为什么要逼他?”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没必要把一个埃塔女人扯进来。陆天翼没有向卓玛解释什么。他被卓玛推到院里,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就又返进来了。
卓玛在安慰陆天羽,她像个母亲一样抱着陆天羽的头:“不用管他们,他们都是坏了心的人,雪山和圣湖会惩罚他们的。”
尕瓦木措也来了,他在屋外唤陆天翼。听到尕瓦木措的声音,陆天翼就在屋里喊:“尕瓦木措兄弟,你倒是进来看看啊,看看你的女人在干什么,我不想对她下手,可你也得管管啊!”
尕瓦木措进屋并没有看到什么,但他相信陆天翼看到了什么。尕瓦木措一个箭步上去,一把抓住卓玛的胳膊拖出来,伸手就抽了一耳光。
卓玛被打得两耳嗡嗡直响。但她只是愣了一下,就明白这是必然的一仗了。卓玛反手抓住尕瓦木措的手,用头顶住了他的胸,张嘴就是一口。
尕瓦木措没有叫,只咝咝几声。
陆天翼从后面掐住卓玛的腰,叫卓玛松口。可卓玛如蛇一样咬住尕瓦木措的胳膊死活不松口。尕瓦木措甩几下,没能甩脱,他拖着卓玛出了院子来,陆天翼也跟出来,三个人在院子里扭打成一团。
在不远处站着的哈达,本来准备要去草场的,现在看到两个男人在欺负卓玛,它就不干了。虎子围着他们转圈儿,也无从下嘴。哈达定神站在原地,还怪虎子是个笨蛋,怎么能让他们这样欺负卓玛呢。卓玛的头发被弄乱了,衣服被搞脏了。哈达进了院子,前蹄刨地,头一低,就向陆天翼和尕瓦木措冲去了,它要让扭打的三个人分开,要让尕瓦木措放开卓玛。哈达一边加速,一边“哞”地叫着。
陆天翼眼尖,先闪开了。
尕瓦木措眼看着哈达就要扑过来了,他只好向下一蹲,腾出另一只胳膊搂起卓玛转了一个滚儿。哈达扑了一个空。它回头见尕瓦木措还和卓玛扭打在一起,就又调整了一下方向,扑了过来。这一次,尕瓦木措来不急搂卓玛了,他和卓玛都被哈达撞了仰面朝天。就是这样,卓玛还是没松口,哈达只好第三次重来,这次它对准了尕瓦木措,可扑过来时,尕瓦木措却用卓玛来垫了蹄子。
卓玛“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卓玛把嘴里叼着的一块咸腥的东西吐了出来(尕瓦木措胳膊上的一块肉),用手去捂肚子。卓玛躺在地上,蓬头垢面,满嘴是血。没一会儿,卓玛就感觉涓涓的液体在腿间流淌了。
尕瓦木措看到卓玛那洇红的裙子,就什么也明白了。尕瓦木措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去拔腰刀,腰刀不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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