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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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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哈云凯又道:“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终于清醒过来,原来那条短信根本就没有发错。这算什么?咪咪又算什么?我不由得大怒。我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和咪咪不是已经……”
“那是她先主动的。”他抢着说。
“是她先主动的又怎么样?!如果你不喜欢她,就应该拒绝她。”
“可是……”他沉吟了片刻才说,“可是,我是男人。”
我吼道:“你要真是个男人,就做点儿男人该做的事,不要再跟我说这些,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你还妄想我会和你有什么吗?!”
“我没有妄想什么,我只是……”他顿了一下,又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对咪咪负责的。”
“光负责就行了吗?”我已经怒不可遏。为什么他和磊都是一个腔调,好像自己决定对一个为他付出了所有的女人负责任是一件多么崇高的伟大的忘我的忍辱负重的事情一样。我大声道,“你要好好待她,懂不懂?!”
……
(一百一十八)
我挂断了电话,发现白开水象个催命鬼似的催促道:嗨,哑巴了?怎么不说话?
我于是将一腔怒火全都撒到了他的身上。我道:男人全是狗屁!
白开水:呦嗬!火气够大的!
我道:是男人就可以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了吗?是男人就可以无情有性了吗?如果没有感情的话,那跟嫖客有什么区别?
很抱歉,我一时口不择言,竟用了“无情有性”这个词。其实,在佛教中,“无情有性”的意思是说,即使是没有情感意识的山川、草木、大地、瓦石等也都具有佛性。这也就是“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清清翠竹皆是法身”的真义之所在。只可惜,像我这种凡夫俗子在乍一见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便很自然地想到了另一层更加被大众所喜闻乐见的含义。罪过!罪过!
白开水:怎么了,你?
我稍稍平静了一下,道:一个man说,当一个woman采取主动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因为他是个man。
白开水:哦。
我道:如果是你呢?在美女面前,你可以抵住诱惑吗?
白开水:哈哈!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为此,我还专门去了一趟酒吧。
我道:去酒吧做什么?
白开水:去找小姐呀!
白开水这样的举动在我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老天!他居然会拿自己的贞洁作赌注,到那种地方去寻找答案。那一刻,我不知道是该对他的大胆实践表示赞许,还是对他的肆意妄为表示愤慨。而且,我还忍不住有些担心,万一他抵不住诱惑怎么办?万一他做了比哈云凯还“狗屁”的行径怎么办?我可以无视这一切,继续和他“交往”吗?我很怕听到我不想听到的结果,但是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结果呢?
白开水:嘻嘻!那位小姐还真漂亮!!!
我“听”了心中很是不爽,但却装作无动于衷地说道:哦。
白开水:我问她:“多大了?”她说:“小女子年方二八。”
切!什么“二八”,我看是“八八”吧。我道:哦。
白开水:我说:“……”
我道:你说什么?别卖关子了!
白开水: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我的前女友就闯了进来,一把揪住那位小姐的头发,呵呵,好玄没把她的头皮给拽下来。哈哈哈哈!!!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我道:象你这种意志薄弱的人就得有个河东狮在你身边盯着你。
白开水:我不喜欢河东狮,我喜欢河西虎。
我道:呵呵,明月是河西虎吗?
白开水:嗯。她家住在天津市河西区。
我道:哈哈!这么巧呀!我家也住那。
白开水:哦。
我道:哈哈!我突然也想去尝试一下。
白开水:尝试什么?
我道:去找一位小哥,看看我对美男有没有免疫力。
……
第二天晚上,我独自一人走进夜上浓妆迪厅的大门。哈云凯曾经对我说过“一个人不要来这种地方”,但是他如今已从表哥降级为妹夫了,所以他的号令也就失去了约束力。
此时,迪厅里正放着一首节奏舒缓的舞曲。暧昧的灯光笼罩着圆形的舞池,几对“情侣”正“徜徉”其中。
我拾阶而上,来到二楼,刚刚找了个座位坐下,便有一位西服笔挺的帅哥走上前来,朝我说了句什么。因为音乐的声音太大,我没有听清,于是便大声地问:“你说什么?”
那帅哥俯下身子,提高音量道“小姐,需要人陪吗?”
我不由得一愣。因为实在是缺乏经验,所以一时间我竟没有反应过来所谓的“陪”是个什么意思。我正在愣神,突然,一只大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诧异地回头一看,呵呵,居然是李大桶。李大桶面无表情地对那位帅哥说:“哥们儿,找我老婆有事吗?”
那帅哥先是一愣,而后朝李大桶歉意地鞠了个躬,便转身走开了。
帅哥走后,我推开李大桶的臭手,气哼哼地说道:“讨厌!谁是你老婆了?!你真是个阴魂不散的扫帚星!怎么居然在这儿碰上你了?!都怪你,我好不容易撞上个大帅哥,没想到又被你给吓跑了!”我说完朝四周环视了一圈,又道:“就你一个人吗?沉鲨鱼没来吗?”
李大桶在我的对面坐下,所答非所问地说道:“我要是不来,你打算怎么打发那小子?”
我撇着嘴,酸溜溜地说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告诉你?!”
李大桶扭头朝舞池瞟了一眼,而后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学着电视上那些绅士的做派,躬着身子,一只手背后,一只手伸到我的胸前,毕恭毕敬地说道:“小姐,能否赏光一起跳个舞?”
看到李大桶这般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忍不住咯儿咯儿咯儿地笑了起来。
李大桶呵斥道:“笑什么笑?!一点儿都不淑女!”
我立马回敬道:“凶什么凶?!一点儿都不绅士!”
李大桶催促道:“快点吧!这支曲子马上就要停了。”
在小说的开头我已经交待过了,我从来都没有参加过交谊舞学习班。虽然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在狂蹦乱跳、劲扭热舞方面颇有些天赋,但对交谊舞却是一窍不通。我于是挠着头道:“可是,我不会跳啊。”
“笨蛋!这有什么不会的?!只要会走路就行了。”他说完便不容分说地抓起我的手。
被他拥入手掌心那刻的感觉很奇妙,仿佛他是一个身怀点穴绝技的高人,在一瞬间点中了我位于小指末端的少冲穴,于是一股气流从少冲穴出发沿着手少阴心经的循行路线逆流而上,一直冲入我的心中,令我的心痒痒的。
被他点中穴道的我傻乎乎地站起身来,任凭他牵引着,缓缓地走向楼梯。他回望了我一眼,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坏笑,而后不动声色地张开他的巨手将我的手完全的包裹起来。我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自醒,隐隐的竟还希望,这条通往舞池的路能够长一些、再长一些。
我们手牵着手一起步入舞池,面对面的站定。我羞怯地低下头,有些恋恋不舍地从他那温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轻声说道:“怎么跳呀?”
他把唇贴到我的耳边,柔声道:“小傻瓜,你先看看别人都是怎么跳的。”
我抬起头来左顾右盼,此时恰巧有一对舞者游弋到我们身边,他们忘情地拥在一起,脸贴着脸,随着音乐慢慢地毫无章法地晃动着。
我急忙转回头来,红着脸道:“讨厌!我不跳了!”
我的话音刚落,音乐突然停了。俄而,一首劲爆的迪曲响了起来。转瞬间,大批的舞者涌入舞池,将我和李大桶淹没在其中……
(一百一十九)
何以解忧?惟有跳舞。
舞动可以燃烧脂肪,更能够燃烧烦恼。
当一连串激情澎湃、震耳欲聋的音乐停止的时候,挥汗如雨的我感到身心俱轻。
我一边用手背携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问道:“几点了?”
李大桶看了看手表,说道:“十点四十了。”
我大惊道:“妈呀!这么晚了!快走!再不走恐怕就要被锁在门外了。”
我说完便一边高喊着“对不起,让一下”,一边见缝插针地往外挤。我好不容易才从陆续退出舞池的人群中钻出来,不想,我身边的李大桶突然轻车熟路地握住我的手道“快跑啊”,而后便拽着我狂奔起来。
我一奔出夜上浓妆的大门,便遭到一阵冷风的痛击,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扑向我热汗沸腾的脸和冥顽不灵的心,只一霎那便关闭了我的汗孔,开启了我的心智。
老天!我和眼前的这位李大桶究竟是什么关系?
朋友?不象。
恋人?不是。
那是什么?
唉!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暧昧关系。
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欢他了?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他带给我的那种男人的温存?不过,即便我真的动了情,也决不会允许自己和别人一同分享一个男朋友。
曾经,我听过这样一道脑筋急转弯题——一个人吃苹果,咬了一口,发现里面有虫子。问:发现几条虫子最可怕?答:半条。
此刻,我也想到一道脑筋急转弯题——一个女孩恋爱了。问:她同时交几个男朋友最苦恼?答:半个。(当然,更精确一些的答案应该是N分之一个,N为大于等于2的自然数)。
唉!赶紧撤吧。趁现在自己还没有被他抓住要害部位,赶快溜之大吉吧。自己刚从龙潭里爬出来,内伤还没有好,怎么可以又入虎穴呢?!
我于是猛地收住狂奔的脚步,果决地从他的魔爪中抽出自己的手。他也停了下来,回过头来诧异地望着我。我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用你送,反正也不远,我自己打车回去就是了。”我说完便转身走向停在夜上浓妆门口的一辆出租车。
我以为我可以潇洒地走,抬一抬脚丫,不带走一粒尘土。可没想到,就在我抬起玉足的一瞬,四周突然扬起一阵飞沙走石,眯了我的心眼,留下一滴心泪。
曾经读过一首名为《爱与喜欢不同》的诗,诗云——
爱的感觉源自眼睛,
而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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