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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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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笑,说道:“恭喜你,答对了!”
我见旁边桌的人走了,便又抽出他们餐盘里的广告纸叠了一个桌子,然后把桌子翻过来好像一个盘子,然后把老虎放进盘子里,问:“这是什么?”
他想了想,说:“掉进你陷阱里的老虎。”
我一惊!心不禁狂跳!
过了一会儿,石磊说,他下午还有事,要走。
我赖皮道:“不嘛,我还想再坐一会儿。”我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怎么可以就这样的走掉呢?!
他笑着说:“你要是现在走的话,我一会儿请你吃糖葫芦。”
我于是点了点头。虽然酸酸甜甜的糖葫芦总是令我垂涎欲滴,但这一次,我发誓,我并不是因为这一点点的物质利益就改变了初衷,而是因为我实在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我们从麦当劳里走出来。我一边过马路,一边东张西望着。唉,哪有糖葫芦的影儿呀!我于是噘着嘴说:“哪有卖的,你骗人!”
石磊拽着我的衣袖把我护送到马路对面,然后很认真地望着我,说:“我是不会骗你的。”
真的吗?
我相信这是真的。除了我的父母以外,我从来没有如此的相信过一个人。我不知道这种信任从何而来,但是,我就是这么不可救药的相信他。
……
此时,麦当劳里播放着王菲的《誓言》——我以为永远可以这样相对,好几回,这样的想起也舍不得睡。如果你能给我一个真诚的绝对,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
(十四)
我正沉湎于往事中,突然,一只大手搭在了我的肩头。我转过头来——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瘦瘦的,长长的,让我隐约间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手的主人就是我的老同学李大桶。他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问:“你想吃点嘛?”
我掰着手指头,说:“我要一个麦辣鸡腿汉堡,两块麦辣鸡翅,一份薯条,一个菠萝派,一个草莓新地,一杯可乐。”
“我靠!你吃得了这么多吗?”
我理直气壮地说:“这不是给我一个人点的,是我和小眼子两个人的。”
“ok!”李大桶答应完便去排队了。
此时,喇叭里又换了一首陈奕迅的《十年》——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唉!掐指算来,我和这位大桶君居然已经有十年未曾谋面了。
李大桶把满满一盘子吃货放在桌子上,坐在我旁边,如恶狼般胡吃海塞起来。我举着热得烫嘴的菠萝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试图从他那瘦削的脸上找出一些当年那个满脸迷糊相的胖大桶的痕迹。奇怪!这小子怎么面目全非了?难道是整了容?
展眼间,李大桶已经将一个巨无霸送进了肚中。他拿了一张餐巾纸准备擦嘴,一抬眼看见我正盯着他瞧,便表情夸张地说:“喂,拜托你,不要像个花痴似的好不好。你以前没见过帅哥吗?”
“哇!哇!哇!”我狂呕。
李大桶神色慌张地东瞅瞅西瞧瞧,然后悄声说:“喂,拜托你,不要再‘呕’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我羞得脸发烫,伸出拳头在他的胸前虚打了几下,没好气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哎呦,疼死了!疼死了!” 他一边用双手捂着胸口,一边呲牙咧嘴道:“我中了你的菱花催情夺命拳,十日之内若得不到美女的救命kiss,我就要一命呜呼了。”
我笑得腹痛,用食指戳着他的太阳穴,骂道:“活该!”
“哎呀!我又中了你的菱花勾魂摄魄指!我……”他话还没说完便“咣”的一声趴倒在桌子上,双目上吊,四肢瘫软。
嘻嘻!他简直就是一个巨无霸级的活宝。
我等他从桌子上爬起来,便说:“你的变化太大了。等哪天有空,我要把你从小到大的照片仔仔细细地研究一番。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瞅了我一眼,说:“你可一点都没变。”
我颇为不满地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你怎么能说我一点都没变呢?”
他如梦方醒般的敲着自己的脑门,说:“哦,抱歉,我说错了,你还是有变化的。”
“哦?哪变了?”
“脸皮变了,变厚了。”
切!这个讨厌鬼!我毫不客气地举起自己的两只魔爪对着他的天灵盖一顿猛拍,直到他求饶为止。
他摸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脑袋,说:“怪不得以前小眼子总说你是‘母夜叉’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昂着头,颇为自得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李大桶嬉笑着说:“听说,你上小学的时候很喜欢小眼子?”
我一听这话立马掉下脸来,翻着白眼说:“你胡说什么?!没影儿的事!”
我没想到,这事过去了这么久竟然还会被人提起。我记得,那是临近小学毕业的一天,我和三五好友围坐在一位同学的家里。有人提议,玩一个“真情告白”游戏——在场的每个人都必须说出自己心上人的名字。她还特别强调,大家必须保守秘密,绝不能将这些话传出去。
其实,那时候的我并不真正地懂得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只是朦朦胧胧地仰慕班上的一个天字号的小帅哥。我原本是打算实话实说的,但是,当我发现我周围的姐妹们都不约而同地说出了他的名字的时候,我就改变了主意。我那时候想,这些人也太没有创意了吧,我才不学她们呢。于是,当她们问到我的时候,我态度坚决地说:“我喜欢小眼子!”当时,众姐妹无不用惊诧地目光打量着我,就像看外星人似的。而我却颇为自豪地昂着头,为自己的独树一帜而窃喜。
我以为我的这句话就如天上的浮云一般,说完就完了,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可是,第二天放学后,我背起书包正要走,小眼子突然阴阳怪气地说:“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也不等等你老公?”
我瞟了他一眼,说了句“神经病”,便往教室外走。
谁知,他追到我的身后,说:“你先回家做饭去,我今天要吃糖醋排骨和宫爆鸡丁。”
我当时也没太留心,只是觉得小眼子有些古怪,象是吃错药了。
几天后我才从一位好友那里得知,我说我喜欢小眼子的那句话已经被人传了出去。唉!这件事在我稚嫩的心灵上留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伤疤,我为此消沉了很久,因为我一下子迷茫了,不知道哪些话是可以对外人道的,哪些人是可以信任的。
(十五)
李大桶打量着我的神情,说:“怎么?生气了?不至于吧。不喜欢就不喜欢呗。不过,小眼子那阵子可没少在我面前吹嘘。”
我吃了一口薯条,转移着话题,说:“你为什么要改名字?”
“因为,上初二的时候,我和小桶得了一场大病,差点一命呜呼。所以,事后,我老娘到尼姑庵里进香,人家告诉她,我和小桶五行缺金,要改个名字才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于是,我就改叫李金健,小桶改叫李金康。”
“你现在在哪上学?”
“加里敦(家里蹲)大学,物理(屋里)系。”
李大桶问:“你现在还参加合唱团吗?”
“参加呀。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记得你上小学的时候就参加了合唱团。每次演出的时候,别的同学都站得笔直,就你一个人又摇头又晃脑的,可扎眼了。”
“啊?是嘛?”我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嘴偷偷地乐。
李大桶又问:“你还记得你抓我去扫花坛的事吗?”
“当然记得了。你那时候就满肚子坏水。”
“嘻嘻!扫完花坛的第二天,我想找你报仇雪恨,于是到河边抓了一条水蛇,拔了它的牙,然后在课间的时候,趁你不在,偷偷地把它塞进了你的书包里……”
我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你干的呀,我还一直以为是小眼子干的呢。怪不得他死活都不肯承认。”
嘻嘻,若不是在毕业十年后偶然地遇到了李大桶,揭开了这个历史迷案,说不定小眼子要背一辈子的黑锅,永世不得翻身呢。
唉!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妙。
李大桶心有不甘地说:“唉!我以为那条蛇能把你吓个半死呢。没想到,您老人家不但不害怕,还把它套在手腕上,说‘这是我的蛇皮手链’。”
“哈哈!你这才叫——偷鸡不成反失把米呢。”
李大桶说:“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课间的时候,我和一个同学打逗,打进了你们班。你当时正站在讲台上,拿铅笔盒当话筒,手舞足蹈地唱着歌。你还记得你当时唱的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他兴高采烈地说:“哈哈!你当时唱的是——《女人是老虎》。”
哈哈哈哈!我狂笑。
李大桶又说:“你毕业前,我送你的那张贺卡你还留着了吗?”
贺卡?什么贺卡?我望着他,一脸的迷茫。
他痛心疾首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不会是早就忘了吧?!”
我无奈,只好尴尬地笑笑。
他假装摸着泪,叹了口气,说:“唉!我的心现在真的是拔凉拔凉的了。要知道,那张贺卡里可是写着我们家的地址的。你毕业后,我一直傻乎乎地盼着你鸿雁传书。唉!那才真的是——望断口水,不见烤鸭铺!”
哈哈!我大笑。这家伙说起话来没准谱,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李大桶不遗余力地讲述着童年的故事。他超强的记忆力让我很是惊诧,相比之下,我倒成了白痴。
吃饱喝足后,我说,咱们就此别过吧,我要去小商品市场为妮妮挑选生日礼物。没想到,李大桶居然死皮赖脸地非要陪我一起去。
小商品市场里人头攒动,人满为患。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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