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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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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两个胳膊死命的朝怀里用力,最后终于将流星变为了陨石——“磊”一下子栽倒在我的身上,重浊的头降落在我的耳畔,刚好与我耳鬓厮磨。
就在流星陨落的一瞬,不远处传来“咣”的一声巨响。我一下子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睁大双眼朝声源处望去。原来是一位服务生,他一边习以为常地推开房门,一边道:“您好,时间到了。”但当他看清了屋内的情形后,便又急速地关上房门,逃之夭夭了。
我转回头来望向正在试图逃离陨石坑的“磊”。老天!匍匐在我身上的竟然是李大桶!!!我不由得张大嘴巴,准备发起一场气吞山河的尖叫。可是,李大桶居然抢先一步,长啸道:“啊!——女采花贼来了!快跑呀!”
他站起身来,动作夸张地跑到门前却又停下来,叉着腰冲着我嘿嘿的坏笑。
我坐起来,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形,不禁羞得满面通红。我拿起外衣、围巾和挎包,站起身,低着头一声不响地朝外走。走到李大桶身边时,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挡在我的前面说:“嗨!你就打算这么出去呀?”
我仍然如成熟的麦子似的谦顺的低着头,说道:“这么出去怎么了?”
“你也不拿镜子照照,头发乱得跟梅超风似的,叫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我听了他的话急忙用五指梳捋了捋头发,不过仍然嘴硬道:“胆小鬼,别人爱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李大桶却道:“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的吹进我女朋友的耳朵里,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摆出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架势,用手指戳着他的鼻尖,说道:“你呀,这辈子算是完了。别人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呀,你是‘被老婆拴在裤腰’——彻底的丧失自由了。”
“有了爱情,谁还稀罕自由呀。”李大桶嘿嘿笑道,“自由是个屁,爱情是摊屎。自由之屁只能在爱情之屎到来之前耀武扬威地喊上几句;一旦爱情之屎来了,自由之屁便无声无息了。”
“恶心!”我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百零三)
我和李大桶走出蓝月亮的时候,还不到七点钟。因为此地离学校不太远,而且今天又赶上我休息,所以我们不紧不慢地往回踱着。
北京的冬天除去几个少得可怜的飘雪的日子外,大多数时候天与地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就连四季常青的松柏也“和尘同光”,变得灰头土脸的。此刻,唱了一宿儿夜猫的太阳公公极不情愿地微张开惺忪的睡眼,但只一瞬,又马上合拢了。
李大桶沾沾自喜道:“嘻嘻!我还从来没有和女生同居过呢。”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能一下子变为女超人,一抬手把他扔进女儿国的子母河中去。
切!三十六计走为上,呆会儿还不知道李大桶的那张狗嘴里会吐出什么怪异的牙呢。我从挎包里掏出我的“处女钩”塞到李大桶的手里,说了声“给你的”,然后便快步的走开。
李大桶跟在我的身后,问:“这是什么?”
“茶杯垫。”
“呵呵,形状很另类嘛!从哪捡来的?”
我回头瞟了他一眼道:“本姑娘自己钩的。”
“啊?”李大桶的嘴巴张得足能够塞进一个大西瓜。他紧走了两步赶上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强行举起我的玉手,象看什么稀罕物似的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而后笑道:“呵呵,我一直以为你的手只会握鼠标、敲键盘呢。”
我挣脱了他的手,说道:“你那是狗眼看人低。”
李大桶没有介意我的“辱骂”,而是把我的“处女钩”拎过头顶,翻过来调过去的仔细观瞧,然后问:“怎么突然想起来送我礼物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这是生日礼物。”
李大桶一脸茫然地说道:“我又不过生日,干嘛送我生日礼物?”
我惊道:“你不是说昨天是你的生日吗?”
李大桶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昨天是我的生日了?你说什么梦话呢?是不是还没睡醒呢?”
老天!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梦一场?!
为了搞清楚现在的一切是否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境,我决定采取最最简单有效的疼痛法来进行鉴别。我抬起一只手悄悄地伸向李大桶的胳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结实的肱三头肌上拧了一把。
“哎哟!”李大桶疼得跳了起来。他一边抚着痛处,一边龇牙咧嘴地嚷道:“你抽疯啊!”
我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李大桶没好气地说道:“那你掐我做什么?!掐你自己就好了!”
我嬉笑道:“掐我自己多疼啊!”
李大桶朝我挥舞着拳头道:“嗬!你倒不傻!”
我甩了甩头发,得意洋洋地说:“我本来就聪明嘛。”
“呵呵,我看未必吧。”李大桶坏笑道,“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和我这个聪明人在一起,你才越变越聪明。”
“你别臭美了!”我斜眼瞅着他道,“你老实交代,为什么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李大桶瞪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道。
“你这家伙居然还敢装蒜!”我跺着脚道,“昨天根本就不是你的生日,你为什么要骗我?”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昨天是我的生日了?”
我不由得一愣,难道说,那也只是一句梦里的话?
只听李大桶又道:“我只是说让你祝我生日快乐,并没有说昨天是我的生日啊!有哪条法律规定,只有生日那天才能祝人生日快乐了?”
“龌龊!”我骂道。
对于像李大桶这般龌龊的人,即使是到了共产主义,也绝对不能放弃使用武力。因为和他这种人讲理压根儿就是白费唇舌。
我故作惊讶地指着他的头发道:“咦?你头发上面蹭的是什么东西,白乎乎的?过来,我帮你弄弄。”
于是自诩为聪明人的李大桶便乖乖地俯首贴耳过来。呵呵!我抬起玉手,毫不留情地揪住他的耳朵用力地作顺时针旋转……
(一百零四)
我回到空荡荡的宿舍,心情便又恢复了冬日的冰冷。我从镜子前掠过,无意中发现,自己不但头发乱得像梅超风,而且眼睛也肿得像孙大圣偷吃过的巨型蟠桃。还好,那个不长眼的李大桶只惦着他的沉鲨鱼了,根本没留意我的明眸。
我躺在床上想要小睡一下,可却又无奈的清醒。我想起昨天白开水的高论——人的命,天注定。我想用这样的一句话来劝说自己接受现实,可却又办不到。
老天爷是谁?我又不认识他,凭什么要听从他的安排。
既然爱情是个双人舞,既然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我和磊是牵着手一起步入舞池的,那么即便磊想提前退场也应该征求我的同意才对。
在法律上,是否判决离婚要看夫妻双方的感情是否已经破裂。我想,我和磊之间破裂的不是感情,而是信念。我想,我完全可以重塑磊心中的信念。
想到这里,我噌的坐了起来,拿起手机拨了磊的电话。
其实,我自己也很清楚,感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一切都只是情非得已。就算是飞蛾扑火,也至少还有瞬间的温暖;就算是饮鸩止渴,也至少还有须臾的畅快。我已忍耐了太久,我已顾不得所有。就算这样会招来磊的冷言冷语,会被磊骂得狗血喷头,我也无所谓,因为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电话接通了,是磊熟悉的声音:“喂。”
那一刻,我心中的冰雪在瞬间坍塌了。我喜极而泣道:“喂,你在做什么?”
“一会儿要开会,我正在往会议室走呢。”也许是走得太急了,磊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把自己的耳朵紧紧地贴在手机上,静静地聆听着他的气息。
磊又道:“你不去上班吗?”
磊的语调没有丝毫的异样,在我听来竟还有几分关怀,我的心立马就春意盎然了。我道:“今天我休息。”
电话中传来磊向某位领导问好的声音。我于是问道:“到会议室了吗?”
“嗯,到了。”
“那你忙吧,我挂了,有空再打给你。”
“嗯,好的。”磊道。
老天!磊居然说“好的”。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说,他又想回头了?嘻嘻!……
那以后,我隔三差五地就给磊拨一通电话。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随便的聊上几句,温暖一下我孤寂的心。
一天,我像往常一样给磊打了电话,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起初,磊一直沉默着,直到我说“今晚我上夜班,现在该走了,回头再打给你”,磊才低沉地说道:“如果你是因为咱们做过那件事的话,我会负责的。”
我闻言大怒,冲着手机大骂:“狗屁!他母亲的!”然后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出了十万八千微米。
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三字国骂。这句四字国骂是我小的时候从一段不知名的相声里学来的,但应用的频率也并不高,只有在我出离愤怒的时候才偶尔为之。
我不是男人,我不知道男人们在说“我会负责”这四个字的时候是基于一种怎样的考虑。
我也不是其他女人,我不知道其他女人在听到“我会负责”这四个字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我自认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但我之不随便并不是源于一种传统的贞节观,而是源于一种对圣洁的爱情的顶礼膜拜。在我看来,磊的话玷污了我的爱情,也贬低了我的人格。
我从小就常听大人们鼓吹男女平等。如果说男女真的平等的话,那么在那件事上也应该平等才对,不存在谁该为谁负责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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