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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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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道:“一件十块。”
“十块钱可以租多长时间?”晓晓问。
“租到明天下午你们走的时候。”苏和答道。
我们三个互相望了一眼,每个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一份惊喜。在我看来,这是自打我们走进苏和的蒙古包后最最合适的一笔买卖。
“好呀,就这么定了。”我一边说,一边拎起一件蒙古长袍。
苏和的这三件蒙古长袍就如同是为我们三个量身定做的一般。红色较短的一件理所应当的分给了晓晓,蓝色较长的一件毫无疑问的分给了我,还有一件男士的更是别无他选的归了老醯儿。
我们三个迫不及待的穿上了各自的长袍,轮流坐在成吉思汗像前合影留念。这时,太原三姐妹散步回来了。她们看见我们穿着的这套行头,无不艳羡地说道:“真漂亮!哪来的?”
晓晓朝苏和努了努嘴。于是,她们三个齐刷刷的把头转向了苏和,“李宇春”说:“还有吗,我们也想租。”
苏和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说:“抱歉,我就只有这三件。”他说完,一掀门帘走了出去。
“李宇春”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悄声对我们说:“我们刚才去周围的蒙古包问了问,都比这儿便宜。”
晓晓瞥了一眼老醯儿,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说:“你还说他不会多赚我们钱呢。我看,他一点儿没少赚。”
老醯儿却说:“你到别处不一定比这儿好。他们现在说得挺便宜的,等你真去了,可能又狮子大开口了。”
“那到也是。”“李宇春”点了点头说。
这时,苏和又折了回来。他说:“我送你们去看篝火。不过一次只能坐两个人。你们谁先去?”
怎么才能坐两个人?难不成苏和开的是辆跑车?
我率先钻出蒙古包。哈哈!原来苏和开的是辆摩托车。自己真是笨笨了。在这广袤的连绵起伏的草原上,摩托车自然是最实用最便捷的交通工具了。
老醯儿很绅士的让太原三姐妹先去,于是她们中的两个最先坐到了摩托车的后座上,留下“李宇春”和我们在一起。
大约十分钟后,苏和一个人回来了。他在我们面前停下来,单脚点地,说道:“再上来两个。”
“李宇春”率先走了上去。我也向前迈了一步,不想,晓晓突然加速,抢在我前面上了车。
又过了十分钟,苏和又回来了。
向来主张男女授受不亲的我坐在后座的前面,身子尽量的往前靠。
摩托车启动了。在昏暗的夜色中,苏和居然把车开得飞快,宛若流星划过夜空。我有些害怕,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前面的扶手。唉,不知道坐在我后面没有可抓之物的老醯儿现在怎么样了。
在一个拐弯处,苏和稍稍的减慢了速度。我于是转过头去,很慷慨的说:“你坐稳了,扶着我点儿。”
老醯儿羞怯地低下头去,小声道:“不用了。”
我此时才注意到,老醯儿把两只手背到身后紧紧地抠住后面的后座箱,他的身子也紧贴在后座箱上,与我的腚保持着33。3厘米的距离,足可以再坐进一个胖子了。
嘻嘻!没想到老醯儿比我还封建。
(四十六)
我们来到××度假村的门口,晓晓她们四个正站在这里等着我们。
苏和把摩托车停在门外,带着我们走了进去。度假村里有许多白色的迷你蒙古包,这些迷你蒙古包很小,只能同时容纳两个人躺在里面睡觉。
度假村中央的空地上点着篝火,有十几个人或坐或站的围在四周聊天,气氛有些冷清。
我到此时才明白,原来苏和是带我们来蹭别人家的篝火的。呵呵,这可真是一个只赚不赔的无本买卖。哦,不对,它还是有一些成本的。成本就是——摩托车的油钱和折旧费。
见我们这帮人风风火火的走过来,站在篝火边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帅叔问:“你们是内蒙人吗?”
切!难道说穿着内蒙长袍的就一定是内蒙人吗?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装在茅台酒瓶里的东东就一定是茅台酒呢?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防伪意识都没有呢?!
我笑道:“是啊。”
听说我们是内蒙人,篝火旁的人们都显得很兴奋。那位帅叔问我:“内蒙哪个地方的?”
哪个地方?我只知道广告里经常介绍鄂尔多斯羊绒衫,于是便说:“鄂尔多斯的。”
“哦,成吉思汗陵就在鄂尔多斯吧?”
“嗯……是吧。”我并不知道成吉思汗陵的位置,只得含含糊糊地应着。我怕再这么问下去,自己迟早是要穿帮的,便转移话题道:“你们都是一起的吗?”
“我们是旅行社拼团过来的。”帅叔说,“咱们唱首歌,怎么样?”
“好啊!”我正巴不得呢。
听到我们要唱歌,帅叔身旁的几个同党都叫起“好”来。
我问:“唱什么?”
帅叔说:“唱《敖包相会》吧。”
我道:“没问题。”虽说民族歌曲不是我的强项,可是在这璀璨的夜空下,广袤的草原上,什么《老鼠爱大米》什么《双节棍》都变得不合时宜了,唯有这种舒缓又嘹亮的歌曲才是最最应景的。
(男)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哪,
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
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女)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
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
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
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唱完歌,帅叔又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你教我们跳内蒙的舞蹈吧。”
“没问题。”我答道。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我回忆着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内蒙舞蹈的样子,假模假式的跳了起来,居然没有被这些门外汉看穿。
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大家围着篝火跳起了圆圈舞。我正手舞足蹈的跳着,一转头发现老醯儿一个人站在圈外,便走上前去,说:“老醯儿,一起跳吧。”
老醯儿摇了摇头,腼腆的一笑,说:“你跳吧,我看看就行了。”
“那多没意思呀!”我说着拉起老醯儿所穿的长袍的宽松的衣袖说,“走吧,一起跳吧。”
“不了。”老醯儿如磐石般站着不动。
“来吧,一起跳才热闹嘛。”我说着,使劲儿地拽着他的袖子。
“不了。” 老醯儿固执的坚持着。
“来吧。”我也固执的坚持着。
我拉紧他的袖子,回转身,像背口袋似的背起他的袖子,死命地向前用力,试图把他拽入“舞池”,不想,马步扎得很稳的老醯儿纹丝未动,而我却因为用力过猛摔了个狗啃屎,幸亏草皮松软,我才侥幸保住了两颗洁白的门牙,未使它们提前下岗。哈哈哈哈……
(四十七)
零点一过,苏和便催促道:“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帅叔看到我们要走,忙问:“你们明晚还来吗?”
“你们明晚不走吗?”我问。
“不走,我们后天早上才走呢。你们明天再来吧,怎么样?”帅叔盛情邀请道。
“好啊!”我说。
走出十几步,老醯儿凑到我身边问:“你为什么要骗他呀?”
我回头望了一眼帅叔,他今晚玩得很高兴,笑容一直写在他的脸上,他眼角的鱼尾纹都好像比刚开始的时候明显了。我说:“骗他是为他好。你瞧,他多开心呀!等回去后,他还可以向别人炫耀,‘我在昭和草原上和一个内蒙的小姑娘一起唱情歌,跳蒙古族的舞蹈。’哈哈!这不是挺好的吗?”
“说的也是。”老醯儿说道。
我又说:“我要是你呀,就给他们展示一套内蒙式摔跤搏克。”
“我哪会那个。”
“随便练一套嘛,反正他们也看不出来。”
“呵呵,那到也是。”老醯儿腼腆的一笑道。
我一直以为,练武之人都喜欢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没想到,老醯儿却是如此的内秀。
我们一行人走出度假村,苏和按来时的顺序驮着太原两姐妹先走。
在度假村门口站定了,我才发觉,即使是夏天,这里的夜也很凉,风也很冷。
我问老醯儿:“你现在还天天都练功吗?”
“差不多吧。”
我问:“那你出来旅游不就没办法练了吗?”
“我可以在心里面练。”老醯儿答道。
小时候,我老妈曾想把我打造成为一个才女。整天带着我在各个特长班之间穿行,希望我钢琴、书法、围棋、舞蹈样样精通。可惜我是个最没长性的家伙,学什么都只有三分钟的热度,到头来只混了个样样稀松。正因为我做事不能持之以恒,所以我对像老醯儿这样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勤学苦练的人格外的崇拜。也许正是由于这种崇拜使我和老醯儿之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无法跨越,更无法交汇。
站在一旁的晓晓说:“老醯儿,教我们几招防身术吧。”
“太好了!”我和“李宇春”应和着。
“好吧。”老醯儿突然变得大方起来,对晓晓说,“如果有人抓住你的手腕……来,咱们示范一次,你过来抓住我的手,对,就这样。”
老醯儿的动作奇快,不知怎么一转,不仅将自己的手腕从晓晓的掌心中挣脱出来,而且还居然握住了晓晓的手腕,并用拇指按住她的掌心,将她的手完全背屈。
“哎呦!”晓晓大叫了一声。
老醯儿急忙放开手,道:“没事吧,我还没使劲儿呢。”
晓晓甩着自己的手腕,道:“多亏你没使劲,要是使劲的话,我还不得骨折了,而且还是粉碎性的。”
“对不起,我手太重。”老醯儿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晓晓道,“你慢一点,我还没看清楚呢。”于是他们又演练了一遍。
我跃跃欲试道:“我也试试。”我说着伸出手来,也想和老醯儿过过招。不想,老醯儿竟然将手背到身后,急急地说:“不来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不为什么。”老醯儿竟然倒退了几步。
我诧异的望着老醯儿,心想:自古以来,只听说过传男不传女,还没听说过传同年不传师妹的。我噘着嘴对晓晓说:“他是不是太偏心了?!”
晓晓狡黠的一笑道:“我也觉得他有点偏心。”
这时,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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