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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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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保研了。”
  “是吗,这么厉害!”
  老醯儿低声道:“我们对未来的规划有分歧,最近经常吵架。”
  “何必呢,”我劝道,“慢慢商量吧,也别太性急了。”
  “哦。”老醯儿抬起头,望着街对面涌动的人流,悠悠地说;“其实,我挺怀念以前的事的。”
  以前的事我也很怀念,因为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何谓烦恼,更不知道何谓痛苦。可是,既然我们都已有了各自的归宿,又何必再提从前呢。 
                  (四十一)
  老醯儿与我同系,但比我高一届。我入学后不久便知道他了,因为我们宿舍的咪咪经常躲在宿舍的窗户里偷窥从楼下经过的老醯儿。咪咪说,老醯儿虽然长相不敢恭维,但却是全校所有男生中身材最棒的一个。
  记得那是严冬腊月的一天,站在窗前的咪咪突然叫道:“菱菱,快来看!”
  我于是好奇地走上前去。
  咪咪指着正从我们窗下走过的老醯儿,说:“你瞧,他只穿了一件衬衫。”
  我望着在寒风中衣衫单薄但却依然稳步而行毫无畏冷之意的老醯儿,怀疑道:“他穿的是太空棉衬衫吧?”
  咪咪迟疑了一下说:“嗯,有可能,我要去调查一下。”
  第二天,咪咪回报说:“我问过老醯儿的室友了,他穿的就是一件普通的衬衫。”
  从那以后,我便把老醯儿视为神人。
  那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和这位神人都保持着淡淡的点头之交,直到大二的一天。
  六月中旬,一个骄阳似火的中午。
  饭后,又困又乏的室友们接二连三地躺倒在各自的床上,不久便酣然入梦了。考试在即,一向喜欢临时抱佛脚的我悄悄溜出宿舍,赶往自习室准备苦战一番。
  夏日慵懒的午后,宿舍区里人烟稀少。除了躲藏在树荫里贪睡的知了发出的阵阵鼾声外,其它的一切都静悄悄的。
  我从一幢宿舍楼前走过,突然听到一个男生大声叫我:“水菱!”
  我四下里张望,却连个人影也没瞧见。
  我正诧异着,只听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水菱!我在上面!我——是——猪——”
  我大笑着抬起头来,只见六楼的一个窗户里探出一个小脑袋,但因本小姐此时没戴眼镜,所以看不清爽。
  没等我回话,上边的那个小脑袋又高声嚷道:“水菱!我是猪!我是猪!”
  我笑得捧腹,不知道这位猪先生是不是在梦游。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仰着头对上面的猪先生说:“我看,你确实是猪,而且还是一头脑子里注了水的猪!”
  不想,我话一出口,上面的猪先生便哈哈大笑道:“太好了!谢谢你!”说完,那个小脑袋便缩了进去。
  我愣了愣,随即在自己的脸上掐了一把,待确定了自己不是在梦游后,才继续赶路。我一边走一边还纳罕着:真是林子大了,什么“猪”都有。
  ……
  傍晚,我在食堂打饭的时候,遇到了老醯儿。他一见我便说了一连串的“谢谢”。
  我不明白,被我视为神人的老醯儿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个凡夫俗子称谢不已。我于是诧异道:“你谢我什么?”
  老醯儿瞪大了眼睛说:“你不记得了吗?今天中午?……”
  他见我仍是一脸大惑不解的样子,便笑道:“我就是那头脑子里注了水的猪。”
  哈哈哈哈!
  老醯儿说:“今天中午多亏遇到你了,否则我就死定了。”
  我心中诧异,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武功高强的老醯儿“死定了”。于是催着他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醯儿说:“咱们去二楼吧,我请你吃小炒。一会儿边吃边聊。”
  我坐在老醯儿的对面,一边吃着锅塌里脊和鱼香鸡丝,一边听老醯儿讲述猪的故事。
  老醯儿眉飞色舞地说:“这些天,我和我们宿舍的那几位牌迷经常牺牲午休的时间打拱猪。我们还想出了一个惩罚‘猪’的绝妙方法,就是让被拱成猪的仁兄站在窗台上,对着窗外大喊‘我是猪’。你想呀,大中午的,左邻右舍都睡得正香呢,被我们这么一声‘猪叫’吵醒,肯定会勃然大怒,破口大骂。而我们的规则就是——只要挨了骂,就算过了关,可以从窗台上下来了。”
  我大笑,心想:这帮家伙可真够缺德的,我要是他们的邻居还不得恨得牙根痒痒?!
  老醯儿继续说:“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只要我们喊‘我是猪’,就必定会招来谩骂。可是后来,左邻右舍逐渐了解了我们的游戏规则,于是都事先串通好了,即便我们喊破大天,他们也不吭一声。”
  我笑着问:“那怎么办呀?”
  老醯儿摊着手说:“没办法呀。实话跟你讲,我在看见你之前已经在窗台上站了十多分钟了。我足足喊了三十多声‘我是猪’,可就是没人理我。我没办法,只好向我们宿舍的那几个兄弟求饶,可他们不但不同情我,还举起拖把、扫把、晾衣杆,顶着我的后腰,不让我下来。”
  “你不是会武功吗?怎么不打他们个落花流水?”我问。
  老醯儿一本正经地说:“那可不行,我可不能坏了牌规呀。”
  哈哈!我终于明白了。今天中午,我竟然演了一出“美女救英雄”。我的那句不经意间的笑骂使老醯儿得以逃离“苦海”,重返牌桌。
  老醯儿是一个很健谈的人。我们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不知怎么就聊到了旅游。
  老醯儿问:“想不想去内蒙玩?”
  我道:“当然想了。我还没去过草原呢。”
  “那就一起去吧。”他提议道。
  我兴奋地说:“好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考完试就去。”
  我问:“几个人去?”
  老醯儿说:“目前只确定了三个人。我和你还有我们班的晓晓。”
  …… 
                  (四十二)
  七月初的一个傍晚,我和老醯儿还有他们班的广西来的小个子女生晓晓一起踏上了开往呼和浩特的列车。
  除了唱歌以外,我的最大嗜好便是旅游了。前几次出游都是和贝贝一起去的,两个小女生出门难免会提心吊胆,战战兢兢。这次就不一样了,有老醯儿这个武艺高强的人当保镖,我心里要多踏实有多踏实。
  为了考试连熬几晚的晓晓一上车便呼呼大睡起来,而我却兴奋得没有一丝睡意,于是便和老醯儿海阔天空的聊了起来。在我看来,与跟熟人(如贝贝)一起旅游相比,跟相识但不相熟的人(如老醯)一起旅游要更新奇、更轻松。因为在对方面前我仍然是一张白纸,所以我可以尽情的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的展示我自己,也可以将那些在熟人看来是老生常谈的话题再当成新闻讲给对方听。
  外面起风了。据老醯儿的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暴雨。看来真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透过老醯儿的望远镜向外望去,远处摇曳的树木的每一丝颤抖都能看得到。
  我正举着望远镜聚精会神的欣赏着外面的“风”景,突然感到下边有一股液体涌了出来。
  糟糕!我急忙撂下手中的望远镜向卫生间飞奔。果不出我所料,那个月月都来的家伙这次居然提前来报到了。怎么办?我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的。
  我阴着脸走回自己的座位。老醯儿见了我,指了指窗外,说:“外面下雨了。”
  “哦。”我应着,瞥了一眼窗外倾盆的大雨,心里叹道:唉!为什么我要和老天爷一起下雨?!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天人相应吗?!
  我坐下来,推了推身边的晓晓,轻声道:“晓晓,醒醒。”
  “你叫她干什么,让她睡吧。”不明就里的老醯儿说。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我低着头,继续推着晓晓,道:“醒醒。”
  “啊?”趴在桌上熟睡的晓晓终于被我叫醒了,她很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头仍然深深地埋在臂弯里。
  我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带卫生巾了吗?”
  晓晓闻言抬起头来,望着我说:“我没带。你去买点儿吧。”
  “车上有卖的吗?”
  “不知道,问问列车员吧。”
  老醯儿道:“你要买什么?我帮你买去。”
  听了老醯儿的话,晓晓竟然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红着脸摆手道:“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我走过两节车厢,找到一名女乘务员向她打听。她给我的答复是:车上没有,一会儿到了站,你去站台上问问。
  我问:“还有多长时间到站?”
  “还有半个多小时。”
  唉,没办法,等着吧。好在第一天的量并不是很多。
  我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不一会儿,小腹部便开始隐隐的痛。唉,来的真不是时候。此时,我已谈兴全无,于是靠着座背,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老醯儿道:“雨停了。”不知道他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我讲。
  我睁开眼,向外望去——雨过天晴,彩霞满天。
  突然,车也停了。我立刻紧张起来。我真是命苦呀,眼看着就要到站了,车怎么不走了?
  夕阳落了,车却依然不动。此时,喇叭里传来列车女乘务员和缓的声音:“各位旅客,因前方一棵大树被风吹到,压断了信号线,故列车只好暂时停止运行。现在工作人员正在积极抢修,请大家耐心等待。”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列车女乘务员的话音刚落,喇叭里便响起了蔡琴的歌声——等待不难,时间总是不长不短…… 
                  (四十三)
  唉!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听说古时候人们是用沙漏来计算时间的,现在可好,我改做用血漏了。
  老醯儿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急火燎,在一旁劝道:“晚点儿到更好,省得半夜到那,还得在车站守着。”
  我心里暗骂:你懂什么?!再晚点儿我就成猴屁股了。
  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等了。在老醯儿十二万分惊诧的目光的注视下,我跳离了自己的座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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