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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使第一部--乌夜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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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晔,你等一下,正好找你有事。”总裁叫住了正打算退场的我。
我合上门,走到总裁身边,抬眼,看到原本背对门口坐着的夏桦给了我个暧昧不明的笑。
“夏桦这次第一次接手案子,可能实践经验不足,你帮帮他吧。”总裁递过来一份资料。
我接过,顺手翻阅:“和温州人的买卖,果然相当头大。”
“看来具有挑战的价值。”夏桦自我进门后第一次开口。
“试试不就知道了,夏总经理。”我回了他个非常职业化的微笑。
“席特助太见外,叫我夏桦就可以了,毕竟有过一个月的师徒‘关系’。”他把“关系”两字念了重音,外人听来难免奇怪,总裁也未计较,只说你们两个既然商量好了就出去做事吧。
精疲力竭地与这帮温州人谈完了生意,感觉像刚去越南打了场仗回来,赢归赢了,但是损兵折将不少,可谓大伤元气。
“这帮温州佬,个个精得跟猴似的。”我坐在沙发上,仰着脸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按揉着太阳穴,“跟他们谈生意,简直在枪毙脑细胞。”
夏桦一径抽着烟,吞云吐雾,却没有说话。
大概是先前说累了吧。
我扯扯嘴角,还以为他是超人呢,永远不会累。
“上次拉斐尔给你的地址没扔吧?”他折过视线看我。
“嗯,还在。”
“是今天吧?”他没头没脑地问句使我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时,他人已坐到了我身边:“嗯,好像是……”
“难得开张大喜,走吧,去凑个热闹。”他伸手揉揉我的头发。
“很晚了,我也累了……改天吧。”我闭起眼睛嘟囔道。
很久没有回音,我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神态:“秋晔,你真是个难捉摸的人。”
我眯起眼睛朝他笑道:“是夸奖的话我接受……”
不期然地,两片温润的东西欺上双唇,在霸道地顶开我微张的上下颚后,一路长驱直入,纠缠上我的舌头,交换津液的同时狠狠地扫过口腔内壁。
他吻得霸道、狂野,我却很不给面子地仍旧一脸云淡风轻。
分开的唇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暧昧的场面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脸红心跳。
“接吻技术不错。”我率先开口,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吻而失态。
“多谢夸奖。”他也一脸看不出表情的样子。
他归还了我的制空权,我离了沙发站起来。
“回家吗?我送你。”他拾起一旁的外套,取出车钥匙。
“回家?不是去拉斐尔的新酒吧吗?”我在开门的瞬间,回头讪笑道。
外头果然下起雨来,不是很大,但落在身上冰冰凉凉的。
我关上车窗,享受车内温暖的空气。
“怕是这场雨后就该是冬天了吧。”我喃喃道。
“你不喜欢冬天?”夏桦问道。
“我天生体温比别人低,一到冬天跟个死人没两样。”想起大学时,一到冬天就喜欢往他床上钻……他的体温一直比别人高……晚上抱着睡觉……暖暖的……
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想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明白这些年,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恨他的。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见我神情不对劲,担心地问道。
“你在担心我?”我回神,甩开脑中的影像,语含嘲弄。
“是啊,如果你冬天去冬眠了,我可到哪儿找个像你这么好玩的玩具?岂不要寂寞一个冬季?”他挑衅地眨眨眼。
“这样啊,我会记得在冬眠前先将你敲昏,来年春天一起迎接第一声春雷,怎样?”
“一起啊?”他怪叫了一声,“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刚刚热吻过,难道你在向我发出‘上床’的暗示?”
“即便我欲求不满也会记得分清性别的。”我顿了顿,一脸暧昧地凑到他耳边,出其不意地咬了下他的耳垂,“难道是我有眼无珠,阁下原来是位女扮男装的美女?”
他猛踩刹车,折头瞪着我,眼神不善:“别玩火!”
呵呵,夏桦,你也有失态的时候……
因为车上的一段小插曲,进“堕天使”的时候,夏桦一直臭着张脸。
拉斐尔见到我们很是开心:“弗雷,我以为今天你……们不会来了……我是说,外面下着雨。”
“正好在附近,刚谈完生意,就过来了。”我拍了拍衣服上的水珠,打量起新酒吧来。
新的“堕天使”比原先的那个要大得多,可以容纳更多的人了。我却没来由地感到失落。我以为,“堕天使”就该是那种小小的,隐没于城市最角落的地方。她冷眼看着黑夜中城市的颓废奢靡,但却总保有着只属于天使的纯净气息。
在“堕天使”里喝酒就应该好像在黑夜中听着堕落的天使们在看不见的角落低低地啜泣着、呻吟着……
“要喝些什么吗?”拉斐尔开口问道,然后视线绕过我,朝我身后的夏桦点点头。
“blue
tear。”我轻轻说道。
“一样。”夏桦也开了口,口气却有些生硬。
“好吧,你们稍等会儿。”拉斐尔转进吧台调酒去了。
我和夏桦随意找了个座位落座。
“怎么,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我轻声笑道。
“岂敢。”话一出口,才觉口气冲得厉害。夏桦掩饰地清了清嗓子,脸部线条转向柔和。
虽然强势,毕竟才20出头,很多社会阅历尚浅,难免在情绪控制方面仍然不能收放自如。
“做个游戏,如何?”我从口袋里取出一枚硬币。
“怎么个玩法?”他将手肘撑在桌上,拖着腮。
“猜猜这枚硬币会在哪只手里。”我把两只手平摊在他面前,硬币放在左手掌心里。
“有什么奖惩措施吗?”他抬起眼睛直视我,我发现,他很喜欢这么看人。
“这里是酒吧,似乎只有喝酒了。”
“未必。”他伸出右手食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拉斐尔已经送上了酒饮,因为还要招呼其他客人,寒暄了两句便离开了。
“继续。”我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那可说好了,规则由我定。”他贼贼一笑。
“不允许不平等条约。”我补充。
“那是。如果我猜对了,我可以问一个问题,你必须据实回答。当然,如果你拒绝回答,自动罚酒一杯。不过前提条件是,如果回答,就一定要说实话。”
“阁下呢?”
“我猜错的话,你也可以如法炮制。”他耸耸肩,“别问太刁钻的问题,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还能开车送你回家。”
“我会记得打车,而你……会不会选择露宿街头呢?”我笑得阴森。
“开始吧。”他将身体往后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沙发上。
我把两只握拳的手伸到他面前:“猜吧。”
他随意说了句:“左手。”
“你确定?”我想我笑得定是一脸邪气。
他点点头,眯起眼睛看着我的。
“很抱歉,你猜错了。”我摊开左手,空空如也。
他愣了一下,皱眉道:“公正起见,右手也看一下如何?”
“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微笑着摊开右手,硬币安然其上。
他眨眨眼,笑得了然:“愿赌服输,你问吧。”
我想了想:“你画画和你母亲有关系吗?”
他脸色白了白,神情有些恼怒,显然是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
我适时地将酒杯推到他面前:“喝吗?”
他粲然一笑:“你不觉得很不值吗?第一个问题,我想你应该问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同我确认一些已知的事实。”
“哦?你认为我知道些什么?”我笑得一脸天真。
“大家彼此彼此,心知肚明。”他瞥了眼酒杯,“这杯酒留给下一局吧。我的回答是:是的,有关系。”
我点点头,将硬币收起放至身后,开始“乾坤大挪移”。
“这次猜哪里?左手?右手?”我将两手举至他面前。
他来回盯着我的手看了足有五秒,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手腕:“这里。”
“呵呵,夏总,太心急了吧。”我巧笑。“你抓疼我了。”
“打开看看呢?”
我脸色不太好看:“放开手,我自会打开。”
“现在。”他简短地发布命令。
手一松,硬币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旋转声,转而慢慢停止。
“运气不错。”我笑笑。“你似乎有很多问题要问,需不需要整理一下,排出个先后顺序呢?”
“不用,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大学同学莫晴扬的死因,听说他当时刚在文学界崭露头角,一个前途无量的有位青年……为什么会选择自杀来了结自己呢?”他企图透过我的眼睛看到一切。
莫晴扬。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我仍能感觉到心莫名地蹿动着。嘴唇抖了一下,我努力咬住下唇挤了个自认为很轻松的笑出来:“这么久远的事了……谁还记得……我……”
我去拿桌上的酒杯。
“是不记得还是不想回答?”夏桦一直没有移开视线,略过我伪装的轻松表情,定定地锁住我眼底的慌乱。
由于喝得太快,呛到了,我不停地咳嗽着。
“我知道这里的酒好喝,可也不至于这么迫不及待吧?”他冷笑。
“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去了。”我站起来。
“急什么,明天是周日,有一天的时间够你睡觉的。你不记得了吗?这次的游戏规矩我来定的,只要双方有一个人不喊停,游戏是不能结束的。”我看到他眼里的温度,比门外的天气还要冷。“这次换我来藏硬币,如何?”
我垂着眼,真是好死不死,撞到行家了。我藏硬币那点小伎俩怕是在第一局里就被他识破了,要不然,他又怎会突然抓住我的手强行要看硬币呢?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已经记不得到底灌了多少酒下肚,只觉得一股酒气上涌,我跌跌撞撞地冲到洗手间里狂吐起来。
上次是喝多了,这次是喝惨了。
我抬头,对着镜中惨白的脸,极度无奈地咧了咧嘴。
拧开水源,我匆匆洗了把脸。
夏桦靠在门边,看着我:“看你喝成这样就知道你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了。”
我撑着洗漱台,勉强站着:“我都说……我记性不好……你老问我……那……那么久远……的事情……谁……谁还记得那么多……”
他挑眉,嘴角微扬:“说你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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