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夏同人-那个执事,炽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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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失去什么，只要少爷还在，我就会一直爱他。倒是你，恐怕不是不相信恶魔没有感情，而是犹豫你自己可不可以拥有感情吧。”自己和少爷多磨多难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葬仪人啊，当初要什么来交易不好，却偏偏拿走了他好不容易才坦然面对的感情。

“哦呀，被你看穿了呢。”事到如今，没有办法不承认，自己何尝不是明明已经爱了却没有勇气面对呢。

用自己的心去补救夏尔的心伤，用自己的灵魂去填补夏尔已经被伤得不完整的灵魂，可是夏尔，他会愿意吗？他会愿意从此他的心脏里跳动着恶魔的一部分，会愿意他的灵魂里住着恶魔的一部分，会愿意他从此也会被同化成恶魔吗？

“少爷，你愿意与我厮守吗？”俯身去吻夏尔有些冰冷的唇，他从不担心自己分出灵魂后会变得怎么样，他只担心他的少爷是否愿意接受自己被恶魔同化。

地狱中不曾发生过恶魔用自己的灵魂同化人类的事情，他更加不曾用自己的灵魂同化过谁，所以一旦这么做了，夏尔是否会变得和他一样从此没有睡眠，或者变得和他一样要食噬灵魂他也不知道。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还是要这么做，因为他要他活着。就算是自私也好，他只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失去那个少年。

其实爱情，何尝不就是自私的呢。

塞巴斯蒂安在床上与夏尔并排躺好，接下来补救的工作将由葬仪人来完成。

只见葬仪人将塞巴斯蒂安的胸腔割开一个小洞，熟练的从中挖弄出一小块跳动的深红，那一小块深红的跳动大小正好足够填补夏尔破损的心脏。

整个过程很精准快速，大概是葬仪人平时就经常摆弄尸体的缘故吧，所以手法非常的熟练。虽然这痛苦的过程很短暂，但塞巴斯蒂安依然饱尝了夏尔当初被噬灵的痛楚。

一切顺利的进行完毕，葬仪人为他们治愈好伤口，没有想到葬仪人竟还有如此强悍的治愈能力，因为塞巴斯蒂安看到自己和夏尔胸前的伤口瞬间愈合，不留一丝痕迹。

“好了，已经可以了，下面只等待伯爵醒来就好了。你先躺着休息一下吧，毕竟分化灵魂这种事情很消耗体力和魔力，你现在一定虚弱得不堪一击。”葬仪人吩咐过塞巴斯蒂安要好好休息后就迫不及待的顺着窗子离开了。

他现在只想去见一个人，也许他还有最后的机会可以挽回。这次，他不会再放手，因为这一次，他是用自己的爱情在爱着那个人。

今天，是12月14日。

今天，是夏尔的生日。

今天，是夏尔重生的日子……
　

离开夏尔宅邸的葬仪人匆匆的赶往格雷尔的住处，只是还没有走多远就在街角遇见了工作回来的格雷尔。他们好像总是这样不期而遇，就像他们之间的所有一样，都在不经意和不知不觉间发生，大概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格子。”这一次，他叫他的名字，叫得坚定。

“…………”格雷尔依然只是静默的站立着，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有多想念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即便是自己提出了分手可还是止不住的去想他。此时再见到他，如果不是刻意的压抑自己就差一点跑过去冲进他的怀里。

“格子，对不起。”

“不必。”格雷尔别开头不去看葬仪人，其实他最想听的是另外三个字。

“抱歉，用了别人的爱情爱你。”

“…………，什么意思？”格雷尔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去询问葬仪人这句话的意思。这又何尝不是在给葬仪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好吗？”葬仪人去牵格雷尔的手，格雷尔并没有拒绝。他们心里都明白，他们都在等待彼此给对方一个机会。

“好，你说吧。”

“那抱着你说好吗，抱着你我比较有灵感。”什么叫做得寸进尺，看看现在的葬仪人就知道了。

“解释还需要灵感么，又不是让你编故事。”

“可是没有灵感我会解释不清楚的，解释不清楚万一你不原谅我怎么办。”就现在的情况来说，格雷尔可能早就在心里原谅葬仪人了，葬仪人就是知道格雷尔不会拒绝他才敢这么“嚣张”的。

“好吧，那你要好好解释争取我的原谅啊。”两个人哪像是在破镜重圆啊，分明就是在对着彼此撒娇缠绵嘛，

“嗯……这还要从伯爵说起，你还记得是我用死神书签救活了伯爵的吧。”

“哦，记得，那时候我还夸你厉害呢。”格雷尔依偎在葬仪人的怀里，开始听葬仪人讲故事。

“其实那时我是和塞巴斯做了个交易，所以才同意救伯爵的。”

“交易？他用什么跟你换的。”格雷尔对这些自己从不知道的事情非常的好奇。

“我拿走了塞巴斯对伯爵的爱和他对伯爵的一些记忆。”抱着格雷尔，葬仪人觉得怀里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总觉得塞巴斯酱突然变得那么冷漠呢。”其实自从葬仪人救活夏尔后，格雷尔并没有见过几次塞巴斯蒂安，只是偶尔那么一两次的碰面，他却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塞巴斯蒂安与以往的不同，原来是失去了那仅有的感情，恢复了恶魔的本性啊。

“我把塞巴斯被封印起的记忆一直带在身边，所以多少会受了它的影响。”

“你用塞巴斯酱的爱情爱了我？”格雷尔还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感情这东西也可以用别人的，而且还是塞巴斯蒂安的。

“嗯，差不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所以说，爱我的根本不是你喽？”格雷尔真怀疑这个奇怪的葬仪人究竟是来解释什么的，解释来解释去原来他还是不爱自己的。

“一开始可能是受了太多的影响吧，不过后来恐怕就不是了。”的确，一直在“能不能拥有感情”这个问题中徘徊的葬仪人到了这时终于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了。

“这话怎么说？”

“我把它还给了塞巴斯，然后就来找你了。”

“那现在的你……”格雷尔抬头迎上葬仪人被刘海挡住的视线，虽然还是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格雷尔已经不再感觉不安。即使看不到葬仪人的眼睛，他也能感受到那个人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那么炽热，那么爱恋。

葬仪人趁着格雷尔抬头的间隙快速的在他唇瓣印上一吻，然后许下他的承诺……

“我爱你，这一次，用我自己的爱情。”

天空的深蓝慢慢被青色取代，光亮一点一点渗透蔓延。那青白的颜色那么荒凉，那么孤单。

如果你经历过从一个人注视着夜晚的霓裳到独自迎接太阳初升的黎裳，那你一定会感受得到那份寂寞和悲凉，那是属于一个人的孤单，与他人无关。

不过还好，他们不是一个人迎接黎裳，他与他相拥相吻的瞬间就足以驱散这青白色的孤寂，将寂寞的冷白渲染成甜蜜的橙黄。

他没有再去问他与那少年之间的事情，因为那已与他们无关，他相信，无论是现在或是未来，能够一直待在彼此身边的，一定会是对方。

他也没有去和他解释他与那少年之间的事情，那已是过往，无论他对那个少年爱过或是没爱过都不再重要，因为他已经确定现在自己怀中的人就是最爱。唯一，不可取代。

　

塞巴斯蒂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从来没有睡眠的恶魔居然因为体力透支而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转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夏尔，塞巴斯蒂安翻身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还在睡梦中的夏尔似乎是对身体突然之间被紧箍住而感到不适，绒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双冰紫色的眼睛异常明亮。

“好饿……”夏尔只觉得很饥饿，体内不知名的渴望正在疯狂的滋长。

塞巴斯蒂安惊觉怀中的人儿已经醒了，便怜惜的抚摸起夏尔墨绿色的头发。低头却看到一双冰紫色的魅眸正望向自己。

塞巴斯蒂安瞬间了然，又翻身平躺下来。用手指划过自己的颈间，线条优美的颈子立刻被滑过的指尖带出丝丝鲜红。

将一脸茫然的夏尔再次拥入怀中，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伸手将夏尔的头按在自己的颈间。

“喝吧。”他知道消耗了太多体力和血液的夏尔需要什么，虽然自己的身体目前也很虚弱，但是，塞巴斯蒂安宁愿让他品尝自己的血液也不愿让他去碰别人。

夏尔听到塞巴斯蒂安的允许后，并没有做任何抵抗，乖乖的轻舔了几下塞巴斯蒂安颈间的鲜美液体，随后便开始吮吸起来。

“对不起，少爷。”塞巴斯蒂安喃喃的低语着。对不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让你伤痕累累；一次又一次的让你绝望，让你痛不欲生。

现在，又未经你同意将你同化成和我一样嗜血噬魂的恶魔。怎么办，害你这么狼狈，这么痛。可是，我不能失去你啊……

夏尔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渐渐清醒，体内疯狂的饥饿也慢慢消退。被血液染红的艳色红唇停止了一切在塞巴斯蒂安颈间的吮吸，慢慢的坐起身来，微微的发愣。妖异的魅紫色双眸已经变回了清澈的冰蓝色。

自己也变得嗜血了吗？为什么？

“少爷……”塞巴斯蒂安用指尖擦拭着夏尔唇间的艳红，继而又拥他那柔弱的身体入怀，想把他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好好的爱护呵护不再让他受伤，但却又怕弄痛他而不敢用力的抱紧他。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塞巴斯蒂安竟然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

夏尔慢慢的回忆失去意识前的点点滴滴……

自己去伊丽莎白家过生日，然后倒霉的又碰上了一个恶魔要夺取自己的灵魂，因为没有契约所以无法召唤塞巴斯蒂安，所以只能任生命在萨米基纳的手中慢慢流逝，就在自己已经绝望了的时候塞巴斯蒂安终于出现了，可是那个夺取自己灵魂的恶魔居然对着塞巴斯蒂安叫“吾王”。他对塞巴斯蒂安说自己的灵魂很美味，要将这美味的灵魂献给塞巴斯蒂安享用。

之后的事情夏尔就完全不知道了。看来自己也只不过就是他的玩物而已，并且是他还没有失去兴趣的玩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