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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楼的怪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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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方尖碑是图特摩斯三世命人制作的,这一点应该是事实吧?”
  “因为方尖碑上有图特摩斯三世的人面狮身雕像,所以应该没有错。”
  “方尖碑上面的文字是象形文字吗?写了些什么?”
  “你不是会读象形文字吗?”
  洁摊开双手,说:“我只是会发音而已。”
  “如你所看到的,经过岁月的风化,雕刻在塔上的文字早已磨损到无法阅读了。而且,后来的拉姆西斯二世好像又在上面加了一些文字。能够看清楚的文字,大概只有‘从四角锥发出来的光芒,照亮了哈里奥波里斯城’这样的内容。”
  “底部好像压着什么东西?”洁指着方尖碑的底部说。
  “那是螃蟹,两只青铜做的螃蟹,是罗马人时代就有的东西。那好像叙述了罗马帝国的第一代皇帝奥古斯都将方尖碑移到亚历山卓的理由,所以也有人说是奥古斯都大帝把方尖碑移到亚历山卓的。不过,我认为应该不是那样,如果是的话,应该会有更清楚的纪录。”
  洁抬头又看了好一会儿“克丽奥佩特拉之针”之后,才说:“OK,杰米,这边可以了,到下一个地方吧!”
  于是我们从竖立着“克丽奥佩特拉之针”的广场往下,再顺着东大道往南走,横过中央公园的市区道路有四条,第七十九街是其中的一条。
  我们要走过与第七十九街交叉的路口时,洁说:“从奥森·达尔马吉的口袋里找到的纸上,用象形文字写的是时代广场、克丽奥佩特拉之针大道、毕士达露台、席勒、贝多芬、费兹·格林·哈莱克、沃尔特·史考特爵士、莎士比亚、盖普史托桥、狮子大道,和齐格飞。”
  “没错。”
  继续往前走,来到可以看到大湖(The Lake)的地方。丹麦市民团体赠送的人鱼雕像就凸出于水面,坐在大岩石上。
  “所有放置雕像的地点全部都在东大道的路边,也就是说,都是在公园东侧。不过,被称为‘文学小径’的林荫道,大体上可以说是位于中央公园的中央,但还是稍微偏东边的。因此,如果走东大道南下到林荫道的话,就必须要从这里往毕士达露台的方向右转。”
  洁一边说,一边向右转,走进小径。
  “接着往林荫道走。这个公园的雕像群在公园的东侧,那是毕士达露台吧?杰米,那个露台是什么时候完成的?”洁指着毕士达喷水池(Bathesda Fountain )和上面的女神像说。
  “一九〇二年。不过,喷水池上有翅膀的女神像‘Angel of Water’,据说是一八四二年做的。”
  “那么久以前吗?”洁讶异地说。
  “嗯。不过,这一点已经不可考了。因为有关这座女神像的详细纪录已经遗失,也找不到与女神像有关的人。”
  看来,我们的中央公园,有一天会像庞贝城的街角一样,成为历史学家们调查的对象。我们来到喷水池边,绕着水池,走了半圈。
  “这个水池露台很棒。”洁说。
  “嗯。这里是中央公园的中心场所。看公园完成时的纪录照片时,大概都会看到这个地方。照片里有很多撑着遮阳伞、穿着长裙的妇女们,在这里散步。”
  “那里有连拱廊(arcade)。”
  洁回头看时,看到一个抱着吉他在演奏,嬉皮风的年轻人。“钻过连拱廊,就是林荫道的起点。这条步道,就像曼哈顿岛上的百老汇,是斜向的路。”洁说。
  我们离开水池边,往连拱廊的方向走。
  连拱廊的上面就是东大道,观光马车晃晃悠悠地在上面走着。
  进入连拱廊的时候,年轻人所唱的反战歌曲传入了我们的耳朵。歌声碰到宛如隧道的拱廊墙壁,产生了回音。
  在华丽的回音与歌声中,我清楚地听到站在我旁边的洁低声批评越战是蠢事。
  “你说越战是蠢事?”我进一步问:“那你是那些人的同伴吗?就是强调性解放与沉溺于毒品中的那些人?”
  洁笑了,说:“我完全不认同毒品。那种暂时麻痹头脑的麻药,是不好的代替品,不是能真正解决问题的药物。但越战本身就是一件蠢事。看到古巴了吧?最后反而助长了共产主义。太平洋战争后,如果英国把泰国变成了殖民地,那里也会被赤化。正因为没有变成英国的殖民地,所以泰国是一个没有共产主义的国家。
  “其实不要管别的国家的事就好了。假平等就像麻痹头脑的麻药一样,是不好、不安定的代替品,压力有时只会助长蔓延。美国为什么会有独立战争?和越共有什么不同?其实只要给他们经济援助,不要插手管事,就没事了。滚石不生苔……”
  洁不再说下去,叹了一口气。
  我们的脚步穿过阴暗的拱廊,走上石阶。
  “一定要站在最矮的位置上看事情。如此一来,想要看清前方的情况,就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了。”上完阶梯时,洁继续这么说。
  “那是席勒像,然后再过去是贝多芬像。”
  我们朝着洁的手指指的方向走去,然后绕着席勒像的周围走着。
  “没有写明这座像是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杰米,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洁问。
  “不知道。不过,听说是和贝多芬像同一个时期。”
  “那么,我们去看贝多芬像吧!”
  洁快速地往贝多芬像走去。因为塑像在栏杆里面,所以他便跨过栏杆,走进草地,蹲在塑像的底座边,仔细地观察着。
  “看到了。”他说:“写在这里。是一八八四年七月二十二日摆放的。”说完,他站起来,往我这边走。
  “那么,席勒像也是一八八四年了。”我说:“这两座塑像是纽约的德裔移民组织赠送的。他们两个人都是世界性知名的人物,是德国人的骄傲。我想他们也会很高兴自己的塑像被摆在这个公园里吧!”
  “嗯。”
  洁跨出栏杆,到栏杆外后,又回头看了音乐界的巨人一眼,才走回林荫道上。看他的样子,好像要继续往南走,所以我也跟着走。
  我边走边做说明:“纽约是世界各国移民的大熔炉,各国的移民都想把本国的英雄像送到这里来。丹麦裔的妇女团体送的,是鼎鼎大名的童话作家安徒生正在阅读自己的童话的塑像;大湖旁边的美人鱼像也一样。新英格兰裔的移民送给这个公园的,是朝圣者的铜像。”
  “人人都想夸耀自己的故乡。”
  “不错。不过有趣的是,当时欧姆斯狄德和弗克斯并不想在公园里放置铜像类的东西。”
  “哦?为什么呢?”洁看着我问。
  “因为没有纪录,所以我不知道正确的原因。不过,大概是不喜欢各国裔的移民组织,把这里当成宣扬自己故乡的宣传场所吧!而且,偶像这种东西经常会被战争利用。只是,当这里接受了莎士比亚像后,就不能拒绝德国裔送的贝多芬像,或席勒的像。也因此,这类的赠送根本就没完没了。英国保守派的莎士比亚和沃尔特·史考特爵士来了,国粹主义者就送来费兹·格林·哈莱克;德国裔的贝多芬来了,丹麦的安徒生和美人鱼当然也可以来。”
  “被拿来当作国家的宣传品,或许他们本人也不胜其烦吧!”
  “我也这么想。国粹主义的想法是不好的。你看,现在还有谁会读费兹·格林·哈莱克的诗呢?”
  洁低着头,静静地沉思着。
  “怎么了?洁,莫非你是费兹·格林·哈莱克的崇拜者?”
  洁抬头看我,说:“约翰·蓝侬比较好吧!”说完,他先是抬头看着眼前的费兹·格林·哈莱克像,然后视线往下降,阅读嵌在塑像底座的金属制导览板。
  “费兹·格林·哈莱克像,一八七七年五月十五日设置。而这边的史考特爵士是……”
  洁接着往史考特爵士像前走去。
  “一八七二年……那莎士比亚先生呢?”
  洁很快走向大文豪的塑像。
  “一样是一八七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设置……”
  接着,他低下头,双手抱胸地沉思着。
  “洁,还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吗?那张纸上提到的地点,我们都看过了。”我说。
  洁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杰米,中央公园里最有名的铜像是哪一个?”
  我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爱丽丝梦游仙境像和美人鱼像吧!然后是安徒生像。”
  洁点点头,说:“是吗?我们刚刚所走的路,就是一般来这里的人会走的散步路线。在东大道上的散步者,应该都会照着我们刚才的路线走吧!写在那张便条纸上的那些塑像,都在这条路线上,为什么你说的那三个受欢迎的塑像,却没有被写进那张纸里呢?”
  我没有办法马上回答洁的问题。虽然我不像洁那样,觉得这是个问题,可是却觉得这一定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只是一时想不出是什么。
  “要不要回头看看?”洁说着,便转身快步走回林荫道上。
  我随后走到他旁边,和他并肩走。
  走到中途的时候,洁突然偏离林荫道,往右边的“保护水域”(Conservatory Water)走去。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塑像,就在这个“保护水域”的水池的附近。
  来到经常举办模型船比赛的这个水池池畔后,我们便沿着西侧的路往北走。安徒生像就在我们的左手边,这是深受孩子们喜爱的塑像,有好几个孩子坐在安徒生塑像的膝盖,或膝盖上的书上玩。
  “洁,我知道了,因为时代不一样。”我说。我想起原因了。
  于是,我走到这个塑像的金属板前面,看着解说的内容。
  “看,就在这里,这就是答案。这座安徒生像是丹麦裔的妇女团体赠送的,于一九五六年在此落成。一九五六年是另一个新的时代了,离贝多芬像或莎士比亚像落成的时间更近一百年。”
  “嗯。”
  洁“嗯”了一声,又将双手交抱在胸前,然后喃喃自语般说:“奥森·达尔马吉从中央公园高塔摔下来死亡的时间,是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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