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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主人 作者:罗伯特·海因莱因 完整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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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莱因还写了很多少年科幻故事,其中的《伽利略号火箭飞船》(Rocket Ship Galileo,1947)的构思为1950年的科幻电影《目的地:月球》所采用,而这部电影则是20世纪50年代科幻电影走向繁荣的起点。海因莱因随后又连续出版了《滚石太空家族》(The Rolling Stones,1952)、《星球人琼斯》(Starman Jones,1953)、《星兽》(The Star Beast,1954)、《银河公民》(Citizen of Galaxy,1957)等一系列少年科幻故事,在少年科幻小说领域赢得了受人尊敬的地位。
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是海因莱因科幻创作的鼎盏期,他连续出版了《傀儡主人》(The Puppet Masters,1951)、《进入盛夏之门》(The Dool into Summer,1957)等一系列高水准的科幻长篇,其中,《双星》(Double,1956)、《星船伞兵》(Starship Troopers,1959)、《异乡异客》(stranger in aStarange Land,1961)和《严厉的月亮》(The Moon in a HarshMistress,1966)为海因莱因赢得了四座雨果奖奖杯。
海因莱因一生创作了十多部短篇科幻小说集、三十多部长篇科幻小说,其中,《异乡异客》仅在美国就卖出了七百万册;1946年、1961年、1976年,海因莱因三次被邀为世界科幻大会的主宾;世界科幻小说协会从1974年起开始不定期颁发“科幻大师奖”,海因莱因是第一个荣获“大师”称号的科幻作家。
1988午,海因莱因逝世。美国华盛顿特区为表彰他的杰出贡献,特别为他颁发了“杰出公民勋章”。
《傀儡主人》是海因莱因长篇作品中动作性最强的一部,同时也是入侵题材科幻小说里的一大杰作。
自威尔斯《星际战争》以来,以外星人入侵为主题的科幻小说一直大受欢迎,特别是冷战期间,这类作品更是达到了数量惊人的程度。基本上可以这样讲,冷战期间的入侵题材科幻小说都是政治领域意识形态对抗在文学上的反映,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已经沉入历史的烟云之中——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们背离了科幻小说的根本,而流于世俗的短视。
《傀儡主人》则不同。经受了半个多世纪的岁月涤荡,这部作品在科幻文学的殿堂中仍然熠熠生辉。这种成功并不是来源于作品中所传达的美国人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恐惧,而是来源于典型形象的塑造。
《傀儡主人》中最突出的形象要数那些来自泰坦星的“鼻涕虫”。这种外星人也许是科幻小说中最为恐怖的异类。它们不是那种传统的鲁莽型外星人,对人类采取消灭肉体式的直接进攻,而是狡猾地、悄无声息地潜入人类社会,爬上人们的脊背,控制人们的思想意识,让人们心甘情愿地成为它们的奴隶。
鼻涕虫们的入侵,是对科幻小说入侵题材的一次超越。海因莱因击中了人们的恐惧之源。与鼻涕虫相比,那些驱动着巨大杀人机器的外星生物再也不那么可怕了。
《傀儡主人》中的人物塑造也颇为成功。老头子、萨姆和玛丽,个性鲜明跃然纸上。特别是作为故事叙述者的萨姆,他的内心世界通过一系列冒险行动得以充分展现,他对老头子和玛丽的爱,对鼻涕虫的憎恨与恐惧,令人感同身受。
《傀儡主人》是海因莱因的一部标志性作品。一方面,作品中的老头子和萨姆这两个形象奠定了海因莱因长篇作品中“严父”与“成长者”形象模式的基础;另一方面,这部作品初步流露出作者试图通过科幻小说表达政治观念的渴望。对于喜爱海因莱因的读者来说,这部语言生动、情节紧张,具有惊险小说特性的作品显然属于必读之作。从《傀儡主人》开始,到《进入盛夏之门》、《严厉的月亮》、《异乡异客》,再到《时间足够你爱》,你可以系统地感受海因莱因作品风格的定型与转变。
《傀儡主人》最初译介到我国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发表在当时一流的科幻小说丛刊《科幻海洋》的第6辑上。但那只能算是个缩写本。尽管如此,它却仍属于那个年代所能读到的最优秀的科幻小说,影响了整整一代科幻迷。这次我们出版这部科幻名著的全译本,既是为满足新一代读者的需要,也是为了却老读者的一个心愿。
事实上,对于那些听说过《傀儡主人》,或者读过这部名著的缩写本的朋友来说,根本没必要在此哆嗦;我只想对那些从来没有听说过海因莱因,甚至是没读过科幻小说的朋友说:这本书不会让你失望,你会因此而拥有一种全新的奇异体验;而这种体验,你不可能在科幻小说之外得到。
第一章
它们真的是智能生物吗?本身确有智能?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明确答案,全不会找到明确答案。我不是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我是一名特工。
如果它们尚不算真有智能的话,我希望永远别看见那一天:我们不得不和既像它们、又具备真正智能的生物交手、搏斗。我知道输家会是谁。我,你——我们称为人类的这个种族。
对我来说,事情始于2007年7月12日一大早。电话铃声大作,像要掀掉我的头盖骨。我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想找到能关掉铃声的东西,随后才想起我把那玩意儿放在房间那头的上衣口袋里了。
“得了,”我嘟囔着,“我听见了。把那该死的噪音关掉。”
“紧急情况,”一个声音在我耳朵里说道,“立即前来报到,亲身前来。”
我告诉他自已对付他的紧急情况去。“我正在休假,假期是72小时。”
“向老头子报告,”那声音坚持说道,“马上赶到。”
不对劲。
“就来。”我答道,一翻身坐起来,动作大得震疼了我的眼球了。
我发现自己对面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她也坐起来了,瞪大眼睛望着我。
“你在和谁说话?”她问。
我也盯着她,费劲地回忆我以前是否见过她。“我?说话?”我一边拖延,一边绞尽脑汁想个适当的借口。接着,我脑子清醒了些,意识到她不可能听到谈话的另一端,所以随便编个借口就行,不一定要很得体。我们部门使用的电话不是那种标准型的;语音接收器以手术的方式植入了我左耳后侧的皮肤里——骨导体。
“对不起,宝贝。”我说,“做了个噩梦。我经常说梦话,”
“真的没事。”
“一清醒过来就没事了。”我向她保证。我站起来的时候身体还有点摇摇晃晃,“你接着睡吧。”
“好吧,呵——”她几乎马上就重新进入梦乡。
我走进浴室,往自己胳膊上注射了四分之一格令①“旋转”,接踵而来的震动使劲摇晃了我三分钟,在此期间,药力发作,我精神焕发。走出浴室的时候完全焕然一新,至少很像焕然一新。我拿过自己的上衣。那金发碧眼的女人正轻轻地打呼噜呢。
【① 重量单位,等于64.8毫克。】
我让自己的潜意识向前追溯,遗憾地意识到我什么也不欠她的,于是我离开了她。房间里没有什么可以暴露我身份的东西,她连我是谁都不会知道。
我通过迈克阿瑟空间站的一间洗手间进入我们部门的办公室。你在电话簿上查不到我们部门的电话。其实,它根本不存在。我大概也不存在。一切都是幻觉。我还有另一条返回路线,穿过一个狭小黑暗的商店,店招上写着:珍贵邮票和钱币。但你不要走那条路,他们只会向你兜售两便士一枚的黑美人邮票。
如果是你,哪条路线都别走。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们不存在。
有一件事是任何国家元首都不可能知道的:他的情报机关到底怎么样。只有当这个情报机关让元首一败涂地的时候,他才可能知道。我们部门就是这样的情报机关,隐秘得像吊袜带。联合国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中央情报局也没有听说过我们——我是这么猜的。有一次我听说,批给我们的经费名义上是拨给食品资源部的。但我不可能知道确切情况,我自己的工资全是现钞支付。
我真正了解的一切只有我所接受的训练,以及老头子指派给我的任务。有些任务挺有意思——如果你不在乎你睡在什么地方,吃什么东西,能活多久的话。我可以痛饮伏特加,眼皮都不眨一下;还能说一口地道俄语——还有库尔德语和其他许多难听得要命的语言。
只要我还有点脑子,我就会辞职,找一份实实在在的工作。
那样做只有一个麻烦:我不能再为老头子干了。那可不行。
并不是说他是个温和的老板。他能说出这样的活:“孩子们,我们需要给这棵橡树施肥。跳进树根边的那个洞里,我要把你们埋进去。”
我们会照他的吩咐做的。我们当中任何——个人都会照他的吩咐做。
而老头子也真的会把我们活埋掉,只要他有百分之五十三的把握,认为那棵树正是他所珍爱的那株“自由之树”的话。
我走进去,他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向我走来。我又一次想道,他为什么不把那条腿重新弄好呢?我猜想,他为腿瘸的原因而自豪。当然,真正的原因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一个处于老头子的位置的人只能在私下里享受这种自豪感,他的职业不允许公开赞誉。
他脸上绽开了恶作剧的笑容。他长着一颗光秃秃的大脑袋,高高的鼻梁很结实,看上去既像撒旦,又像喜剧《潘趣和朱迪》中的潘趣。“欢迎你,萨姆。”他说,“对不起,把你从床上弄起来了。”
活见鬼,他会觉得对不起我?
“我在休假。”我简短地回答说。他是老头子,可休假就是休假——而休假的机会实在不多!
“呵,你这会儿也是在休假。我们一块儿去好好过一个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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