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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名女 宫女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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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闹剧一场,但因涉及到忤君犯上之罪,地方官不敢擅自断案,便
把段长、王满堂、山中众臣相等一千人犯解押到京城。明武帝在了解了全部
案情后,除了感到好笑外,却又节外生枝,对王满堂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于
是,由武帝为之作出了判诀:段长及主要谋犯因逆君谋反之罪处死;其他附
庸者因不明真象,属于盲从,不予追究责任;主犯之妻王满堂没入宫中。
所谓将王满堂没入宫中,武宗本意是想将她收到豹房中,以满足他的
好奇之心;谁知刑部官员在执行诏令时,误解了武宗的意思,以为把王满堂
以罪犯之妻的身份设入宫中,是要让她到宫中充当奴婢,以示惩罚,于是把
她分派到宫中的浣衣局,做洗衣女姐去了。
武宗等了几天,没见到王满堂,经过追问,才了解到情况,便下令将
王满堂由浣衣局调到了豹房来侍候自己。
当年武宗选美时是见过王满堂的,但那时的她还只是一只没有成熟的
青果,杂在众美女中间,不足以吸引武宗的目光;如今的王满堂,经过了几
年的风吹雨打,已经长成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鲜艳欲滴,芳香诱人,大大
勾起了武宗的胃口。而王满堂本来是个非常开朗的女性,当初嫁给“赵万兴”,
只为慕他的贵人之命,现在骗局揭穿,她便也不怎么太为丈夫的死而伤心。
既然武宗又回过头来看中了自己,那可是真正的幸运降临,这下恐怕要做上
真正的皇后!这样一想,便在武宗面前,极尽娇媚风骚之能事,把个武宗述
得神魂颠倒。
这时候,明武宗刚从江南游历归京,途中染病,本应该调养休息一段
时间;可一下子又得了个千娇百媚,令人振奋的王满堂,让他怎么安静得下
来,连夜里缠绵芙蓉帐里,颠鸾倒风,直弄得他精疲力竭。
温存于床第之间时,明武宗曾多次戏称王满堂为皇后,并发誓将来要
改立她为后;可这个诺言还没有来得及付诸实践,在王满堂进入豹房不到一
月的一个春夜里,明武宗便在王满堂的酥怀中一命呜呼了!
武宗崩逝后,明世宗继位入主明宫。世宗派人清理豹房时,发现王满
堂是个没有任何名份的女人,再进一步调查,又在浣衣局的名册中发现了她
的名字,于是仍把她送回了浣衣局为奴,大家背地里就谑称她为“浣衣皇后”。
可怜王满堂这个“霸州美人”,作了半辈子的皇后梦,最后却终于只能
做一个“浣衣皇后”。
朱娘酒店留天子
从南京城出了挹江门,是一条柳荫夹道的官路,沿官路走上十里有一
个小镇,小镇不大,镇中最热闹的地方要算是村头那家名叫“六朝居”的小
酒店了;
酒店前高挂着一副黄底黑字的酒旗,在风中热辣辣地飘舞,把镇上的
酒客和来往的行人都招引了进去。酒店不大.就一间店面外带两间后房,店
中连老板带伙计总共只有一个人,人们称她朱娘。这朱娘约摸三十岁年纪,
模样儿十分周正,白里透红的脸盘上嵌着两只滴溜浸水的眼睛,总是笑盈盈
地迎接着南来北往的客人。朱娘一般不象豆蔻少女那样穿红着绿,可一身素
净合体的衣裙把她成熟丰满的体态恰恰勾勒得风韵毕至,乌黑油亮的头发在
脑后换一个丰硕的发髻,衬托出几分成熟和干练。虽是热情待客,可她井不
喜欢多言语,除了简洁的招呼和问清客人对酒菜的需要,便不再多出声,身
手麻利地在柜台前后转来转去,只用温馨含笑的眼神,就把客人招呼得熨熨
贴贴,而那微抿着的嘴唇,无声地露出一种端庄高雅的气韵来。朱娘不是小
镇的人,五年前她只身来到这里办起这家酒店,只说是丈夫病故,自己与公
婆不和,就索性外出谋生,至于究竟从哪里来的,她始终避而不谈。
朱娘的酒店货真价实,老板娘又风流可餐,所以生意十分兴隆,尤其
是春天的时候,从南京城里到郊外游春的文人雅客、公子书生很多,走到“六
朝居”这里正好有些口渴腿软,便少不了进店坐坐,要上一壶酒、三两碟小
菜,边饮边歇息,这种时节朱娘一个人里里外外忙得团团转。
康熙五十八年的春天到了,春风轻拂,杏花初放,郊外的山洼水消一
片新绿融融。
从南京城方面走来一伙行客,为首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虽是兰
衣布冠,一身家居打扮,但目光炯炯生威,步履方正,气度轩昂,似非等闲
之辈。老者后面跟着四个家人模样的人,个个都透出一份机敏谨慎的神态,
与主人的清闲之貌相映成趣。其中一个家人还牵了匹白马,看来是主人的坐
骑,可主人似乎兴致很高,一边走一边赏山观水,脚下轻松悠游,倒是便宜
了那匹好马。这一行走走停停,来到了“六朝居”酒店,时间已过晌午,酒
店中正比较空闲,老者朝里看了看,觉得还算干净清爽,便带头跨进了店门。
好容易轻闲下来歇息片刻的朱娘见又来了客人,连忙走出柜台,招呼
几位行客落了坐,轻率问道:“客官辛苦了,请问要点什么?”老者沉吟了
片客,抬起头来,悠悠发问:“你都有些什么好酒?”
“僻野小店,谈不上什么名酒陈酿,十里香、百年红、花雕什么的倒是
备有,还有小店特酿的杏花露。”朱娘说得不卑不亢。
“那就上几壶杏花露,再要几碟爽口小菜!”
朱娘一便应着,一边转回柜台,先送上杏花露,再摆出几蝶卤牛肉、
五香花生米之类的惯常下酒菜。
“这是什么菜?我不是要爽口的吗?把卤牛肉什么的端了!”老者有些不
高兴了。
“实在对不起,我上错了!”朱娘似乎有些疲倦,对自己的待客不周有些
不好意思,脸颊露出了红晕,忙上前撤了菜碟,换上些嫩竹笋、白干丝之类
的清淡小菜,客人点头算是满意了、她转身准备进柜台,却又被老者叫住了,
说是怎么不给斟酒,她只好伸出纤手持了酒壶,—一为客人斟满了酒。老者
仍不放过她,缠着她问称呼、故里,家中人口之类的闲话,一双火辣辣的眼
睛直瞪瞪地盯着她。朱娘被看得有几分不安,只是低头答了句“别人唤我朱
娘”,便一转身隐入后房去了。
外面几位客人喝了杯酒,仍没见朱娘出来,老者有些耐不住了,对一
位家人耳语了几句,那家人拎了个小布袋便走进了朱娘的后房。房中朱娘正
坐在桌前发呆,那家人大咧咧地走上前去,把布袋往桌上一搁,朗声道:“百
两黄金,可否买得一醉?不得怠慢了客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娘猛地被他的言行镇住了。她做了五年酒店老板娘、各种客人都见
得不少,其中也不免有人多看她几眼,甚至动手动脚,她都能很自如地对付
过去;可现在店里坐着的那位老年客官,不知怎么那眼光看了就让她心中发
怵,如今又抛出百两黄金唤她出去,看来此人确实有些来头,轻易得罪不得。
这样思量着,朱娘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跟着家人走到外面,满脸堆笑地走
到老者的桌旁。
老者见朱娘终于出来了,脸上绽出一丝笑意,坐在他下手的家人连忙
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朱娘。陪人喝酒,对朱娘来讲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可
在老者含威蓄势的目光逼视下,她无法不曲意逢迎,乖乖地执壶斟酒,推杯
相劝,侍候得极为殷勤。
看着朱娘柔顺妩媚的模样,老者目开眼笑,喜滋滋地饮了一杯又一杯,
一连喝下了四壶杏花露,终于酩酊大醉,趴倒在酒桌上。
在家人的示意下,朱娘小心翼翼地将老者扶入后房,安置在自己的雕
在床上。四个家人又到外面店面上坐下等着,朱娘则忙着泡茶,调醋汤,各
种醒酒的法子都用尽,老者仍醉得酣然不醒,朱娘再也无计可施,只好任他
躺着睡,自己又忙着到外间招呼其他客人。
直忙到上灯时分,店中的客人陆陆续续走了,朱娘才想起后房里的那
位,连忙又跑进去查看。这时老者刚好睁开了惺松的醉眼,朦朦胧胧见到朱
娘进来,在一团烛影的映照下靠近床边,跳动的烛光将她的脸衬得格外动人。
待朱娘走近,老者猛的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其动作之迅猛,让朱
娘防不胜防,手中的蜡烛翻倒在地上,熄灭了。
黑暗中,老者带着残酒气息的嘴凑近了朱娘的脸,朱娘想挣扎,可身
子已被夹住,只轻轻哼了两声,小嘴便被对方滚烫的双唇紧紧堵住,在一顿
狂热的揉搓和亲吻中,朱娘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毫无反抗的能力,一任老
者的摆弄,她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在膨胀,自己仿佛置身于阳光
普照的云朵里,悠悠荡荡,晕晕乎乎,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那老者的精力也出奇的旺盛,在床上颠来倒去,在朱娘如梦如幻的娇
喘声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觉得思绪飘飘然,与身下的朱娘同赴仙境。
这一夜春育无异于洞房花烛夜的浪漫,四位家人也很知趣地守候在外
间,并自觉地替店面上了墙板,关好门窗,老老实实坐等到天亮。
晨光透过窗根,照射到雕花床上,朱娘与老者同时醒来,床上的被褥
已揉得乱七八糟。朱娘微微睁开睡眼,发觉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仍被老者紧紧
箍住,不禁头晕心跳,两颊发烧。老者察觉了她的窘态,对她投以安慰的一
笑,轻轻说道:“老夫不会亏待你的!”
“你是何人?”朱娘想起至今还不知道这个与自己风流了一夜的老头子
到底什么身份。
老者轻咳了两声,神情变得庄严起来,两眼盯着朱娘回答道:“朕是当
朝天子!”
“皇帝陛下?”朱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了
几下。
见她满脸疑惑,老者放开她坐起身来,拽过昨夜脱下的衣服,摸索了
一会儿,摸出一方玉玺递给朱娘。朱娘伸手接过来一看,上面果然刻着“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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