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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妃 作者:清水飞雪(潇湘vip2012-08-02完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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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诉连连,说的声泪俱下,还将衣裳卷起,露出手臂上的两道伤痕道,“这两道伤都是王妃划的,她觉得一下还不够,又划了第二下。王爷,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妾身身上的伤便是证明啊!”
那被簪子划过的地方,已经不再流血,只是发红鼓胀,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怖。宇文昊蹙着眉头,又望向夕鸢,“她说完了,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太妃不是因为我才成了这样,那伤口,也只有一道是我划的,为的是将李侧妃从太妃身旁支开,免得她神志不清,错手掐死了太妃。”夕鸢不卑不亢,似乎对李氏的指责全不在意,“我说的是真是假,王爷看看那两道伤口便知。”
宇文昊仔细瞧了一眼李氏手臂上的两道口子,两处伤口虽然痕迹差不太多,只是细细看去,还是有细微差别,从而能看出并非同时所伤。“不错,这两道口子并非同时造成,华音,你还有何话说?”
李氏脸色一白,小声嗫嚅道,“是妾身记错了,有一道是在外头和王妃争执时,不小心弄伤的。只是……只是王爷,妾身是太害怕了才会记错,真的是王妃害太妃至此的。太妃是妾身的亲姑妈,妾身就算丧尽天良,也不会害她的啊。”
“若是这样说,我就更加没有去谋害太妃的理由了,或者李侧妃能够说出,我为何要去害太妃性命?”夕鸢冷冷瞥去,语气淡漠,“我与太妃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呢?”
李氏哭的双目通红,楚楚可怜,仿若十分畏惧夕鸢的模样,“王妃刚才自己都说了,是因为王爷令你娘家一败涂地,家破人亡,所以才心存报复,要伤害太妃……”
夕鸢忍不住笑了出来,目光迎上宇文昊的,眼神锐利有神,话音掷地有声,“你信么?”
宇文昊看了她许久,片刻后才缓缓阖上眸子,慢慢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不信你会因为这个去谋害母妃,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母妃的安危,所有的事情,都等母妃脱离危险之后再说罢。”
李氏极不甘心,“王爷,你为何不信妾身的话,当真是她害了太妃的!就连芙蓉也能作证,她亲眼看到王妃手中捏着伤了妾身的簪子啊!”
“够了,无论如何,我相信鸢儿不会如此。证人证物再多,我也相信她的品格性情,不会做出这样让我失望的事情来。更何况现在母妃尚未清醒,一切事情都没有定论。”宇文昊似乎极为疲惫,眼神颇有些憔悴之意,望着夕鸢道,“你先回去罢,我来照顾母妃,等母妃一醒,事情自然可以真相大白。”
夕鸢一言不发,起身后屈膝行了个礼,带着云谨转身走出了屋去。身后隐隐还能听见李氏哭泣的声音,夕鸢只觉得厌烦不已,皱眉摇了摇头。
云谨心中颇为担忧,低低道:“幸好王爷肯相信王妃,要不然……当时的情形,对王妃着实不利的很。”
夕鸢动了动嘴唇,最后也只是淡淡道,“估计到了今儿个晚上,太妃的安危就能有定论了,只是我看太妃那个样子,哪怕是醒了,也未必能够说出话来。”
“王妃可是怕到时候仍要蒙冤受屈?”
夕鸢摇头道:“我不怕这些,没做就是没做,若真要较真,芙蓉虽瞧见了一幕,却毕竟也只是一幕而已。何况太妃就算不能说话,表达意思应当还是可以的,李氏如今必定后悔,方才怎么没有直接杀了太妃,现在再想嫁祸给我,已是不可能的事了。你不必替我担心,我心里没有半分忧虑惶恐,只是觉得累的很。就连到最后,我都决定急流勇退了,却还是这么多的麻烦。”
云谨劝她,“王妃仔细身子,别想那些烦心事儿了,奴婢已经将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本来……还想再劝劝王妃留下的,如今一瞧,这王府果真不是个好相与的地方,那李侧妃一日不死,就一日要刁难王妃。只是王爷对王妃当真是一往情深,又信赖深重,王妃这样走了,就不会有半分不舍么?”
夕鸢望着眼前接二连三掉下的落叶,轻声说道:“你看这叶子,上一刻还在枝头悠悠俯瞰众生,下一刻便落入泥中让人踩在脚下,这样的起伏跌宕,实在不是寻常人能够承受的。我只想过些普通日子,如今是真的觉得累了。舍得舍得,常言道有舍才有得,自由的可贵对我而言,重过许多东西。”
回房之后,夕鸢闭上房门,和云谨一起拾掇起那几口箱子,四季衣裳能带的都带了进去,虽说不差银子,却也还是要省着些过,能不另外花钱的就最好省下。银子都折算成了银票,一小部分带在身上,而另一部分则压在各个箱子的底下。云谨还做了几个香囊,将香皂一起装进去了几块,留着路上来用。
夕鸢始终也还没有想好她们要往哪儿去,这个年代也没有地图什么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几乎是有些强制着自己,尽快从王府离开。
她决意要走的事,还没同染香去说,若是她如云谨一般,要执意跟着自己,那就带她上路。若她舍不得应少棠,那就让她留在王府,请应少棠照顾好她。
大部分东西都装好之后,夕鸢开始收拾起妆台和床头的一点小玩意,像是系了流苏串的桃木梳,还有个珐琅小镜子,都是夕鸢素日的爱物,虽然知道应该尽可能轻装简行,却还是忍不住想一起带走。平素兰清也绣了不少扇坠香囊给她,这些零碎东西也占了箱子不少位置。
妆台的下层放了个木箱,夕鸢打开之后,先是一愣。里头放着两个香炉。因着冬日过去已久,放在箱子里也一直都没有动过,香炉的旁边放了一串虎骨手钏,一粒骰子和两幅卷轴。其中一幅是宇文昊画了赠与她的生辰贺礼,而另一个则是头一去庄子上的时候,他那所谓的“美人图”铜纸。夕鸢静静看了半晌,终于还是没法将这一箱子东西尽数丢了,也一应放入了箱子中去。
云谨看着这几箱子东西,再三确认该带的该拿的都一样不少,而后又同夕鸢道,“奴婢会让杨福过来,车夫也让他找,这次一定要找个老实可信的。咱们从前在这上头吃过一次小亏,不能不仔细了。王妃这即日便想着离府,王爷和兰清郡主却还不知道这事儿,王妃打算如何告诉他们?”
“兰清那儿回头自然有法子让她知道,好在她和云泽有了婚约,太后也会照顾她些,要不然我对她真是放心不下。至于王爷那儿……”夕鸢抬眸往窗外瞧了一眼,已是云霞漫天的时辰,暮色昏黄,看得人心头愈发沉郁,“天色暗的可真快,也不知太妃好些了没有。”
待到夜色深重之时,长喜的声音才在外响起,“王爷请王妃去书房说话。”
夕鸢点了点头,起身敛衽扶鬓,云谨本想与她同去,她却摆手示意不用,“你在屋里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下的东西,我自己去就成了,不必担心,我去去就回。”
走出庭院,再绕上两个回廊,过一个垂花门便可到宇文昊的书房外,往日觉得不远不近的路途,今日走着,却仿佛极短的一段,片刻之内就到了。
夕鸢进屋之后,见宇文昊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听见门扉动静,才转过身道,“你过来了,夜里起风了,怎么也不加一件披风呢?”
这样的关切话语,一如每日在府中相见一般,夕鸢抿唇一哂,走到桌旁坐下,“还好,我身上的衣裳并不单薄,太妃可醒来了?”
书房中静的厉害,一点杂声都没有,他们两人静静相对,宇文昊的眉目温和,声音却带着几分清愁,“已经醒了,只是十分虚弱,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我问她,是否是华音对她做了什么,她先是点头,而后却又摇头。我见她说了两个字,虽听不清,却看得分明,正是作孽二字。太医说,大约就是这两日的事情了,要我心里头有个准备。”
夕鸢垂下眸子,轻声叹道:“王爷节哀,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都会有这么一日的。”
“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总觉得不大真实,母妃从以前开始,便是个极为要强的人,许多事情我都不可忤逆她的意思。她做事果断,雷厉风行,我从没想过,她也有如今这样动弹不得的时候。”他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宛如被秋风吹得支离破碎的残叶一般,“人生真是无常,许多今天还握在手中的东西,眨个眼便无处可寻了。”
夕鸢低叹,“让太妃变成如今这样,我也有责任,若不是我刺激了李侧妃,她也不会失控到去伤害太妃。”
“母妃的病症忽然加剧,乃是急火攻心,不知华音究竟说了什么,才让母妃……母妃对她一贯不差,她怎能如此狠心……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我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母妃心中一直有心结,那伤疤被一下揭开,自然疼痛异常。如今我已经命人将她看管在屋中,等办完了母妃的身后事,我会将她的父亲请来府中,上报太后,再做定夺。”
夕鸢微微浅笑,“有王爷做主,自然会办的利落周全,无需我多加操心了。”
宇文昊叹出一口气来,双眸恍若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霜雾,让人看不大清他的神情,“鸢儿,你这几日对我一直避而不见,可是还在生我的气么?”
“我不生气。”
“鸢儿,我……”
夕鸢抬眸注视着他,语气从容平和,“我真的不气了,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好气的。你可知道,在王府这一年多的日子,我过的一直很累,每天都在想着,明天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发生了又该如何应付。你待我是很好,虽然开始是怀了些别样心思的,但是后来,或许真如你所说,对我是有真心的。今日,你对我能够信的毫无保留,我心里也十分感动,这些都是你的好,我不能用任何事情去磨灭掉它。”
宇文昊闻言,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温然道:“但是,你心里头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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