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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灰社会解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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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伤害 

  做局的学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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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黑狱不是商业传说1
作者:李光阁

  黑狱不是商业传说 

  在吏制腐败、司法黑暗的灰社会状态下,一旦执法权落到了心术不正的执法者手里,而制度又对律法的执行过程无法进行有效监督,公共权力便会切换成私人牟利的资源。 

  《监狱风云》是一部香港商业片,我曾经反反复复看过好几遍,起初是为了消遣,后来是震惊于影片所描写的司法体系的黑化。周润发、梁家辉等扮演的社会各层次人等因罪入狱,饱受监狱内黑社会帮派的折磨。然而,最大的伤害来自于司法工作者,他们对服刑人员进行合法性残酷折磨,最后激起了激烈反抗。在这里,司法工作者成了邪恶的代表,服刑人员反而变为正义的化身。 

  以后我又多次看过类似的影片,包括美国、欧洲的一些大片。虽然故事不同,但寓意如出一辙,都是讲正义与邪恶的互换。导演炮制这样的影片,无非是想通过角色的冲突、情节的矛盾、人物的魅力,吸引更多的眼球,获得丰厚的票房。这种以盈利为目的故事叙述,经过了商业化的加工与包装,往往有夸大其词的嫌疑。然而,我慢慢发现,这种黑狱现象,似乎并不止是现代电影版的商业化故事传说。 

  武松曾经有过两次黑狱经历。他为了给哥哥武大郎报仇,亲手杀死了潘金莲和西门庆,被官府从轻发落刺配到了孟州。刚到孟州的监狱,牢里的犯人就劝告他,向牢头差拨孝敬点银子,“若吃杀威棒时,也打得轻。若没人情送他时,端的狼狈。” 

  囚犯对武松的劝告,让人倍感心酸。这些普通的囚犯可能既没有银子做“人情”,又没有武松这样的利用价值,同时也没有办法像那八九十个囚徒打手一样,靠出卖自己的生命和肉体获得施恩的眷顾,只有面对那一百杀威棒和日常的刑罚了。吃了亏长了见识的囚犯们,并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而是好心地提醒后来人,怎么样才能避开执法者的黑暗伤害。囚犯们还给武松介绍了执法者两种伤害方法,一种叫盆吊杀人法,一种是土袋压杀法,“只是这两件怕人些,其余的也不打紧”。在这样的黑狱里,生命已经失去了尊严和价值,弄死一个囚犯比捏死一只臭虫还容易。执法者具有很强的创新开拓精神,发明了很多艺术性的刑罚和杀人花样。刑罚与杀人已经成为他们的一种娱乐方式。 

  比黑狱还黑的是冤狱,冤狱是黑狱的最高形式。在黑狱中,执法者无非就是想弄点钱,然后就是拿刑罚犯人作为一项乐趣,如同观看斗鸡比赛,欣赏那残酷的“美”。当然,如果犯人实在不懂事,“惹”得执法者们心烦了,可能会要犯人的命。冤狱则不然,一下子把罪名做实了,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武松第二次碰到的就是冤狱。张团练丢了快活林,白花花的银子流走了,就去找张都监帮自己出气。张都监设局以偷盗罪把武松扭送到了官府,拿了银子的孟州知府,根本不会也没有必要让武松辩解:“休听这厮胡说,只顾与我加力打这厮。”在明确规定不准刑讯逼供的现代律法制度下,某些地方对犯人用刑仍是家常便饭,何况是在九百年前的北宋时期。武松再也没有了“我若是叫一声,也不是好男子”的骨气,眼看狱卒拿起批头竹片,雨点般打来,只能屈打成招。这个时候,决定武松死活的已经不是案件本身的律法依据问题,而是银子的多少问题。随着施恩和张团练竞投标似的往官府里送银子,武松的命被保了下来。在流放途中,张都监、张团练派人欲斩草除根。江湖经验丰富的武松躲过追杀,并杀死杀手后返回孟州,血溅鸳鸯楼,杀了张都监、张团练等15人。一个冤案不仅塑造了一个杀人魔王,也培养了一个反朝廷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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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黑狱不是商业传说2
作者:李光阁

  屈打成招的不止武松,猎户解珍、解宝也一样倒霉,遭遇了同样的冤狱。因为一只伤虎的归属问题,解珍、解宝与毛太公发生了争执。这本来是一起普通的民事案件,然而毛太公依仗自己的势力,把兄弟两人扭送到了官府,硬是弄成刑事案件。州里负责案件处理的是毛太公的女婿王正。王正先去上司那里汇报了一番,来了个恶人先告状,然后才把解珍、解宝带到公堂之上,“不由分说,捆翻便打”,一定要让兄弟两人招作“混赖大虫,各执钢叉,因而抢掠财物”。在这种形势下,解珍、解宝只能按照毛太公的意思招供。解珍、解宝在当地是英雄人物,毛太公不想留下后患,就和王正商量:“与我一发斩草除根,萌芽不发。我这里自行与知府打关节。”得了银子并听信了王正结果两人性命之言的节级包吉,决定保证毛太公万事大吉。他让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跪在死囚牢里,骂道:“你这两个畜生!今番我手里教你两头蛇做一头蛇,双尾蝎做单尾蝎!”如果不是小节级乐和通风报信,顾大嫂等人成功劫狱,解珍、解宝就会成为冤死鬼。这一起冤狱的后果更严重,一下子培养了孙立、孙新、顾大嫂、乐和、解珍、解宝、邹润、邹渊八个反朝廷干将。 

  现在,我们可以总结出黑狱两个最根本的特点:一是讲钱不讲法,有钱就免打,没钱就狠打,打与不打,杀与不杀,起决定作用的不是制度规则,而是银子;二是讲权不讲理,有了权力的后盾,就可以雇用囚犯做打手,开办黑社会公司,可以任意、虐待打杀良民、犯人,完全不用考虑天道公理。在吏制腐败、司法黑暗的灰社会状态下,一旦执法权落到了心术不正的执法者手里,而制度又对律法的执行过程无法进行有效监督,公共权力便会切换成私人牟利的资源。执法者通过任意支配自己的伤害能力,既创造了经济效益,又获得了虐待的快感。 

  这种黑暗伤害的存在,既是百姓的不幸,也是社会的悲哀。在整个腐败的司法系统里,案件开办前,有宋江这样的公人通风报信;追捕犯人时,有朱仝这样的公人私放罪犯;决狱时,有阳谷知县这样的公人贪赃枉法;刺配流放时,有董超、薛霸这样的公人图财害命;进入监狱时,有管营、差拨这样的公人出卖律法。大宋帝国的整个司法体系,已经切换成了个人获利的“利器”,国家统治秩序崩坏得一塌糊涂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武松最突出的政绩是景阳冈打虎,这也是让他一下子走红的壮举。武松对自己的“成名作”很自豪,同敌人对阵时,往往先拿出来忽悠一下对手:“休言你这厮鸟蠢汉,景阳冈上那只大虫,也只打三拳两脚,我兀自打死了。”能打死老虎的武松“身长八尺,一貌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力气”,生得一副铜筋铁骨。而解珍、解宝最突出的能力是打猎,在登州猎户排行榜上名列第一。兄弟两人七尺以上身材,腰细膀阔,都使浑铁点钢叉,有一身惊人的武艺,“有时性起,恨不得腾天倒地,拔树摇山”。 

  连武松、解珍、解宝这样的英雄好汉,都能屈打成招,普通的老百姓成为冤案的主角,就不足为奇了。 

  小人大问题(略) 

  吃吃喝喝的代价(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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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阎婆惜寓言1
作者:李光阁

  卧榻暗流 

  阎婆惜寓言 

  阎婆惜寓言的最重要的寓意是:任何畸形的开端,必然导致畸形的结局。 

  阎婆惜的血虽然已经干了将近千年,但血腥味却没有消失。我随便上网搜了一下,类似的阎婆惜事件就有几万个网页。阎婆惜故事是一个“二奶”寓言,一些人缺乏对这个寓言含义正确的解读,仍沿着阎婆惜的足迹往前走,却忽视了刀口已渐渐逼近。当将这个旧闻还原成新闻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类似的故事都重复着同样的定律,所有的主角都面临着类似的结局。 

  阎婆惜原本靠唱小曲儿为生,一家三口因为来山东投靠一个官人,流落在郓城县。哪知道他们的小曲儿在这里没有市场,生活陷入了困境。阎婆惜一家住在县城后面的破巷子里,屋漏偏逢连夜雨,阎父得瘟疫去世了,阎婆惜娘俩连送葬的钱都没有,被生活逼迫到走投无路的地步。经王婆介绍,阎婆找到了宋江。宋江当时担任郓城县衙的押司,虽然只类似于现在的一个正科级秘书,但由于工作多年,在当地有一定的地位。宋江家庭也比较富裕,属于大户人家,平常喜欢捐款资助,“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脱”,“常散施棺材药饵”。当宋江了解到阎婆的凄惨遭遇后,不仅给写了张领取棺材的“介绍信”,而且还立刻资助了十两银子。如果故事到此结束,宋江还是好人好事的榜样,继续当他的小吏;阎婆惜还做她的流浪歌手,继续沿街唱她的小曲儿。 

  宋江从兜里掏出那十两银子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他其实已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阎婆把丈夫下葬之后,登门答谢宋江,发现他没有老婆,就请王婆去做媒。阎婆惜只有十八九岁,出落得“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星目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而宋江年及三十,“身躯六尺”,“面黑身矮”,“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经济基础决定个人的生存条件,而个人素质决定对生存方式的选择。漂亮的阎婆惜不愿意继续流落江湖唱她的小曲儿,而宁愿委身面貌丑陋的宋江,肯定是被宋江的社会地位和经济条件打动了。阎婆的外交辞令是“亏了宋押司救济,无可报答他,与他做个亲眷往来”。我推测,无依无靠的娘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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