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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郎俦 作者:乔悦蓝(晋江2013-10-23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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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的手滞住,盯着沈时的脸气道:“你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竟不惜拿这种话来蒙骗本王!你觉得本王会上你的当吗?”
手臂一挥,沈时的裙衫被甩下。
巨大的屈辱令她绝望地闭了眼,停止了一切哀告和挣扎,不再动弹,一副祭献羔羊、任人宰割的模样。
信王冷哼一声,掰开她紧并的双腿,横开双膝一撑,便要伸手去褪她的亵裤,却突然注意到她白绸亵裤遮蔽的私/密处,隐隐透出绯红的颜色。
他微微一怔,迟疑着将手贴了上去,那里果然垫着一层厚厚软软的布帛,透着湿热的气息。隔着亵裤,似可闻见一缕若有若无的淡淡腥香。
原来她没撒谎,真的是……
信王虽尚未曾幸过女子,但身为皇子,他自十二岁开始,便被渐次教导过男女之事的常识,对于女子的月事,还是知道的。晦气之说他倒根本不屑,但他知道月事时若强自行房,会于女子的身体有损。
他看看沈时满是泪水的苍白面孔和绝望紧闭的双眼,一股带着疼痛的怜惜缓缓涌上心头。
他渐渐熄了眼中的怒火跟欲/火,默然地从她身上下来,拉过被子替她盖住了只剩亵裤的下半身。
信王下了地,胡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狼狈的衣衫,发现没了腰带。这才想起来,那腰带还缚着沈时的双手,正系在床架上。
已经差不多恢复冷静的头脑忽地有些懵了:自己方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她是无愆、是他倾心爱恋的人啊!
虽然任他百般试探、逼问,她始终不肯承认,但种种迹象几乎已将她的身份证实无疑。他怎还能忍心如此疯狂、粗暴地羞辱她?
是因为她口口声声说爱着李玄意深深刺伤了他、令他失去理智;还是因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他身边逃开,令他无比恐惧将要失去她,为了牢牢抓住她才不顾一切?更或是自己对她的情感压抑过久、过于深切,今日不过是托着恼怒的借口欲要一泄相思?
信王无比愧悔懊恼地看了眼以屈辱的姿势被他绑缚在床架上的沈时,突然间很怕她睁开眼望向自己。
他侧过脸、颤着手解开了绑着沈时的腰带,胡乱围上腰间,逃跑似的匆匆冲出恬园。
2、情颓
本以为他已不存一丝怜惜。绝望认命的沈时一直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
直到觉得压着自己的人突然松开她下了地,随即一床被子覆在了身上、紧绑着自己双手的腰带也倏地一松,她才迟疑地睁开眼。却只看见纱帘外信王银白的袍角飘闪而逝,随后是门关上的声音。
他这是放过她了?
突发癫狂,又突生慈悲?
沈时翻身坐起来,适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幕飞快地在眼前闪了一遍。她心有余悸地裹紧了衣裳和被子瑟缩在床头,身子犹在发着抖。
他是真的因为怕晦气,还是尚念着当日的情分,突然对自己起了恻隐之心?
尽管他人已经离开了,可想起那个一向云淡风轻、飘逸洒脱的君子竟然转眼间就变成了禽兽一般的样子,沈时的心仍然无法停止战栗。
他真的是那个温文儒雅、谦敬平和、会采摘辛夷之实向自己婉曲传情的齐玉么?
沈时觉得以往的一切美好记忆都在心间瞬时幻灭了。那个她一直在心底暗暗想像、深情描摹着的温润身影,从此刻化为了烟尘。
是了,这才是真正的他吧?他原本就是个禽兽。自己跟哥哥,只不过是被他欺骗了……
想想适才被他那般粗暴地强行吻噬了唇舌、扯掉了衣衫,甚至还用手触碰了她的私/处……虽然隔着亵裤,也已足令她羞愤欲死。何况只差一点点,自己就将失去清白。
唇齿间、身上还仍残留着他的气息。
惊吓、屈辱、愤恨和着真情幻灭后心碎的痛楚,沈时伏在枕上哭到浑身不剩一丝气力。
本来自己可以逃的,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跟着李玄意永远逃离京城这伤心地、逃离这些她再也不想见到的人。就算是做妾又如何?就算是跟着自己不爱的人又如何?至少她还能换得一寸自由,至少她再也不必日日对着自己痛恨的人生死煎熬!
可命运总是这样残忍地戏弄她。想逃逃不出,想死不能死。以后要她怎么与那人相对?
人间炼狱就是如此滋味吧?
被这场惊吓耗尽了精神跟体力的沈时在无尽的悲伤绝望中似昏似睡,恍惚了意识。
恬园外。
守得心慌的窦虎一见信王拉开院门出来,疾步迎上前。
信王却躲避着他的目光,面上说不清是怎样一副神情,只沉着脸一言不发,匆匆往回走。
“王爷,且站一站!”窦虎犹疑再三,终是奓着胆子唤了一声。
信王停住脚,仍不去看他。
窦虎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默然上前,俯下身替他将衣衫扯正,将腰带重新系好。
信王脸上窘色更甚,抬脚继续往前走。
路上碰到的奴才们觑见王爷脸色不善,均吓得远远伏首跪下,待王爷走了过去才匆忙逃走。
于是府中很快有了传言:沈良侍刚刚回来便又惹怒了王爷。有人亲眼目睹王爷脸色极其难看地出了恬园,看来这位沈良侍在王府是再休想有出头之日了!
别人都还罢了,只不过是闲时磨牙,唯有蕴墨听了无比快意。原本还在为沈时回来气闷,这下可好了,又把王爷惹火,看她还想翻身!
宫中。元寿宫。
“怎么?沈时不愿跟你走?”
看着李玄意失魂落魄地回来交还令牌谢恩,皇太后悬着的心暗暗放下一半,假意试探道。
“不是。她已经答应了。是王爷不许。”
太后心中半喜半忧,脸上却仍不动声色:“沈时都愿意了,王爷却为何不许?他怎么说?”
玄意哪知皇太后的心思,实话禀道:“王爷说早就有意宠纳沈时,只是尚未来得及禀告太后娘娘。今日臣贸然进府去讨人,惹恼了王爷,王爷当即便……”
玄意说不下去了。
皇太后紧紧盯着玄意的神色,心中倏地紧张起来:“当即便如何了?”
玄意十分难以启齿,心中也疼痛难忍。在太后的催问下,半晌才咬了咬牙,低低道:“只恐沈时现在……已承王爷恩宠。”
玄意说完,只觉得自己从鼻腔到胸中都酸闷得生疼。
皇太后强压住内心的激动狂喜,强作淡然地说:“既如此,哀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没想到沈时这丫头竟会合了信王的眼。信王爷既已幸了沈时,你自然不能再带她走了。去向皇帝禀报一声吧,看皇帝怎么说。”
玄意叩头退下,去了御书房。
皇帝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也暗自称心,不禁得意自己的好筹划。心说也亏得这个李玄意爱慕得巧,给了他现成一个堪堪可利用的时机。这下母后最大的心愿总算是了了一半,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心里也好过不少。
沈时对于他,不过是有了更好、没有也无所谓的一个嬖宠;然而对于慜祯,却或恐是唯一一把能开启他心锁的钥匙。倘若仅舍了一个沈时便能成全弟弟的幸福,他毫不吝惜,甚至欣慰之至。
皇帝如此想着,面上却假作不过意:“玄意啊,朕实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本想着给你个恩典,却不料成了空许。信王是朕的胞弟,他看上的人,朕也不好说什么,更不好再要来赏人了。然而朕却不能言而无信,给不了你沈时,还有别的宫人嘛。朕叫内侍省给你另挑一个出色的,保管不比沈时差,你看如何?”
玄意深深叩头,心灰意冷地说:“皇上待臣的恩典,臣感激涕零。非是臣不识好歹,然除却沈时,臣实不欲再纳妾。沈时既已为王爷内宠,臣自不敢再心存妄念。皇上已为臣赐下绝好的姻缘,臣愿自此与卢家小姐举案齐眉、恩爱偕老,定不负圣恩浩荡。”
“好,好!玄意不愧将门虎子、铁骨男儿!既能专情专意,又能拿得起放得下,真英雄也。通情理、识进退,朕越发喜爱你了!”
说罢叫道:“来人!将朕预备好的赏赐拿给李少侯,同赐一份给卢家。就算是朕给这对新人的贺礼了。”
小全儿遵旨将赏赐捧来。皇帝吩咐道:“李少侯正好要到卢侍郎府纳征,你去卢府送赏赐,顺带着为李少侯引路吧。”
玄意告退出去,小全儿捧了东西刚要跟出去,皇帝叫了声:“全儿,等等。”
小全儿站住脚回转身,打躬道:“不知万岁爷还有何吩咐?”
“李少侯如此一心一意对待卢家小姐,连朕赏赐宫人为妾都婉辞了,这般情意,当让卢家人知晓。朕钦赐的婚姻,自然是希望他们和睦美满的。”
小全儿躬身道:“万岁爷的意思,奴才明白了。万岁爷请放心。”
“嗯。去吧。”
卢侍郎府。
闻听准女婿奉旨登门下聘,卢寿庭哪敢怠慢?早率夫人同长子卢谦、次子卢慎、长媳韩羽裳、次女卢繁英及一众家人在府门前迎候。
李玄意由小全儿引路,带了聘礼跟礼单,小全儿带了皇帝的赏赐,齐齐来到卢府。
卢寿庭一家远远看到小全儿身后一白马少年翩翩而来,英朗挺拔、气度温和。面上略带颓倦之色,恐是长途劳顿之故。
人到近前,小全儿与那少年双双下马。卢家人赶忙迎上前去。
不等卢寿庭开口见礼,小全儿先道:“卢大人,奴才奉旨送来皇上赏赐,并为令佳婿引路纳征。来来来,先见过再说!”
说着将玄意引到前面道:“李少侯,这位便是您的老泰山、工部侍郎卢大人。”
玄意忙单膝跪下行礼:“小婿李玄意,拜见岳父大人。”
卢寿庭慌忙扶起道:“小侯爷,下官怎么敢当!定远侯世子身份尊贵,本该下官拜见才是,怎可受你大礼?”
小全儿在旁嘿嘿笑着不说话。
玄意谦恭道:“岳父大人说哪里话,小婿惶恐。小婿从此是您半子,何可再论官爵身份之别?实实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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