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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战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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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富庸偈┮匝细竦脑际4�1941年12月起,元首对作战的控制权是至高无上的,他开始干预最无关紧要的细节,他对自己的军事参谋人员极不信任,以至于最终他把自己的一套作战情况图锁在自己的抽屉里,并坚持要速记员用速记和打字记录他的全部谈话。参谋总长哈尔德决定留任,但希特勒也容不得他多久,因为他竟敢不时地不同意元首的意见。这个曾经为冯·毛奇所占据的职位将变成一个无足轻重、俯首听命的职务,与凯特尔或约德尔一样,充当元首的传声筒。继哈尔德之后的各任参谋总长都是野心勃勃的军官,往往是地位不高、资历不深、缺少经验的人,希特勒选中他们,是因为他认为这些人可以任他随心所欲地摆布。
12月间,苏军进行钳形攻势的两路大军,已开始合围莫斯科以西的德军。12月10日,第4集团军地段内纳腊河一线的第98弗朗哥苏台德步兵师的士兵仍然在不停地作战,莫斯科上空探照灯的光束和高射炮弹的炸点历历在目,这时传来了转入防御的命令。12月13日,勃劳希契起草的一道密令已下达到指挥官,指示他们与敌脱离接触,向西撤退九十英里,占领另一条防线。第二天;元首的命令到达,撤销了前一天的命令。当时,接到一份情报,说第4集团军有被敌人迂回包围的危险,于是该师的一部被派往普罗特瓦河对岸构筑新的阵地。12月17日,这些部队又返回原地。这些反复无常的命令引起了部队的严重的不安,对高级指挥机构的信心第一次发生了动摇。工兵在一天之内三次接到命令要他们放好炸药准备炸桥,而又三次接到命令要他们撤出现场。直到12月19日晚,才接到最后一道坚守阵地,不准撤退的命令。全体官兵才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了明确而坚决的命令。事后,师长在他的著述中说,深雪使任何大规模运动成为不可能,而在敌人的直接观察和炮火之下撤退也是不可思议的。陆军元帅勃劳希契已经离职,希特勒已亲自接过德国陆军的指挥;部队对元首无限信仰,一片新的乐观气氛遍及全军。虽然不断遭到敌空军的袭扰,并在其后两天中于翼侧发生激烈战斗,该师还是以新的干劲继续筑壕防守。在该师北面,苏军坦克的进攻已发展到纵深达六英里,已越过莫斯科的公路干线,与此同时,敌军有二至三个师突入右邻部队的阵地。坏消息在前线到处流传。12月23日,即在发出坚守阵地的命令后仅仅四天,第98师也和其友邻部队一样,被迫开始长距离撤退。12月24日,该师到达了已经结冰的伊斯特拉河畔的博罗季诺地区,但这里既没有障碍物,也无防守阵地,于是在当晚七点,圣诞节前夜,该师又一次后撤。这时候,有些人开始谈起1812年以及俄国在塔鲁季诺的纪念碑,至于这样想的人就更多了。
当时也在纳腊河一线的第292步兵师,在听到原地坚守的命令时倒是感到欣慰,因为它认为自己已无力进行远距离撤退。尽管如此,它也不得不后撤。在新年夜间,它凭着人不满三十的那些步兵连守着一个大约八英里宽的防御地带,不撤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过这些步兵连比左右邻的连还要强一些。那天夜里,一位俄国军官在该师后方地区被打死,这位俄国军官一直是在忙着用窃听装置窃听德军电话,但给这些没有刮脸、满身污秽、长满虱子的德国兵印象最深的是这位军官的清洁的衣服和雪白的内衣。
在莫斯科以北,赫普纳第4装甲集群鲁奥夫的第5军正从莫斯科后撤,忍受着摄氏零下三十度的酷寒,一天走七到十五英里。整整三个星期,部队没有睡过觉,从来不知道夜里有没有住处,也不知道俄国军队是不是已在前面一个村子里等候他们。这个军的人员一天天迅速减少,又不能指望友邻或上级司令部给予任何援助。每个部队都说它自己受到威胁,正在为生存而战斗。在圣诞节至新年期间,军长和参谋人员只能用几个人再加一门火炮去堵塞缺口,敷衍了事;对军官们则使用哄骗、威胁和军法审判等手段使他们服从。一个营的兵力已减至五十人,没有任何反坦克武器,只有少数几门榴弹炮可以抵挡一下苏T34型坦克的进攻。那些只有一门野炮的营,为了给整个军多赢得几天时间,只能眼睁睁被敌人吃掉。士兵们,包括军官在内,疲劳已极,如失魂魄,根本不敢让他们露营,因为人们情愿入睡后被冻致死。第35步兵师在6月就已经参加战斗,它在希特勒下达原地坚守的命令之后六个星期内,共损失二千五百余人,超过它在整个战争中伤亡人数的三分之一。全师只剩下两门50毫米反坦克炮和六门野战榴弹炮。第23波茨坦师已无师长,因为师长的健康经不起严寒的天气和作战的辛劳。这个师因为损失太大,已将原来的九个营改编成三个营,还不到一千人。全师只剩下一门50毫米反坦克炮和三门榴弹炮。第106威斯特伐利亚…莱茵师,一度是第一流的师,现在原来的指挥官已所剩无几,步兵只剩五百人。
尽管有许多困难,处境危险,但在第5军的所属人员中没有违抗命令的情况,自然更没有兵变的征兆。然而此时,德军士兵极度害怕坦克,对于上级司令部下达的那些强调苏军不堪一击的命令和情况报告已表示出不信任和轻蔑的态度。第5军当时的军长,鲁奥夫的朋友和以前的同事鲁道夫·施密特,于1月27日提到,即使人们已开始听到批评的声音,但部队仍然信任最高统帅部。至于他本人,他禁止失败主义的言谈,也不准猜测是谁如此轻率地命令向莫斯科进军,而使部队陷入这样的困境。
第6莱茵兰…威斯特伐利亚师,原配置在加里宁附近的北缘斯塔里察地区的季马河一线,它是从那里向西南撤退的。它首先失去的装备是重榴弹炮,因为没有马匹牵引这些火炮。第18步兵团第3营的每个连只剩下五挺机枪、一门迫击炮和七支步枪。森林灌木丛地带是难于防守的,苏军的每一次进攻又都有火炮和迫击炮强大火力的支援,而德军所剩的火炮却因缺少弹药而无法还击。圣诞节也未能庆祝,只是在瓦西里耶夫斯科耶附近紧靠师部的地方击退了敌人的一次进攻。敌人显然是喝醉了,他们挽着臂欢呼跳跃地向前进。元旦那天,师部设在一个叫科列季诺的小村子里,在这里,五十名官兵占了两幢各只有一个房间的屋子,都钻了进去。他们在那里口授命今、发电报、打电话、写东西、打字、吃饭、除虱子、睡觉。斑疹伤寒已成了问题,但药品只够给五十岁以上的人员作预防注射。在室外,俄国妇女在清除道路上的积雪,给的报酬是茶叶和食品。元首命令,所有房屋及其他可栖身之所均需在撤退前烧光,但这一命令无人执行,一个原因是,德军指挥官相信苏军在露天宿营也不会影响人员健康,另一个尤为重要的原因是,俄国部队一旦发现烟火,马上就会向他们扑来。
在这些战斗中,德国空军发挥的作用很小,能见度过低严重地妨碍了空军的活动。凯塞林的第9航空队和一个航空军已从这一战区调走,只剩里希特霍芬的第8航空军一个军留下来支援中央集团军群。这个军提供的支援是德军指挥官所能得到的唯一的机动支援。从西欧和德国调来一些部队,但来得太迟,陆陆续续地投入战斗,对战局无大影响。克鲁格基本上是靠已经展开的部队作战,补充兵员只能从司令部和后勤部队抽调,或者把工兵、空军的地勤人员和警卫部队组成应急部队。
苏军从右翼进行合围的是科涅夫的加里宁方面军。担任主攻的是马斯连尼科夫的第39预备集团军,编成内有六个步兵师和两个骑兵师。第39集团军的左侧有什韦佐夫的第29集团军、右侧有沃斯特卢霍夫的第22集团军进行的支援。这路军队从加里宁和托尔若克地区向尔热夫方向运动,尔热夫位于莫斯科正西大约一百二十英里。苏军在这个方向上稳步前进,但进展甚慢,因为德军第9集团军一面撤一面拼死战斗,并在沿途布下了地雷。
在南面土拉附近,古德里安对他后方的第2集团军是否稳固有些不安,在那里,哥罗德尼扬斯基的第13集团军的一些支队已设法在利夫内附近站稳脚跟。古德里安与哈尔德和包克的关系不好,他想避开他们,把书面报告交给年轻的凯特尔和施蒙特转呈元首,反映他的困境和意见。勃劳希契在他被解职的前三天,曾在罗斯拉夫尔会见了古德里安并允许他撤到祖沙河和奥卡河,即顿河上游以西约八十英里。当撤退已经开始时,希特勒取消了撤退的命令,答应空运五百名增援部队,阻止实际上是六个集团军和一个骑兵军的进攻。古德里安飞到腊斯登堡,以为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与元首从善如流,定会迅速解除这一误会。但他错打了算盘,因为希特勒执拗地要部队坚守原来的阵地。圣诞节前夜,形势己很危急,新任中央集团军群司令的克鲁格还在指责古德里安不服从他和元首的命令,继续撤退。克鲁格硬说古德里安自作主张,撤出了切尔尼,在第43军和第2装甲集团军主力之间造成了一个缺口。不管出自什么原因,在德军的队形中已出现一个二十五英里的缺口,苏军已由此涌向德军后方,并迅速向斯摩棱斯克和维亚兹马方向前进。为此,古德里安在圣诞节的第二天被列入退休名单,由鲁道夫·施密特接任第2装甲集团军司令。施密特是第2集团军的代理司令,原第39装甲军的军长。
从12月6日夜起,古德里安的第29摩托化师一直在退却。德军攻势的失利和部队的撤退,对部队的士气和战斗力都未产生多大影响。然而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酷寒会使他们寸步难行,那时,他们将面对数量占优势而且兵力越来越强的苏军部队。到12月12日,该师顺利地撤到姆岑斯克并在那里集结,但损失了大量的装备。德国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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