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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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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他额头,不烧啊?“喂,是谁说,他性烈如火,坚决不受闲气?若我派了这样的差事,他头撞西山,香魂夜半,总之不让我安生就是了。。。。这些话,是你的吧?”
大韩咧着嘴直笑,拗劲儿又上来了,拖着我的手不撒:“总之,我是去定了。”
门口传来冷冷一声,“还有我。”
小。。。。谢。。。。傲如寒梅,笑对风霜。。。。
我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小风易了容。。。。我颤声道:“小风,快把你的面具摘下来,让小谢瞧见就糟了。。。你也知道,这小子嘴上虽不言语,心肠可毒辣着呢~~”
“头,在你心目中,我原来是这么一个人~~”一阵阴风吹过,小谢衣袍翻飞,飘飘若鬼。还是他,没变身。
“哦!是小谢啊!请进请进!我这不正和大韩聊到你么,你年少英才,稳妥周全,武功高超,受人爱戴。。。。”
小谢端严的一挥手,我的声音嘎然而至,“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我搔搔头,这小谢可不是个善茬,唉,“说吧,说你的条件。”
“我也要潜入。”
“理由。”
“问大韩。”
扭头向大韩。“那个。。。你也知道,我的任务是画相。唉,没办法,隔的太远,始终是雾里看花,模模糊糊,可是,我又不能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哪,所以,我拼死也要完成任务。那个。。。小谢,就算了吧。。。他在我身边,只会碍事。。。”
大韩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握紧拳头很狗腿的点了点头。。。
“我呸!”小谢怒了,“就凭你三脚猫功夫,也号称画美人相的?还雾里看花?是谁拿了俩包子往人家马车上撞的?又是谁,伸着油腻腻的大油手死命攥住人家美人的柔荑那个不撒手啊。。。我都替你害臊!”
“我才呸咧!”大韩暴跳,“没找你算帐就不错了!你说你一负责警戒的上来凑什么热闹?还柔荑!我倒想问问,我攥美人手怎么了吧?我那是贴近生活,仔细揣摩!你说你哭天抢地的闹腾上来,死命的把我扒拉开,自己倒扶着美人肩说什么‘小姐,您别在意,我弟弟他这儿有毛病。。。’你指脑门子干什么?我脑子有毛病我怎么不知道?哼!我今儿才算知道,你该去学戏!瞧你那爱演的样儿!”
“切!我那是救你!狼心狗肺的!你没看见人十三阿哥掏了刀?你狼爪子攥就攥呗,还在人掌心磨唧啥?你不是号称一眼难忘?十眼八眼都有了!”
“我才切!要不是你跟个愣小子似的撞上来,我指不定还能多瞧两眼!哼,这会子没画出相来,全赖你!”
“自己没本事,还有脸找别人的碴?”
“我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动心了吧?想趁机接近美人?你小谢啥时候是做卧底的料?就算‘头’答应,我也一百个不愿意!跟你搭档?我再呸!”
“你敢在‘头’面前诽谤我?我宰了你!”
“来呀,来呀!谁怕谁!”
小谢抽出青峰剑,大韩亮出金背刀,两人乒乒乓乓,自屋内打到屋外,我恨恨的弹出一道指风,把门砰的一关,气鼓鼓的躺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三头六臂?
胤祐番外之魔由心生
到如今,不能不提提我的一身好武艺。
师从胡宫山,上有俩师兄。一名张德保,一名李德全,我从师时的花名是爱德祐。
说到咱这一身功夫,真不是王婆卖瓜,若使将出来,风沙石起,天地无光,再配上咱那柄“碎梦”剑,剑花朵朵,真气纵横,放眼大清朝的武者,能入我眼的,屈指可数。
更何况,咱还有一绝活,锁骨功。全身关节寸寸收缩,厉害者如李德全,能缩成七岁幼童,几可乱真。介于某种“原因”,我练不成传说中的童子功,但缩到妙龄少女的身高,倒也不难。
女人,你最好有承担我无与伦比好奇心的准备。
子时,我翻墙越府,偷摸溜到簪梅苑的耳房,迷烟撒过,利光闪过,揭下一张尤温的面皮,样貌还过得去。尸体么,你难道没听过“化尸水”这玩意儿?别跟我说无辜啊,草菅人命啊,没有天理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的“碎梦剑”变成“碎尸剑”?碎的么,自然是某位唐僧的尸了。。。哼哼。。。跟我们皇家讲王法?左家庄化人场里有几具是寿终正寝的?懒得跟你这种无聊人哈拉。。。
寅时,我在这个叫“青儿”的铺位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没有搞错?老子才眯了一个时辰,就叫老子起床干活?好歹我七阿哥府的下人都是寅时二刻才叫起的好不好?不过,就冲着眼前的这番春光丽语,波涛汹涌,我勉强原谅老四了。
敢情,人老四家的丫头水准都这么高?还是那个叫溶儿太自负了?自己房里的丫头整的杏眼桃腮,风摇柳枝的,就不怕老四留心?就不怕老十三多情?
还有这些丫头,让我说你们啥好?姿色不错,就该好好打扮打扮么,挑点胭脂,抹点香粉,也不枉豆蔻年好,妙龄窈窕。却不料,一个个素着脸庞,匆匆忙忙整衣,布巾子一拭脸,鱼贯而出。
麻木,我在她们脸上看到的是麻木。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吸引男人目光的念想,则只能称其为行尸走肉。我很想知道,风光到让所有女人丧失勾引本性的女人,到底有何手段?
而我,夹在寂静的人群中,悄悄的,拿红漆托盘里的帕子,沾了沾嘴角的点心屑。没办法,四哥的家规太古怪,不到卯时三刻,不准吃早饭,敢情,真把咱卧底当下人看?唉,只能偷偷填几口了。
转过垂花门,趟过姹紫嫣红的菊海,还得小心不踩伤嫩嫩的菊瓣,我不得不暗叹——四哥也太能整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搞这些童真童趣。
好□的香味啊,甫一进门,我差点被熏了个趔趄。老四啊老四,你不是号称佛教徒么?也好这口?莫非信奉的是欢喜佛?
转右,撩帘,屋里的香氛愈发浓郁,像在心头撮了几点火苗,越接近床帐,那火苗就滋滋起舞,霎时间,好像一颗心在火里熬,在汤里滚,喉头这个干涩啊,真想就着身后那丫头捧的水盆咕咚咕咚喝个痛快。
再者,为四哥家的床榻好好一番表扬。宽敞!前滚翻、后滚翻、腾空转体、再打上三四套拳,绰绰有余。不过。。。。我眯了眯眼。。。。怎么有两双男鞋。。。。
这么重要的情报,竟然没有人报告!!!
床帐撩开,老四只着单裤光溜溜的钻出来,披上搭在一侧的里衣。趁这功夫,我偷瞄了瞄帐内春光,可惜,只看到一个光裸的背影,还挺有肌肉,臀线很熟悉。。。。左屁股瓣上有一枚红痣。。。靠!这不是曾经见过的老十三的裸体么!
再里面的春光被杀千刀的十三挡了个严严实实,我只好按捺下心头“欲火”,老老实实拿帕子浸了热水,拧的半干不干,往前一递。
所有人用惊惧灭顶的痴呆目光,以及无比哀悼的痛切表情,对我施“最后”的注目礼。糟糕。。。我忘了,我现在是丫头青儿。虽然真人脸皮贴上去,毛孔可见,鬓发不见一丝粘合痕迹。。。但是,习惯!可恶的习惯啊!!!
老四拧了拧眉,冷冷吩咐道:“去领三十板子。”
唉。。。。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老四,四哥,您老人家不是智障啊,怎么就不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非得人屁颠屁颠的伺候?
老十三的冷笑声自床榻上传来,“还有你这样的丫头?是故意的吧。想得爷的青眼?显示你多么特立独行?”
死小子,以前竟不知你舌头这么毒。。。你的“恩情”,我记下了!!!
“折腾了一晚,还有气力儿发作人?”一声娇哝懒散响起,煨着柔柔的沙哑。
心头刚起的怒火被醇香的高汤一泼而灭,然后,在火与水的缠绵中,孳生出别样的,心痒的,猫挠的,火苗,比如,欲火。
我只能说,这女人,有一副能让男人顷刻□的嗓子。
帐子再次撩开,薄入蝉翼的丝袍,柔滑的贴合在映着玉泽的肌肤上,粉樱的红豆,荡着诱人的波浪,顺着松垮的襟口斜斜探出,小小的月白足踝,时探时掩,她走的很轻很缓,可那轻巧的足音,却像是踏在心上,每一步的落下,都能听到心房欢快的合鸣。
我曾设想过,如果能让我有脑中空白的时刻,一定是将死之时。毕竟,谍报这一行,讲求的就是自制。无论是惑引,还是被俘,无论男女,决不能任由自己的感官主宰。理智,自制,以及坚持,绝望的坚持。而我治下的各名谍报,无不是百里挑一的精英,如何,在感官的迷惑中,仍保持清明的头脑,一直是考核的各项课题。
对女谍报,在几个男人同时“伺候”的情况下,在□迭起的瞬间,她必须准确无误、流利迅速的复述满满一纸的内容。
对男谍报,用一种极其诡异的手法,刺激身上几处大穴。然后,在且麻且痒且痛且烧且翻白眼且哀嚎时,不准丢脸的晕过去。
一般来说,经历过几十次这样惨痛的“魔鬼训练”,感官已能和理智渐渐分离,脑中就像有两个主宰,一个享受着感官,一个保持着清明。
而我,更是此中的佼佼者。
可是此刻,脑中多年建立骄傲与自信,轰然坍塌。洛神赋,李白词,名辞叠句,不及一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我唯有一念,原来如此。
蛊惑到极致,风情到极致,雍雅到极致,而我,动心,也到极致。
也唯有她,配称“绝世”二字。
也唯有她,有资格,将我俘获。
我傻了呆了愣了怔了,只能以眼木木的随着她的娇影。
她嗔笑一声,抽走我手中的丝帕,而后,扯开一个男人的裤裆,低低的媚笑:“让我来擦擦这张脸儿如何?”
那个男人,发出低粗的喘息,哑声道:“小嘴儿岂不擦的更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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