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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醉 作者:水泽节(晋江非v高积分2015-05-26正文完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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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惊呆了,他们俩什么时候联系上了,“你是说……宋文扬跟何安妮幽会,还想堕胎,被世子妃当场抓住了?”
柳萱点点头。这……这也太突然了,我呐呐问道:“那胎儿现在……?”
“应该没事!还没喝,就被发现了!”
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能不能保命的恐怕就要靠这个孩子了。
“他们怎么会这么糊涂,这个时候还敢……”我不敢置信。
“宋医生一直放不下何医生,所以才会……兰陵姐,别说了,还是赶紧过去吧。”
记得昨天晚上宋文扬还颇为轻松,我当时还奇怪他的态度,原来他们早就见过面,还计划好了吗?!
一路小跑,到了世子家眷所在的偏厅。世子妃满面怒容地端坐在中间,几房夫人分坐两旁,何安妮和宋文扬像犯人一样跪在地上。宋文扬满脸血,已经被打过了。何安妮则满面惊恐。
我下跪道:“草民见过世子妃娘娘!”
她怒道:“沈医工,你的好同乡竟敢在王府宣淫,还胆敢谋害世子的孩儿,罪无可恕!本宫记得你之前曾为他开脱奴籍,如今看来他就是个品德不端的狗贼,官府没错判了他。如今他固然死罪难逃,你亦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敢问夫人,他们如何宣淫、谋害胎儿?”我只能先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本宫亲眼所见,他二人在房内举止亲昵,相互拉扯,似早就相熟。还要喝下这碗汤药,图谋远走高飞!”说着,示意丫环端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已派人验过,此药含有红花,份量适中,胎儿落下又不会损伤孕妇,除了精通千金妇科之人,谁能配的如此精准?”世子妃道。
“世子妃,现在胎儿是否无恙?”我问道。
世子妃道:“幸得上天僻佑,世子的孩儿无恙。燕宛如这个贱人,夫君如此宠爱她,她不知感恩,这才离开几天,就不安于室,待她生产后再行处置!来人,拉她回房,直至生产时分,不等随意踏出房门!你们这些奴才如有懈怠疏忽,全部杖毙!”
何安妮面色惨白,挣扎道:“不,娘娘,妾身知错了。娘娘饶命!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世子妃冷哼了一声,并未理睬。
“娘娘,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急忙道:“您可亲眼看见此药由宋医工配制?”
“不曾,”元仲华冷哼道:“那又如何?本宫亲自查问过医正,近日他确以活血为名,领取过此药。本宫亲眼见他端药给燕氏。他二人所言,本宫皆听在耳中,难不成还能冤枉了他们吗?”
我勉强开口道,“娘娘,就算此药为宋医工所配,也不能说明宋医工心怀不轨。这红花虽有活血坠胎的作用,可同时也具有凉血解毒、解郁安神之效。燕夫人自妊娠以来身体炽热,忧郁痞闷、惊悸温毒,用红花也算对症下药,适才娘娘也说了,份量适宜,应不会伤及胎儿。宋医工的确是草民家乡有口皆碑的妇科圣手,经他手平安降临的宝宝无数,母子皆安。所以娘娘必是误会了。”这话说的我都脸红,即使在现代,这种药孕妇也是要避忌的。他们俩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世子妃突然怒极反笑:“沈医工这番医理,倒是闻所未闻。红花保胎?难道砒霜还能救命吗?”
我硬着头皮道:“正是。不知娘娘有没有听说过,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任何药物都是双面刃,是药三分毒,人参首乌天天补也会损伤身体。砒霜虽剧毒无比,但针对一些绝症或者带毒的顽症,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同样一件东西,用对了就是良药,用错了人参塞砒霜!草民先前为王爷治疗哮症,用的也不是一般疗法,就算娘娘不认同,燕夫人毕竟没有喝下损及腹中胎儿,何罪之有?”我把高欢都抬出来了。
“住口!”元仲华又发怒了:“就当本宫孤陋寡闻,错把良药当毒药。那他们的举止苟且,又当如何解释?”
“娘娘,医工诊病,难免有所接触。”
“那是母妃对你沈医工格外开恩,且沈医工本为女子,近身查看并无不妥。但凡男医工为女眷诊病,必须隔帘,即便沈医工的同乡也不懂礼仪,但燕宛如身为世子妾氏,怎么也不知避忌?”
“可能……燕夫人的情况比较特殊,隔空看不出来,必须……”望着元仲华咄咄逼人的眼光,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合理,是啊,什么病非要拉扯呢,不能等我来?
“总之,娘娘放心,宋医工既知燕夫人身份尊贵,又怎敢冒犯?必是误会。”
“为何?你如何断定?”
因为作案时间、地点不对,丫环们都在外面侯着,里面真要有什么大动静,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其她夫人住的也不远。而且何安妮毕竟有孕,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宋文扬应该比谁都清楚。但这些理由怎么能说得出口?没有切实的凭据,只怕招来更大麻烦。
“因为……因为……”我急死了。
“因为沈医工才是宋医工的良配。宋医工是受沈医工之托为我诊病,因为沈医工自知不如宋医工擅长妇科!”何安妮突然颤抖说道。
我再也没想到她在关键时刻居然会把宋文扬推给我,连宋文杨被打的像猪头一样的脸都抬了起来,双眼只能撑开一条缝,直盯何安妮!
“哦?”元仲华挑挑眉:“这么说来沈医工一开始就是费心为自己的情郎脱去奴籍?这么看来,你才是淫乱内眷的始作俑者?”
我差点吐血,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淫乱的罪名怎么扣到我头上来了。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
“草民……草民的确跟宋医工有婚约,”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认了至少大家都活命,“感情甚笃,只待这次返乡就成亲!是我拜托宋医工来看燕夫人的,因为我见燕夫人的身子虚弱,胎象不稳。但我不擅长妇科,怕医不好反而损伤世子子嗣,这才请宋医工前来,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误会。但宋医工的确心……心系草民,不会对燕夫人心存不轨?”我那个郁闷啊,这两个狗东西害死我了。
“沈医工,你可莫要信口雌黄!”元仲华不信:“你们若是情人,何故到了这个年纪还你未嫁与他?怕是早就嫌弃你,故意拖延吧?”
是啊,我跟何安妮,谁相信他会喜欢我?陈年旧事又被掀开,但性命攸关,只得说:“草民醉心医学,而且按草民家乡的习俗,草民并不算晚婚。何况各花入各眼,情人眼里出西施,就像在座各位夫人也各具风韵……”
“啪!”元仲华重重拍了桌子,怒道:“巧言令色,一派胡言。且不管你们什么关系。此人既是你招惹回来的,你就脱不了干系,来人,给我掌嘴。再行审问。”
两个丫环摁住我,一个强壮的老妇上前一步伸手就甩了我两耳光。一切发生快的我来不及反应。
我彻底懵了。两眼发昏,耳膜鸣响,这力道不输刘洪!我感到一缕带腥味的液体从嘴角滑落。是不是我的话刺中她心中的痛,她虽然为嫡妻、公主,身份尊贵,但高澄摆明不喜欢她,那么多夫人不说,连对李祖娥都比对她强。
眼见巴掌又要落下,我下意识闭上眼睛。
“住手!”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身影飞奔而来,一把推开嬷嬷,还有按着我的两丫环。是肃肃,我松口气,几天不见,一直担心着呢。肃肃一言不发皱着小眉头帮我擦拭嘴角血迹。
接着,高孝瑜、高孝珩和高孝琬三兄弟走了进来。他们的堂叔高睿居然也跟在后面。
“孩儿见过母妃、各位夫人。”四兄弟见礼。
“高睿见过大嫂!各位嫂夫人!”
“小叔有礼。”元仲华和各房夫人还礼道。
元仲华看到自己的儿子,脸色稍霁,还是责怪道:“孝琬,你们怎么劳烦睿堂叔?他为你们祖父哀伤过度,数次昏厥。怎不让他好生休息?”
高睿道:“不妨事。也多亏大嫂教导有方,高睿时常得孝琬兄弟前来探望解忧。适才听说,燕夫人触怒了大嫂,所以特来看看有什么能为大嫂分忧的?”
元仲华端庄道:“说来让小叔见笑,我管教无方,竟出了……燕氏不守妇道,与医工苟且,还妄图伤害腹中孩儿。此乃内眷丑事,还望小叔带同孝琬他们先行回避!”
高睿道:“大嫂不要怪我多事,高睿只是不明白,既然燕氏私通,为什么责罚沈医工?”
元仲华道:“小叔有所不知,此奸夫为沈医工之同乡,当日是她为其开脱除去奴籍,才招来今日无耻之事。你说该不该罚?”
高睿点头道:“如此理应当罚,而且重罚。”我心一沉,只听他又说:“只是燕夫人与人私通一事,可有证据?”
“证据确凿,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
我急忙道:“草民刚刚解释过,一切都是误会,还望娘娘网开一面,恕我们山野村夫不懂礼仪。”
“放肆。”元仲华怒气又起:“即便你与此狗贼真有婚约,也不能证明他二人无苟且之事。来人,将此恶贼押下去,关入大牢,带我禀明母妃,择日处死。至于沈医工你……”元仲华突然冷笑道:“你放心,既然你们有婚约,本宫一定成全,让他前死与你成亲。省得以你的条件穷其一生再无人要,守寡总比到死连个主都没有强。”
肃肃一惊,我忍不住一丝苦笑道:“娘娘,您忘了,王爷才过世还不足一月,您怎可提及操办婚事?连日王妃不顾身体不支,每餐茹素,日夜祈祷,就是希望王爷早日往生极乐。娘娘怎么还能随意请她为莫须之罪断人生死,徒增杀孽?”
元仲华一惊,顿觉失言。
高睿适时道:“世子妃气愤失言,沈医工不必当真。不过大嫂,所见所闻未必完全真实,断章取义而错怪好人之冤案,自古以来也屡见不鲜。如今燕夫人腹中孩儿既无大碍,两位医工也受到教训,想必日后也不敢再枉为,应学礼仪知进退。我看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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