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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求生记-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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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解救的这些汉人,需等志文腾出手来之后,再给他们好好消消毒,身上的那些破烂也要扔,可不能把疫病带到草原上,当然,这是后话。
看着挂在志文坐骑上的几只鼠笼,听着里面不时的“叽喳”声,囡囡暗暗撇了撇嘴,有过黄河边的经历,见了阿济格的病,志文想要做什么,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只是不说破而已。
要说柳老汉的手下,能人还是不少,十多只老鼠,几个鼠笼,当晚很快就有人抓到做好,关在笼子里送里过来,志文自己都没有动手。
从营地中出来的时候,建奴中还有人好奇地问了一下,被柳才以替大贝勒配药需要用而搪塞了过去。
。。。。。。
“哟,公子,你回来了?”志文刚回到苏尼特部在大凌河的营地,就遇到了苏鲁特。
建奴营地的管控还算严,志文要是一个人的话,多半是要被人盘查的,哪怕换回蒙人服饰也不例外。
可谁叫此地水源不够呢,蒙人各部需要自行外出取水,金人初时还盯一下,渐渐的也就松懈了,特别是在明军没什么威胁的情况下,后来再见到这些取水的队伍,也只瞟上几眼就放行。
志文就是跑到苏尼特部的取水之地等候,晚上同部落里取水的士卒一道回来的。
“咦,带了些什么回来?”听到志文的坐骑传来“叽叽”的叫声,苏鲁特好奇地凑过来问道。
为了不引人注目,志文早早地找了块布,将挂在马鞍上的老鼠笼遮住,眼睛虽然看不见,但离得近了,叫声还是能听得到的,苏尼特部取水的那些士卒显然也有些好奇,不过他们知道志文的身份,都没敢问。
苏鲁特可管不了这么多,一发现情况有异,就颠颠地跑了过来。
志文一扭头,正对上他那张大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抬腿将他踹翻在地,“苏鲁特丞相,不是早就说过,一旦出来活动,要带上口罩么,你这带头的怎么还这样。”
出去取水的那些普通士卒,志文见到了,都规规矩矩地带着口罩,苏鲁特这厮脸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要知道,马背上的这些家鼠,可是货真价实的鼠疫源头,苏鲁特尽管喝过神奇的池塘水,但之前没有经历过鼠疫的洗礼,此时离得如此之近,却也难保安康。
这一脚看似力道不小,但其实只是将人远远踹开,为的是让他离老鼠远些,并没有什么伤害,苏鲁特也知道志文没有下重手,手忙脚乱地怀里掏出布条围上,讪讪地说道,“那个。。。公子,带上去又闷又热,说话也不方便,我就。。。”
“就什么就,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除了吃饭喝水,就是睡觉也要给我戴着。”志文斥道。
“啊。。。”苏鲁特的脸一下垮了,以前只是白天戴,现在变成全天候了,他还以为这是志文单独给他的惩罚,正待求情,志文又开口了。
“不独你一人,苏尼特部全员上下,都要如此。”
“哦。”苏鲁特心里这才好受些。
“去,把苏德和林远他们都叫到我营帐中去,有事儿给大伙儿说。”志文吩咐道。
“就为戴口罩一事啊?”
“还有其他事儿,一并也说了。”志文说完,牵着马朝壕沟的方向走去。
“公子,你不去啊?”苏鲁特在身后问道。
“我先办点事,人若齐了,先等我一会儿。”
“我跟你去吧,打打下手?”
“用不着,你就负责找人去。”
志文摆脱苏鲁特的纠缠,独自一人来到壕沟边,此时天色已然全黑,壕沟中同样漆黑一片,其实壕沟中不是没有人,自有士卒留守,只是没有点火,以免白白让城中的明军当了靶子,用火炮轰击。
志文左右看看,正待取下鼠笼,忽地想到,这里是苏尼特的地盘,要是将作为鼠疫源头的老鼠在此放生,苏尼特部虽然有防护措施,但始终不太安全。
还是走远些再说,让疫情在其他地方率先暴发,还能缩短所需时日。
营地中夜深人多,自是不能纵马驰骋,志文就这么牵着马,溜溜达达地一路而行,他在还没回到大凌河的时候就换回了蒙人服饰,因此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刁难,直到绕着大凌河城走了小半个圈子,这才停下来。
“唰!”志文趁着左右无人,掀开盖在马背上的布,手脚麻利地取下鼠笼,别看老鼠有将近二十只,但四五只关在一起,只有五个鼠笼。
随着一声脆响,志文扳断了一根辐条,笼子刚落地,笼中老鼠轻声尖叫着,四下逃窜得无影无踪,如是者五,很快,志文就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儿。
随后将残破的鼠笼收好,牵着马调了个头,若无其事地往回走,这些东西他要拿回去灭迹。
回到苏尼特的地盘,志文挑了个火堆,将刚才他在路上弄散的鼠笼扔进去,添了把火,回头看向放生老鼠的地方,漆黑如墨的天穹,仿佛一头看不见身躯的恶魔,张开的大嘴,恶狠狠地向大凌河扑来。
志文这才加快脚步向自己的营帐走去,耽误了些时间,想必他们已经等急了。
第620章 内耗(1)
才到营帐门口,就听到里面有笑声传出来。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志文低头钻进营帐,左右看了看,暗暗点头,全部人都戴上了口罩,所以声音听起来有些闷,看来刚才踹苏鲁特那一脚,还是很有效果的。
“志哥!”
“小志!”
“公子!”
称呼杂七杂八的,大伙儿都站了起来,在座的没有呆傻之人,没有见到囡囡和柳才,志文只身回来将他们召集在一起,他们都知道定然是有事要发生。
“抱歉,有事儿耽搁,让大家久等了。”志文先道歉,又接着问道,“刚才说什么呢,大伙儿这么高兴。”
“哈哈哈。。。”苏鲁特大笑,“公子,刚才久等你不到,苏德给大家伙儿说了件金人趣事,是这样的。。。”
正待接着往下说,忽然想起志文刚才的那一脚,当即住嘴,“公子,要不还是你先说正事儿罢。”
志文心中暗乐,这家伙还真是记打不记吃,正待开口,将这两天的事情,还有今后的安排说一下,不过转念一想,大伙儿聊得正尽兴,贸然打断,似乎不好,反正事情不多,几句话就能交待完,干脆也一起听听笑话罢。
“我还是不扫大家兴了,接着说笑话吧。”
“公子,我来告诉你。”苏鲁特笑了,刚起了个头,又闷闷地闭了嘴,“来来来,苏德,还是你从头说起吧,刚才你就没有讲完,结局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众人大乐,苏德清了清嗓子,“公子,要不是有了这事儿,恐怕咱们还得带你去见代善呢。”
“哦,此话怎讲?”志文问道。
从那些只呆了一晚就回转大凌河的郎中口中,代善自然知道了阿济格的病情真实无虚,而不是黄台吉另有其他心思,在转告多尔衮之后,对留下来给阿济格治病的志文三人生了兴趣。
一个药方让阿济格退了热的消息,代善自是听说了,在他看来,苏尼特部的这个大夫,本事不小,居然能同黄台吉的汉医不相上下。
代善终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再像年轻时那般壮健,意识到汉医的重要,对名义上的郎中柳才生了招揽之心,特意交待苏鲁特和苏德,让志文他们一回来就去见他。
“公子,你只身回来,就不怕代善问柳老弟和囡囡的下落么?”说到这儿,苏德不由得问起志文。
“嘿嘿,这个我早想好了。”志文答道,“要是有人问,我就说路上见到好药,他俩采药去了,让我先回来报信。”
如此借口,倒也还说得过去。
不对,志文一拍脑袋,自己钻牛角尖了,“干嘛要告诉代善我回来了,跟他说我们三人还在阿济格的营地不就完了么?”
“倒也是。”苏德也转过弯来了,“要是代善问起来,我就这么说。”
“不过,看样子现在是用不着搪塞代善咯?”志文反问。
“没错。”苏德笑了,“金人内部出了件大事儿,代善已是无暇他顾了。”
“什么大事儿?”
“不知公子还记不记得,金国的三大议政贝勒,除了黄台吉和代善,还有谁?”
“记得啊,莽古尔泰嘛。”志文还是认真做过功课的,对后金的上层权贵,不说全都清楚,但六个最有权势的议政贝勒还是知道的。
“对,就是他,他出事儿了。”
莽古尔泰统帅的正蓝旗,在大凌河城的南方参与围困,就在志文他们离开的这两天,明军派总兵吴襄(吴三桂他爹)和监军道张春率军,不知怎的绕过了阿济格的防备之地,来到大凌河城下,意图救援祖大寿。
既然撞到了刀口上,莽古尔泰自然不会客气,一顿胖揍,将明军打得稀里哗啦,连监军道张春都给俘虏了。
本来挺好的一件事,不知谁人找黄台吉打小报告,说莽古尔泰贻误军机,不然战果应该更加辉煌。
黄台吉拿这种小道消息责问莽古尔泰,莽古尔泰大怒,与黄台吉起了争执,扬言黄台吉看他不顺眼,除掉阿敏后,又想拿他下手,一度还拔出了刀。
后金的新任户部尚书德格类…莽古尔泰的同母胞弟…在场,极力劝阻,事态才没有进一步扩大。
事后,有汉臣弹劾莽古尔泰的大不敬之罪,一些年轻的贝勒贝子也附议,有的提议夺去莽古尔泰的议政大贝勒之位,有的建议罢其旗主,尽管目前黄台吉还没有表态,但各种迹象表明,莽古尔泰此次恐怕在劫难逃。
目前正蓝旗的旗主虽然还是莽古尔泰,但旗中事务,已全由德格类掌管。
代善正为此事乱得焦头烂额,千方百计想要保住莽古尔泰的位置,哪里还顾得上来招揽一个小小汉医。
“你们刚才就是因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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