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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枝所依 作者:极懒拉(晋江2014-05-28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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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的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
“我希望你快乐。”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同床共枕
顾尔清愿意用“舒坦惬意”来描述自己最近一个月的生活,没有了成家的骚扰,和聂家也相处得融洽,又回到了以前的学校,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至于聂伯庭,她不得不承认,与他的相处模式变得自然很多,虽然有时候他喜欢没事找事,但只要不去搭理他,他没多久就能自己消气。她快下课时接到了他的电话,说下班过来接她。顾尔清看着通讯录里的名字出神,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署上了他的名。
昆城的五月气温骤升,已经有些夏日的味道。顾尔清在等他的空档顺便批改作业,没多久他便打来电话,说已经提前到了。她只好迅速收好包包,往校门口走去。
聂伯庭远远就看到了她窈窕的身影,她随意梳了个马尾,穿了一件略微宽松的镂空棉布白衬衫,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简单又清新的装扮。落日的余晖有些刺眼,她在徐徐的凉风中眯着眼睛前行,神态有几分可爱。
“抱歉,让你久等了。”
顾尔清已经站在聂伯庭跟前,刚才的疾走让她挺翘的鼻尖冒出一层浅浅的汗珠,他在凉爽的空气里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青柠味。
聂伯庭微微蹙眉,她礼貌的语气显得太过分生,他不喜欢。抬手轻轻为她挡去额间上垂落下来的发丝,才说道:“妈今晚过来吃饭。”
顾尔清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能做出这么自然柔情的动作?又见他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裤兜,说道:“我们走吧。”
聂伯庭点点头,见她转身拉开副驾的门顾自上了车。她修长白皙的后颈垂下一些柔软细短的碎发,看得他心的痒痒的,像是被这些小碎发轻轻地挠着。
……
“你今晚要在这里过夜!?”聂伯庭震惊地呼出一声,侧过脸,顾尔清也正好瞪大杏眼看着他。
安尚惠若无其事地点点头,“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聂伯庭嘴角抽了抽,“好端端的,过来这里过夜做什么?”
安尚惠狠狠地瞪他一眼,为什么在这里过夜,还不是因为想帮你?今天下午提早过来,试探了李嫂的口风,才知道两人至今还是分房睡的,实在气不过。如果不逼一逼,两人势必还是只会逢场作戏,不会有任何突破。
聂伯庭瞥看顾尔清一眼,只见她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又恢复到淡若安然的样子,耸了耸肩,“随你。”
安尚惠没有因为他的不欢迎而动怒,看着对面埋头苦吃的两人,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
聂伯庭轻轻关上卧室房门的刹那,心情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这又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可是他的心真的从进入房间那刻起就乱了节奏。这原本是他的卧室,而现在却充斥着她的味道,结婚这么久,他没进来过几次。搜索了一圈不见顾尔清的影子,只听浴室里传来一阵呼呼的声响,是吹风机的声音。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臂弯上挂着的睡衣往沙发上一扔,接着把身体陷入邻座的那只沙发。
不一会儿顾尔清就从浴室里出来了,她依旧穿着那身款式保守的棉质睡衣,乌黑的头发蓬松,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一张小脸被蒸得发红,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红润又光滑,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顾尔清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发毛,故意低声清了清嗓音。
聂伯庭这才回过神来,见她从床前绕过,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偏离目光。只不过这次,他不敢再盯着她的脸,目光顺势而下,停留在了她白皙小巧的莲足上。非常可爱的形状,圆润的脚趾还带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他忍不住动了动喉结,耳边呼啸而过他刚才和萧肃的通话内容,整个人立马就热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段婚姻名副其实了?拖拖拉拉的一点也不符合你的行事风格。”
“……”
“哎,美味就放在眼前,不赶紧吃了你会后悔的。”
“嗯?”
“你的顾美人啊,脸蛋漂亮,身材也…啧啧…”
“你说什么?”
“别忘了,她上次的手术是谁主刀的?”
聂伯庭二话没说就挂断了电话,萧肃这混蛋,居然看过她的身体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你打算坐在那里到什么时候?”
顾尔清略带疲惫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聂伯庭从忿忿中清醒,只见她已经躺下,撑着半边身体正欲关掉右边的床头灯,姣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聂伯庭扯了扯衬衫领口以掩饰惊慌,见她已经关好了灯躺下,只好悻悻地走进浴室。
站在水柱下,任由温热的水流打在自己结实的身体上,蒸腾腾的空气中还充斥着她淡淡的清香,聂伯庭忍不住去想她精致绝伦的小脸,她海藻般的长发,她小巧玲珑的身体线条,以及她可爱白皙的小脚…他觉得一股来自四面八方的电流汇集到自己的敏感部位,叫嚣着对她的渴望,发烫发疼。
他多么渴望她,身心皆是。
顾尔清睡意不是很浓,感觉他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哗哗的流水声让她莫名其妙的烦躁。以前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是真的无所谓,可是现在,竟然多了几丝焦虑和紧张,是什么变了?忽然感到身旁位置的陷落,心里更加不安起来,她抓紧了被单,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聂伯庭关了左侧的床头灯,感觉她轻微地往床沿移了过去,无奈地叹口气,这女人真把他当成了色徒凳子不成?
“顾尔清?”他平躺着身体,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叫了她的名字。
“……”
这次却没有了回应,他侧身过去,借着依稀的光线,看着她的后脑勺,又说:“我知道你没睡。”
“……”
“你在怕我?”他更凑近了一些,感受到了她薄弱的体温。
“没有。”
见她终于开了口,他欣喜地笑了笑,又将身体移过去一些,“那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这样很好。”说完,她又往床沿移了过去,暗自咬咬牙,这厚脸皮是想把她挤下床去么?还没来得及再次向他发出警告时,后背就抵上一个温热的胸膛,顾尔清差点惊呼出来,他的动作却更快,两只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腰,轻松就把她带离了床沿,然后紧紧把她拉入怀中。
“你干什么?”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团炙热的烈焰中,她甚至能感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越发不安,厉声道:“你放开。”
聂伯庭故意挺腰拱拱她挺翘的小屁股,痞笑道:“都这样了,还能放开么?”
顾尔清傻了,抵在自己臀上的东西硬而发烫,她一阵心惊,生怕他做出什么越轨的行为来,只好开始用力掰开他的手,却是徒劳。
他笑了,低沉的声音响在耳后,参杂着他炽热的呼吸,一起撩拨着她后颈上的皮肤。她更加慌乱了,又开始一根根地掰开他的手指。
她气喘吁吁,在黑暗中碰到了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却立马被他反扣住,胸口不由得缩瑟了一下。聂伯庭见机更加贴近她的身体,再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嘴角溢出一抹满足而又快乐的笑容,“顾尔清,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么?”
“你先放开。”她又用力挣脱了挣脱,他不放,反而和她十指紧扣。
“你知道为什么要把婚戒戴在无名指上么?”
“不知道。”她冷冷地说,没功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被他禁锢在怀中,她的身心都备受煎熬,她觉得自己不光是脸颊,就连身体也都跟着发烫。
“古埃及人在解剖人体的发现一条极其纤细的神经,始于无名指,导向心脏。正因为这个原因,人们相信在无名指上套上戒指代表着爱情。只有无名指上戒指的意义不一样,因为它是朝向内心深处的。”他自顾自地说完,又转而握住她的左手,并用指尖摁了摁套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唔…这个戒指,它通向了你的心脏没有?”
顾尔清全然忘记了挣扎,她没想到他今晚居然以这样一种方式表明了,而自己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无措。
聂伯庭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心酸失望的同时,也感到手中的柔荑渐渐变得冰凉,他更加用力握紧,害怕它再度回到透骨的冰冷,轻声说:“我想做你名副其实的丈夫,你明白么?”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透过来的月光照不亮卧室里的漆黑,沉静而封闭的空间内除了彼此不规则的呼吸声外,再没有其余声音。
顾尔清静默良久,正欲开口打破此时这种尴尬的气氛时,却听到他暗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他微微用力,更加收紧了胳膊,“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我会等你,无论多辛苦我都会等你。”
“万一…还是等不到呢?”她缓缓开口,这个问题像是在问他,实际上是在问自己。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再次拨动心湖的涟漪,而那个男人,不再是周靖溪。
“我甘之如饴。”他说得很决绝,不留一丝余地。此刻,他在恐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伴着她的提问袭上心头。怀里的她香软温暖,但他仍旧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即使两人靠得那么近,他还是无法感受到她的心跳,无论他抱得多紧,总是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顾尔清有几分心软,他的语气充满坚决,但又暗含了些许漠然和无奈,憋在心里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没再说话,却也没松开力道,胸膛紧紧地贴着她削薄的背脊,低头嘬了一下她的后颈上的皮肤,声音充满疲惫,“我累了。”
顾尔清的心抽痛了一下,他的语气像个撒娇的小孩。结婚这么久以来,似乎都是他一直在照顾自己,而自己却从来没有好好关心过他,他说他累了,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应而变得疲倦?
顾尔清低下头,正好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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