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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二男三分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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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不把我当朋友。”这时2已被雨水淋湿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想要欺瞒你,没有,昨天我一点都不知道他会吻我——事情很复杂,一时也很难说清楚——”殷深深努力思索该如何从头到尾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她身上的情感事件,仔仔细细说给柯亚男知道,也许得花些时间,但,她不能再放任柯亚男生气而不理她,同时她更需要有人倾听她的心事。
“说不清楚,那就不用说。”
就在殷深深左思右想不知该如何说起之际,柯亚男却以为没有诚意更加深误会,车门一开,坐进驾驶室,没‘碰’的一声关上,不管殷深深的追喊,驶出巷口,留下浑身湿冷、自责的殷深深。
她怪自己早知柯亚男率直、急噪的个性,事先得清楚自己哟表达什么,事情该怎么说。
走在雨夜里,那种无助的孤单和雨水一同淹没了她,踱回大楼侧门,好象最后总只有这辆冰冷的摩托车等她回家,似乎这七年来所有的寂寞,在这一夜汹涌地朝她席卷而来。她像一个孤寂的幽灵找不到人对话,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依靠,她不仅在爱情上彻底失败,就连友情也处理得一塌糊涂。
发动机车,马路夜行的车辆比日间急快,往往在轮侧激起一摊摊水纹。记得从小就爱淋雨,每次淋雨都特别诗意且浪漫,没想到雨也有那让你很相同它好好痛痛快快哭一场的时候。
奔驰雨中,任由双手湿冷而麻木僵硬,殷深深的心却比打在身上的雨丝还要湿寒,经过车行匆匆的街道巷弄,所幸她还有一个尚可称得上家的地方可以回。
折入巷弄,单手笨拙的刹住车子,连带动作迟缓的立稳车身,冷冽的寒意似已沁入骨髓,一阵阵寒颤使得殷深深几乎无法准备将钥匙插入锁孔。
忽然之间一个庞大的身躯向她移近,殷深深一时还以为她头上的天空已经停止掉眼泪。
仰起头,那个身躯像一个巨大的磁石般将她吸了过去。她唯一能的摆弄是扑向他。牧可风在雨中为她撑起一把伞,虽然她全身早已湿透,但这伞下的天却分外温暖。
就这样,他们相处,知道殷深深身上的雨水把牧可风衣服濡湿,她冰凉的肌肤碰触到他温暖的胸膛,她悸动了下。
牧可风接过殷深深手中的钥匙,打开栅门,雨声催促着两人近了屋,一阵关门声后是另一场倾盆大雨,着是天空肆意的宣泄方式。
~~~~~~~~
“赶快喝杯热茶。”
殷深深用热水彻底冲去全身的寒意,泡了壶热水,端近客厅,她的矮桌的一侧坐下,斟满香茶,一旁是已用毛巾拭去身上水渍的牧可风。
“你要不要也洗个澡,看你身上的衣服还湿着,这样会着凉——哦,我有比较宽大的浴袍,你可以暂时穿一下。”
此话一出,殷深深却又羞红了双颊,她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他穿着湿冷的衣服容易感冒。
“不用。”
殷深深将一只盛着热茶的杯子往前推,两人同时端起茶杯啜着香茶,却是有好一阵子让这种沉默的气氛显得有点尴尬,大雨打在屋顶上,细密的敲击着鼓着血液的流窜很心跳的震荡。“我——”
“我——”
两个单词从两张虽饮过茶却仍干涩的口里吐出来,疯狂的雨声击碎此刻所有与冷静有关的思潮。
“我先说。”殷深深紧握着杯子。
“你先说。”牧可风的声音并不似殷深深那般紧张。却有明显被压抑过后的急促。
“你还在——生气吗?”殷深深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知道了那么多——跟我有关的隐私——真的让你获得快乐吗?”牧可风嘲弄道。
“没有——”殷深深仰起头,那双眼睛不似雨中那般温柔,是受伤,是无奈而愤怒的。
“算了。”又是那款冷然的轻笑。“那是谁都有的好奇心。”
“不,不是好奇心,绝不是——”殷深深喘息着,“我是在着屋子里发现这些信的,原来只想看看是谁所有,是不是重要,是不是该还给失落那些信的人。可是,当我打开信纸,看了第一行,我便忍不住一直往下看,这里面没有特别华丽的辞藻,没有甜言蜜语式的誓言,,我却是被那种平和的分享,属于生活的感情说打动,我才会想把他们在我的节目里念出来——因为收件人的姓名,我找到了这故事的女主角,却仍然对写这信的人一无所知——尤其我并不想知道他是谁,因为我害怕知道他——现在还孤独寂寞的在某个角落里过他的生活。因为我知道他深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他该怎么办?他带着伤该去哪里?而五年的时间能让一切都变成过去?其实——我宁愿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那太沉重了——”
殷深深有种狂乱中的冷静,是雨的鼓舞让她奋不顾身地说出这些话。
一双手掌缓缓地扶起她的脸颊,温润的吻随着灼热的视线如雨点般落下。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我要你——”牧可风已用身体、用呢喃的吻压住殷深深。
“为什么——”殷深深的泪却滚下来。
“我喜欢你——”
不是每个人都会被喜欢着——我愿意——即使喜欢并不能代表全部的爱。殷深深在狂烈的拥抱中在心里呐喊着,如果这算是一种慰籍,一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她也都无法逃离对爱情的臣服。
这屋子是充满这男人和别的女人爱的牢笼,被她自己释放出来的神怪终于选择了将她毁灭的誓言,爱了——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无所谓,她对自己这么说,任随着牧可风激狂爱抚和需索。
他的身体像一团火,几乎把她烧成灰烬,连这场暴雨都平息不了。
这场雨一直下到曙光拼了命想穿透厚厚云层的那一瞬才静止下来,也把一夜的缠绵和纠结带入一种平缓的呼吸起伏。
殷深深枕着牧可风的心跳声沉沉睡去,带着付出的疲劳和初识的欢愉进入梦境。
肉体的解放后,牧可风拥着怀中细嫩的身体偏偏无法入睡,大雨过后的弥漫着清新的镇定。能不能不管做什么后都不后悔?他对自己毫无把握。
冷空气中飘着女孩的发香,这款香味充塞着牧可风每一个细胞很毛孔。因为不安,因为不确定,他更加紧实的搂住一度有细微蠕动的身躯。
天色中逐渐漫开晨曦光晕,云层再厚也无法阻挡白天降临大地的脚步。
倦了,累了,他不是每次都在这女孩的身上寻到某种依靠和抚慰?殷深深的呼吸声有催眠的魔力,牧可风突然觉得眼皮好沉,呼吸好重。
日光真的透过云层从玻璃片上透射进来,一切都像这场雨一样的平静了。
第八章
“是我特地请司令帮我约你来的。”
殷深深望着柯亚男,柯亚男却用一双眼斜睨着左秋笙。
“不关我的事。”左秋笙送来饮料后便急着离开。“你们慢慢聊。”
“你是我这些年在台北一个人过生活唯一深交的朋友,我真的不想失去这样的友谊。”殷深深双手放平膝上,很认真地说,“我是告诉你——我已经决定要和牧可风在一起。”
“进展这么快,什么时候请喝喜酒!”柯亚男口气里的酸涩是明显的。
“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喜酒请你们喝吧。”殷深深轻叹,她脸上有一种属于女人柔媚的美丽和凄然。
“那是什么意思!”柯亚男用力摆出的生气状却为这一句弄地破功,对朋友的关心全部浮现在表情上。
“我一直都很想有人听我说,你却一直还在生我气。”
“什么事啦——快说啊!”柯亚男真的被殷深深异样的表情,弄得再也假装下去。
殷深深一句一句慢慢地把这些日子发生的,连她都挡不住的事情说给柯亚男听。
“没关系,能跟所爱的人在一起不是说就够了吗?”殷深深打起精神,她有她的乐观和单纯的固执。
“我真有一点意外,竟有这么巧的事。他既然说喜欢你,那就表示他真的喜欢你,以前的事不必太在意,你们如果结婚,我一定要当伴娘,至少可以在婚礼站成一排,呀很过瘾。”
殷深深知道柯亚男是故意开玩笑,她自己却十分清楚,对她现在来说,能和牧可风在一起就已经很幸福了,未来怎么样实在很难说,也许明天连想法都会变。
“他在外面等我,我们约了去看电影,他平时很忙,不是常常有空。”殷深深说着站起来,说了再见就走出去。
“唉!”柯亚男拿了杯子往吧台前一坐,“司令,如果你明明知道你爱的人曾经很深、很深的爱过别人,你还会想和她在一起吗?”
“刚刚深深不是说了吗,能在一起就很幸福了。”照实说。
“你都听见了?我觉得深深很可怜,她是骗自己罢了。”
“骗自己也无所谓呀,反正都在一起了嘛。”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正跟你讨论问题,你却好象在说相,有病!”
“是你们被过去的回忆蒙骗了,最真实的东西是现在,而不是过去。我们曾讨论过他们相配,为什么你会有那种感觉?”
“就是一种感觉,什么为什么?”
“是他们之间散发出来的磁场让你觉得他们相互吸引、对称,有爱的感动存在,你才在莫名之间感觉他们很配。这就够了,他们会发现现在的爱胜过以前残存的记忆,你不必替他们烦恼。”左秋笙道。
“你还真笃定,看你对爱情这么透彻,也不见得你有什么丰功伟业呀!”柯亚男玩笑着。
“我还在等一个人什么时候——会爱上我。”左秋笙调侃地说,“你觉得可风和我怎么样?”
“问这干嘛,你们两个完全不同,怎么比?”
“那就对了,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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