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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列传(女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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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再说说赤馀那边:现今家主是绯璃的姑母,绯璃之父是其最疼爱的亲弟,家主现有一子一女,女三十,子二十八。原先这继承权是落不到“我”头上的,只是绯璃的堂姐产子时伤了身子,孩子也没留住,从此缠绵病榻,再不能生养,而堂兄又未能通过郡试,当不得家主。现任家主无法,便将绯璃从母系的耀家要了过去——反正耀家直系尚有一女,乃绯璃母亲的亲姐所生,已育有二子——坐实了绯璃未来家主的位置。(上原国的继承规则为立嫡立女,儿媳和儿子的继承权等同,若选男子或旁系之人继承家主之位,需至少通得过郡试,这也是国家控制大家族的一种手段)一边是五金业的龙头,一边是跨了三种产业的豪商,说起来两家倒真是门当户对的。
一照眼我便认得浅红是昨日出言不逊的女子,虽则当时还有一个人的面型记得不清,大概是她弟弟浅葱——今日一见,他们似乎认不出我们来,大约也是袍服的关系。浅葱看上去颇为谦谨,那浅红却仍是一脸骄骄,整个人从头到脚就像在问一句话:你也当得主理?
慕家主当然看得出小辈的暗涌,冲着那有些想挑事儿的晚辈自信一笑,“这位绯璃大人可是十五岁时以郡学头名进阶的,你们可要好好向她请教——绯璃不仅学问渊博,更是精通音律,当日赠给户部竹君大人的‘摘星’我很是喜欢,不如饭后为我们唱一曲吧。”
就因着这句话,饭毕一盅茶后开始了Show Time:再怎么讨厌我也是个官儿,所以郡试在即的那三个孩子多少都得过来巴结巴结。受着现代教育的我虽不太懂赋诗行文,存着中华五千年的底蕴在那儿,好坏总还是听得出来的:浅碧稍嫌稚嫩;浅红失之心胸;只有浅葱玲珑,不仅诗书出众,听说在算学上也有一番造诣……文的考过了,家丁便搬乐器上场:碧琴红箫,配合得天衣无缝,说得尖刻些的话比他们的郡学有前途得多;一曲终了之后浅葱微笑袖手,道是不通,直接把机会让给了我。
话说不才乐器是碰过:可惜笛子只会吹音阶;电子琴学过两年就扔了;所以最后只能清唱: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辩这变幻莫测的世界
涛走云飞花开花谢,你能把握这摇曳多姿的季节
烦恼最是无情夜,笑语欢颜难道说那就是亲热
温存未必就是体贴,你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哪一句是情丝凝结
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
让我把这纷扰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之所以选这首,其实是为了小小讽刺一下那贵妃美人——以后要想再让我信你,除非先把本人变成棒槌——我可从来不认同什么上当受骗的人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这种明明就是给骗子老千开脱的话——须知人再聪明也有信息不对称的时候,何况我只是个身怀强烈爱美之心的小聪明。
“绯璃大人果然才艺过人,在下佩服。”别人还没想好如何评价我那“新奇”的调子,浅葱便慢慢行了一礼,面上挂着讨人喜欢的明悟:“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别有一般朦胧婉约之美;涛走云飞花开花谢,若无世事转轮便少了春夏秋冬四时风光;只这人心,是真要谨慎揣测再三思量的,大人是想告诉我们这个道理罢?”
“非是浅聪明,君有大智慧。——愿君书山有路,学海得舟。”见他慧根灵性,我也高高兴兴地还了礼,算是给后生学子一些鼓励。
……当晚跟蓝菱交待好家信的写法之后,她开始支颐深思,腮帮子鼓了两鼓,可爱无比:“大人,若这门姻亲非结不可——请家主大人指定浅葱公子可好?慕家想必——”
“你觉得慕大家是笨怠趸清楚自己儿子名号的人么?——若要安稳起见,当然是挑旁系联亲的好,可一旦写了具体人头,赤馀家能回掉家主唯一的儿子?——总之是我上次替人出头惹回来的事端,现下只能硬扛了。”准确地说是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我很没义气地在心里将“硬抗”的主语换成原来那个绯璃。
“我觉得浅葱公子虽然相貌比不得浅华公子,文章心思倒是一等,不像那一位,看着病怏怏的——不然,大人您两个都娶吧!”蓝菱因为这突发奇想被我使劲儿捶了一下——“这种事情你跟以后的绯璃说吧!”
江康的来函来使让我丢了最后一丝希望:绯璃的姑母以光速运来几大箱聘礼,不出五日,连婚书都已经交入县守府,再两日就批了下来。两位“老人家”甚至已经达成协议:绯璃自然首先是属于赤馀家的,将来生下第一个孩子绝对要冠赤馀的家名,倚云尚年轻(才三十五岁,这早婚早育还能保养这么好,怪不得有惊天秘诀可以用来贿赂媳妇儿了),所以只能拥有第二个孩子的教养权。这绯璃可真够可怜,连下一代都被算计成这样——若不是蓝菱和挽夜的信誓旦旦,我真要怀疑这两家早已狼狈为奸。
莹他们接到我的信件后必然是大吃一惊,因为信中略略提了提家族的事儿,将自己隐性定位于被逼无奈的可怜形象,所以回复也只是淡淡的祝贺,没有什么兴高采烈或调侃,原本约好要过来游览的心也放下了。女魔头一拿到婚书便要求我随她熟悉家族情况,导致我白天在郡学翻案卷,晚上到慕家接受家主教育,每日只能睡三个时辰。相较于在下的悲惨,蓝菱和挽夜倒是很有几分开心——可不嘛,她们早就看本人的如猪生涯不满,盼我更加英明神武了。
这慕家的生意分三大块儿:一块儿是以珍珠为主的饰品生意;一块儿就是分号遍布南北的“倚云楼”;还有一块儿——不知是否有人已经猜到——是酒楼生意。我倒好,先逛了慕家的楼阁,来到嘉渡以后又在一日之内挑了剩下两个堂口,也难怪那魔头会说“有缘”(孽缘,绝对是孽缘)。
看了三晚大字账册之后,我实在是憋不住,把复式记账法说成鹰烈秘技教给了恶魔(想当年连书院都没舍得教,怕正牌回来的时候蒙了),并勒令蓝菱和挽夜还有那个浅华跟着学。这般付出只换来两天稍微轻松的作息,时间一过她就又来烦我:这回是直接把人带到工坊去视察工作——本人不是学珠宝设计的,提不出什么好意见,只是看得开心,享受享受一抓一把的飘飘然感觉。当倚云很客气地送了几瓶最好的珍珠粉和使用方法之后,我也礼尚往来回送了一条废物利用之法:提点她开发螺钿嵌技术和贝母工艺品。虽则我不通实务,只知道构想和原理,这个提议还是让慕家人兴奋了半天:某美女很不顾形象地当场就拿了一个原本是当作摆设的巨大蚌壳锉着玩,更呼吁夫君们帮她的忙;作坊内一时热火朝天,喜庆万分。
……时间过得很快,哧溜一下就滑到了二月,因为郡学的事体开始增多,恶魔也不再把我抓去取乐,倒是几个浅字辈的家伙天天过来报到,也不管我们如今已是姻亲需要避嫌。了解深入之后,发现碧儿稚趣可爱;红儿倒也不是朽木,不过从小娇养了些,本性并不算坏;至于浅葱,真是谁看了谁起爱才之心,引得夫子们纷纷慨叹家中没有适龄之女。
二月十日这天来了两位意外的访客,都是书院里熟识的孩子,一个是热心帮我照料马匹的文良,另一个则是他哥哥,名唤文英。两名孩子一见面便伏地大哭:说父母早亡,姐姐又于一月前突然身故,姐夫仗着亲族人多,硬是将两个幼弟赶出家门。书院收留了他们两天,烨和锦祺见这哥哥的学问不错,便直接把人荐到我这儿来参加三月份的郡试;并在信中注明,郡试取中之后希望他们兄弟俩留于此地,待明年七八月方好回炎都参加会试。
因为觉得此事着实蹊跷,收留了两兄弟之后我便托了倚云去查这件事——回报身死当天文家姐姐那小铺子接待过几名客人,其中一名十四五的女孩嘲其点心味淡,她据理辩解了几句,惹得女孩不快。那一行人离开不久,文良的姐姐便觉身上不爽,于夜间死于家中——最令人心惊肉跳的是那薄薄竹衣纸上的最后一句话:疑为殁于阴毒掌力。
倚云让我捻出一撮小火将那纸片烧成细灰,不动声色地问起了我对此事的意见。“若我年中便能回都,这两个孩子还要劳您看顾。”谦恭作答之后,我瞥见几上几碟糕点,顿觉一阵反胃——在炎都时不知吃了多少她做的清淡点心,只因那人口中的一个字便化为血水——叫人如何不心酸。女皇本人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杀人,可气的是陪她一起的官吏,估计会将那人的死当成“天罚”报上去以博欢心——真是可耻之极。
正是苦闷之时,耳朵忽然被人揪起,痛得我连连叫嚷,始作俑者倒是一脸的自得:“年纪轻轻的,玩儿什么感春悲秋——万一内息失调可怎么好——要不要叫我的乖儿子给你针一针?”
“只是心懒了而已——懒病可是针得好的?”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想想其实也算针得好,要不然哪里有头悬梁锥刺股呢——针——这个字眼突然在脑中扎出一道灵光,我跳起来便冲出门去,差点儿没把人给撞飞!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叫人把守住门口,小心地用三十来张纸复制出那本书页上的所有细孔,再把它们汇总到同一张纸上,小小的孔洞顿时排出十八个清晰的大字:
双亲杳,不得还;半生事,尽托付;汝母父,吾母父。
将守在门外的两名从人急匆匆地叫进来,我颤抖地指着那“最终答案”大喊,心里说不出的恐慌:她若是还打算回来,为何会写这种文字!“这是什么意思?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挽夜先捡起了纸,蓝菱一脸急切地凑过去看,同样的惊诧表露无遗。“你们都是说说看啊,这几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此刻我的心情用翻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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