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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之五太座的花边新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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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自己完全被当成了隐形人。
蕙阡以双手遮住眼睛,不想去看、更不想听见,但她就是能清晰地听到从地板那头传来的痛苦低吟和赤裸裸肉体的激烈撞击声。而从手指间的缝隙里,她隐约可看到医生那越来越潮红、两眼失去焦点的虚弱模样。
那陌生男人则根本无视于这一切,只顾著自身的享乐。
不行,如果她不救医生的话,那个男人会杀了他的!蕙阡伸出双手拿起地上那把丑陋的武器,彷效电影中看到的手法,把枪口对著男人的背。
「住……住手,我要开枪了!」哆嗦地说。
背对她的男人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恣意地逞凶。
「再……再不放过医生,我就要开枪了!我是说真的!」蕙阡觉得眼前开始模糊了,这是泪水吗?还是她的汗水?
「要开枪就开枪吧,不过你记得瞄准一点,别打歪了。」好似在嘲笑她似的,男人晃动了下腰。
真的只有开枪才能制止他吗?
我、我不敢……我好怕……为什么我非得面对这些事?……我想回家……
十指抖个不停,看著医生因为自己的谎言而被折磨的样子,蕙阡再也忍不住地、嘶哑地哭喊道:「我说、我说就是了!你不要再虐待医生了!」
丢下枪,将双手埋在掌心里,崩溃地蹲在地上,她舍弃虚荣的假面,道:「交往的这件事,是我拜托医生的。这只是一场为了满足我的面子的戏。医生什么错都没有,他只是心肠软,无法见死不救,被我利用来达成自己的愿望而已,你根本没有理由责备他的不是!」
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
「虐待?在外人的眼中或许是这样没错。」男人忽然低哑轻柔地说著。
蕙阡缓缓地抬起脸。
男人抚摸著欧阳医师的脸,手指在他的唇畔搓揉著。「不过,这就是我们相爱的方式。没有一点空隙地,我占有这家伙的全部,而他……也不允许我有一点保留地,一个人独占我的全部。我有说错吗?英治。」
即使在一旁观看的她,都能感觉到这两人相互凝视的视线有多么的炽热。
「不要那么多……废话。」
英治濡湿的黑瞳全心全意都放在男人身上,荧亮著怒意,喘息地说:「你已经得到答案了,还不快点给我……结束!」
男人在双腿间缓慢地抽送两下。「那你就别那么紧,赏我一点助燃剂呀,宝贝!好比用甜甜的声音说——我最喜欢你了,夏寰,这样~~」
「你……去死!」
哈哈笑著,男人专注地加快脚步说:「不错嘛,小治,你很清楚我最喜欢你心口不一的时候了。你一生气,就会把我绞得更紧,热得我都快化了。」
「哈嗯……嗯……嗯……」
男人喘息越发粗嗄之际,也动手解开了束缚住医师双手的长裤。犹如早已等待不及般,双手在一获得自由的瞬间,立刻攀上男人的背,揪紧著黑色的西装布料,把男人更拥向自己。
「……夏寰!」恍惚忘我的瞬间,男人的名字不断地窜出。
男人低头封住那双唇。
「唔!……唔!……唔唔!!」
蕙阡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清晰地体认到自己是闯入了一块不容外人入侵的禁地的笨蛋,里面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不是陌生男人的对手,自己连做他情敌的资格都没有。她转过身去,掩住耳朵,等著这一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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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地喘息著。
浑身虚脱的英治,在找回力气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赏夏寰一记飞踹,将他踹离开自己的身体。
要不是想到一旁还有「人」在,他绝对会跟夏寰算帐到底的!即使他想要一个真相,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这个家伙的脑袋里头,需要重新安装上一个「适可而止」的开关,否则永远都会有人遭殃!
拾回长裤,英治迅速地套上,深恐方才的一幕对女孩而言刺激太大。「蕙阡小姐,对不起,让你受到惊——」
他的手一放在女孩的肩膀上,女孩的身体便向后软倒在他怀里。不好了!英治迅速地将她抱回床上。
夏寰整理好衣裳后,跟著踱到床边。「干么?这小丫头居然边看我们的真人A片,边睡著啦?」
白他一眼,英治下令道:「马上带著你的家伙,离开病房。」
「为什么我要被赶出去?我好不容易才消气的,你又想护著这丫头,让我怒火再起啊?」夏寰拧著眉道。
「笨蛋!她不是睡著,而是昏迷了!」严肃地,英治没心情说笑,道:「或许是受到太多刺激,血压剧烈变化,对肿瘤产生了不良影响。要是她发生了什么事,这都是我们不顾前思后的行为所造成的,你叫我怎样去面对她的父母?算了,不要多说废话,你快离开,我要按紧急救护铃了!」
将夏寰驱离病房,英治立刻投入急救的工作中。
……不能死,你千万不能死!加油,你一定要撑下去,否则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与夏寰!
捧著一束怒放娇艳的百合花,带著一只迷你小棕熊玩偶,男人踏上一层层的台阶,每踏出一步就是一次的怀念。以景色优美著称的某间北海岸灵骨塔里,一名来不及探索世界、来不及展开人生冒险的小女孩,在此地长眠。
今天,是小女孩第六年的祭日。六年前的今天,她无力、无助地躺在开刀房冰冷的手术台上,孤孤单单、无依无靠。致命的人为疏失,使她连自麻醉状态中清醒过来、张开眼看父母、兄长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离开了人间。
「哥哥来看你了,梅梅。」
摸著大理石骨灰坛前镶著的黑白小照片,灿烂微笑的小女孩仿佛正在对他说「哥格!」。脑海中的记忆纵使有褪色的一日,可是小女孩曾给他的满心欢喜与温暖,毫无保留信赖的爱,不会因时光而消灭。
燃起一炷香,男人双手合十地低下头,在心中默默地膜拜著。
嘟噜~~嘟噜……手机铃声中断了他的祝祷,男人接起手机,走到户外。「喂?」
「我看到新闻了!」
高兴到连招呼都不打,开心极了的老朽声音,透过电波传输自几百公里外发声。
「事情能闹得这么大,你进行起来想必很费事吧?辛苦你了,你做得非常好,不枉费我对你的信赖。现在结果怎么样?那小子被医院开除了没?他们分手没?」
淡淡地回报:「一开始我就向您报告过,请不要在这种开胃菜等级的小把戏上,放太高的期望。夏老。」
「那,失败了吗?」
「简单地说,是的。现在欧阳英治依然在医院内任职,而且也没有搬出夏寰住所的意图,更别说是分手了。」
单手从烟盒中掏出一根烟,男人边回答,边点燃那根烟说:「由此可见,他的抗压力比我所预料的要高,这让我有点吃惊。一般来讲,像他这样一帆风顺、生下来就衔著上天赐的金汤匙的幸运家伙,一旦在现实上遇到什么挫败、打击,很容易就会退缩,不是那么容易从跌倒中爬起来。但很不幸的,欧阳英治不是那些「一般人」。」
「哼,你是想告诉我,夏寰那臭小子也有点识人之明吗?」
「我只是论述我个人对他的看法。」
「那,你还另有腹案吧?你不会告诉我,自己只准备了这么一个法子吧?夏寰那小子最近可是动作频频,你知不知道!」
「当然,他和欧阳英治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握范围里。我真正的计划早已布局展开,就等著时机成熟,慢慢收网。」男人撇撇唇。再加上,他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尚方宝剑」还没派上用场。
「听你这么讲,我安心多了,呵呵。我等你的好消息。」
电话一收线。男人并没急著返回灵骨塔内,反倒是站在瞭望台处,吹了一阵子的海风。
这时候,两名男子走上台阶,其中一人捧著一篮雏菊、康乃馨的花儿,跟在另一人身后道:「英治哥,等等!你脚程太快了,我跟不上!」
「抱歉,我没注意到。」顿下,男子站在最上头的台阶等待著。
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跟上来的小汪,嘀咕道:「反正你就是欺负我脚短嘛!」
无奈地一笑,英治颦著眉头说:「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跟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走失的。」
「不、不、不,因为夏哥吩咐,自这个礼拜起,不管英治哥到哪里,我也得跟到哪里!」燃烧著旺盛使命感的小汪,举起没捧花篮的一手握成拳头说:「我会彷效打不死的蟑螂,就算您再怎么驱赶我、扁我、踩我,我都会忍辱负重地完成夏哥交代的任务,黏著英治哥不放!」
虽然有点失礼,但英治心里怀疑小汪是否中夏寰的毒太深,因此造成人格发展的不健全?崇拜是一回事,但是把夏寰当成神一样,实在不是正常人会有的举动。他很想劝他醒醒吧,但只怕小汪听不进去。
「我要进去祭拜,你也要跟来吗?」
「所以刚刚我不是说了吗?英治哥到哪里我就跟到——咦?那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小汪的视线穿越过英治的脸庞,投向后方。
英治转过身去,看见管熄掉了手上的烟,缓步朝他们走来。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你,好巧。来祭拜你的祖先吗?」望著先向他们点个头的男子,英治基于礼貌地问候一声。
都快一个月了,经常出入夏家的男人给英治的感觉依然是面无表情、莫测高深。英治知道,帮里有很多弟兄也不知该如何「接近」他,因为在管的四周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隔阂感,至于是管自己刻意这么做,或自然而然地人们就是会疏远读不出喜怒哀乐的人,这就不清楚了。
「不是。」很难得的,男人主动地说:「今天是我妹妹去世第六年的祭日。」
「你妹妹?」英治的脑海中晃过某个小女孩的身影,莫非……不可能,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是的。」男人冰冷的黑眼珠定格在英治脸上。「她的名字叫向琴梅,是我同父异母,小我十二岁的妹妹。」
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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