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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一卡耐基其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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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培育爱子约
翰·威尔克斯接棒,他也自命不凡。
事实上约翰·威尔克斯·布斯没有什么才华,他仅有的一点点才气也未 充分发挥。他漂亮、骄纵、懒惰,不肯学习。反之,少年时代的他整天骑马
在玛利兰农庄的森林里奔驰,对树木和松鼠发表英雄演说,以墨西哥战争中 用过的一根旧茅枪往空中乱刺。
朱尼斯·布鲁特斯·布斯老先生不准家里的餐桌上出现肉食,也告诉儿 子们不可杀生——连响尾蛇也不能杀。可是约翰·威尔克斯显然并未认真奉
行父亲的哲理。他喜欢射猎和杀生。有时候他用枪打奴隶们养的猫儿和猎犬, 有一次还杀掉邻居的一条母猪。
后来他当上奇沙比克湾的牡蛎海盗,然后又转而变成演员。26 岁时,他 成了中学女生的偶像,但他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好。而他哥哥爱德温则获得他
一向渴望的盛名,布斯非常嫉妒。
他苦思良久,决定要使自己一夜成名,留芳千古。 他的初步计划如下:某一天晚上他要跟踪林肯去戏院;等他的同谋者关
掉瓦斯灯,布斯就冲进总统包厢,用绳子绑住林肯,把他扔到下面的舞台, 再逼他从后面出去,推上一辆马车,在暗夜中疯狂逃走。
他可以在天亮前抵达鼾眠中的烟草港旧城,然后划着船横越宽广的波多 马克河,迅速南行,穿过维吉尼亚州,将北军的领袖(林肯)交给李其蒙的 南军。
然后呢? 咦,南军可以提出条件,立刻结束战争。
而一切光采与荣耀则归于才子约翰·威尔克斯·布斯。他会比哥哥爱德 温更出名,出名 100 倍。他在历史上将获得“威廉·泰尔”(抗暴英雄)的
美誉。这是他的梦想。
他放弃了剧场里一年两万元的高收入。金钱对他没有多大的意义,他正 在赌一项比物质更重要的东西。于是他拿出积蓄,从漂泊在巴尔的摩和华盛
顿的南方同情者中找出一群人,资助他们成立组织。布斯保证他们每个人都 会发财和出名。
好一支杂牌军!有一位史班革勒是酗酒的舞台助手和抓蟹人;阿策罗特 是个无知的油漆匠兼掮客,头发和络腮胡黏糊糊的,为人粗暴凶猛;阿诺是
懒惰的农场工人,也是南军的逃兵;奥拉夫林是出租马车行的工人,身上带 着一股马匹和威士忌味;苏拉特是个装模作样的傻雇员;包威尔一文不名,
魁伟又粗暴,是一名浸信会牧师的儿子,眼神飘忽,精神不太正常;哈洛德 是个喜欢傻笑的流浪汉,常在马厩边徘徊,大谈马匹和女人,靠寡母和 7 个
姊妹接济的一点零钱度日。
布斯带着这批第十流的阵容,准备扮演一个大角色。他不惜花下大量时 间和钞票来策划细节。他买了一副手铐并安排快马换班的恰当地点,又买了
三艘船,摆在烟草港溪等待,并备妥船桨和划手,打算随时登船。
1865 年元月,他相信伟大的时刻终于来了。那个月 18 日,林肯要前往 福特戏院去看爱德温·福瑞斯特演“杰克·凯德”的消息人尽皆知,布斯也
知道了。所以那天晚上他带着绳子,满怀希望地在附近徘徊——结果林肯并 未露面。
两个月后,他听说林肯某天下午要坐车出城,到附近的军营去看戏剧表 演。于是布斯和他的同谋者骑马带着猎刀和左轮枪,躲在总统必经之地。可
是白宫马车驶了过去,林肯并不在车上。
布斯再度受挫,气得要命,他诅咒,猛拉黑胡髯,用马鞭痛打皮靴。他 受够了,他不想再受挫折。既然他逮不到林肯,他可以杀掉他呀!
几周后,李将军投降,战争结束了,布斯知道这时候绑架总统已没有任 何意义了;于是他决定射杀林肯。
布斯并没有等多久。下周五他剪了短发,到福特剧场去拿邮件时;听说 晚场节目有一个包厢已留给总统了。
布斯大声说:“什么!那个老无赖今晚要来这儿?” 舞台工人正在做演出前的准备,以旗帜修饰左侧包厢的蕾丝背景,挂上
华盛顿像,拆掉隔间层,使空间扩大一倍,缀上红纸,再放一张特别长的核 桃木摇椅来容纳总统那只长腿。
布斯贿赂一个舞台工人,叫他照布斯要求的位置来摆椅子;他希望摇椅 摆在包厢里最靠近观众的一角,这样一来,他进场时就没有人会看见他了。
他在摇椅后面的内门钻了一个小孔;然后在特等座通往包厢门后面的灰泥上
挖一个缺口,以便用木板拦住通路。弄完以后,布斯回旅馆写一封信给“国 民通讯报”,说明他为爱国而策划暗杀的缘由,他说后代子孙会因此而尊崇
他。签名之后他把信交给一位演员,吩咐他次日再寄出。
然后,他前往马车出租行,雇了一匹号称是健步“如猫”的栗色小母马, 召集刺客们上马;给阿策罗特一支枪;吩咐他射击副总统;又递一把手枪和
一把刀给包威尔,吩咐他杀死西华。
那天是复活节前的星期五,也是一年中最不适宜看戏的夜晚;不过城内 依旧挤满了想瞻仰总司令风采的军官和士兵,而且市民仍然热热闹闹地庆祝
战争结束。宾州大道上的凯旋门尚未拆掉,那天晚上总统乘车去戏院,街上 有跳舞的火炬行列,大家高高兴兴向总统欢呼。福特剧场早已客满了,数百 人失望而回。
总统一行人在第一幕戏中间进场,时间正好是九点差二十分,演员停下 来向总统鞠躬。衣着鲜丽的观众齐声欢迎。管弦乐团演奏“领袖万岁”。林
肯鞠躬答礼,拨开外套尾部,坐在覆着红布的胡桃木摇椅上。
坐在林肯太太右边的是她请来的客人;宪兵司令部的拉斯彭少校和他的 未婚妻——亦即纽约参议员伊拉·哈里斯的女儿克拉拉·H·哈里斯小姐,她
在华盛顿社交界还算新人,正好适合林肯夫人挑三拣四的要求。
这是萝拉·基恩最后一次演出著名的喜剧“我们的美国表亲”。场面热 闹又快活;观众席笑声不断。
那天下午林肯曾跟太太兜风兜了好久;事后她说林肯多年来从未像那天 一样快乐。他怎会不快乐呢?和平,胜利,团结,自由都有了。那天,他跟
玛丽谈起他第二任届满后将离开白宫的计划。首先他们要到欧洲或加利福尼 亚州休息一大段日子;回来后,他也许要在芝加哥开一间律师事务所,或者
回到春田镇,晚年则在草原上过他喜爱的巡回办案生涯。那天下午,几位伊 利诺州的老朋友造访白宫,他讲笑话讲得好得意,林肯太太叫他吃饭都差一 点叫不动。
前一晚他曾作了一个怪梦。早上他告诉内阁阁员说:“我好像在一艘难 以形容的特殊船上,急速驶向黑暗模糊的岸边。每次大事发生前、胜利前,
我都作过这个不寻常的梦。安蒂坦之役、石河之役、盖兹堡之役、维克斯堡 之役前都有过。”
他相信这个梦是吉兆,表示有好消息,好事要发生。
10 点 10 分,布斯喝威士忌喝得满脸通红,穿着黑色马裤、皮靴和马刺, 最后一次走进剧场——看了看总统的位置。
他手上拿一顶黑色垂边帽,爬上通往特别座的楼梯,挤过一条摆满椅子 的甬道,来到包厢外的走廊。
布斯被一名总统的卫兵拦住,他十分镇定地交出一张身分卡,说是总统 要见他;于是不等候批准,便自行推开走廊门,进去,再关上,由乐谱架上
拿一个木柱把门塞紧。
他从总统后面那扇门上所挖的窥孔往里瞧,估计好距离,静静把门推开, 将高口径小手枪的枪口贴近林肯的脑袋,扣下扳机,然后飞快地跳到下面的 舞台。
林肯的脑袋向前垂,然后向旁边倒,身体陷在椅子里。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观众一度以为枪击和跃向舞台的动作是剧情的一部分。没有人——包括
演员在内——想到总统已遭暗杀。 此时,一串女人的尖叫声响彻戏院,所有的目光都转向总统包厢。拉斯
彭少校的一只手臂鲜血淋漓,大叫道:“拦住那个人!拦住他!他杀害了总 统!”
现场萧静了一会。总统包厢飘出一缕烟雾。悬疑打破了。观众突然感到 恐怖和疯狂的刺激。他们冲出座位,拧开地板上的椅子,爬过栏干,想挤上
舞台,把别人拉下来,将老弱踩在地上。有人被挤断骨头,女人尖叫晕倒, 痛苦的叫声中夹着“吊死他!”??“枪毙他!”??“烧掉戏院!”的狂 喊。
有人嚷着剧场会爆炸。惊恐的怒潮一再膨胀。一群狂热的士兵快步冲进 剧场,以滑膛枪和刺刀攻击观众,同时喊道:“出去!滚你的,出去!”
有一位医生为总统检查伤势;确定他有生命危险,为了不使垂死的林肯 由卵石路颠簸回白宫。于是四个军人抬起他——两个人抬肩膀,两个人抬脚
——把他瘦长的身体抬出戏院,走上大街,伤口滴下来的鲜血染红了人行道。 有人跪地用手帕去沾血——他们终生保存这些手帕,临死更当做无价的遗宝 传给子孙。
骑兵以闪亮的军刀骑在雄立的马上清道;爱怜的手扛着病弱的总统过 街,来到一位裁缝所开的廉价出租宿舍,把他长长的身体斜放在一张嫌短的
凹床上,再把床抬到昏黄的煤气灯旁。
那间厅堂长 9 尺,宽 17 尺,床头挂了一幅罗莎·彭胡所绘“马展”的廉 价复制品。
悲剧的消息像潮水般淹没华盛顿;紧接着另一件惨祸的冲击出来了:就 在林肯受害的同时,西华国务卿在床上被刺,生命垂危。由于这两件不祥的
祸事,谣言四起:副总统强生被宰,史丹顿被暗杀,格兰特受到枪击??人 心惶惶。
民众相信李将军的投降是个骗局,南军已潜入华盛顿,打算一举消灭政 要人员,南方联盟又备战了,比以前更惨烈的战争将要重演。
神秘的使者跑遍住宅区,在人行道上连敲三次两短声——这是“联邦同 盟”秘密组织的危险信号。成员们被信号唤醒,抓起步枪,疯狂跑上街。
城里到处是拿着火把和绳索的暴民,嚎叫道:“烧掉剧场!”??“吊 死叛徒!”??“杀掉反贼!”
这是美国有史以来数一数二的疯狂夜晚。 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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